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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元陽樓里了。溫越見莫恬進了花樓,有些左右為難,進去吧,自己平時雖說是頑劣了些,但都是動動嘴皮子的事,還沒敢真進花樓;不進吧,萬一莫恬在里面有個好歹,爹也能把自己打死。莫恬見溫越一副木頭樣,急忙喊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找無痕,讓他來領我回去?!睖卦酱髩舫跣岩话?,慌忙朝著莫恬住的客棧跑去。溫越一路疾跑,沖到莫恬房間門口,才發現沒有鑰匙進不去,于是又折回樓下,對掌柜的謊稱要出人命了,讓他趕緊開門。掌柜盡管半信半疑,但人命的事不是開玩笑的,于是掏出備用鑰匙開了房門。見床上真躺了個人,頓時信了半分。溫越見被迷藥弄暈過去的無痕,也開始犯難,自己只有迷藥,卻沒有解藥,等藥效過去,怎么也要六七個時辰,誰知道這期間莫恬會出什么事。溫越沒轍,推無痕的身子,拍他的臉,還使勁掐他,無痕也只是微微皺了眉頭,沒有醒過來的意思?!罢乒竦?,你看他不省人事,能不能勞煩您去尋個大夫?”掌柜也怕人死在自己地盤上,就趕緊使喚小二去了。等大夫的空擋,溫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去看看莫恬,又怕大夫來了,左右為難得很。好不容易花白胡子大夫小跑著過來了,卻被告知這迷藥甚是霸道,再加上對方是練武之人,運氣很穩,早就將迷藥吸入身體深處,就算是來了個武功高強的人給他強行運氣,也需要一定時日。溫越徹底六神無主,身在君臨城,無法聯系自家藥館,也不能通知莫家莊,只能干著急,心想,以后無論如何都不能給那丫頭半點迷藥,估計她下了整整一頭牛的量,這無痕醒過來恐怕也要精神恍惚一陣呢。惦記著莫恬的安危,溫越拜托老大夫照看無痕,便留下一張字條,寫明前因后果后,就去元陽樓探探究竟了。再說莫恬,被袁mama拉進花樓后,倒也無大礙,就是被逼著賠琴?!拔覀児媚镞@琴可是君臨城四大名琴之一,琴弦是用上等的天山冰蠶絲做的,一根價值連城。雖說你也不是誠心弄斷琴弦的,但這帳是要好好算算的?!?/br>莫恬心知愛琴者視琴如命,便點頭讓家里人送銀子過來賠琴弦,可是轉念一想,若是爹爹知道自己偷偷溜出來看花魁大賽,恐怕腿要被打折,便支支吾吾有些不敢答應。袁mama見這小姑娘不像什么大富大貴家之人,但也不至于窮酸,于是鐵定了心思要她賠銀子??墒沁@一等天都黑了,也不見她寫信讓家里人送銀子過來,心里便另做了打算。袁mama蹲下來,用食指抬起莫恬的小臉,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見這丫頭雙眸清明,睫毛長密得像小刷子,鼻子豎挺,櫻唇小巧可愛,皮膚更是白皙光嫩,雖然臉上rourou的,但估摸著以后長開了,恐怕比雅琴還要清秀惑人。再捏捏她的胳膊和腿,只覺得骨節細軟,若是好好調教,在床上肯定能化成水,把男人迷死。往事并不如煙之三十四無痕救我<田七(np)(茶迷)|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ouse往事并不如煙之三十四無痕救我往事并不如煙之三十四無痕救我袁mama心里有了主意,但公然搶人的事,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做,于是聯系上了她一遠房親戚在別處開的分店,悄悄將莫恬綁了,藏在馬車上,打算連夜送走。袁mama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被前來打探消息的溫越看在眼里。溫越經過下午的慌亂后,已經穩下心神,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跟上莫恬一行,弄清楚他們的行蹤,再設法讓無痕知道。袁mama本想親自跑一趟,但今晚是重要的花魁之夜,元陽樓里還有一幫有錢有勢的人等著自己在其中周旋,脫不開身,不過轉念一想,莫恬只是個小姑娘,哪有什么反抗之力。于是她只安排了一個車夫,外加一個老媽子,讓他倆押著莫恬到外城去。老媽子壓根不喜歡這個差事,進了馬車就開始打瞌睡。溫越一路遠遠地跟著,趁車夫停車解手時,一咕嚕鉆進了馬車。突然上來個人,老媽子一下子驚醒了,可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見這個少年沖她揮了一下手,便不省人事了。“溫越哥,你怎么來了?這老鴇怕是要把我給賣了呢。無痕大哥呢?”“你個臭丫頭,還好意思說,你下那么重的藥,無痕醒不過來,估計現在還像死豬那樣躺著呢?!睖卦角穆曊f道,他掀開簾子朝外面望去,只見馬車已經進入小樹林了,他悄悄灑下閃粉,留下行走的痕跡。車夫自顧自地趕車,沒有留意到車廂里的動靜。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后面傳來小姑娘的尖叫聲,他才趕緊勒了馬,下車查看。溫越如法炮制,在車夫掀開簾子的一剎那,用迷藥將他弄暈。“溫越哥,你這個藥粉真是太好使了。等回去了再給我一點吧,我一個弱女子,以后再遇上這樣的壞人,就能自保啦?!蹦駜裳鄯殴?,盯著溫越的口袋說道。溫越曲指在莫恬額頭上狠狠彈了一下,“沒門兒,以后這東西說什么都不能給你了。若不是你把無痕哥弄得半天不醒,我們能落到如此田地?現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個岔路口,我哪知道君臨城的方向?如果亂趕一氣,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咱倆怎么辦?”莫恬撅嘴抱膝,她也沒想到無痕哥會睡這么久,看樣子,如果沒人來尋,他們就只能在野外過一晚了。睡在馬車里倒是沒什么,可是明天就是皇帝老兒到莫家莊串門的日子,若是回去晚了,不知爹爹要怎么生氣呢。溫越倒是隨遇而安,見處境不那么危險了,便把老媽子從車廂里推出去,丟在車夫的身上,自己則伸直了腿躺下了。莫恬見溫越大大咧咧的樣子,也把皇帝的事情丟在腦后,她用腳踹了踹溫越,給自己騰出塊地方,和衣睡下了。被踢了兩腳,溫越不覺得疼,就是嘴不饒人:“你個丫頭怎么這么粗魯,我meimei就不這樣,可溫柔了,你一點都沒有做meimei的樣子,也不知展淵為什么就是這么護你的短?!?/br>莫恬很久沒聽到別人說起哥哥了,見溫越提起,也有點想哥哥了,她撅著嘴說:“我哥哥從來不嫌棄我,對我可好了,前兩天還給我寫了信,說讓人捎了胡州的特產?!?/br>溫越不屑地“嗤”了一聲,展淵的戀妹情結,他怎能不清楚。他曾親眼見鎮子上有小男孩試圖戲弄莫恬,還沒碰到她,就被展淵兇狠的狐貍眼瞪回去了;也知道展淵曾和別人打過很多架,只因為他們嘲笑莫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