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假裝處子初次侍寢
晚膳之后,夏婉娩便被北辰宮抬來的轎子接走了。這一天如風等了很久,可是看著轎子慢慢在眼前消失,他心里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他又一次,將她送到了別的男人胯下。如風苦笑一下,還好,如今的夏婉娩是美人,侍寢的時候他不用等在外頭,他便也不會再聽到,她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呻吟了已是冬日,轎子歲雖然遮著厚厚的布簾,卻依舊幾分寒冷,可是明帝的寢宮內,燒著地龍,卻是溫煦如春,便穿著薄薄的衣裙也沒有任何的寒意。明帝并未直接叫夏婉娩上床,只扶著她來到桌邊,倒了一杯酒給她:“喝口酒暖暖身子?!?/br>溫熱的酒水一入腹,小腹里便竄出暖意,驅走了身上最后一點寒氣,也染得夏婉娩雙頰緋紅,像是上了一層胭脂般。明帝又倒上了一杯,夏婉娩一口飲下,那暖意愈發濃烈,化作了陣陣燥熱,頭也有些發重起來。夏婉娩很想把自己灌醉,然而她卻又怕喝醉之后,胡言亂語,不小心說出那些不該說的話。她必須保持清醒!當第三杯酒的時候,夏婉娩終于推了推杯子:“謝陛下,可是臣妾再喝就要醉了?!?/br>明帝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夏婉娩的身子微微發顫,她努力拽著自己的裙擺,控制著自己,可是內心深處卻在抗拒。察覺到她的異樣,明帝抬頭有些微嗔:“怎么了?不喜歡?”“臣妾是第一次,有些怕?!?/br>“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眴訌男〗邮苷{教,侍寢之時,不是放浪主動,便是任由他任意擺弄,偶也有些清純的,卻也多是做戲。然而夏婉娩那膽怯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抖動,卻是有內而發,明帝灰心一笑,輕咬了下她的的鼻尖,低頭又吻去。屋內的燭光很是昏暗,夏婉娩甚至有些看不清明帝的容貌,卻看到他唇角蕩開的笑容,似乎一切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可怕。明帝很溫柔,唇舌的技巧也是極好,夏婉娩雖然與幾個男子有過rou欲之交,可是親吻,卻也只有林慕晚一人。她輕喘著,享受著這久違的纏綿,眼眸里不禁染上一抹氤氳,胸脯也因為喘息而不斷起伏著,摩擦著衣衫。明帝的雙手隨著她不安的情緒,探入衣里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另一手則伸到了身前,隔著肚兜尋到那峰頂俏麗的玉珠,輕揉按壓了起來。夏婉娩一直以為,那日昏迷之時猥褻他的人是明帝,可是當乳珠兒被隔著布料揉捏之時,她卻發現那觸感并不相同。夏婉娩的恍惚,讓明帝誤會,他一把將那阻事的布料撕去,讓胸前兩座玉峰裸露出來,經過調教的乳兒,形狀完美,如兩顆成熟的蜜桃般聳立在胸口,頂端粉嫩的乳珠更是紅艷艷的誘人采擷。“真美……”明帝夸贊一聲,低頭便是舔弄上那高聳雪乳,舌尖繞著粉色乳暈上打轉,右手卻也不忘去照顧另一只俏乳,按壓揉捏。“癢……別……”分明嘴里說著不要,可那刺刺癢癢的感覺卻讓夏婉娩情不自禁,酒后的身子特別敏感,不過幾下,便讓她花心顫動起來,察覺到花徑里的潮涌,她故意克制,然而身子抖動幾下,反將乳兒往明帝嘴里又遞了幾分。那欲拒還迎的態度讓明帝欣喜,他故意作惡,改舔為咬,含住挺立的粉嫩,啃嚙起來,大掌也改揉為捏,扯住珠蕊,輕輕捻動起來。“嗯……啊……不要……痛……”刺痛中雜著一絲快感,激得夏婉娩花底兒一燙,那股子濕熱終于沒有憋住,化成潺潺蜜水,從xue口溢出,打濕了她股下的裙子,一股淡淡香甜的香味也隨之逸了出來。明帝仰起頭,嗅了嗅鼻子:“好香??!”男人的右手由著她胸乳往下滑動,來到了腿心之間,他手指輕掃那一片花縫,直接插入了兩根指頭不斷往里探索。突如其來的飽脹,讓夏婉娩驚恐地叫了起來:“不……不要……”明帝忽然眉頭一挑,抽出手指:“哼!又不是第一次了!”64.勾引君王再次破處明帝的話,讓夏婉娩頓時如坐針氈。調教了那么久,謀劃了那么久,原來終是瞞不過這經驗老道的明帝,只是插入兩根手指試探幾分,便覺察出她非處子。“皇上……”她想要解釋幾句,可是發現口中溢出的兩個字,卻已帶著心虛的顫音。算了,事已至此,夏婉將心一橫,也不想再說什么,只閉上了雙眼,等候著發落。夏婉娩不善偽裝,若是白日里,明帝定能發現她異常的神情,可是此時,他自己也是飲了幾杯酒,帶著幾分微醺的,醉眼看美人卻只覺愈發嬌羞。心里的不安,刺激得xue口也發顫起來,微微蠕動,一縮一縮將那花徑里的蜜液推擠出來,如一顆露水般掛在粉嫩的花唇之上。“都流淚了,可是朕太粗暴了?”夏婉娩茫然地睜眼啦眼睛,才發現明帝的目光也并沒有落在自己的臉上,只是低頭緊盯著那羞澀的花縫。他笑著用指尖刮過她xue口蜜水:“平日里貼身公公又不是沒用手幫你調教過,怎么還怕成這樣?!?