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貓咪(微h)
才不是貓咪(微h)
比起享受這個吻,蘇桃更多的感受是膽戰心驚。 一邊要用手撐著桌面防止兩人一起摔倒,一邊還要生澀地回應祁瑾在口腔里過分熱情的舌頭。 更恐怖的是,面前這個人還是她的上司,永遠一副清冷模樣的祁瑾。 她走神得太明顯,祁瑾進一步將手指插進她的發絲,將她往自己的身旁帶。他的舌頭卷起蘇桃的舌尖,討好一般用力地親吻吮吸。 她微微睜開眼睛,突然發現祁瑾也在用一副動情的眼神看著她,長睫半闔,眸光如水。 蘇桃心一橫,干脆岔坐在他的腿上,也伸出舌頭熱烈地回應他。 祁瑾醉成這樣,看起來哪里都不太清醒的樣子,一定不會記得這個吻的。而且就算他很不恰巧地記得,她也可以找借口是酒精在作祟,隨口糊弄過去。 至于現在,白送上門來的美食為什么不盡興品嘗。 得到了蘇桃的回應后,祁瑾就好像被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像小獸一般,喉嚨深處滾動著沙啞的低吟。他們兩個的親吻聲在此刻幾乎像是連上了擴音器,讓蘇桃覺得整個腦子都嗡嗡的不太清醒。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和祁瑾接吻的一天。她對他從來都只懷著敬畏之心,面對他的美色也只有垂涎和欣賞的份兒。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經此一吻,她可能再也沒辦法用清白的目光看向祁瑾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蘇桃覺得自己舌尖都發麻,祁瑾才微喘著放開了她。 他像某種小動物一樣貼在蘇桃的脖頸處,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蘇桃的鎖骨上,又問了一遍:好喝嗎? 對于測評這件事,祁瑾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蘇桃總覺得不管怎么回答,這個答案都帶了些情色意味。她點了點頭,小聲說好喝。 酒的味道很好,但不如他更有滋味。 蘇桃悄悄向下瞥了一眼。祁瑾的薄唇被她吮吸到發腫泛紅,像剛被蹂躪過的玫瑰花瓣一樣溢出了花汁,此刻正隨著他吐露的呼吸半張著。衣衫凌亂,從耳根到整個胸膛都泛著紅,就好像真的剛剛被她欺辱過一樣。 蘇桃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太清醒了,不然她為什么敢伸手捏住他的臉頰,附身輕輕地吮吸上祁瑾白玉一般的耳垂。 光是這樣做,她就覺得好刺激,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調動。從來沒有想過向來強勢的祁瑾也會有在她身下任她上下其手的一天。感性讓她想著不如就這樣和祁瑾去看起來就很柔軟的沙發上翻云覆雨,理性卻又害怕祁瑾醒來后全部記得一清二楚。 所以她只敢進行這樣的小動作。 他真的好香,連耳垂的rou都是薄薄的,軟軟的。 蘇桃克制地包裹著它吻了一會兒,松開唇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啵聲。 她低頭,幫祁瑾用手指理了理鬢邊掉落的碎發,溫柔地幫他別到耳后。 當她的手腕再次從祁瑾的唇前擦過時,祁瑾低頭吻上了她的掌心,用濕軟的舌頭一下一下輕柔地舔舐。 蘇桃瞬間意識到自己濕了。 喝醉酒以后變成乖乖的小貓咪到底是什么色得要死的設定啊。 蘇桃眼一閉,心一橫,想著這樣的場面大概是一輩子都可遇不可求,于是起了點壞心思。 祁瑾還在那里舔她的手腕,舔得她渾身濕淋淋。蘇桃小聲在他的耳邊,用一種近乎引誘的語氣說:祁瑾,你現在是一只小貓,喵一聲給我聽。 祁瑾不為所動,依舊專心地舔咬。 應該沒聽懂?蘇桃想了想,給他做了個示范:喵~ 如果蘇桃仔細看,大概就能看到在她這一聲尾音勾人貓叫后,祁瑾兩腿之間更明顯的凸起。 祁瑾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她時,眼底深處分明涌動著洶涌的情潮。 