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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的紅唇嗪住,便伸手幫她撥開攏至耳后。碎發已經打理好,可是蕭景俞的目光卻凝在女子不點而朱的嬌嫩唇瓣上。未免惹她不快,蕭景俞一直克制守禮,很久未碰過她,明明后宮嬪妃眾多,可他相碰相親的人卻僅這么一個。女子嬌嬌軟軟的,渾身上下無處不軟,攬在懷里仿若無骨,床榻間歡好時,無論身心亦是能帶給他其他妃子都沒有的巨大滿足感。其實他當時還對她滿腹算計時,便已經對她上了心,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認罷了......蕭景俞眸中染上了欲,微微低頭薄唇逐漸靠近。“若是臣妾說,臣妾唇上染了要命的鴆毒,陛下還要親臣妾么?”女子唇角帶著淺笑,一雙美目被宮燈掩映的燦若星辰。“若皇后真的有毒,那朕被毒死亦甘之若飴?!笔捑坝嵴f著,呼吸微微粗重,薄唇直接覆上了女子嬌軟的唇瓣。炮灰寵后【三十八】女的唇舌一如往日般甜蜜美好,蕭景俞唇舌探上去,挑開她輕抿的唇瓣,探入口中,溫柔的勾纏著她的唇舌,卻不知一只小小的蠱蟲隨著兩人唇舌糾纏,進入了蕭景俞體內。一股灼痛感騰然從心口處傳來,可他哪怕疼得額頭都沁出了冷汗,卻依舊緊緊攬著懷中女子,與她深吻。長久地一吻后,蕭景俞額頭冷汗涔涔,面色蒼白的捂著胸口退開幾分。秦夕染依舊軟軟躺在蕭景俞懷中,纖細的手指撩撥似得撫摸男人堅毅的下巴,隨后順著臉頰下滑,游移道男人凸起的喉結,淺淺勾畫撩撥,“都說了有毒,陛下怎么就是不信呢?!?/br>蕭景俞忍著劇痛,望著懷中女子的眸子,低啞的聲音因為劇痛微微發顫,可語氣中似乎并未染上絲毫怒意,只是淡淡道:“朕還能活多久?”女子聞言巧笑嫣然,手指下移輕輕挑開男人胸前衣襟,使他強健的胸膛徹底展露于自己面前,圓潤的指甲惡劣的從一側茱萸上劃過,旋即笑道:“陛下中的啊,并非是什么劇毒,只是一種叫迷心蠱的小蟲子罷了?!?/br>“迷心蠱?”蕭景俞聞言低低笑了起來。迷心蠱是南疆一種蠱蟲,這種蠱蟲為雌雄一對,雄蟲一生只會忠于一個伴侶,并且依靠雌蟲血液供養存活,若缺失了養份,便會死亡。而這蟲子若是被種在人身上,除了需要定期服食對方血液外,在對對方情動時亦是會疼痛難忍。蕭景俞深深望進秦夕染眼底,啞聲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秦夕染微微挑眉,“知道什么?是知道你讓我服食了整整五年絕子藥的事兒,還是你在我父親戰場大勝歸來路上,故意安插內鬼設計害死我父親一事?”秦夕染說罷,指尖猛地用力,在男人裸露的胸口上劃出猩紅的血痕,隨后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坐在榻上的蕭景俞冷聲道:“我父親帶你去軍中歷練,教你帝王之術,將他最寶貝的女兒嫁與你為妻,之后更是全力調動朝中上下關系輔佐你稱帝!之后更是不顧年邁,在邊疆殺場為國效力,保你大好河山平安祥和!我自認我們秦家對陛下毫無任何虧欠,可你做了什么?”蕭景俞唇角溢出濃重的苦澀,對于秦夕染的質問他無從辯解?;蛟S真正的錯誤,是他身為帝王,就不該對秦夕染動情。只要無情,他之前所作所為到今日就不會因她幾句話化作尖刀利刃,讓他體無完膚,心痛如絞。