/br>原來他說眼淚,是那蜜水,而那第一次指的是調教,倒也虛驚一場了,夏婉娩抿了抿嘴唇:“臣妾受傷后,那里便沒人再碰過,皇上一下子那樣……弄痛臣妾了!”聽著口中說出的那些虛與委蛇的話,夏婉娩恍惚覺得自己是被人控制了,然而那卻是她,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然變得讓自己也覺得有些陌生了。明帝伸出舌頭舔了舔指尖的汁液,入口香甜,在處子蜜中亦是上品,難怪那日四皇子聞到了香味,便食指大動,那小子平日里就是貪吃愛玩,被那香味所誘,懵懂無知,忍不住舔了xue兒倒也不算奇事。明帝抱著夏婉娩躺到了龍床之上,分開了雙腿,手掌又探入了進去。他拈起兩指,輕捏起那羞答答的小花核,微微發力揉捏著。夏婉娩沒有想到,平日里看著養尊處優的帝王,手指竟會那樣粗糙,猶如一層砂紙摩挲過自己的敏感之處,陌生的快感瞬間像向她襲來,酥癢的感覺順著花xue深處朝著小腹深處蔓延,整個人仿佛被電流擊中一樣……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嬌聲吟叫起來,一股熱液從花xue里涌出,噴濺在了在了明帝手掌上,香味頓時盈滿了室內,更因為這溫熱的空氣,愈發濃烈起來。夏婉娩以為明帝會像四皇子那般迫不及待趴下舔弄她的xue兒,然而男人只是托起手掌,將掌心里的汁液卷入口中。“皇上,你可以那樣的……”她迷蒙著雙眼,伸出舌尖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似在誘惑。雖未直說,可是明帝卻也明白她的意思:“舔xue那事兒,是奴才們取悅主子的,你想讓朕也來取悅你嗎?”“臣妾……”一句話,便夏婉娩一顆guntang的心,忽然涼下去了一截,人也從那情迷意亂中清醒了些許委屈地抿了抿小嘴。她竟也將他當成了汪琦玉那樣,忘了他是萬人之上的君王她又抿起了嘴唇,然而明帝卻輕笑著,又將中指伸進那細窄花徑中,里頭黏膩濕滑,一股一股地收縮著,嬌嫩的花道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指頭,微微得擠壓著,仿佛一張張小嘴吮吸著他的手指。“皇上,不是不那個嗎……”她輕喘著。明帝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又探入了一指,兩個指頭不斷往里探起,一邊還不忘用力刮弄著花壁上的褶皺,脆弱的的花壁根本受不住他這樣的刺激,劇烈收縮起來。雪臀難耐地扭動起來,夏婉娩只感覺小腹越來越酸脹,然后那漲熱,涌向xue口,花徑里又被一股濕熱包裹。“你雖不小心破了身,可是初次還是會有些難受,這樣便會好些?!?/br>“嗯……”她微笑著,接受著他給予的溫柔。身下龍莖早已腫脹難耐,明帝也安耐不住,他退下下褲,將那巨物對準了微啟的花口,一個挺身,頂開那蜜水泛濫的的xue口,長驅而入,沖進了那緊窒銷魂的花徑……65.皇帝好技術宮交逼上新高潮粗大的龍根,帶著guntang的情欲瞬間充滿了整根花徑,guntang的溫度灼燒得xue里一陣輕顫。養傷的一月,xiaoxue再未叫人碰過,如風還特意叫汪琦玉配了許多縮陰的藥水讓她喝著,嬌嫩的xiaoxue也早已緊縮如處子,雖沒有了那層rou膜,緊致的媚rou再一次被完全被撐開,卻讓夏婉娩感覺到了一絲猶如處子般的脹痛。她揚起天鵝頸脖一聲呻吟,眼淚卻又從眼角流淌了下來。明帝體諒她初次并未大開大合cao動起來,然而一月前調教的記憶卻也慢慢浮現,花徑不由自主地緊緊收縮起來,死死絞住了里頭的粗大。“好緊……”明帝低喃一聲,心中歡喜,只覺這花徑倒比之前那幾位由他破處的妃子更緊窄幾分。xiaoxue縮瑟不已,由著緊咬開始慢慢蠕動,推擠著體內的異物想要排出體外。緊咬之下,皮rou還被這樣蹭動,只讓明帝舒服得頭皮發麻,然而那蹭動卻是單向的,roubang明顯被推擠出了幾分,紫黑roubang也露出了半根在外頭。明帝一個挺身,重又復入,然而花徑深處又緊縮起來,沒了剛才一插到底的勢頭,慢慢地擠入倒也有些舉步維艱起來。明帝享受著那濕熱的包裹,尤其那花徑中斷還有一圈凸起的軟rou,仿佛長滿了吸盤一樣不斷吮吸,讓他如何舍得整根拔出。“美人,放松些……”他伸了手,又去捉了她胸前的乳兒玩弄,指尖捻著她的乳尖兒,刺激著她,讓她分心。“皇上……”夏婉娩慢慢從那緊張中緩過神來,她知道,明帝并沒有察覺出她已非處子的事情,終于也她徹底放松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隨著花徑的松弛,明帝便也不再似剛才那般謹慎,放開性子大cao大干起來。roubang退出大半根,再重重撞入,如此反復,又重又快,摩擦出致命的快感。明帝的技術很好,長期習武的他,身子亦是健壯,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夏婉娩被他撞得渾身酸軟,她第一次知道,性愛也會有如此的壓迫感,便如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一個眼神便令她心顫,她無法反抗,甚至無法動彈,只能似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一般隨著他的節奏律動著。