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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9

分卷閱讀539

    趙猛看到外甥女心中欣喜。

本想抽空上來,看看她,可忍不住上手。

小女孩仍然在生氣,對他沒什么好臉色,并且惡語相向,男人原本的好心情,頓時消散泰半。

剛剛在下面,姐夫說周末要去C市。

讓其跟著一起拜會曹軍長,趙猛本不想去,可必須得去,這是應酬,他得習慣,另外若曹琳真跟曹首長有關系的話。

興許能從他家發現蛛絲馬跡。

上次去的時候,沒敢多看,這回可得好好瞧瞧。

只覺得曹家很大,并且客房不少,有的房間門還是大敞四開的。

倘若真的坐實這層關系,那么年前必須將感情升溫,越早搞定越好,省的夜長夢多,他不怕曹琳怎樣,怕的是自己。

面對外甥女質問,和傷心欲絕。

趙猛對女朋友原本的不滿,使其有短暫的動搖。

可情感是一方面,理智又是另一方面,他是個成年人,還是拎得清利害關系。

真要錯過這個村,這個店可就難找了。

到C市雖說沒多久,但職場規則已然摸透,要比部隊復雜的多,都是環環相扣,有錢是一方面,還得有人脈才行。

掙錢的路子很多,你惹打不進關系網,即使拿著現金,人家也未必帶著你玩。

趙猛知道他年輕,資歷淺,唯有謙虛有禮,誠懇做人才是硬道理,橫豎現在自己沒什么后臺,就算是曹首長,那也是姐夫的關系居多。

人還得靠自己,這是為人該清醒的一點。

所以怎樣才能有自己的交際圈呢?用裙帶綁牢曹家是上上之選。

他們兩個人都是別人的棋子,就算姐夫真的當了軍長,也是對其感恩戴德,欠著人情的,怎么償還都不過分。

要比根基,還是曹家來的深厚,畢竟中央有人這種話,不是空xue來風。

想到可能跟曹琳結婚,男人就忍不住想到外甥女,到時候,這層關系擺上臺面,不知道其會怎么樣?

趙猛興沖沖的上來,垂頭喪氣的下樓。

在拐角處,用力揉了揉僵硬的臉頰,努力緩和情緒。

隨即余靜跟了下來,看到父親和舅舅坐在沙發處,潦草的看一眼,轉身進了廚房,里面很是忙碌。

除了現成的烤rou食材,姥姥又備了幾道家常菜。

余靜倚在門框上,心不在焉的看著她們。

母親回頭便看到病殃殃的狀態,連忙放下手上的菜刀走過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道:“這是怎么了?病了?”

女孩搖頭,對方的手順勢落下。

“沒有!”

余靜也不掩飾自己的難過。

“姥姥,你在做什么?”女孩不想看母親,將視線轉移到正在案板前忙活的人。

母親放下的刀,被老太太拾起,正在低頭切菜,聽到問話,回頭道:“弄個涼拌柿子,還有涼菜?!?/br>
話音落,扭頭繼續看案板。

“烤rou太油膩,你爸和舅舅要喝酒,給他們整兩個下酒菜?!?/br>
她還是老思想,覺得微涼的東西,更可口,就像花生米或者是拌菜,似乎跟酒更匹配,大魚大rou的反而不美。

“你多穿點,可千萬別感冒了,現在的天氣忽冷忽熱,不知道抽什么風?!蹦赣H不放心的叮囑她。

早晚溫差的確很大。

北方的冬天是純粹的物理傷害,可南方的是法術傷害,真會落下病根。

余靜悶不吭聲點頭。

母親來不及多想,轉身回到案板前。

女孩看著大人們勞作的身影,心理頗不是滋味。

覺得自己沒出息,被舅舅擾得心神不寧,對方倒好,在客廳跟父親聊天,偶爾傳來他的笑聲,是多么的刺耳。

“哦,對了!”

