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以彭格列之姓13
冠以彭格列之姓
冠以彭格列之姓 14 三浦春幫山本武把昨天的紗布拆開,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傷口的愈合情況,發覺進度比一般人還要好點,她再為他的傷口作出清理然后幫他重新包扎新的紗布。 好了,記得傷口還是不可以碰水, 三浦春清理了一下沾血的舊紗布,她又走到洗手盆用肥皂清洗自己的雙手,山本先生是今天又要工作了嗎? 山本武的手指輕輕劃過那干凈的紗布,他對她笑道,啊,是的,不過只是些文職上的工作,小春不用擔心哦。 那就好了, 三浦春用毛巾擦拭了自己的雙手,她又問,那獄寺君呢? 他好像已經退燒了呢。 哈伊?這才一晚上過去,這么快就退燒了嗎? 三浦春一臉訝異,那雙好看的眸子落在了男子受傷的慣用手上,你們的恢復能力真的很強悍呢。 唔, 山本武把被卷起的衣袖拉回下來,單手的把袖子的衣扣扣好,他繼續說道,那都是因為小春啊。 才沒有呢, 三浦春好笑的搖搖頭,這明明是因為你們自身體質出眾的關系啊。 小春姐! 走廊處傳來了少年清朗的聲音,隨后便見醫療室的大門被緩緩打開,入目的是藍波一臉慵懶的臉容。 藍波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三浦春擔憂的看了看他,然后把他拉過一旁的沙發上,快讓小春看看。 藍波乖順的坐在舒服的沙發上,他小心的瞥了瞥山本武一眼,然后壓低了聲音和她說,小春姐,我那個,就是一早起來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感覺 哪里不對勁?那是怎么樣的不對勁? 三浦春困惑的看了看藍波,見他的神情恍惚還有一臉倦容,她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唔沒有發熱啊。 還是說感冒了?有沒有感到寒冷或者是有咳嗽? 三浦春又把他下眼皮壓了壓,只見無論是眼珠還是眼白都是黑白分明,沒有紅絲或半點的黃。 呃,咳咳, 藍波的眼珠子快速的轉了下,然后捂著嘴巴干咳了幾聲,是有點咳嗽,感覺喉嚨有點干。 那可能是著涼了,先給你沖杯維他命吧,能別吃藥就別吃藥了。 三浦春起來準備去給他拿維他命沖劑,但沒走幾步就被山本武握住了手腕,她于是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著他,山本先生?怎么了嗎? 小春,我想,藍波需要的不是維他命。山本武輕笑著看著她,而當他把視線轉到一旁的藍波后,那笑容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被山本武狹長的眼眸看著的藍波頓時身體僵硬了起來,他似乎想說些什么又不敢說出口。 ???那山本先生認為藍波需要的是什么? 唔 山本武加深了笑意,那笑容多了幾分冰冷,他需要的明明是能補腦的聰明藥。 哈伊? 喂,可惡的山本武,你怎么可以這樣子侮 / 辱我的智慧! 不等山本武作出任何回答,門口處就傳來了一把咬牙切齒的聲音, 所以裝病翹班就是你智慧頂峰的表現了嗎?蠢牛! 你說什么呢,笨蛋獄寺! 藍波整個人被炸毛了,他不能忍受有人接二連三的質疑他的智慧。 說你需要在智力上加點潛力點數呢。 山本武爽朗一笑。 什么潛力點數?魂淡山本武,如果這是RPG游戲的話,藍波大人的屬性值從一出生就被點滿了!畢竟我是天才??! 藍波一改剛才的倦容,他滿臉的驕傲自滿。 這時,三浦春輕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沾沾自喜。 藍波醬,所以,你是在裝病嗎? 小,小小春姐!雖雖然我沒有真的生病,但我確實是渾身上下提不起勁才來找小春姐的! 藍波整個人愣了一下,他機靈的腦瓜子轉了轉,立刻語氣誠懇快速的賣慘,小春姐!我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除了專注工作還得兼顧學業!小春姐,藍波也想休息一天??! 然后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三浦春。 見狀,獄寺隼人嘖了一聲,立刻開口對她說道,喂,蠢 / 女 / 人,你不要心軟被他騙了! 哈伊,獄寺才是大笨蛋! 三浦春條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然后她抿了抿嘴對他說道,小春知道要怎么處理的。 藍波醬, 三浦春轉過身,總是溫和的眼眸被嚴厲取代,她神情認真嚴肅的看著藍波,裝病是不對的。 這樣子會讓在意你的人擔心,例如小春, 三浦春嚴厲的聲調被緩緩放柔,她輕輕的摸了摸藍波的額頭,難道藍波醬想讓小春擔心嗎? 小春姐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 藍波只覺內疚的情緒像一囤麻線一樣纏在他的心頭,他想他確實不應該就這樣子向她撒嬌的。 他應該也要像山本武一樣,至少真的是受傷了,畢竟戲是要做全套的。 看出他心中想什么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在心底冷笑一聲。 活在煉獄當中的人,怎么可能還會保有純粹的白。 三浦春見他態度如此懇切,又想他其實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她溫柔的摸了摸那凌亂的頭發,她對他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要撒嬌的話,小春隨時都在,但不可以再騙人了哦。 