然而她卻也不得不承認,那種帶著壓迫感的cao弄,帶給她的興奮感和快感亦是其他男子所不能比擬的。而明帝卻似乎還嫌不夠,抓住了夏婉娩的兩條小腿,往上搬起,架在了自己肩膀之上。她的整個下身騰空而起,只靠后背支撐,那樣的姿勢,讓xue口大開,卻也更清晰地看清了男人進入的姿勢。夏婉娩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她雖看不到自己的xue口,卻看到那根紫黑粗長的硬物快速消失在腿心之間,她感覺xue里快要被硬物撐破,卻也很怕那東西會一不小心穿破肚皮刺出來。那種緊張刺激讓她既興奮又害怕。很快,濕軟的宮口被鑿開,guitou淺淺推擠進去一截,再下一個沖刺之后,便整個撞入。“啊……不行……那里不行……”夏婉娩失聲尖叫起來,身子猛地緊繃起來,夾著那guitou不斷抖動,花心深處噴灑出濃稠的蜜液沖刷著里頭的硬物想要趕走那異物。然而這一夾一沖,卻讓原本便勃起到駭人粗大,愈發暴漲。猙獰駭人的陽物,不斷變換著角度去摩擦那zigong壁,讓夏婉娩哽咽著不斷哭喊求饒。銷魂蝕骨的同時,花心里卻又渴求地蠕動起來,縱然沒了yin毒的驅使,zigong卻依舊有那銷魂的記憶,渴望著更粗暴地對待。宮口緊緊地咬著,zigong深處也生出一股無心地吸力,明帝也不管夏婉娩嘴巴上的求饒,將roubang整根捅了進去,抵著zigong壁不斷撞擊。巨大的快感從花心深處如煙花般驟然炸開,夏婉娩只覺眼前一片煙花絢爛,如同記憶中最美的那個中秋花火宴會,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處,嘴角帶著淡淡笑容,然而空洞的眼中,眼淚卻依舊流個不?!?/br>66.體力太好把她cao干到昏迷夏婉娩回過神來的時候,明帝已經從她身上離開,正坐在床邊喝著酒,見她起身,又俯身湊了過來,將嘴里的酒水渡給她。明帝的技巧很好,帶給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性愛快感,夏婉娩能感覺到,明帝的對她并非只是rou欲,是帶著些愛意與溫存的,都說女人的身子和心是連在一起的,rou體上享受,讓她心里也開始慢慢接納起他來。夏婉娩淺淺一笑,將酒水吞咽入腹,只是沒想到咽得急了,嗆得她卻又咳嗽起來。胸前的雙乳隨著身子的抖動起來,小腹亦是陣陣發顫,夏婉娩感覺到腿心間幾分濕涼,她張開了腿兒,便看到xue口處乳白色的精水隨著咳嗽溢了出來。雖已過去了數月,可是夏婉娩卻還清晰地記得魏公公說過,侍寢之后,萬不能漏出龍精,不然可要挨罰。她曲起食指,將那溢出濃精刮到xue口的附近,一點點推擠進那小roudong,小洞里黏糊糊的一片,想是被灌了不少。自覺將那漏出的液體塞回,夏婉娩抽出了手指,誰知道,那jingye濃稠,竟是黏連在指尖上,隨著手指重又被抽出,拉出長長一道yin糜線條。夏婉娩急得又去塞入,卻反而將那精水蹭得滿是xue口,她怯怯抬頭,卻見明帝正低著頭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夏婉娩眼圈兒一紅,委屈起來:“漏……漏出來了,皇上不要罰臣妾?!?/br>明帝手指戲謔地她花唇上刮過一下:“漏出一些怕什么,等下朕再賞給你?!?/br>說罷,他將那沾了精水的手指插入了夏婉娩口中。若說精水,夏婉娩也是好奇嘗過的,不過那童子精,味道清淡,明帝御女無數,雖是日日吃著補品,可是卻帶著腥味,味道并不算好,可是夏婉娩并不覺得厭惡。“皇上,你可以叫我婉娩?!?/br>明帝看著她的臉,眼里有流光閃動,可是原本揚起的嘴角卻慢慢垂了下去:“你知道嗎,你有些像先皇后?!?/br>“臣妾……”夏婉娩忽然想起,初次進宮覲見,太后說她名諱沖撞皇后,她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白日里看來,不過兩三分,并不算特別想象,不過燭光之下,卻有五六分相似?!?/br>原來是相貌呢,倒從沒人提過,夏婉娩正思慮間,明帝一個欺身又壓了上來。沒有了繁瑣的前戲,明帝猛一插入,便沒輕沒重地抽送起來,根本因為剛才射過一次而體力有所削減。夏婉娩被那突如其來的cao干,撞擊到全身發顫,她緊握著身下的被褥,只怕自己要被撞飛出去。有了精水的滋潤,xue里倒也很快習慣了那猛烈,那又疼又脹的摩擦也很快化作了潺潺快感。紫黑的roubang瘋狂進出,剮蹭得xue口嫩rou一片酥麻,嬌嫩花唇不時被cao進花口之中,然后隨著抽動被帶出,原本粉嫩的顏色,也被摩擦到發紅發腫,像要滴出血來。“受不住了……輕一些……啊……”夏婉娩受不住這樣的猛烈,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著。明帝的動作卻反而粗暴,揮動卵蛋,一下下重重撞上嬌嫩的花戶,yin水混著精水,被翻攪成白沫,不斷在抽送中被擠壓出來。