“我差點忘了,我們靜靜愛吃繭蛹?!崩牙堰叞铔霾诉呎f道。

“等會,我給你炸點?!?/br>
余靜扯出一抹苦笑。

“姥姥,你就別弄了,菜已經夠多了,繭蛹改天吧?!彼Φ媚赡魏?。

老太太搖頭堅持:“不費事的?!?/br>
接著去冰箱的保鮮層,將食材拿出來開始料理。

女孩有點感動,看不下去眼,可出去嗎?又不想面對舅舅。

所以她百無聊賴的歪著身子,就像沒長骨頭,半死不活的靠在那兒。

繭蛹下鍋,熱油飛濺出來,接著騰起油煙,余靜被嗆得咳嗽兩聲,被大人們驅趕著推了出來。

余靜站在門口不遠處,目光掠過沙發上的兩個人。

心理兀自嘆息,轉身走向姥姥房間。

老太太獨自住在一樓,說是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不肯搬到上面。

家人們理解,所以任由她住的開心就好。

余靜拿出手機,是新式的蘋果機,自從被母親發現后,她也懶得藏起來,使用起來倒是正大光明。

一邊玩游戲,一邊看群里的信息。

直到客廳傳來吆喝聲。

她從椅子上起身,踱步出去。

圓桌很大,擺滿了吃食,連酒瓶子都沒地方放,只能堆在腳邊。

余靜聞到烤rou的香味,終于提起點精神頭,舅舅拿著椅子,想要其坐在自己身旁,可女孩卻選擇挨著姥姥。

趙猛討了個沒趣,面上不動聲色的給姐夫倒酒。

家人們圍坐在一起,氣氛熱烈,除了余靜,所有人的杯子里都裝著酒,只是種類不同罷了。

舅舅和父親的是白酒,兩個女性是紅酒。

席間,都是些家長里短的閑話,余師長將下周要出差的事講了出來。

“下周五,我要去趟C市,可能要去好幾天?!彼穆曇舻统?。

母親鼓動的兩腮,微微下陷。

“很重要嗎?一定要去嗎?”話出口,才意識到語氣有點幽怨。

連忙低頭,端起酒杯輕啜。

“是的?!蹦腥苏鄱紱]瞧她。

“哦,那行,沒問題?!?/br>
余師長本不想多做解釋,看到妻子的臉色有點難看,不得不開口道:“到時候,趙猛會陪著我的?!?/br>
青年感覺到氣氛壓抑,連忙打圓場。

“姐,你放心好了,有我跟著姐夫,不會有問題的?!?/br>
他笑著說道。

兩人之間的貓膩誰不清楚,前段時間鬧別扭,就是為了姐夫的作風問題。

jiejie擔心,懷疑也不是沒道理的,作為親人,應該鼎力支持,但也不能太過分。

女人這才重展笑顏,假裝不在意的說道:“你姐夫也是成年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他心里有數?!?/br>
這話明顯是給丈夫聽的。

余師長臉色微變,覺得兩人是在唱雙簧,給自己施壓。

心理有點惱火,可好好的家宴,不能冷場不是?當即舉其酒杯,說了些熱絡話,干了杯中酒。

余靜低頭喝飲料,她是小孩子,很多事沒有插嘴的余地。

何況她也不想說,安安靜靜的吃烤rou,味道很好,配上蘸料,口齒生津,她吃得開心,心情也好很多。

趙猛眼見著,外甥女面前的杯子空了,連忙拿起大瓶雪碧給她滿上。

還時不時的給女孩挑開繭蛹,將里面的臟東西弄出來,放到其碗里,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

