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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昨晚的杰作,甚至比昨夜里的更多,他又分開她的腿,少女欲哭無淚,氣若游絲:“別、別……”她連嗓子都哭啞了,看起來好不可憐,更觸目驚心的是她的腿心,一片濃白從洞口緩緩滴出來,里面顯然還有更多,江弈最清楚不過,他全都射在了里面。他皺著眉,解釋道:“我幫你洗一下?!?/br>她這樣確實見不了人,下身也yin亂濕熱,她甚至能感受到有東西在往外流,至于究竟是什么,她沒臉說出來。曖昧的味道在室內久久不散,七七被江弈抱著洗了個澡,這一次他溫柔而細致,即便昂揚著欲望,卻不再更進一步,七七一點力氣,但也睡不著,任人擺弄,終于兩人都洗完,她被放回了床上,江弈一件件穿上了衣物,撩了撩七七的頭發。“一會兒我們要出去?!彼吐?,“meimei不能賴床了?!?/br>江七七有氣無力:“我賴床?我……我賴床?”她怨念地看著他,江弈不知從哪里拿出一串東西,她還沒看清楚,他就已經把那個東西系到了她的脖子上。“這是什么?”她勉力拿在手上看了看,簡單的紅繩看不出特別,上面系著一塊乳白色的玉,光滑透亮,小小一塊,比她之前買的那些珠翠看起來成色要好得多,握在手上熱熱的。“暖玉?!彼唵蔚慕忉屃艘幌?,“長清谷太冷,你體質不好?!?/br>“什么時候買的?”“昨天?!?/br>江七七在手里又摸了摸,默默地想,難道這是對她無情摧殘之后的補償?二十.琴夫人午后,江七七終于出了房門,她對自己那天晚上的沖動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就算再怎么難過也不該自投羅網的。江弈倒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他似乎永遠只在那種事的時候才會多說幾句話。兩人穿過擁擠的人群,他抱著她一路飛到了城外的山頭,所有的景色都變得模糊而遙遠,七七被風吹得臉疼,只好埋到江弈的胸口,不看外面。不知過了多久,呼嘯的風聲停了下來,二人停在了一個木屋前。這個屋子簡陋樸素,看起來有些年頭,七七看不出有沒有人住,正要開口問,那門就推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她非常貌美,烏發在腦后梳了個端莊的發式,看起來溫柔華貴,只有眼角的一些細紋暴露了年歲。“你來了?!彼?。江弈放下七七,頷首:“我把meimei帶來了?!?/br>那婦人看向七七,笑了起來,看起來更加慈眉善目:“讓我瞧瞧?!?/br>面前這場景有些詭異,這個婦人她從沒見過,難道是哥哥的生母——可是,他是怎么找到的?婦人拉著她的手,搭著她的手腕,突然面色一變,瞪著江弈:“你這魔頭!連meimei都糟蹋?她怎么氣虛浮短?”縱欲過度就會氣虛浮短,江弈面無表情:“這與我們的賭無關,我只是帶meimei來看你?!?/br>提到賭注,七七反應過來,握住那婦人的手:“你、你是醫圣?”她省略了鬼手這兩個字,因為實在是太吃驚。她還以為鬼手醫圣是個年老的男子,或者樣貌奇怪,這才被人稱為“鬼手”,沒想到是個如此溫柔和睦的婦人。婦人又叮囑了一堆話,她對二人的事情并沒有太多的吃驚,身為醫者已經看過太多,只是再三強調一定要節制。七七和她互相道明了身份,提及在江湖上的外號,醫圣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琴夫人。其實,鬼手這稱號當初小眉給我起的?!?/br>“小眉是……?”七七問道。她笑起來很美,雖然眼角的細紋更明顯了一些,卻不妨礙她的動人,醫圣回憶了起來:“最開始,是我想當劍客,小眉想當個醫者。我們二人約定,互相給對方起一個名號,若是以后在江湖上混出了名堂,就要用彼此起的稱號?!?/br>江弈拿出初月,靜靜端詳著,江七七也看著那把劍,醫圣繼續道:“結果我們拜入師門,才知道,我根骨太差,根本不能學武功,倒是小眉天資驚人,于是我們二人換了一換。我本以為她會習醫,給她起了個名號叫懷塵,希望她心懷凡塵客,至于劍客二字,是后來人加上的?!?/br>七七忍不住說:“鬼手……不太適合女子用?!?/br>醫圣也笑:“小眉向來沒什么墨水?!?/br>江弈帶七七來見鬼手醫圣,自然不是為了閑聊。江弈坐在一邊,語氣微冷:“她不是病死的,而是練了昆侖劍法之后走火入魔?!?/br>琴夫人終于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道:“昆侖劍法和歸一心訣一樣,都是損人心氣的東西,便是練了也活不久!小眉當初不知道,我也無從下手……”江弈道:“當今昆侖派掌門已經是‘無’,他練成了?!?/br>琴夫人看他:“你不信我的話?歸一心訣我已經看過,昆侖劍法我也見識過,但凡練成的人,斷沒有能活過一年的道理?!?/br>七七在一旁豎著耳朵仔細聽,忍不住插嘴:“昆侖劍法是什么?”琴夫人一臉嫌惡:“害人的東西,不然你以為那劍法如何成了秘訣?”江弈想了想:“我與他交手已經接近一年了,他近日也并無異樣。你真的沒有幫過他?”外頭寒風陣陣,琴夫人的表情也冷了下來:“別說你我二人還沒打完賭。即便你贏了,我這些年研究的方子,也從未實踐過,怎么敢說有用。若你說的是真的,世上恐怕還有醫術比我更高明的人?!?/br>江弈摸了摸初月,抬起眼:“我只信天縱奇才。若是有人天分遠超于你,世上早已無人會提起鬼手醫圣這個名號?!?/br>他們這種天才總是年少成名,琴夫人如此,懷塵劍客也是如此。聽了他的話,琴夫人想了片刻,遲疑道:“也許有一種辦法?!?/br>她正要說話,江弈突然抬手示意停住,側耳不知在聽什么,七七毫無武功,琴夫人內力淺薄,兩人對視一眼,江弈忽然起身推開門,走到崖邊,望著山下的官道。七七和琴夫人站在一邊,中原的官道修得寬敞平穩,此刻并沒有什么人煙。她們只好望著江弈,江弈的表情有些煩躁。終于,七七也聽到從下方隱隱約約傳來鈴聲,那是一種很奇異的聲音,叮叮當當響個不停,不像是城里那種敲鐘的沉悶之聲,這個聲音非常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