“你知道嗎……你現在嬌羞的模樣……尤其這欲迎還拒的樣子,真真十足地像極了她……宛兒,宛兒……”明帝一邊cao干著,一邊喘息地說著。分明剛才還情迷意亂,可是聽到那聲“宛兒”,夏婉娩腦中忽然清醒了起來,她看到明帝看著她,滿臉的興奮,可是目光的焦距卻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她知道,那句宛兒喊得定然也不是她,而是先皇后。明帝口中又低喃著說了些什么,她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cao干愈發激烈,夏婉娩被明帝高超的技巧又逼得xiele幾次身子,下身酥麻得快沒了知覺,她依舊在他身下呻吟著,享受著,可是眼里的光卻早已暗淡了下去,唯有點點淚光依舊。當明帝一個用力,guitou又重重頂在宮壁之上,夏婉娩渾身痙攣,終于在又一波高潮中昏死過去。67.侍寢后還要舔干凈xue兒身下的美人沒了反應,可是明帝卻還未到,他喜歡夏婉娩那嬌弱無助,卻也覺得她過于嬌氣,才這般便昏死過去,似懲罰一般,他抵著花壺又狂cao起來。縱然沒了感覺,身體的本能卻還在,宮口下意識地收縮,緊緊扣住rou冠,緊裹的媚rou隨著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吮吸著馬眼兒。被這妙xue兒咬著,沒幾下之后,明帝便也泄出了精水,比之第一次竟還多了些許,將那zigong灌得滿滿當當。roubang慢慢撤出,那媚rou卻依舊一縮一縮的,尤其當他退出大半,那入口附近的一圈rou環緊裹上來,緊緊擠壓著那已經半軟的陽物,似要繼續榨取精水。明帝卻不再依戀,整個兒拔了出來,他拍了拍夏婉娩的臉頰,見著她沒有醒來,便沖著屋外喚了一聲,便有守夜的太監帶著一名女子進到了屋內。那太監調整了夏婉娩的姿勢,分了她的雙腿。原本只有一個針眼般大小的xue口,被這一番狂cao干猛cao之后,卻已經如盛開的花朵一般裂開了一道口子。紅腫的rou唇微微外翻著,濃稠的精水隨著花口的翕動,一點點往外吐著殘精,眼看便要滴落下來,那太監趕緊拿出了一個碧色的玉塞,塞入了xue口之中。冰涼的玉體一接觸到guntang的rou體,夏婉娩身子便猛地一顫,她睫毛扇動,慢慢恢復了神志。明帝今日射了很多,玉塞一點點往里推擠,卻也將xue口的殘精擠壓了出來,再加上剛才cao干之時,飛濺而出的汁液,星星點點,整個xiaoxueyin靡不堪。那太監卻也不尋帕子擦拭,而是低下頭來,雙唇貼在花戶上舔了起來。若是高位的娘娘們,身邊帶著貼身的公公,這事便是由他們負責處理,不過夏婉娩位分低,是被轎子抬著過來,便也由著北辰宮安排的太監伺候。從那無毛白嫩的花戶,到微微挺起的花核,再到兩片紅腫的花唇,那太監舔得極為認真,把那汁液舔得干干凈凈,xue口雖還濕潤,卻沒有留下任何口水的痕跡。待那太監的舌尖繞著玉塞轉動,沿著縫隙一點點舔凈那溢出的精水之時,夏婉娩也徹底醒了過來。那陌生的觸感,讓夏婉娩一驚,她下意識地抬腿提了一覺,卻猛然想到,該不會是皇上吧。她低頭一看,心卻也放下,只是個太監,同時,她也想起,明帝說過,他是不會干那舔xue之事的。不過夏婉娩心里卻也生出幾分別扭。如風倒也罷了,怎得又冒出一個陌生太監,在真族看來習以為常的調教,夏婉娩至今也無法接受,她并攏了雙腿,不再讓那太監靠近。那太監本也舔的差不多了,看這夏婉娩那般抗拒的樣子,便也起身,垂立一旁:“小主是第一次,難免不習慣,以后便也好了?!?/br>夏婉娩撐起身子要去穿衣,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間,只覺后腰一酸,“啊”地一聲,整個人又跌回了榻上。身旁忽然傳來一聲輕笑,夏婉娩轉頭,卻原來是明帝:“他們之前都說美人裝病,如今看來,美人的身子是真是嬌弱,該好好鍛煉下呢?!?/br>“皇上取笑了?!毕耐衩湟恍?,卻猛然發現床上還有個女子,那人跪趴在明帝腿心之間,頭部微微晃動。夏婉娩略略挪了下身子,隱約看到,那女子正在舔著明帝的陽物,她一陣惡心,偏過了頭去。如同夏婉娩腿心讓太監舔凈,明帝射過之后的,陽物自也是叫宮女舔凈。那女子舌尖兒掃過rou壁,將那roubang子上的沾染jingye一點點卷入口中,然后捧起那陽物,對準馬眼兒又是一陣舌掃,掃過每一寸角落,只將那陽物舔得晶亮,最后卻還依依不舍,猛對準馬眼兒,猛地一吸,似要嘬出里頭的jingye。明帝眉毛一挑,急忙推開了那女子的頭:“罷了,以后舔便是了,不要用吸的?!?/br>“是!”那女子答應一聲,夏婉娩依稀覺得那聲音耳熟,待到她想要看清那女子臉面,她卻已經退了出去。68.侍寢后偷偷擠出龍精無論是身子還是心都分外疲累,夏婉娩也無心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覺,可未曾想,那太監卻又過來,攙扶著她下了床榻:“小主,該回宮了?!?/br>夏婉娩這才想起,嬪位以下的妃子侍寢后是要送回寢宮不能留宿的,她扭過頭來,幾分委屈,然而明帝卻并未有任何挽留之意,只朝她揮了揮手。夏婉娩披上了斗篷,又重新坐上了來時的那頂轎子。