青年做起這事來很是親切自然。

家人們也沒察覺蹊蹺,也許是太過放松的關系。

總之,瞧不出端倪。

余靜吃了兩個,偷眼瞪著舅舅。

滿眼警告的意味,趙猛趁機眨了眨眼,模樣帶著討好和俏皮。

余靜目瞪口呆,惱怒的低頭。

心想其怎么這般幼稚。

可仔細想想,女孩有點竊喜,為了舅舅的關愛。

女孩畢竟還小,有的時候喜歡做夢,心上人些微的獻媚,就能令其心旌蕩漾,余靜吃得并不多,下桌時,禮貌的跟所有人打了招呼。

趙猛目送著她離開,心口有點發緊。

外甥女的身姿輕盈,兩條腿長而筆直,走起路來,屁股鼓溜溜的,更別提上樓時,胸前的奶子波濤洶涌很是煽情。

余靜穿得是緊身毛衣,有點厚,rufang鼓得像饅頭。

那飽滿的曲線,令青年有些吃味。

心想,你怎么能穿成這樣,在外面得多少男人的眼珠子盯著。

其實是他多慮,教室里沒暖氣,很冷,大家不脫外套,裹得跟粽子似的,想要看里面穿得啥,只能瞧見脖子到鎖骨的部位。

直到人消失在樓梯的拐角,青年才回過神來。

后知后覺的感到一道目光射過來,帶著探究和不解,趙猛直覺不好。

“靜靜,這衣服是不是有點小?!痹挸隹?,青年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

話語微頓,繼續道:“還是胖了?”

他腦袋嗡嗡響,生怕姐夫發現不妥之處。

有句話叫越描越黑,余師長為人聰明,只覺得有點古怪,小舅子盯著女兒看,總覺得不是個事。

但也沒往深想。

至于衣服嗎?

他光顧著看對方,沒留意女兒。

妻子接過話茬:“我也跟她說,穿點寬松的,就是不聽,就喜歡緊身的,也不嫌勒得慌?!?/br>
趙猛兀自點頭,心口突突跳。

幸好,姐夫的目光從身上移開去,不禁暗紓一口氣。

余靜上樓,拿出書本,根本看不進去,腦子里亂得很。

舅舅的到來,讓本就煩躁的她,愈發的心亂如麻,總覺得今天不會太平,書翻來覆去的品讀,可怎么也記不住。

不就是英語單詞嗎?

女孩敲了敲腦袋,有點自暴自棄的將教科書推開。

站起身,來到窗前,傾聽走廊里的動靜,沒什么聲響,偶爾從下面傳來對話聲,很是嘈雜。

余靜摸了摸發梢,這才發現有點油膩。

想到自己兩三天沒洗頭,便難以忍受。

拿著洗發水和毛巾推開門,來到二樓的浴室。

從熱水器里放了熱水,女孩彎腰將腦袋扎進水盆里,接著撩起水往頭發上澆。

她洗得差不多時,突然聽到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走進來一個人,女孩連忙回頭。

頭發濕漉漉的,從發絲的縫隙中,勉強看清來人。

“你怎么不敲門?”

高高大大的,從體態能分辨是舅舅。

女孩嚇一跳。

趙猛上前兩步,酒氣隨之而來,他似乎喝了不少。

一把將女孩摟住,也不顧其不停滴落的水珠,將衣服弄濕。

手掌抓住女孩的胸脯,一邊揉搓一邊道:“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害得我以為你丟了呢?”

張嘴的酒氣,能飄出二里地,余靜哭笑不得,拍著他的手背道:“你,你先出去?!?/br>
青年根本不依,收緊手臂的同時,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從毛衣底邊鉆進去,掌握住女孩的豐挺,用力揉搓。

余靜甩頭,將身前的濕發,甩到后面。

她又急又氣,覺得對方簡直在作死。

下面都是家人,指不定啥時候上來,撞見了怎么辦?

