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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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與齊王在上面忙碌,皇帝一個人在下面,靜靜品嘗著她隱秘之處。 那天太急,急著直搗黃龍,自己身下的那條龍在里面吃了個飽,他卻忘記了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補償回來。 他張嘴,含住褻褲。褲底已經暈染開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經動了情,情欲灼灼,燒得她渾身癱軟,嬌聲陣陣。 她還是沒有放開,呻吟也是極為壓抑的。她還是在害怕,被人聽見她的不堪。他眼眸晦澀,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總有一天,他要她暢快地喊出來,毫無顧忌地吶喊著他的名字。 不過,現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撫上褲底,嘬取著上面的汁液。兩邊白色的腿貼在他的臉頰邊,磋磨著他的理智。頭一轉,舌尖觸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飽滿,豐腴,是嬌嫩的rou。他忍不住張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顯地,她大腿一顫。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兩個人正忙著呢,可他也要她記得,她還有個兒子,也得記著喂。 她的腿rou太嫩了,他不過是輕輕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個牙印。這么嬌嫩,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長的蹂躪下,該成了什么樣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rufang在他手中,任他玩弄。眼眸中,欲望大盛,他轉回花叢上,整個頭埋入了幽深的叢林中。 他輕輕咬住那條褲腿,也不管那條繩子,牙齒叼著褻褲,把濕漉漉的絲綢拉了下來。她應當是感受到了,蹦緊臀rou,好方便他動作。褪下了那片礙事的絲綢,裙底的風情,輕顫的花蕊,潺潺的溪水,盡數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湊了上去,嘖嘖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rou在口腔里顫動,流出來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個不知足的饕餮,貪婪地吞咽著。 太后現在難受,太難受了。這兩個兄弟,一個上,一個下。一個逗弄她的rufang,一個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旄泻涂仗撏瑫r而至,她既為快感滿足,可是空虛又折磨著她。她祈求著,渴望著,誰快來進入她,填充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鮮紅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紅色嵌進乳白色的rou里面,另一只手按住承溫的頭。她沒有說話,她的動作傳達著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力一點。 她喘著粗氣,眼睛望著虛空,嘴里喊著:承澤,過來,快過來。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喚他。他是個聽話的兒子,從裙底探出頭,只見她一手按著承溫,一手捧著自己的乳。 你過來,快過來。 她急不可耐地說著,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徹底陷入在欲海中,放肆縱情的模樣。他的母親呼喊著,帶著她的渴求,甚至帶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顫動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龍已經昂揚許久,在褲中跳動,瘋狂提醒著主人,它已經澎湃難耐。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計著,兄長也是一樣的。不過到了此時,他們兩個才顧及上到底誰先上這個問題。 那邊廂,太后還在低聲哭喊著,一會兒叫著承溫,一會兒叫著承澤,又叫上了我兒,這我兒兩個字,現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誰。過了一會兒,口中又喃喃陛下,陛下。 這陛下,也不知叫的誰。 過去,她也是這么稱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這么稱呼他。 此時她亂了神智,已經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說著什么。她喊陛下的時候,不知道腦海里會不會出現先皇的身影? 她還在那邊喊著,陛下,陛下。 他捏弄著花心,欲望瘋狂地肆虐著他的心。他開了口,嗓子沙啞,顯然飽受情欲摧殘:母后,兒過來了。 他身子往前探,和他的兄長一人占據了一邊。太后的兩個兒子吻上了她的山丘,含弄她的白玉團,嘬取她的乳珠,啃舐她白嫩的乳rou。她被她們折磨著,理智已經斷了線,她口中胡亂地說著話,耳朵嗡嗡作響,已經聽不見自己說了什么葷話。 我的兒,好兒子,我給你們,你們要的,母親我我都給你們! 她一手摟著一個兒子的頭,瘋狂插入他們的發絲間,她的指甲太長,摧殘著他們的頭皮,叫他們吃疼。但她此時顧不得許多,她揚著頭,腳趾死死緊扣,嘴里說著胡言亂語,若是等她恢復清明,想起她說過的話,恐怕馬上害羞欲死。 她的話,陣陣回蕩在他們的耳邊。 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母親了! 她已經全然沒了理性,忘了她和他們之間的身份。不,應該說,是記得的。只是那層身份變成了床幃間的葷話,她記得他們是她的兒,她饑渴難耐,她呼喚著他們,要他們趕緊行動,填充她的身體,平息她的yuhuo。 她要他們,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