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
陸季陽悶頭走著,忽然感覺到一雙柔嫩的手竄入到自己的手中,滑溜溜的。他低眉瞥了一眼,原本陰郁到極致,在爆發邊緣的火,瞬間就熄滅了。女人的另外一只手還拿著一串炸魷魚,臉上泰然自若,那竄在大手里的小手,卻攥著手掌。陸季陽忽然就多看了顧商言幾眼。顧商言的注意力一直分散在楚清冉和陸季陽身上,陸季陽一個眼神,他就觀察到了,緊接著就發現了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兩個人的親密。就好像有人生生的把胸口上的rou給剜掉了似的,還不斷地把刀子捅進捅出。可真相又是血淋淋的攤開在面前,讓他不得不直視著。兩個人的手,刺啦啦的,明明知道自己不該看,可眼睛就像是粘住的口香糖似的,撕都撕不開。陸季陽看到顧商言發現后,那愉悅開心就像是長了小翅膀,掩蓋在口罩下的唇,不自覺的就揚了起來,握著楚清冉的手也變得緊了些。這樣下來,三個人的占位就不一樣了。楚清冉和陸季陽站的更近了,而顧商言一個人顯得形只影單。等一天逛完,吃完,顧商言臉上就再沒出現過笑容。他知道楚清冉是做給他看的,就是明白,才難受。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看的越明白,越難受。還不如最初,起碼也不會讓自己看到那么惱火的場面。陸季陽跟著楚清冉回了屋,顧商言沉默著跟著兩人上了電梯,最后站在電梯門口看著那電梯漸漸關閉,捂住了自己的眼。一打開門,陸季陽就把楚清冉摁著親了。“我還以為,你對我這么殘忍呢?!钡衷诜块T口一陣熱吻,舔舐的楚清冉的唇瓣都殷紅了,氣喘吁吁的靠在墻邊,才松開那唇,輕聲道。本以為會是一定綠帽,萬萬沒想到,會是那么大快人心。楚清冉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你別胡思亂想了,人家真的和我只是律師關系?!?/br>陸季陽嗤笑一聲:“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傻?這樣的話你也相信?誰拿我當幌子擋著人的?”他又不是看不出來,她今天主動靠近他,未嘗沒有斷了人心思的念想。“等事情結束后,和人斷了關系吧,乖乖?!彼笫州p輕撫過楚清冉的頭,哼道。楚清冉點點頭:“行了,你今天不回去了?”陸季陽瞇起眼,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眉頭不自覺的就擰了起來:“要回去,馬上就走了,再讓我抱抱?!?/br>在外面逗留的時間太長,以至于在屋里待著的時間反而短了。想要做些羞羞的事情,都沒有時間。他實在不是一個很快的男人,所以,陸季陽拋下這個想法,只想著等事情結束了之后,回去找她要福利了。強jian罪顧商言又夢到了楚清冉。比上次直白的多的,殘忍的多的,直接就把人摁在了墻邊。他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因為手下的觸感還是那么柔軟,她靜靜的看著他,不會反抗。他惡劣的席卷住她的唇舌,勾纏著她的手強迫著她環抱著自己,用力扒開她身上層層疊疊的衣服,望著那具光潔白皙的胴體,恨不得揉弄到自己的身體中。他聽見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耳邊讓她說愛自己的話。想要從她嘴里聽出破碎的呻吟。可一切都是假的,哪怕被他抵在墻邊cao弄了,她也只是乖巧的承受著。這樣虛假的夢境,讓他又恨又愛,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卻想要自欺欺人了。但最終,顧商言還是醒了,高挺的roubang昂揚在空氣中,床上的被子床單被蹂躪的不成樣子。他從床上下來,去到浴室沖了個涼。冷水一澆,那些個不受控制的意識就回來了些,理智告訴了他應該放下。可對上那混亂的床,顧商言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居然有了想要強暴楚清冉的想法。楚清冉第二天見到顧商言的時候,就發現顧商言的臉色很不好,眼底青黑一片,整個人默默的念叨著什么。她一湊近,就聽到一些:“犯強jian罪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對于jianyin幼女的,以強jian罪定罪并從重處罰”楚清冉:“???”大清早的背法典?原來律師是這樣的一個工作?顧商言抬頭瞧見楚清冉,眼神頓時就閃了閃,捏了捏手,又默默的背了下去。楚清冉忍不住問道:“你們當律師的,每天都要做早課嗎?”這樣的模樣,有些像她晚上備課的時候,奮筆疾書努力的樣子。顧商言本想張嘴反駁,可發現如果反駁了的話,就沒辦法解釋自己現在的行為,只能簡單道:“回頭有個強jian的案子,我正好熟悉一下?!?/br>回頭是岸。他這是在勸告自己,不要有一些危險的想法,他還是知法犯法,明知故犯。那點心思,必須掐死在苗頭里,一旦真爆發出來,他就是個變態了。楚清冉頓時就對顧商言的感觀扭轉了些,他除了看人的目光不大好,其實其他方面上倒是無可挑剔的。不論是專業能力還是敬業程度。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是容易的。顧商言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被楚清冉掛上了心靈雞湯般的話,只知道自己是糊弄過去了,長舒一口氣,沒有那么別扭的和她一起出了門。——————————————————————犯罪是要不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