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
顧昕遠當真是欲仙欲死,爽到家了,這個體位讓武澤的大roubang每下都頂撞在前列腺g點上。 整個會陰部都是酸酸麻麻的,剛噴射過的yinjing也被刺激得勃起了。 特別是這一切都近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更增添了幾分羞恥感。 武澤還在斷斷續續地罵著難聽的話,顧昕遠已經聽不太清了,他沉溺在這場粗魯,野蠻的性交中,享受著異常美妙的快感。 姚樂民和江瓚在一旁圍觀,看似不動聲色,實則心中已然波浪洶涌。 顧昕遠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不反抗,不推諉,不主動,但是卻很配合。 他遵守了約定,甘心情愿被他們幾個輪jian,被cao的時候該叫就叫,該爽就爽。 可是只要高潮一過去,他就變得冷靜之極,好像被輪番cao逼,被jingye灌滿xiaoxue的人不是他一樣。 姚樂民暗暗咬牙,丫這算是被cao老實了嗎?根本不是啊,就像武澤說的,他們是到底誰嫖了誰,怎么感覺弄反了??? 武澤嘶吼著射精的時候,顧昕遠也再次高潮,被自個兒的jingye噴了滿臉。 啊嗯,啊,唔嗯。 武澤直勾勾地瞪著顧昕遠,兇狠罵道,浪貨!死二尾子,cao死你!cao!嘶,老子干死你! 顧昕遠抽搐了好一會兒,直到武澤把jiba拔出去,還迷糊著。 武澤醉醺醺地坐到一旁,掏出根煙點上了,你他媽的,不讓老子抽煙,老子偏抽! 江瓚沒忍住,噗嗤一聲樂了,你個慫蛋包,顧老師明白的時候你怎么不敢抽啊你? 武澤撇撇嘴,切了一聲,使勁嘬了口濃煙,把顧昕遠嘴給堵上了。 顧昕遠最討厭香煙的味道,被強迫灌進口中,立刻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武澤有點懵,嘀咕道,不就一口煙嗎?至于的嗎? 顧昕遠這下可不迷糊了,咳得臉都紅了,氣道,給我滾出去! 武澤面子上掛不住,也給急眼了,騎在顧昕遠身上,玩命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媽的,你憑什么讓老子滾?老子是玩你來的,你屁眼兒還盛滿了老子的子子孫孫吶,你他媽敢讓老子滾?你算個什么東西?死二尾子! 顧昕遠窒息地去推武澤的手,憋得一個字說不出來了,只皺緊眉頭狠狠瞪著他。 姚樂民和江瓚趕緊上去拽開了武澤,這時正巧沈煜煊洗完澡出來,一看這陣勢,沖過去照著武澤就是一記猛踹。 武澤!你有病吧你?你想殺了顧老師? 武澤被踹倒在地板上,指著沈煜煊大喝道,你他媽算老幾?你敢打我?cao你大爺的,你個娘娘腔,老子早就看你丫的不順眼。 沈煜煊俊臉漲紅,你瘋牛病犯了是不是?怪不得你親媽從小就不要你,跟別的男人跑了,哼,活該吧你! 兩人互戳痛處,都氣得臉紅脖子粗,武澤仗著酒勁兒,撲過去想跟沈煜煊玩命。 媽的老子弄死你! 姚樂民死死箍住武澤的手,厲聲道,你鬧夠了沒有?喝點酒就犯渾,趕緊走。 武澤還是有點忌憚姚樂民的,畢竟他的手段比他不知道高出了多少,這些年玩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有哪個能玩過他的? 武澤和沈煜煊瞪著對方,也知道這里不是他們胡鬧的地兒,況且還有姚樂民和江瓚在。 武澤朝顧昕遠看去,顧昕遠不看他,面容冷峻,圍上浴巾回臥室去了。 武澤這個沒面子啊,但也沒別的轍,只能咬牙切齒地穿上衣服走了。 三人面面相覷,一塊去臥室找顧昕遠,顧昕遠坐在床上,冷冷道,他是不是有??? 沈煜煊點頭如搗蒜,對對對,他有神經病。 江瓚坐到顧昕遠身邊,溫柔地說,別生氣了顧老師,我們把他轟走了,以后保證不讓他喝酒了。下不為例啊顧老師,你看我們幾個還是挺守信用的,是不是? 姚樂民抱著胳膊,似笑非笑,是啊顧老師,武澤不懂事兒,脾氣也躁,但他剛才把你cao得挺爽的,是吧? 顧昕遠淡淡瞅著姚樂民,是又怎么樣?你做得也不錯。 姚樂民被噎得胸口發悶,走到顧昕遠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承認吧顧老師,你就是個喜歡被人輪jian的被虐狂,平時裝出一副禁欲的清高樣子,其實心里早就盼著有人來cao爛你下邊兩個小逼了,我說的對嗎? 顧昕遠面不改色,扭頭沖江瓚道,你們到底還做不做了?不做就走吧,我還有綜述要寫。 江瓚微微一怔,嬉笑道,當然要做了顧老師,而且玫瑰膏的藥性會持續幾個小時,沒有我們幾個,你的屁眼兒可怎么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