他用臉頰蹭上蘇桃的脖頸,嘴唇與她的肌膚相貼,還帶著濕漉漉的暖意。 喵。 呃嗯蘇桃覺得自己的下身一墜,好像有什么東西隨著祁瑾的這一聲喵叫輕輕掃過她的敏感點,讓她覺得渾身都酥軟。 她像擼貓一樣摸了摸祁瑾的后頸:好乖好乖。 然而下一秒,她就騰空而起,被剛才還在她懷中蹭來蹭去的小貓托著臀抱了起來。 蘇桃還沒明白過來這是什么發展,她就已經被放倒在了沙發上。 祁瑾用胳膊撐在她身體兩側,屬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將蘇桃環繞。 看到祁瑾的眼神,蘇桃這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大錯特錯。祁瑾才不是什么溫順的小貓。 他伸手將自己的發簪扯了下來,烏黑的長發立刻如瀑般傾瀉而出。順便礙事的襯衫也被他脫下扔到一旁,光裸的上半身在蘇桃面前一覽無余。 蘇桃怔怔地看著他,心跳如雷。她第一次發現祁瑾也可以有這樣的一面,不再是那種高高在上難以觸碰的清冷的美,而是能讓人甘愿在他身下欲死欲仙,又危險,又迷人的美。 他俯身親上蘇桃的鎖骨,骨感而修長的一雙手伸進蘇桃的T恤,從她的背脊撫摸到尾椎,手上的動作輕飄飄而又溫柔,生生撩撥起蘇桃的欲望。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按上蘇桃的臀rou,包裹在手心,反復聚攏揉捏。隨后,又下移到她的腿根。 蘇桃此時T恤半褪,衣衫不整,有些羞恥地死死咬著下唇。她沒能想到此時在她身上作亂的竟然是祁瑾,而他的表情偏偏還依舊那么清冷。明明他的手指此時正十分靈活地揉捏著她濕成一片的花心,在上面撩撥打轉,還不停地刮蹭她的rou縫,就好像在試圖找一個好時機用他那幾根從來都是用來握畫筆的手指,捅穿她的xiaoxue。 當祁瑾的手指慢慢沒入其中的時候,蘇桃顫抖著弓起身子。那兩根手指在她的xue道中緩慢地摩擦,guntang的大拇指稍稍用力,揉著蘇桃像是快要融化的yinhe。 而始作俑者此刻正撐著身子看著她,眼尾泛著一抹紅。柔軟的發絲披散在他白皙瑩潤的肩頭,嫵媚多情的模樣。 蘇桃本能地避開他的目光,從喉嚨中滑出難以忍耐的嬌喘。 祁瑾難道是一喝酒就獸性大發,直接從神壇上跌落,竟然變得yin亂起來。 他的手指動得不快,相當磨人,好像比蘇桃本人還要了解她的身體一樣,每一次都能精準地用指尖刮蹭在她的敏感點上,再加之他手指修長而有力,無師自通一般,讓蘇桃的身體發出陣陣輕顫,體液一股一股地從深處涌出,澆濕了祁瑾的手。 他的手指再一次揉上蘇桃的花核,她隱忍著低低啊了一聲,挺著腰xiele身。 她在沙發上不停地喘氣,視線朦朧中看到祁瑾慢慢從她的體內抽出手指,帶著屬于她的體液,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將頂部牽連的晶瑩卷入口中。 蘇桃嗚了一聲。 她的祁老師,在干這種事的時候,真的好像修煉了幾千年的男妖精,讓剛剛高潮過一次的她又想要了。 可是她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不應該,她和祁瑾不應該這樣做。 至少不是在他喝醉的時候。 好女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況且,如果真的趁他不清醒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她和祁瑾還能回到從前嗎? 這樣想著,蘇桃狠了狠心,利落地提起褲子起身。卻被祁瑾拉住了手腕。 他看起來有些脆弱地趴在沙發的靠墊上,黑發傾瀉在他白皙的背上,眼神中好像帶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你,要走? 蘇桃沒勇氣對上祁瑾的視線。他漂亮的眼睛就好像可以蠱惑人心,她怕她好不容易做的決定會在看向他的那一眼立刻潰不成軍。 蘇桃慢慢松開祁瑾的手,幾乎是落荒而逃。 聽到家門被碰上的聲音,祁瑾的眼神瞬間恢復了清明。 他的視線迷戀地滑過還殘留著蘇桃體液的指尖,眉頭卻緊緊簇起。 可能是他cao之過急了。 祁老師: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