雖然有厚重的布簾擋著風,可是沒了燒得火熱的地龍,寒氣卻也慢慢侵襲過來,她抱了抱身子,只覺無所依憑,一顆原本也不再火熱的心,終于徹底冷了下去。轎子顛顛簸簸一路回到了吉祥宮,如風早已打著燈籠在宮門外等候,夏婉娩一落轎,便被迎了進去,掌事公公一同進屋,檢查過堵xue的玉塞完好,并無龍精漏出,便也退了出去。屋里雖是燒著炭火,卻遠沒有北辰宮暖和,如風趕緊又奉上了熱茶一杯讓夏婉娩暖身。夏婉娩品著口中香茗,忽然想到了剛才幫明帝舔rou的那女子,豈非就是凌巧兒原本的貼身婢女香茗。如風說過,官女子就是變相的宮妓,用來服侍客人,雖不知香茗怎么到了北辰宮,可是舔弄那沾著別的女人yin水的男根,便這一樁事情,也是她打死也不愿意做的。幸好,她破身的事情已經蒙混過去,也侍寢過了,不用再怕被罰為官女子,她所有的擔憂都迎刃而解的,哪怕打入了冷宮她也不怕了。喝下熱茶,夏婉娩胸口終于又慢慢回暖起來,睡意席卷而來上下眼皮不斷磕巴,然而如風卻是分了她的雙腿,蹲在她身前,緊盯著她的xiaoxue。花唇紅腫外翻著,將那碧色的玉塞緊緊裹著,哪怕那次夏婉娩yin毒發作,主動taonong清歡roubang,卻也不見這腫成這般,如風能想象那一場性事的激烈。“皇上果然很喜歡公主呢?!狈置魇且痪淇滟澋脑?,可是如風的口氣卻也幾分古怪,“那公主是不是也滿意皇上呢?”夏婉娩并沒回答,只淡淡說到:“我累了!”如風卻不肯放手,竟是一揚手,將那玉塞拔去。夏婉娩本已有了八分睡意,那一下抽離,頓時讓她清醒過來:“你做什么呢!漏了可是要被罰的??!”“掌事公公已經走了,要罰,也只有我會罰公主!”如風冷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命令的口氣,讓夏婉娩不敢再有任何質問,只是她緊張不已,花口雖是微微翕動著,內徑卻是緊縮,濃白龍精只擠微微擠壓出一縷,并未如想象中那般流瀉而出。“公主,放松!”如風薄唇勾起,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緩緩撥開了發腫的的花瓣,輕點上頂端嬌弱的花核,熟練地捻弄起來。夏婉娩抿著雙唇,壓抑著,卻也抵不過如風對她敏感之處的熟悉,嬌喘聲隨即響起,她腰肢輕擺,濃白精水隨著花徑蠕動,一股股得流出。夏婉娩明白過來,如風是要清理干凈她xue內的精水,便也不再反抗,順著那指尖的律動,盡情釋放著。直到那龍精不再暢快流瀉,如風又拿過一個羊皮袋子,細細的壺嘴塞了xiaoxue,帶著溫度的液體慢慢灌入花徑,輕緩地流竄,讓夏婉娩有種泡在熱水中一樣的舒坦。如風此時才解釋起來:“公主前幾日一直服著傷藥,我問過了太醫,說那藥對龍嗣有害,難保胎兒不會異常,與其生下怪胎被認作妖異,倒不如調養好了再懷上,反正以公主的寵愛,不怕沒機會?!?/br>夏婉娩本對明帝無感,談不上喜歡或者厭惡,只是勉強能接受他,可是當他壓在她身上,口中喊的卻別人的名字,她卻再也無法對那男子生出半分好感。他將她當做替身,可是她心中何嘗沒有別人呢?她曾發誓要為他守身如玉,如今雖是被迫與其他男子茍合,可是沒有了后顧之憂,她卻也不想再讓任何男人碰她了,更不想懷上別人的孩子,她本也乘著如風不備,偷偷問汪琦玉要了避子的藥物,如今倒也省事,不用再偷偷服用了。69.乘她睡著偷偷插入射精拔出了壺嘴,泄出了稀釋的精水,如此又反復了幾次,xiaoxue里流出的汁液終于完全清澈下來。如風略略為夏婉娩擦拭一番,走到床邊,打開了一罐藥膏。昏暗中,夏婉娩看到如風在玉勢上涂抹藥膏,便也明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皺了皺眉:“還要再涂藥嗎?”“是縮陰養xue的,這藥不同往日用的,是侍寢后的小主們才有會賞賜的,平日里是求取不到,功效也比汪琦玉偷配的強了許多,浸潤幾個時辰,xiaoxue便可恢復處子般的緊彈?!?/br>如風走到近前,她才發現除了藥膏不同,今日的玉勢竟是紅色的:“為什么今日用的玉勢是紅色的?”“這是上次提過的暖玉,如今天寒,若用尋常碧玉,我怕婉娩難受?!?/br>唉,夏婉娩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如風卻并不急著將玉勢插入,指尖挑過一抹膏藥,慢慢涂抹在那還紅腫著的花唇之上。他的輕輕揉按著,慢慢撩撥,即是在為她上藥,同時也在挑逗著她的身子。雖然剛清理過的xiaoxue不算干燥,可若是塞入玉勢,卻還要蜜水的滋潤。軟糯的小嘴發出幾聲輕哼,如夢中呢喃,花口微微發顫,卻并沒有如同以往那樣yin水四溢,如風將指尖插入,略微試探,還好,里頭已經足夠濕潤。然而指尖拔出,勾出一縷蜜水,空氣中卻突然炸裂開一股香味,是那蜜水的香味,即便與男子交合,卻也沒有消失,在寒夜里愈發濃烈。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如風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趕緊拿起了玉勢,將頂部對準了花口,然而發顫的手,卻總讓頂端偏離了位置。“婉娩,忍著點……”如風喚了一聲,卻并不見回答,他抬頭一瞧,才發現夏婉娩雙目緊閉,呼吸均勻,顯然已經入眠了。