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2(完結)
NO.62(完結)
時間過得飛快,本以為漫長的高中三年,一眨眼便過去了。 何枝走出考場的時候,大雨已經停了,道路上有著厚厚的積水。 沈琳和其他家長一起,站在考場門口翹首以盼。 看到mama的第一眼,何枝便傻傻地咧開了嘴。 沈琳也笑,兩人笑著抱在了一起。 很好,是笑著走出來的,至少是心里有底了。 那天晚上,自然是非常熱鬧的班級聚餐。 大家身心都解放了,喝酒便是宣泄情緒最好的方式,所有能喝的不能喝的,全都喝得暈頭轉向,喝高了就開始哭,哭得天昏地暗。 慧安哭得喘不過氣來,一邊哭一邊喊什么一輩子的姐妹,以后也不要忘了彼此了巴拉巴拉...... 何枝任由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多少覺得有點點rou麻。 何枝倒沒哭,但被拉著喝了不少,最后還是東銘過來把她背回去的。 成績出來之后,最意外的是何枝,超長發揮讓她取得了比平時所有測驗都要好的成績,原本一心一意計劃的a大,此時落為了備選項。她完全有機會去更好的大學了。 東銘的成績也不錯,只是沒她那么驚喜。 這一邊是幾家歡樂,那么另一邊就是幾家愁。 何枝和東銘正興奮地看著班級群,很多人都在匯報自己的成績,就接到了梁為哭天喊地的電話。 我媽叫我復讀!我怎么能復讀??!我以為已經脫離苦海了,沒想到這么痛苦的生活竟然還要持續一年!我明年要再考不上怎么辦?聽梁為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而東銘直接笑得在床上打滾,何枝也直呼好家伙。就他們所知,梁為之前就留過兩次級,沒想到現在還要復讀,雖然他上學的年紀小,但也經不起這么折騰啊。 你怎么回事啊,你mama不是說,能考之前模擬考那種成績也行嗎,能托關系讓你進個不錯的大學了。你這次考了多少? 差了點...... 差了點是差了多少?今年的題不難,不至于差很多吧? ......是差得有點多。 問了半天他也不說自己到底考了多少,東銘由此推斷出,這蠢蛋應該是真的考砸了。 啊啊啊如果沒有睡著,作文我是寫得完的,寫完是多少分了啊......梁為還在哀嚎著自己的失誤。 東銘悄聲對何枝說: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意外,他總喜歡關鍵時刻掉鏈子,不是一次兩次了。 何枝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她甚至能通過梁為的嘶吼,切實感受到他的痛苦了。 梁為這家伙其實不笨,但不知道是天生的學渣還是太過貪玩,從小就成績不好,但偏偏他家里人非??粗兴趯W習方面的表現,當然這個學習主要體現在應試成績。 知道他跟東銘關系好,家里人想盡辦法將他安排到東銘所在的班級,寄希望于東銘能夠稍微影響他一下,但顯然沒有什么用,從進班到畢業,他一直是穩定的倒數第一。 小枝小枝,你考得怎么樣,多少分???梁為哭完了,還不忘問他們的分數。 何枝十分不忍心地給他說了自己的成績。 梁為聽完沉默了至少十秒鐘,然后爆發出了更慘烈的哭聲。 夏祁和習正的分數也十分正常。 而邱可和易兆澤的賭約,由于易兆澤臨時有事,并沒有參加高考,所以約定作廢。 大家都要去自己理想的大學了,剩下梁為一個孤家寡人承受漫長的高四歲月。 不過他朋友多,倒也不至于太孤獨,何枝猜他一會兒就要四處詢問誰能和他一起補習了。 唉,歡樂喜劇人了屬于是。 上了大學的何枝,多了許多小愛好。 此時是周末的晚上,舞蹈教室里聚集著一群習舞之人。 東銘倚在門邊,靜靜地注視著人群中的何枝。她將頭發扎成了馬尾,穿著緊身的高腰T恤和黑色長褲,腳上的鞋是上一次他來找她的時候,他們一起逛街買的,她說她想學跳舞,讓他幫忙挑一雙舒適的鞋子。 此時她正神情認真地跟著音樂練習。沒有舞蹈基礎,但天生身體柔軟,悟性也不錯,很多動作她都比其他零基礎的人做得更加到位。 說來這么多年,東銘也是第一次見何枝跳舞,他抱著欣賞的態度,等待著她練習完畢。 散場時,身邊的朋友立刻八卦地向何枝湊了過來。他們早就注意到了門口的東銘,以及何枝用甜蜜的笑容跟他打招呼。 是傳說中的男朋友嗎?是嗎是嗎? 嗯。何枝點點頭。 哇...... 何枝拿了包,走到東銘面前,很自然地挽著他的手離開了。 大家一時不知道該羨慕誰。 他們的學校相隔不算太遠,東銘幾乎每個星期過來看她,所以何枝身邊的人大都認識東銘。 這樣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所帶來的附加值,就不是遠在異國他鄉的人所能理解的了。 所以當易兆澤出現在何枝的室友面前,并為她們帶了禮物的時候,大家也只是說:這個姘頭也長得不錯哈。外加一句東西還可以。 但我還是更喜歡上次那一個,是我見過戴眼鏡最好看的男生了。室友A說。上次那一個指的是邱可。 可是上次那個都不怎么理咱們耶,也沒有帶禮物。室友B說。 是喔。室友C想了想,說,何枝你還有沒有我們沒見過的男人啊,下次他來看你的時候,記得讓他給咱幾個娘家人準備點見面禮哈,你看這次這個多懂事。 何枝:...... 然后三個人開始從長相、學校、家庭出生、性格、行為習慣等多個方面討論起了何枝的男人,并在四人的寢室里發起了標題為何枝的男人,誰更靠譜的總票數為三票的寢室投票活動。 室友們對何枝說:本來想讓你也參加的,但想著你是當事人,就算一碗水端不平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免得你那些男人知道了說我們挑撥離間。 