“你別鬧,趕快出去?!?/br>
趙猛呼吸紊亂,手指捏著女孩的rutou,眼神灼灼道:“你怕什么,你爸和你媽,還有老太太在下面開會……”

女孩微怔,很快反應過來。

恐怕又在給父親上思想政治課。

“那也不行,很快就會完事的?!庇囔o感到他的手開始過分的拉扯自己的褲腰。

她穿的是灰色的羊羔絨運動褲,既合體又保暖。

可現在,有風吹進來,涼颼颼的,卻是男人的大手塞進褲子里,摸著自己的會陰猶不知足。

舅舅:丑陋的欲望H

余靜渾身僵硬,透露著明顯的拒絕。

可下身卻是火熱的,女孩的私處guntang,跟她的意識形成鮮明對比。

“嗬嗬!”趙猛忍不住發笑。

“你明明很想我的?!闭Z氣親昵的帶著狎玩的意圖。

女孩在掙扎,迫使其不得不松開嬌嫩的rutou,相比于女孩的奶子,趙猛對雌性的下面更感興趣。

畢竟那兩團rou在好,也沒rouxue來的舒服。

他抱著外甥女,使勁的摟在懷里,對方越是反抗,壓迫的越緊,直到其沒辦法呼吸,停止動作。

余靜大口的喘氣。

頭發濕漉漉的,水珠不停滾落,浸濕了毛衣。

粘膩和濕氣,透過布料,傳遞到后背的皮膚。

冷得她發抖,女孩沒有再動,滿心的不忿和絕望,她深吸一口氣,緩解胸腔的壓力,低聲道:“你給我松開?!?/br>
趙猛的手指順勢插進女孩的甬道內。

花唇溫熱,里面更是熱的厲害,總之,他舒服的哼出聲來。

同時將頭埋在外甥女的頸窩,盡情的攝取她的味道:洗頭用的香波,味道清淡,十分惑人。

“真香!”

發絲蹭到臉頰有點濕。

可男人全無所覺,手指在女孩的甬道內頓住。

大口嗅著對方的芬芳。

余靜渾身感覺都不爽,吸了吸鼻子。

冷聲道:“你能離我遠點嗎?”

趙猛的腦袋不甚清醒,帶著幾分醉意,從女孩的頸窩抬頭,微微瞇起雙眼。

目光迷離的看著對方道:“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女孩皺著眉頭,雙手被其困在胸前,小幅度的掙扎著,沉聲道:“你喝醉了嗎?也不看看在哪?”

她毫不客氣的指責他。

男人甩甩頭,有片刻的沉默。

好似不太明白其意思,亦或者不知道如何回答。

“放開!”余靜好不容易掙脫出一只手臂,身體使勁后昂。

“你弄疼我了,知不知道?!”她沒好氣的說。

趙猛終于有了反應,失焦的炯子,火辣辣的盯著女孩的臉,語帶不善的詰問:“我哪里不好?”

他好像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完全不聽女孩的話,將人摟得更緊。

手指突然在她的甬道內抽送起來,余靜悶吭一聲,對方的手指粗糲,磨得她rou壁發疼,擰著眉心,繼續發飆。

“你哪里好?!”

她趾高氣昂的反問。

趙猛聽聞此言,瞇起的雙眼,陡然瞪圓。

看著她的目光,帶著難以置信的憤怒:“我不好,你怎么會跟我呢?”

他沉聲反問道:“最初可是你勾引我的,如今我喜歡你,你卻要撇清嗎?”

若是以前,余靜肯定很開心,可他現在的喜歡,又有幾分真心,或者分量,他能喜歡自己,也對別的女人許下承諾。

他會結婚,生孩子,組建家庭,他的喜歡,跟自己的愛,根本不可相提并論。

人們都說愛是無私的,要懂得包容和付出,可余靜是自私的,沒那么偉大,奉獻自己的青春和愛情,任人糟蹋。

“趙猛,你混蛋?!?/br>
女孩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男人有點失神,傷心的表情,在臉上轉瞬即逝。

隨即豁達的笑出聲來,帶著幾分神經質,聽得人心理發毛。

余靜真想捂住他的嘴巴,惶恐的看向門外,生怕被人聽到后,引起麻煩。

“你還笑,有什么好笑的,閉嘴?!彼齾柭暫浅?。

趙猛果真收起笑容,將插入yindao里的手指拔出后,兩只手用力,連推帶搡的將女孩逼到角落里。

余靜的后背貼著墻面。

退無可退,她現在才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男人喝酒后,理智下線,只剩下本能的惡劣。

她刺激他,他便要反撲。

墻面冰冷,比濕漉漉的頭發,還要冷上幾分。

余靜駭得,眼角抽搐,不住的吸氣。

“你想干嘛?!”