只要無情,他就可以只看著腳下這個不知被多少血rou筑起的大好河山,而摒棄其它所有。只要他無情......蕭景俞低低笑起來,只是笑聲在此刻卻格外蒼涼。人心難控,一次次心軟,一次次沉迷,終究讓他仿若撲火飛蛾,哪怕舍棄一切也想靠近她。而直到現在,他也才明白,哪怕富甲天下、執掌江山,都不及她真心展顏,能令他心歡......心頭越發強烈的疼痛使得蕭景俞身側緊攥的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他強壓住口中血腥,啞聲道:“何不直接殺了我?”秦夕染望著蕭景俞,手卻覆上自己的小腹輕笑道:“臣妾向來懶慣了,沒什么顛覆朝堂自己稱帝的想法,而若是天景國換個皇帝,難免引起國內戰亂紛爭四起。臣妾向來惜命還膽子小,所以呢,只想安心生下腹中的孩子,然后等他稍大些順理成章稱帝繼位,一世安然無憂,不是很好?”“孩子?”蕭景俞猛地抬頭望向身前女子,心口因這兩個字帶來的抽痛甚至瞬間蓋過了蠱蟲所引起的劇痛。“朕與你數月未曾歡好,所以......”蕭景俞聲音隱隱顫抖,話說一半,最終頓住,他害怕那答案是他不能接受的。PO18炮灰女配撩人精(快穿)炮灰寵后【三十九】炮灰寵后【三十九】秦夕染見半天蕭景俞都未再說半句話,只是呆呆坐在那兒,便取了匕首在指尖輕輕劃出一條細口。鮮紅的血珠冒出,秦夕染漫出血珠的指尖撫觸上男人血色盡失的薄唇,在上面涂上靡麗的暗紅,隨后指尖順著唇縫探入蕭景俞口中,惡劣的勾弄著他粗糲的舌。那樣的姿態,仿若她面前的并非天景國的九五之尊,而只是一個她花錢買來的低賤男寵。一瞬間蕭景俞仿佛也想通了,微微抬眸凝視著身前女子,牙齒輕輕咬住女子探入口中的纖細指骨,口中明明全是濃重的血腥氣,可他卻分明從這血腥味中嘗出了一股令人沉醉的清甜。心口的疼痛減弱,可眼底的風暴卻氤氳的越發瘋狂,蕭景俞攥住秦夕染的手腕,一把將女子攬入懷中,兇狠的啃噬上她的耳珠,啞聲道:“朕雖中了迷心蠱,可若此刻殺了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咱們三人共赴黃泉倒也是件樂事?!?/br>秦夕染低低笑起來,面上并無絲毫畏懼,挑眉道:“怎么?被臣妾戴了綠帽子,惱羞成怒到,自己親手奪來的帝位和江山都不要了?”蕭景俞手指探上秦夕染細長的脖子,聲音嘶?。骸岸?,不要也罷......”“那好呀,陛下動手吧?!鼻叵θ緭P起下巴,把自己纖細的脖子展露在他面前。蕭景俞手指握住那纖細的脖子緩緩收緊,心頭的蠱蟲似乎察覺到他的殺意,激起兇猛的劇痛。憑他的實力,只要再用些力氣,絕對能輕易要了身前女子的小命,可他的手卻隱隱顫抖起來,面上更是一片猙獰。寢殿窗戶穿出一陣輕響,蕭景俞轉身欲出手,卻先后沖進來的兩道黑影一人一手刀劈在頸側,讓他徹底昏了過去。秦霄滿臉怒意的將蕭帝踢開,而宋言卻已經先一步怒氣沖沖走到秦夕染面前,紅著眼厲聲道:“你是瘋了嗎?若不是暗衛跑來告訴我們你跟蕭帝攤牌,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已經沒了?!?/br>秦夕染毫不在意的輕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嗎?”“胡鬧!”秦霄亦是沉著眸子訓斥,目光落在白暖被掐的微微發紅的頸間卻滿是心疼。見他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