如風扔下了玉勢,呆呆地看著她的睡顏。燭光下,她的表情安詳而又恬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紅唇微微嘟著,看起來那樣動人,他輕撫著他的臉龐,低下頭,吻上她的的雙唇。他的心為她而動,他的身體亦為她所動。他放下了手里的玉勢,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藏在腹中的陽物已經勃起,挺立了起來。以往,他只能看著她偷偷自瀆,可是今日,他卻不再不再壓抑自己,扶著自己粗大的陽物一點點的擠入了嬌美的花xue,夏婉娩雖已睡著,可是身體卻也有所感覺,腰肢一扭,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如風停下了動作,不敢再放肆,只怕她醒來??墒窍耐衩浣廾葎訋紫?,卻并沒有睜眼。他的手撐在她的身側,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壓到她,他的roubang很粗,更甚明帝,不過還未上藥的花徑,加上他的溫柔如水的動作,竟也沒有讓她感到難受。見她沒了反應,如風復又擠入,一點點再一點點,他的動作很慢很慢,慢到讓她覺得是自己的花徑在蠕動一般,直到整個roubang都塞了進去,他才慢慢聳動起來,依舊很慢很慢,讓roubang細致地摩擦過花壁的每一處。不為發泄,只為感受那xue內每一寸的褶皺,每一分的溫度,每一下的蠕動。大約真的是累極了,夏婉娩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反而是隨著他的動作,縮了縮身子,鼻中哼出貓兒一般的呢喃,扎了扎嘴。如風也不知道這樣抽插了多久,只感覺自己的雙臂得有些發麻起來。他想這樣一直cao干著她,讓她的xue兒記得他的形狀,可是身體卻有些支撐不下,除了手臂,亦是那閉上心頭的泄意。他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可是精水卻依舊不受控制地由著馬眼流了出來,幸好,只是流出,并不是以前的噴射,沒有刺激得讓她醒來。他運著功,控制著力度,讓那精水緩緩流出,像溫熱的泉水慢慢淌入她的花心。那樣的感覺著實難受,可是今日他沒有在茶水里下藥,一切都是計劃外的沖動,他斷不敢讓她察覺醒來。可是看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頰,不自覺揚起的嘴角,他卻覺得一切都值得。70.roubang堵xue插著睡了一夜許是這般刻意壓制,雖然精水泄出,如風的roubang卻并沒有如以往一般軟下去,雖不及剛才暴漲之時那般挺硬,卻依舊挺立在那里,好似里頭長了一根骨頭。然而手臂卻終于支撐不住,他側過身子想要靠在床榻之上,然而腰肢扭動,那roubang也從水潤里滑出半截。如風怔在那里,他貪戀著那溫暖的xiaoxue,不舍得拔出,卻也怕再次插入自己會克制不住,將她吵醒。正在兩難之際,夏婉娩卻是自己動了。許是因為如風從她身上離開,讓冷風灌了進來,她順著如風翻身的方向,也側過了身來,本已滑出半截的roubang,因為這姿勢順著滑膩的花道,又推進去了一小截。夏婉娩抬起一只手臂,尋著什么依憑,不經意間卻是又抱住了如風的后背。如風的心一跳,卻發現她依舊沒有醒來,熟睡時的花徑沒有那么敏感,所以她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輕笑,順著她的姿勢,摟緊了懷里的美人兒,兩人如同最親密的愛人一般,相擁在一起,而那下身更是曖昧地連在一起,難舍難分。睡得可真熟呢!被人輕薄了都不知道!我的傻婉娩。如風在她額頭親吻一下,不覺間,睡意慢慢襲來,他閉上了眼睛,也慢慢睡了過去。曙色微透,窗戶紙開始微微發白的時候,如風便醒了過來。他每日里要安排殿中事宜,照顧主子,故而無法賴床,醒得總是特別早。雖是醒了,腦中卻依舊幾分迷茫,直到女子如蘭的氣息吹拂在他發絲,他瞪大眼睛,看到夏婉娩的近在咫尺的臉頰,才猛地醒轉過來。他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依舊緊緊摟著她,而夏婉娩姿勢也比昨日更加曖昧,手腳勾纏在他身上,仿佛摟著一個巨大枕頭。而兩人的下體依舊如睡前那般緊貼一起,經過一夜,那roubang已然沒了勃起的尺寸,可是卻依舊如同一個塞子一般堵在xiaoxue里頭。如風額頭冒出了冷汗,趕緊運功,將那roubang收回腹中。沒了堵xue的東西,堵了一夜的液體便也從夏婉娩花口流淌了出來,不過經過一夜的吸收,那精水早已失去了粘性,乳白色的液體也幾乎變成了半透明。上過藥的花唇已經消腫,不過因為塞了一整夜,那小花口卻沒有馬上收回,依舊霍開著一道縫隙,往外吐著汁液。如風輕輕挪開了夏婉娩的大腿,拉開了她搭在自己后背的手臂,小心地挪動身子,才從她身體里脫身。然而他還未下床,夏婉娩卻是睜開了眼睛,低喃了一聲:“如風……”她睡眼惺忪,霧蒙蒙的眼里仿佛蒙著一層紗,如風知道她還未曾清醒,便是趕緊起身,拉過了一旁的被子,替她蓋上:“時辰還早,公主再睡會兒吧?!?