所以端水大師何枝就毫不意外地看見她們三人在票數上打成了平手。 白白爭論了一個晚上的無聊女大學生們不干了,集體慫恿她:何枝你再去發展幾個男人吧,大學不談新的戀愛多可惜啊,異地戀多難熬啊。 是啊是啊,再多幾個我們每人增加到兩票,我不信還能打成平局。 再搞一兩個就行了,也別整太多,我嗑不過來。 何枝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她們并不知道還有一個可以滿足所有叔控少女幻想的蔣一行,不然寢室里某個生活費都用來買鍵盤的撲街網文寫手,可能會準備向她要授權寫同人文了。 電子密碼鎖解開的聲音響起,東銘在按下門把的一刻,就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厚實的木門被緩緩推開,不大不小的呻吟聲就從門縫里流瀉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rou體交纏的聲音和一股熟悉的yin靡的味道。 窗簾被拉上,屋內薄明的光線中,有人已經開始了狂歡。 東銘不得不懷疑,這屋子里大得像床一樣的沙發,是否就是為了某些特殊的活動而準備的。 關門聲有些重,東銘黑沉著臉靠在門上,抄手看著面前白日宣yin的三個人。 趴在易兆澤肩上的何枝第一個看向他,然后嬌嬌地喊了一聲:東銘...... 東銘慢慢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大白天的就開始胡來了? 何枝委屈地撇了撇嘴,又不是她想的,邱可和易兆澤一回來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他們甚至都等不到一個一個來,就一起了...... 蔣一行笑著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上衣微敞,帶著些凌亂的痕跡。 很顯然,他已經爽過了,在邱可和易兆澤到來之前。 在不牽扯到何枝的事情上,蔣一行向來都是克制又理智的,但一碰上何枝,他就完全展現了自己身為領導與長輩不可告人的另一種面目。 其他人都不算什么,其實蔣一行才是最瘋狂的那個人。 他會認可何枝幾乎所有完全沒有底線的行為,甚至,他會是這些行為的引導者。 他會跟她在下屬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會帶她解鎖任何可能的場景,會幫她善所有的后,保護她所有的秘密。 可以這么說,何枝任何的放肆都和他脫不了干系。 蔣一行沒有在意東銘難看的表情,而是走到沙發前,拿起遙控器,將空調的溫度上調了一點。何枝已經接近全裸,他怕她著涼。 仿佛在他面前,沙發上的三個人沒有在zuoai,只是在坐著玩手機罷了。 即使這種荒唐的畫面東銘不是第一次見,也還是無法適應,至少他不能做到像蔣一行一樣完全忽視不管。 邱可瞟了東銘一眼,對他挑眉示意了一下:一起? 東銘從來沒有參與過這種荒唐的活動,上一次意外被他發現何枝跟他們三人行的時候,他是上去就要把何枝撈出來的,結果被這兩人護在懷里,死活不松手,邱可也問他要不要一起,他氣得摔門就走。 但是這一次,他的身體起了比上一次更嚴重的反應。 他悲哀地發現,人的底線是會被越放越低的。 東銘坐到了另一側的沙發上,閉著眼揉了揉眉心。 他有些喪氣的舉動讓何枝更覺得羞愧。 雖然她和他們,幾乎玩遍了所有的花樣。 比如邱可給她的人體寫生,還沒畫完,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在畫室里做了起來;比如和易兆澤互換著SM的角色,她甚至都沒想到,第一次這么玩竟然是和易兆澤;比如和蔣一行,將車開到背街的地方,就在車里肆無忌憚;而和東銘是做得最多的,一開始都還算平常,直到他發現了各種用途奇妙的小玩具...... 但她也是第一次,在他們所有人面前完全暴露。若只有易兆澤和邱可都還好,從東銘回來、蔣一行從房間出來的那一刻,她就感到羞臊無比,渾身不自在。 她不想再繼續了,但是身前身后的人都沒有任何放過她的打算。 她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邱可胸前,臉蛋紅得像要滴血。 邱可早就感覺到了她的僵硬,低聲在她耳邊說:害羞什么,又不是沒見過。 那不一樣......她聲如蚊吶。 那我們去房間里吧,怎么樣?雖然在外面更刺激,但何枝的狀態確實受到了影響。 不著急,慢慢來,這不是第一次,自然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一只手輕輕地撫過何枝的背,然后穿到了她的腰上,將她從邱可懷里扶了起來。 何枝回頭看到那雙手是來自東銘。 東銘將她抱起來的那一刻,她與易兆澤相連的性器才正式分開。 到床上去吧。東銘輕輕地說。 終于,完結了!沒有讓這篇文挨到第七個年頭,它終于寫完了嗚嗚嗚!從15年寫到現在,從一個小番外寫成了獨立長篇。寫之初完全沒想到會寫這么長,不然也不會卡文這么久,期間還從頭到尾修改了一次。 雖然可能會讓大家覺得戛然而止,但絕不是我偷懶想快點完結不寫了,原本的計劃就是這樣的,寫到故事發展完,何枝和她的四個男人在一起就結束了,雖然往后寫也是日常,但真的沒有后面的計劃了。 下一篇不出意外還是個歡樂日常文,中篇,幾萬字結束,我準備存夠稿了再上來。(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拖延了這么久,期間無數次想把自己拖出去打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