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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啥樣的伴侶。平時沒有風吹草動,還要磨磨牙,更別提,跟男人摟抱在一起?保安甚是激動,連忙拿出手機,準備拍照。可兩人很快走遠,并上了車。保安真想沖上去,離得近些,手機屏上的畫面,只拍到恍惚人影,勉強能看出是兩個人,至于是誰?那就真的看不清。他有些悻悻然的望向前方,便看到車拐了個彎,沿著大道徑直開走。保安瞇起眼睛,細心觀瞧,勉強能看清車牌前面有個0,他渾身一震,這不是部隊的車嗎?待想看清后面的數字或者字母,卻是根本不能。墨綠色的吉普沖入水流,翻起朵朵水花,揚長而去。保安很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他捏著手機,重新播放所錄視頻,發現真是模糊得兩眼發黑,根本沒有觀賞價值,有心刪除,卻又鬼使神差的留下來。田馨是被余師長,連吵帶罵,間或威脅,才肯跟其擠做一堆,灰溜溜的出去,要是按照她的本意,肯定會半點光景都不肯借他。任他淋著大雨沖出去,最好能感冒發燒,就更完美。可幻想很激動,現實很骨感,她自己有車,還是被他推上吉普。余師長發動引擎,率先工作的是雨刷,兩條根本不夠用,前面的玻璃,漣漪起起伏伏,根本看不清路況。可男人不怕,他是多年的老司機,光憑本能和經驗就能如履平地。女孩坐在車內,起先還有些驚慌,可很快發現,她完全多慮:這種情況下,倘若是她駕駛,恐怕連二十邁都不敢。可余師長,她看了看儀表盤:五十邁。她吞了口唾沫,只能甘拜下風。已然過了下班高峰期,馬路上沒多少私家車,還有些,因為雨勢過大,被棄置路旁,更驚險的是,發動機進水,擱淺在道路中央的馬路殺手。男人不僅技術嫻熟,反應更是機敏,險伶伶的擦過一臺。看得女孩心驚rou跳,差點叫出聲來。正在此時,余師長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伸過來,抓住她的媃胰,輕輕安撫性的拍著:“有我在,別害怕,沒事!”雨夜兩極外面烏云密布,傾盆大雨。室內陰冷潮濕,空氣沉悶。女人坐在黑暗中,手捏電話,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撥打,半個小時過去了,杳無音信。女人的臉色就像外面的天空,黑如鍋底。目光呆滯,混沌,糅合了痛苦,悲涼,憤恨的意味。“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機械的電子音傳來,客套的重復著。聲音輕柔,可任誰聽了都心下一沉。而女人的心,每聽一次,便下沉一次,最后終于沉入深淵。突然,天空劃過一抹閃電,緊接著一陣霹雷。轟隆??!就像壓倒耐性的最后一根稻草,女人霍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將手機用力的擲向玻璃窗,只聽得哐啷一聲。尖銳刺耳,轉瞬即逝。面前破開個大洞,狂風暴雨從外面呼嘯而來。女人站在哪兒,經受風吹雨打,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惡劣天氣,不知在想什么。她的神情肅然,眼神蕭索,下一刻,倏地瞪圓眼睛,渾身顫栗,握緊雙拳,一副想找誰拼命的架勢。可偌大房間,只有風雨陪伴,冷清得如同地窖。或許因為情緒,或許因為天氣,總之女人久久的,渾身打著擺子。女人沉浸在負面的情緒中,太久太久,久到理智回爐,都不肯從沮喪憤恨中清醒,直至外面的雨勢漸小。身前的衣襟已然濕透,凍得嘴唇青紫,女人扛不住生理上的折磨,終究跺跺腳,緊緊環抱雙臂。她直挺挺的倒下去,幸虧后面是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她感覺昏昏沉沉,想要睡覺。很快又把這念頭拋之腦后,她怎么可能睡得著,身體忽冷忽熱,顯然是受了風寒,可她不在乎。又有誰在乎呢,她有些自虐的折磨自己。所受的苦果都在自己承擔,何苦來哉。女人有些懊悔的,咬緊嘴唇,心想,那個混蛋不接電話,肯定在外面胡搞,為了他,自己變成這樣不值得。憑什么自己受罪,他逍遙快活。他不讓自己好過,那么也甭想過得如意。女人推開房門,冒著細雨,到外面將丟棄的手機揀回來:幸好掉在墻根附近,沒怎么淋著雨,屏幕上好幾道裂紋,玻璃材質本不禁摔。她還全力扔出去,哪有不壞的道理。手指在上面輕輕滑動,沒成想,機器居然還有反應。女人扯起嘴角,露出嘲諷的微笑。翻到通話頁面,再次點了熟悉號碼,這次還是同樣的結果。女人緊閉雙眼,心理說不出的苦澀:丈夫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婚姻的那頭,便是離異。遠得飄忽,捉摸不定,以往他是她的靠山,安全而強大。她的幸福源頭是他,如今的苦難也是他帶來的。明明是他出軌,犯了錯,自己為什么要承擔這些痛苦,女人很是不甘心,她不能坐以待斃,手指輕輕在屏幕上滑動。看著老公兩個字,兀自出神。她又發了會呆:別看她,電話攻勢看的緊,卻并沒有跟梢,亦步亦趨的地步。丈夫忙起來的時候,總有些公開場面需要應酬,但凡識點大體,都不會跟著,被人識破那點齷齪,他的臉面往哪擱。可她怕的是,他根本沒有正經事,跟女人鬼混。她不是沒有證據的,想到內褲上的jingye,登時冷得骨頭縫冒涼風。再加上男人遲遲不肯接電話,這里面肯定有貓膩。自己已經活得水深火熱,為什么替他思慮呢?她身為妻子的尊嚴,被其扔在腳下踐踏,就像鞋墊似的磨了又磨。女人本身傳統,cao持家務是把能手,通情達理,又有自己的事業,各個方面都不差,自認為對得其他。盡管有理,卻很難拉下臉面,像個潑婦似的,跟在男人后面糾纏不休。但不聞不問又做不到,男人的行徑就像一根刺,如鯁在喉。這些日子,她食不下咽,等著丈夫能說些貼已的話,安撫自己,可對方像沒事人似的,該干嘛干嘛。態度冷漠,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是誰給了他這樣囂張的氣焰?憑什么出軌,還如此理直氣壯,有恃無恐。女人半輩子活得坦蕩,陡然間,發現根本不了解身邊的男人,好似突然變得如此陌生而疏離。她不適應,心慌的同時,再次對外面的狐貍精恨之入骨。她愛他,所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