男人的目光森冷,就像毒蛇似的,盯著她不放。

關鍵是氣勢攝人,攻擊意圖明顯。

“干嘛?你不說我混蛋嗎?”趙猛偏著頭,很享受她害怕的小模樣。

這要比她伶牙俐齒的教訓自己,好很多。

他喜歡她這種弱勢的表情。

極大的滿足了他身為男性的虛榮心,這聽起來有點霸凌,就算是,又如何?

趙猛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嚇得對方腦袋往后一縮,還是被其擒在掌心,由于太過用力,女孩的小嘴都合不攏。

露出整齊的白牙,跟她的臉色很是般配。

都是毫無血色的慘白。

“那我就在你身上混蛋一回?!”說著低頭,嘴巴貼上去,封住女孩的唇。

其實親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滋味。

特別有情調的男人,或者情之所至,才會接吻。

這是男女間最重要,最具儀式性的情感表達,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適用,大多數人,只曉得下面溝通。

余靜的反應極快。

偏過頭的同時,便感覺對方的唇落到臉蛋。

迎面而來的酒味,熏得她想吐,這種感覺并不好受,有種掉入冷冰酒窖的錯覺。

她用力推他,由于厭惡,對方的親昵,令其寒毛直豎,惡心的想吐,這不單單是情感的排斥,還有環境因素。

一時間,有點分不清,究竟是酒臭,還是親吻,亦或者濕漉漉的發絲,更令其難受。

趙猛失去目標,有些不滿,大手把住她的腦袋,死氣白咧的想把嘴湊上去,女孩終于忍耐不住,干嘔起來。

這種表現極其煞風景,就算欲望在濃烈,也會偃旗息鼓。

男人本能的往后撤。

余靜小臉皺作一團:“我,我真的不舒服?!?/br>
接著便是咳嗦和干嘔聲。

趙猛連忙松開她,便看到外甥女往馬桶那邊跑。

也顧不得什么,臟不臟,跪在地上,吐得混天黑地。

那股味道很沖,熏得趙猛直擺手,他站在一旁,離得有點遠,靠在門邊,便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

幾分醉意登時消散得一干二凈。

抬起長腿,離得遠遠地,就差退出門外。

站在門口的位置,看到第一個跨進來的是余師長,后面跟著jiejie。

至于老太太,十有八九在收拾殘羹冷炙。

“這,這是怎么了?”

余師長看到女孩,濕漉漉的發頭披撒著,浸透了半個毛衣,很是不解的望著小舅子,語氣焦急的詢問。

女人連忙湊過去,拿過毛巾,裹住女孩的頭。

趙猛故作鎮靜的攤手:“我,我也不清楚???!”

接著道:“本來準備上來睡覺,沒成想,聽到靜靜似乎不舒服,就跑過來看看?!?/br>
裝模作樣的湊到近前,關切道:“這,這是怎么了?”

