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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提出來。副鎮長微怔,半認真半開玩笑似的說著。“你不去?兩位美女,我可消受不起?!?/br>余師長擺擺手,表示自己真的很難受。“醫生叮囑我,最近忌酒,我呢,貪杯,喝那么一點,頭暈得不行,恐怕連商場的門都進不去?!?/br>男人說著抱歉的,朝女孩們扯起嘴角。副鎮長諸多不滿,看他面帶堅決,也不好再說什么。孫小姐不言語,春怡則很是關切的,問了兩句閑話,這茬算是揭過去。兩女孩往前走,勾著手臂,從后面看去,身姿窈窕,煞是動人,不過副鎮長的視線鎖定在孫小姐身上,自動忽略掉情人。余師長暗紓口氣,回頭到了酒店,正好睡上一覺。在門口,副鎮長將車鑰匙掏出來,遞給春怡,讓她們去車上候著。眼見著人走離開,副鎮長語氣平常問道:“你什么意思?”本來說好的,一起陪著玩樂,人多熱鬧,待會讓他去唱獨角戲,花錢不說,單單是拎著購物袋就夠受的。他大小也算個官兒,這事也干過。要說多抹不開顏面,也不至于,但總覺得別扭。余師長邁步往前走:“沒什么意思,我確實有點累?!?/br>“咱們可是說好的?!币娝@漫不經心的態度,副鎮長沒了脾氣。“我就是不去,你還能綁著我不成?!”余師長態度決絕。兩人是多年的好友,不會為這點小事傷了情誼。副鎮長莫可奈何,手指點了點他鼻尖道:“老古板,真是不會享福?!?/br>余師長揉了揉面頰,笑得不置可否。心想著,你的庸脂俗粉,我還真看不上。兩人到了前臺,收銀小姐拿出賬單,副鎮長的目光掃過去,表情微僵,將其舉到眼前定睛一看。男人順著其視線,瞅過去。上面赫然是阿拉伯數字四千。余師長裝作沒瞧見,扭頭便走。那兩個妞,跟他可沒什么關系,這錢也跟他沒關系。不是他吝嗇,他能來,都是沖著好友的顏面。副鎮長想想自己都吃了啥,總覺得不值得,可也沒辦法,他都要懷疑,春怡是不是飯托,就那么幾個菜,都很平常。要說滋味多好也行,就是一可口。沒成想收這么多錢,不禁心有不甘,暗罵臭娘們,真會找地兒。掏錢包倒是爽快,可臉臭出十萬八千里。副鎮長陪著女人逛街,大包小裹將兩人送回春怡住處。本想送孫小姐回去,可對方根本不接茬,借口先不回家,跟小姐妹多呆會兒,讓其先走,也不是真想趕人。實則惦念著,那點許諾的錢財。副鎮長是什么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為了彌補不能陪同兩位美女,共進晚餐的失禮,其掏出錢包,兩女炯光一閃,尤其是春怡,喜上眉梢。沒想到,對方只抽出一千元遞過去。女孩當即撅著小嘴,臉上央央不快,還是孫小姐懂得做人,客客氣氣的道謝,目送著副鎮長開車離去。有什么可生氣的,人家見你一面就拿錢?連覺都沒睡過,橫豎說不過去。孫小姐拉著好友上樓。原本也沒想過事情如此簡單,怎么著,也得對方臨走前兌現承諾。副鎮長開著車,回到賓館,打開房門,撲倒床上,連鞋也顧不得脫,便呼呼大睡,他疲憊至極。錢包出血不要緊,關鍵是走得,兩條腿都要斷了。別看兩女人,長的細瘦高挑,腿跟麻桿似的,比他體力好。心想著,得趕緊養足精神,晚上還有應酬,也不怕睡過頭,反正對面住著余師長,再加上跟司機說好的。晚上五點左右來接人。副鎮長松懈下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抄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瞧。余師長的電話,他也沒接,爬起來,推開房門,去奔對門。很快,男人穿得干凈整潔,筆挺的站在門旁邊,看著他,數落道:“你怎么還不收拾,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副鎮長打起精神,問道:“幾點?”余師長懶得理他,將人讓進屋里,叫他去洗把臉,清醒清醒。袁鎮長照做,出來時,頭發上滴著水珠,人倒是爽利不少。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門,下樓坐進早已等候在外面的寶馬SUV里,順著導航行駛半個小時,開到一家私人會所。這家的風格,跟中午的不同。門面很大,里面更是裝修的富麗堂皇,大廳內有人載歌載舞。現在剛剛五點半,就如此排場的還真不多。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里的歌舞從早上七點一直持續到凌晨三點,真稱得上通宵達旦,徹夜狂歡。地點是C市鐵路局長選的。人家定位,過來消遣,你只要掏錢就行。跟著服務員乘坐電梯到三樓,沿著走廊來到盡頭,對方拿著電子卡刷一下,滴得一聲后,房門應聲而開。里面是個套間。外面是餐廳,地方不小,跟里面卻是沒法比。里面是KTV的裝潢,頂棚全是燈,墻面掛著液晶板面,板面前則是唱K的一應用具,話筒看起來頗為沉重,想來效果很好。再往里去,則是兩個面積相仿的臥室。副鎮長看得嘖嘖稱奇,心想,這幫孫子真會享受。兩人先到的,余師長轉了一圈,回到餐桌前,問服務員:“你們這里吃飯有什么特色?!”對方嘴角掛著淺笑,朗聲介紹一通:都是套餐,五千元起步,每桌贈送正宗的茅臺酒。副鎮長晃晃悠悠走過來,心想,這真是大出血,女人如此,事業上也是如此,如今是花錢如流水,懶得計較。“哪種套餐,客人的反響最好?”余師長和副鎮長不太清楚局長的口味。這還是首次,牽線搭橋碰面。中間人有事不能作陪,局面有些刺手。“8888元的套菜,點的最多,里面有道特色菜,客人們評價很高?!庇鄮熼L看對方沒有說的意思,反而將菜牌遞過來。其沒撒手,只在兩人面前晃了晃。男人看得明白,國家保護動物穿山甲。余師長有些愛國情懷,但吃一途上覺悟不高。他可不是愛心泛濫的柔弱女子,更何況,只是一動物,用不著,上綱上線,所以并沒什么不適。副鎮長也是見過世面的。“鐵路的詹局長你認識嗎?”其試探著問。服務員臉上閃過驚詫,目光游移。很怕他們是地下工作者,抓貪污腐敗的,到時候曝光,麻煩很大,保不住飯碗倒是其次,就怕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