藍波余光掃過一旁沉著臉的二人,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好的,小春姐。 年齡與外表是他的劣勢,但卻也是他的優勢。 獄寺隼人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然后他走到少年的身旁捉起他的肩膀,那力道之大連指甲都深入衣服當中,那回去工作吧,蠢牛! 忽然,碰的一聲,一股白色煙霧籠罩在藍波本人,然后數秒過去,就見霧中的是十年前的小孩藍波。 哈伊? 三浦春訝異的眨了眨眼睛,小藍波醬?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笨蛋獄寺又欺負藍波大人! 小孩藍波鬼哭神嚎,哭啼啼的臉看到三浦春后頓時雙眼一亮,快來抱藍波大人! 哈哈,看來是十年前的藍波又對自己用了十年火箭筒了。 山本武饒有趣味的看著。 獄寺隼人頭疼的扶額,他迅速的捉住了要抱抱的小孩藍波,想起了少年時期的他剛剛那得意的模樣,他兇著一張臉對他說,別撒嬌,蠢牛! 誰知小孩藍波哇的一聲,快速的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年火箭筒,本來是想對著自己開炮的,但慌亂之中,炮口卻對準了三浦春發射。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也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的看著被小孩藍波掏出來的十年火箭筒對準發射的三浦春消失不見。 他們以為會見到另一個三浦春,卻空無一人。 這時,讓人聞風喪膽的彭格列嵐守大人與雨守大人慌了,連本來哭鬧不停的小孩藍波也停止了哭啼。 另一邊,穿著白大褂與一身干練制服的三浦春站在一條陰暗的窄巷子里頭,左右兩邊是帶著點淡黃色的白色磚墻。前后巷口偶然經過的人們的衣著都充滿了復古的英倫風,讓她有種再次與時間交錯的感覺。 咦?為什么她會說再次? 就在三浦春為此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見到有一對母子走過巷口處停下,那母親蹲下身子和小男孩說了些什么,然后又站起來把他留在這里離去了。她覺得很奇怪,同時也是擔心被獨留在此處的小孩,她于是便踩著高跟鞋輕輕的走過去。 小朋友,你的mama怎么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了? 小男孩本來低著的頭迅速抬起來,那雙猩紅的眸子充滿了警惕與攻擊性,他緊緊咬著嘴唇看著蹲在他身前的女子,不發一言。 三浦春并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反而說她為小男孩如此戒備感到欣慰。然后她注意到小孩臉上有處小擦傷,她立時翻了翻身著的白大褂口袋,果然讓她找到小孩專用的OK繃。 她在男孩警備的目光底下拿出了創可貼,而后者雖然很是警惕但是對于頭一次見到的小巧創可貼感到很新奇。 三浦春看著小男孩的眼神多了一絲好奇感,她淺淺的笑了,畢竟還只是個看上去才八,九歲大的小孩子啊。 這是貼在傷口上的小貼子哦,讓jiejie給你臉上的小傷口貼上吧, 三浦春的手指了指他臉上的小擦傷,她臉上是暖和又溫柔的笑容,她語氣輕柔的問,好嗎? 小男孩那比她更暗紅的眼眸中是她又暖又柔的笑顏。 三浦春見他沒有抗拒,她拆開了創口貼的貼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給他貼在臉上的小傷口。 這樣子就好了。 三浦春揉了揉他柔軟的黑發,她又繼續問他,你的mama什么時候回來? 小男孩摸了摸臉上的小貼子,他這才吐出了兩個字,快了。 那jiejie在這里陪你,好不好? 三浦春收起了撫摸他秀發的手,她把雙手交疊在膝蓋上。 小男孩看著笑瞇瞇的她,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可以,他一言不發的又低起了頭。 三浦春見他似乎默許了,她也就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陪在他身旁與他一起等待他的母親。小男孩在她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余光總是會隱隱的暸過她的側臉。 真是個奇怪的大人。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又很短,小男孩終于見到他的母親回來接他了,而然卻見還有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老爺子跟隨在她身后。 他看見老爺子臉上的表情是復雜又難過的,而一向瘋瘋癲癲的母親此刻卻一臉寧靜祥和,甚至罕見難得的帶著了半分的笑意。 他覺得很詭異。 他的目光不自覺掃向身旁的位置,那個奇怪的人能給到他一絲暖意,而然他的身旁此刻空無一人。 就像是那個人是他憑空幻想出來安慰自己的。 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他猩紅的眼眸是死灰的。 直到他的母親來到他身前彎下了腰,伸出那蒼白的手從他臉上撕下了些什么,他的目光又重新燃起了一絲波瀾,他發出干燥低啞的聲音,母親可以,給我嗎? 他的母親頓了頓,但似乎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她帶著微笑把奇怪的東西放在他的手上,然后強勢又粗魯把他拉到那個老爺子面前并說, Xanxus,這是你的父親。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