“吃壞肚子了?”jiejie不疑有他。

一邊拉著女兒起身,一邊擦拭對方的長發。

燒烤和烤rou,料理的做法大同小異,烤不到火候容易生分,吃進腸胃鬧毛病,所以很多人吃這類東西,喜歡用蒜殺菌。

這有沒有科學依據有待考證。

可全家都吃了,怎么就余靜有反應,真有點奇怪。

“我沒事?!迸⒄酒饋?,身體都在打晃。

她吐得有點虛弱,起得太快,所以腦子有點懵。

“感覺如何?要不要去醫院?”余師長關切的問道。

他也沒想那么多,對趙猛的解釋完全接受。

其做夢也沒想到,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女兒這顆稚嫩的白菜,被家豬給拱了。

現在養孩子,男孩還好點,女孩嘛,難免提心吊膽,怕被壞人拐帶,走上歧途,按理說,余靜這個年齡,還沒到過分煩惱的時候。

真要高中或者大學,就得提點著。

這是老一輩的思想,女孩這方面的教育,完全交給妻子處理。

畢竟父親,有些話,不好說出口。

實際上,余靜懂得不比他們少,至少在生理方面,已經被迫提早成熟起來,那胸和屁股,圓潤得捉人眼球。

“你哪里痛嗎?”母親也跟著著急。

趙猛這個始作俑者,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女孩真駭病。

可又心虛得不敢過分關心。

只能站在那瞪眼睛。

余靜搖頭,視線掠過兩人,掃了眼趙猛。

目光蜻蜓點水,卻泛著冷光。

余師長以為自己看錯了,眨眼的功夫,女孩低頭,擦拭嘴角。

“去給孩子找點腸胃藥備著?!庇鄮熼L若有所思的看著女兒,低聲吩咐妻子。

對方欲言又止,作勢欲走,卻感覺胳膊一沉。

“爸,吐都吐過了,我沒事?!彼哪樕茈y看,白得毫無血色。

“我回去換衣服,睡一覺會好的?!?/br>
女孩說著,抬腿往外走。

頭發很濕,但終究是不再滴水。

發絲凌亂的披在后背,肩頭,看上去有點狼狽。

“我給你送點熱水?!?/br>
女人心疼的要死,才想起這茬。

三人護著女孩出了浴室,來到其所住的房間。

“你們都回去吧!我想早點休息?!庇囔o的嘴唇泛白,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小聲嘀咕著,從嗓子里擠出干啞的聲線。

母親勸說著,讓舅舅和丈夫出去,接著關門去下面倒熱水。

余靜緊蹙的眉心,舒展開來,兀自嘆氣,來到梳妝臺前,拿起木梳,看著鏡子里的女孩發愣。

眉眼熟悉,可沒什么精氣神。

病殃殃的模樣,哪有同齡人的活潑和無憂無慮的天真。

她想這大概就是報應,誰讓她喜歡舅舅來著?

被折磨的丑陋不堪,沒個人樣!

舅舅:午夜yin靡H

母親下樓后,本想倒點熱水上來,后來一琢磨,余靜是真不舒服,怕她著涼感冒。

所以親自到廚房,打開煤氣灶。

燒了水,放了紅棗,姜片,還有蓮子。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啥,但都是好東西,給女孩喝應該沒問題。

其間生怕孩子睡覺,或者出現什么意外,上去看了兩次,余靜躺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不知道哪里來的閑書。

看封面人物是個美女,似乎是雜志。

女人坐在床邊問她,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余靜毫無在意的回答,挺好的。

但氣息微弱,還是孱弱的模樣。

其實余靜心理有事,嘴上說睡一覺,根本就沒那心思。

她對現狀極其不滿,舅舅見不到的時候,挺想的,真要回家,湊過來套近乎,她還是煩,不想搭理他。

倘若對方,對她視而不見的話,她也會很難過。

總之口是心非,別扭的要死。

這就是戀愛中的樣子,又酸又澀,患得患失。

余靜是沒有好言語和好臉色的,這是她最后的堅持。

如果看到舅舅還像原來那般,那么她就是沒有原則,并且連自己都瞧不起的人,但人都是存著奢望的。

她心理想著,只要對方跟那個女的分手,便原諒他。

總之,心理亂七八糟存著很多事,有失落,有期望,但更多的是惆悵,有些東西,或早或晚都會來臨。

你覺得泰山壓頂,承受不了,臨了,也就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二十分鐘后,女人下樓,將自制的湯水用碗端上來,離老遠,女孩就聞到那股子,辛辣的味道。

蹙著眉頭問道,這是什么味?

