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H
滾H
巷子深處的按摩店起霧的玻璃上被紫紅的燈光映得迷離,本就帶有些色情意味莫名的更吸引無知少男。 吳執頭使勁向天花板仰起,好像天花板上有比他胯下更動人的風景。 劣質皮座椅被男人骨節分明又白的過分的手抓的有些皺起,青筋凸起的像是患了靜脈曲張。 能稱之為男人嗎,不過今晚過后倒也稱得上一句,曲溪在心里默默想,也不怪她這么想,這個男孩是在太年輕了。應該是剛滿十八歲吧,留著時下年輕人間流行的發型,整個人白白嫩嫩,就這么坐著,腿也長得令人咂舌。 她手上的動作沒停,她身為按摩師總要有自己的cao守。女人很會擼。動作不快但帶著十成十的勾引,吳執的yinjing很干凈,介于粉紅和深紅之間,莖身盤曲著不合時宜的青筋,guitou像四月春天的杏子,現在徹底硬起來,又顯得有點魯莽的可愛,這個可愛的家伙現在往外吐著口水呢。 男人的神情和他的大家伙一樣可愛。他低下頭緊緊盯著曲溪的手,眼睛被逼的通紅,整個人一絲不著,吳執覺得這比他在日本泡的山溫泉還要難耐,他被浸得通紅,感覺一片水霧。他想叫曲溪別碰他,讓她滾。張嘴一出聲卻是他忍耐許久終于有出口得以釋放的呻吟聲。 曲溪也被他叫的心癢,她不再跪著,坐在男人的空軍上,拿下體慢慢的蹭。低下頭含住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男高中生哪里體會過這種,吳執喘的更大聲,腰不自覺往前送,手抓的更緊。不過幾個來回,吳執再也受不了,抓住女人的頭,一個勁的往前頂,他射了。 在真實的欲望面前,吳執不是那個學校里的第一名,不用因為母親的苛責握緊拳頭,他卸下所有好學生的偽裝。 喂,你不是第一次吧。曲溪把他射出來的吐出來,用紙包住也沒起身,直接扔到房間門口的垃圾桶里。 滾。吳執爽完,把手機拿出來晃晃視意女人把收款碼拿出來。 600元,曲溪的房租,吳執的初次。就這樣在廉價的街道里在低俗的燈光下,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死小孩,男人都他媽一個樣子,爽完就翻臉。曲溪在門口送完這位尊貴的客人,轉身的時候邊從旁邊柜臺拿煙點火邊罵道。 吳執背著包腳步一頓,笑了一下,離開了這里,打車回了兩條街之隔的他的家。 明明只有幾公里,好像瞬間就來了兩個城市,這里才是吳執熟悉的地方,下班的男人背著公文包女人斜挎著各種名牌包,行色匆匆規定俗成刷著手機。 成年人似乎很少再有如學生時代那樣成群搭伙吃飯上學的經歷,被社會打磨被知心人背叛是不是成長的必修課。 吳執不知道,他只是一個還在路上的高三生。 但是他今晚知道了一件事,原來妓女也能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