/br>“嗯……”夏婉娩翻了個身,睡到了另一頭。如風趕緊整理好衣衫,退出內室,準備每日事宜,少傾,他再回到內屋的時候,夏婉娩已經醒來,坐在了床頭。“如風,不知為何今日身子特別疲累,尤其后腰,完全使不上力。昨日皇上雖是……那個,不過也早早放了我回來,怎么好似做了一整夜呢?”如風心虛地笑了一笑:“大約是事后又被轎子一路顛簸,所以特別累吧?!?/br>“那……今日能不能不要安排我上綠頭牌,我想休息一日?!?/br>“好?!比顼L點了點頭“那再久一些可以嗎?我想多休息幾日?!毕耐衩湓囂降赜謫柫艘痪?。如風點了點頭:“三五日也可。依著皇上昨日對公主的寵愛,想必這幾天定會翻公主的牌子,這日日侍寢,定會遭人嫉恨,也容易讓皇上失去新鮮感,隔三差五地吊著,才能讓皇上更加珍愛呢?!?/br>夏婉娩本是滿面喜悅,可是隨著如風的話語,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你為何定要讓我爭寵呢?你知道,我不想的?!?/br>“公主為何不想呢,若升得高位,你便有單獨的宮殿,侍寢之時也不用這樣叫人半夜送回,若你得寵,所有人都會敬你三分,即便再發生類似四皇子的事情,也沒人敢對你對你動粗,若是……公主,為什么不想呢……”71.花唇抹湯汁自賤避寵夏婉娩眉頭緊蹙,咬著嘴唇卻沒再說話,屋內一片死寂。有那么一瞬,如風真想把她抱在懷里,答應她一切要求,只求她能再展歡顏,然而也只是那么一瞬,如風還未開口說什么,便有小太監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小主,北辰宮那里有人來了!”原來是明帝派人送來了賞賜。侍寢后得了賞賜,并非罕見,卻也并非每位妃嬪都有,而以夏婉娩如今的位分來說,這賞賜卻也格外豐厚,十來個太監端著托盤站了一整排。雖是如此,如風還是如約撤下了夏婉娩的綠頭牌。正是得寵之時,這般行徑,卻也罕見,眾人更是議論紛紛,只說,皇上太過寵愛夏美人,初夜便將個嬌弱公主折騰地下不了床了。翌日一早,明帝又派人送來了許多補品,又是羨煞旁人。如此三日之后,如風剛打算通知敬事房,可是誰知,夏婉娩竟是來了月事。自中了yin毒之后,她便月事不調,日子一直沒準過。這一來,卻又讓如風失算。是幸也是不幸,又叫夏婉娩避寵了五日。而那五日,如風也是密切關注夏婉娩的起居飲食,讓她無法動了手腳。第六日,當夏美人的名字重又上了綠頭牌時,毫無意外被翻了牌子。與初次侍寢不同,這一次,明帝竟是邀了夏婉娩邀了共進晚膳。她并未覺得如何,卻殊不知,這份恩寵,又是惹得寵妃們各種羨慕嫉妒恨的。夏婉娩坐在明帝身旁,卻絲毫不覺得榮幸,只覺受罪一般,手足無措,只淺淺抿了幾口酒,甚至不敢動筷子。明帝見她拘謹,倒也笑著夾了一筷子蝦仁到她碗中。夏婉娩素來對蝦子這種發物忌口,下意識地便用筷子撥到一旁。明帝眉頭一挑,她剛想要解釋,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吃了這些發物,身上會起疹子,若是滿身紅疹,看了便讓人掃興,是不是明帝就不會讓她侍寢了呢?想罷,她便是夾起了蝦仁吃了下去,御廚烹制的菜肴十分可口,蛋清裹著的蝦仁嫩滑爽口,夏婉娩此時也不怕起疹,倒也放開了膽子,又夾了幾筷子吞咽入腹。少傾,夏婉娩便感覺身微微發癢起來,可那瘙癢只在上半身,她只怕明帝不死心決定再狠一狠心。她又夾起一筷子蝦仁,故意掉落在杯盤之外,乘著明帝不備,用左手抓捏那蝦仁,蹭上了滿手油膩,然后將手偷偷伸到了桌下。裙子本也開叉,稍一探入,小手便鉆入了腿心之間,貼在花唇之上,將那蝦仁湯汁涂抹上去。手指輕輕滑動,那手指無意間撩撥過頂端花核,那不經意的一觸之間,竟是叫夏婉娩身子一抖。半人多高桌面,擋住了腰部以下,明帝又在她側面,并未留心到她的動作,然而那抖動卻也叫明帝察覺。“美人,怎么了?”“沒什么……”他身子略微后仰,便也發現了她不自然的姿勢:“你的手……”“有些癢……”夏婉娩趕緊抽手,一張小臉頓時羞得通紅,可看在明帝眼里,卻是嬌羞可人。“看來美人有些等不及了?!泵鞯鄯畔铝送肟?,一把抱起了夏婉娩,“那朕就先吃你吧?!?/br>“不是的,啊……皇上別……”夏婉娩的話還未說完,后背便是落在了綿軟的床榻之上。明帝迫不及待扯去了她的衣衫,然而望著她胸口遍布的紅點,卻是一怔,繼而又扯去了長裙,花唇雖是沾了湯汁,卻并沒有發出疹子,不過腿根處細白的嫩rou卻也是斑斑點點。“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檢查過,身子無礙嗎?”“臣妾也不知……”那癢愈發撓人,夏婉娩忍不住探出指甲撓了起來,本是點點的痕跡,卻也化作道道紅痕,在如雪肌膚上看來幾分可怖。夏婉娩吃得太多了,除了紅痕,胸口發悶,呼吸亦也有些困難起來,她知道,若是放著不管,會性命堪憂,需要整治,耽誤不得,便也直說了病因:“啊……定是剛才的蝦……蝦子……臣妾小時候吃了一回……也是這么發疹子……不過幾年過去……臣妾都忘了……好,好難受……”明帝何等精明的人,想到剛才夏婉娩先拒再猛吃的表現,覺察到此事的蹊蹺,他定定望向了夏婉娩:“朕從不強迫別人,你若不愿意,大可明說,何必這么作踐自己?!?