母親怕她不喝,自欺自人道,沒什么味。

端到近前,余靜才看清楚,里面的真實內容,堪稱豐富。

女人細心的吹吹,晾涼之后,遞到女孩面前,讓其喝下去,余靜擰著眉,看著母親,滿臉的質疑。

這能喝嗎?

對方單單瞪著她。

那目光好似在說,你怎么這般矯情。

這好喝嗎?女孩追加了一句。

母親頗不耐煩道,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余靜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好意,只得捏著鼻子往肚子里灌,簡直跟吃藥差不多。

味道不言而喻,勉強喝了半碗,就怎么也不肯下肚,女人勸說也不管用,只得將碗放在一旁,叮囑她等會在喝。

女孩見其要走,高興得不得了。

待房門關上,便下地關燈,她現在不想說話,躺在黑漆漆的屋里,突然有點害怕,人總有那么一刻,會被恐懼乘虛而入。

余師長的屋里黑洞洞的,他先前到女孩的門前轉了一圈,發現里面有動靜,聽了片刻,是妻子陪著孩子。

遲疑片刻,其選擇退回房內。

過了個把小時,起身,摸著黑來到女孩門前。

也沒別的意思,就是透過玻璃窗,望了望,擔心孩子夜里有什么不適。

余靜根本沒睡,本來有點害怕,忽聽外面的聲音,心提到嗓子眼,她第一反應是,趙猛不死心又過來sao擾。

便低聲喊道:“是舅舅嗎?”

余師長聽聞此言,卻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

可能是因為孩子和趙猛的房間挨的較近,所以才會有此言語。

男人沒說什么,扭頭想走,又覺得不妥,輕聲搭話,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孩的心,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本就做賊心虛,潦草的嗯了那么一下,并問其為什么這么晚還不休息。

男人敷衍的說道,馬上去睡。

接著便是走路的聲音。

余靜暗罵自己魯莽,幸好沒多說什么。

半個小時候,門外又有了動靜,卻是鬼鬼祟祟敲門。

女孩半夢半醒之間,冷不丁被吵醒,有點氣惱,沒好氣的問:“誰?”

話出口后,已然篤定對方的來頭,這大半夜的不消停,在外面折騰的,還會是誰?母親和父親都來過了,也不會是樓下的姥姥。

趙猛小聲道:“是我?!?/br>
余靜越發的惱怒:“我睡了,有事明天說?!?/br>
男人沉默片刻,微微提到音量:“你明明在說話,什么睡了?趕快給我開門?!?/br>
女孩鼓著兩腮,滿心的不愿意:“你別鬧了,這么晚了,趕快回去?!?/br>
“我來看看你,你到底開還是不開,你要是不開,我可撬門了?!”趙猛也就那么一說,目的是言語激將。

余靜沉不住氣,在心理將其罵的狗血噴頭。

翻身坐起后,就著外面的月光,踩著拖鞋,徑直來到門前。

“你怎么這樣?”

她嘴里嘟囔著,手上動作利落。

門吱呀一聲打開后,從外面閃進來一個黑影。

邊脫衣服,邊奔床鋪,嘴里嚷嚷著:“這晚上可真冷?!?/br>
他鉆進被窩的時候,舒服的嘆息道:“你這挺好,挺暖和?!?/br>
這也難怪,余靜開著電褥子。

女孩見其來就霸占自己床,心理很是不忿。

這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可看到其凍得哆嗦的樣子,又不想惡言相加,只是杵在地中央。

南方的冬天很冷,這種冷是透心刺骨的。

往往身上要壓好幾層棉被,或者開空調,余靜的房間沒有取暖設備,靠的只是電褥子,好在這東西還挺管用。

她光著白嫩的大腿,不合時宜的站在冷空氣中。

沒一會兒,雞皮疙瘩起滿身,想要硬挺,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跑我床上了?”她抵擋不住寒意,又不想上床。

終于出聲指責。

趙猛躺在被窩里看著她:“你還不上來,要我去抱你嗎?”

兩人這話真是曖昧。

余靜真后悔放他進來,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大半夜的想干嘛。

“你怎么這么無賴?!”

她邊走邊罵他。

到了床邊,卻還是不肯上去。

她不想跟其zuoai,嫌棄他骯臟,對方嘴里說是,沒碰那女的,可早晚不都得上床嗎?她過不了心理那道坎。

“少說廢話,趕快上來吧!”

趙猛不想跟其打嘴仗,伸手將人往床上拽。

他倒是想自個呆著,可心思活絡,下身也起反應。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怎么著,也得給外甥女辦了,否則對不起自己的小兄弟。

余靜半推半就,床是自己的,真不能,總不讓任其鳩占鵲巢,自己捱凍,不是嗎?上床后,躺進男人掀起的被子下面。

趙猛的大腿一下就搭在她身上,手也摟住其肩頭。

像只八爪章魚似的纏上來,女孩想要發飆,嘴里怒斥著:“你怎么這樣,這樣不好,剛才我爸還在窗沿底下溜達來著?!?/br>
男人頗為得意道:“聽到了,我剛從他那邊過來?!?/br>
聽到姐夫打呼嚕,他才敢行動,否則還真是沒那個膽量。

關鍵是這事暴露,后果多嚴重,他清楚得很。

他也真是膽大妄為,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還不知,自己是個情種?!

余靜驚得目瞪口呆,覺得他變得不是一星半點,原本在家里做這事推三阻四,沒成想現在,主動采取策略。

女孩半晌無言,心想,或許舅舅真的喜歡自己。

可喜歡的也有限,沒有達到她愛他的程度。

喜憂參半,以前想要廝守,乞求的愛憐,如今算不算到手了?

起碼是心理有她的位置,只是并不完美,有不可磨滅的瑕疵,其實她心理早就清楚,他們這樣下去,有好下場的可能性不大。

可人都是自負自大的,尤其是余靜這個年紀。

沒什么社會閱歷,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

總認為世界這么大,自己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的,將來如何,如何,能干些什么,什么。

懵懂無知,擁有自己的憧憬。

可現實是殘酷和骨感的,她年少輕狂,趙猛卻是成年人,能陪她一起瘋顛嗎?人除了感情,還有其他東西,需要付出,需要應對。

趙猛哪里管她的所思所想,只要不跟自己頂牛就行。

手腳纏上來后,便開始不老實,大手伸進她的胸前,女孩沒著內衣,一對溫熱rufang,被其抓在掌心,反復揉捏。

余靜下半身只著內褲,上半身是寬松的睡衣。

倘若開燈的話,能看到可愛的海綿寶寶的卡通圖案。

男人則是秋褲,上半身秋衣,女孩渾身僵硬,沒有動作,感到胸被揉得發脹,耳畔邊男人的氣息接近。

趙猛吻著她的脖子和嘴角。

剛開始還很溫柔,后來越發的急躁。

吻順著她的耳垂,到脖頸,而后腦袋蹭到胸口,叼住女孩的奶頭,用力一吸,余靜緊繃的身軀,當即一顫。

奶頭被叼起來,在唇瓣間滾動。

“啊嗬……”

嬌媚的喘息聲,在黑暗中很是突兀。

女孩的羞恥心復蘇,連忙抿住嘴角,可胸前的感覺愈發明顯。

余靜就像木偶般,根本不動,胸前又酥又麻,啾啾的水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夜里透著股難以忽略的yin靡。

趙猛就像沒斷奶的嬰孩,腦袋扎在外甥女的胸口。

大腿跨在其會陰處,胯下那根堅硬的大jiba,抵著她的腿根,來回磨蹭。

房間內,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怎么聽,怎么詭秘,下一刻,男人突然用牙齒啃咬著女孩的乳芯。

舌尖刷過rou粒,余靜情難自禁的發出一聲顫音。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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