/br>72.巨乳得寵懷上龍胎今時不同往日,那時的夏婉娩怕破處被發現,怕被罰去做宮妓,不得不做小伏低,假意承歡,可是此時她卻也不怕了。她很想脫口而出,是的,我不愿意,不想侍寢,可是胸口的氣悶,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也幸好,沒有說出那決裂之詞,沒有徹底與明帝撕破臉,也為她留了條后路。她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可明帝依然雙眸如刃,緊緊盯著她:“為什么呢,難道是朕那日的表現讓你失望了?還是你心里早已有了別人?可是你在母國的相好?還是在啟國……”明帝目光如炬,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讓夏婉娩無法閃躲,無法抗拒,可是那痛苦卻也為她做了最好的偽裝。頸脖間的疹子慢慢爬上了臉頰,本是如凝脂一般的肌膚立時紅腫了起來,幾分可怖,而那一對美目卻依舊如寶石一般熠熠生輝。痛苦的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無息地滑落下去,水霧迷蒙之中,雙眸更顯無辜,我見猶憐。“不是的……皇上……”夏婉娩強忍疼痛,終于又喊出了幾個字,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看著夏婉娩臉色的變化,明帝也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沖著屋外喊道:“太醫,快找太醫過來……”太醫搶救及時,夏婉娩性命無憂,身上的疹子也慢慢退去,恢復了正常,可花戶之處,因為瘙癢撓破了皮rou,留下了一道疤痕。其實用太醫院的秘藥,這樣的傷疤并不會留下疤痕,可是自從夏婉娩送診之后,明帝便再沒有過問過半句,仿佛一夜之間失寵。而林馨兒卻也從中作梗,將祛疤的秘藥換成了普通傷藥。那疤痕并不算明顯,可是白嫩無暇的花戶,卻也留下了瑕疵,不再完美。半月之后,夏婉娩重又上了綠頭牌,可是明帝卻沒再翻過她的牌子。雖然宮中都傳夏婉娩運氣太差,誤食發物,惹得明帝掃興,可林馨兒卻也知道多半是夏婉娩心里不愿侍寢,故意而為。尚書府的一步果然走對了,她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那夏婉娩自己也會乖乖避寵。林馨兒剛松了一口氣,可未曾想到宮中又傳出了一個驚天的喜訊——巧嬪凌巧兒懷孕了。真族早年在草原生活,惡劣的環境,導致女子極難受孕,即便入住中原幾十年,慢慢改善了起居飲食,卻依舊沒有得到明顯改善。明帝成婚近二十多,后宮佳麗無數,除卻夭折的三個,總共也只有三子四女。而自從香貴妃生下了四皇子,宮中已有八年,未曾有喜訊傳出了。林馨兒并未特別重視過凌巧兒,畢竟宮中巨乳不算罕見,實難出挑??蓻]想到林馨兒竟是異常得寵,比她早一步晉升了嬪位不說,如今卻又身懷有孕,只要她平安剩下孩子,無論男女,那最后一個妃位,必然是她囊中之物。林馨兒恨得暗暗咬牙,只恨當初在尚書府,沒叫人強暴了她破了她的身子,可如今卻也悔恨晚矣。如今的凌巧兒對自己早已有了堤防,她要動什么手腳卻也是難上加難。凌巧兒有孕,明帝便也撤下了她的綠頭牌,讓她安心養胎,說起來,林馨兒侍寢的日子更多了,可縱然她每日里服這坐胎藥,肚子卻也毫無動靜。正是發愁之際,那日,林馨兒去北辰宮侍寢,卻忽然發現了一個人,凌巧兒以前的貼身宮女香茗。林馨兒知道,她的機會來了。“你瞧瞧巧嬪,如今得寵成什么樣子,再瞧瞧你,唉……倒還不如尋常宮女。說起來,若是當初,她讓你嫁給我七弟做妾多好,我們倒也算成了親家,可她偏是執拗不肯放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br>林馨兒幾句話,香茗便明白了她的話里的潛臺詞,其實無需林馨兒多費口舌,她早已恨透了凌巧兒。香茗知道林馨兒的本事,也知道她的背景,她更知道,她的機會來了。“奴婢明白敏嬪娘娘的意思??墒侨缃衽局皇莻€官女子,不能隨便離了北辰宮,可是……”香茗緊皺眉頭,幾分委屈,可說到“可是”兩個字后,眼里卻放出了光,“若是奴婢也成了嬪妃,哪怕是那低等御女,那在宮中行走,向巧妃請安,甚至留在七殺宮照顧有孕的前主子,豈非也更合情合理?!?/br>73.為爭寵xue口紋上蝴蝶林馨兒也的確需要個幫手了。啟國嬪妃入宮,不能帶上以前的丫鬟侍從,她身邊沒了以前那些心腹,做起事來大大不便。而眼前的香茗,雖說不算完全知根知底,卻也是她能拿捏得住的。幾句話,她也看出了香茗對凌巧兒的恨意,只怕無需她出手點撥,她自己就會想辦法動手。算來,這絕對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林馨兒點了點頭,算是達成了交易:“好,我會幫你安排一次機會的?!?/br>那機會,自然指的是侍寢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