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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歹徒。嘀嘀聲響了數下,沒有回應。她的心揪作一團,腦中閃過無數念頭。難道罪犯竄進了女孩的房間,將其劫持?亦或者其忙著別的事,沒聽到電話鈴聲?保姆頓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樓梯口打轉,正在彷徨之際,意外的聽到了熟悉的嗓音,很輕,尾音不自然的拖長。“喂……”其先是一愣,接著心情稍霽。“馨馨,你在哪?”女孩捏著電話的手不由得一緊。扭頭看向余師長。對方的目光跟著掃過來。“我在家,怎么了?”她盡量控制情緒,語調平常道。保姆書中拿著皮帶,剛想說什么,突然目光霍然一跳。在家中數年,對每個人不說了如指掌,可也算熟稔。由于生活條件富足,吃穿用度自是上乘,就拿這皮帶來講,行長起碼有七八條,只是大都有前標。搭扣處不是LV就是H.還有些她不認識,哪里像這條?!橢圓形的扁環上什么都沒有,而且皮帶的質地粗糙,看上去很普通。保姆瞪圓了眼睛,懷疑這東西真是男主人的嗎?他的品味何時換了?“剛才你有聽到什么聲音嗎?”其滿腹狐疑的盯著腰帶,翻來覆去的看,企圖發現蛛絲馬跡,可臨了卻很失望。合該自己冒虎氣。腰帶大同小異,難道還有名字不成?那邊短暫的沉默過后,傳來回話:“有聽到,怎么了?”保姆聽聞此言,雙眉緊蹙,忙不迭問道:“很奇怪不是嗎?啪啪啪,這是啥聲???”田馨又羞又惱,深吸一口氣。回頭瞪了余師長一眼。隨即強作歡顏,扯出一抹淺笑,紅著臉蛋撒謊道:“啊,那是我弄的,我不是要減肥嗎?”“哦?”保姆張大了嘴巴,很是詫異。田馨繼續解釋:“肚子上的脂肪太多,我用手拍拍,瘦得快?!?/br>說這話時,一只大手探了過來,想要撩起她的裙擺,女孩一掙,換了個位置,背對著男人端坐在床上。余師長忍俊不禁。同時起了邪念,有心撩撥。哪里是拍肚皮,實則cao逼撞擊yinchun和陰戶的響動。保姆不疑有他,放下這茬,低頭繼續琢磨皮帶,忍無可忍道:“我在樓梯上撿到一根皮帶……”其并沒說下去。因為這東西來歷可疑。既然女孩方才在此處,那么應該有答案。田馨倒吸一口涼氣,呼吸瞬間加快。回過身來,滿眼驚怒的盯著余師長。房間里很靜,所以話筒里的聲音擴散開來,男人聽得真切,急忙收起猥瑣嘴臉,下意識低下頭。心里咯噔一下。果真啥也沒有。這一幕落在女孩的眼中,更是心慌。“皮帶?!”女孩強作鎮定,故作不知。總不能長久的沉默,惹人生疑。“你不知道嗎?”保姆反問道。男人繃著面孔,搖搖頭。田馨會意,緊張的吞咽口水道:“什么樣的皮帶,我剛才怎么沒注意到?”保姆大致說了一下,并表示對其毫無印象。女孩偏著腦袋打圓場:“興許是爸爸用舊的,你放在二樓的桌子上就行,到時候我收起來?!?/br>田家雖有保姆,可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但私密物品,卻不允許其沾染。比如內衣褲或者皮帶,都有單獨的儲物柜收納。保姆不作他想,連聲應答,這回總算將心放回肚子里。長長的走廊連接三個房間,在樓梯口的左側,放有一張案幾,上面精致的瓷瓶中插著月季,后面的背景墻上掛著一幅田園圖權作點綴。皮帶靜悄悄的擺在那兒,屋子里卻不平靜。兩人面面相覷,暗紓口氣。田馨更是嚇出一腦門子冷汗,到了此時,她想到整個事情的經過,心底竄起寒意和火氣,冰火交加,燒得她眼球充血。霍然從床上站起,本想大發雷霆,還沒等站穩,便聽得哎呦一聲,卻是腳脖子吃痛,硬生生跌坐回去。余師長眼見對方氣勢衰弱下去,連忙彎腰,想要查看。卻沒想到,女孩迅速縮腿。“你別碰我,用不著你假好心!”她氣勢洶洶的責備。男人面色一僵,施施然的起身,腰擺拔的筆直。他是不屑與其斗嘴,只道:“你什么時候上班?”田馨微怔,接著用手揉腳。嘟起小嘴,沒有搭茬。擺明了,不想理他,給了個冷臉。余師長不怒反笑,皮笑rou不笑道:“你不上班也好,我每天都來光顧?!?/br>女孩怎么聽這話都不是滋味。光顧?拿自己當啥?小姐?頓時渾身顫抖,氣得揚起脖頸,粗聲道:“你敢,這是我家!”男人冷哼一聲,轉身推開門,到走廊的桌子上拿起腰帶,大搖大擺的踱了回來,卻是沒有系在腰間。拎在手中盯著女孩,不懷好意的低笑。田馨頓時頭皮發麻。囂張的氣焰令其大為光火,可又無計可施。余師長見其臉色青白交加,明白自己已然占了上風,果然女孩深吸一口氣,扭過臉去,不情愿的回道:“我星期一上班?!?/br>男人兀自點頭。隨即看了看她的腳裸,置疑道:“你能行嗎?”田馨歪著脖子,涼涼道:“不用你管?!?/br>余師長討了個沒趣。盡管心理不舒服,可也知道,要女孩接受自己,并不容易,隨即釋然。他一屁股坐在其跟前道:“貸款的事,你得上點心,別影響我們工程的進度?!?/br>田馨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終于肯正臉面對他道:“錢你會拿到的?!?/br>見其一掃面上的陰霾,眼睛泛著精光。余師長明白,其動機不純。只是女孩過于年輕,不懂得掩飾這般情緒。他想,她很想自己身上有污點,收下不干不凈的錢財。到時候就會制約自己,甩掉他。算盤打得很好,可男人是誰?面上不動聲色,暗地里甚是鄙夷。余師長并不想戳穿,反而興起了作弄的念頭,湊近了些道:“你住這里,我來也不方便,不如搬出去,我給你買套房子,到時候……”話中未盡之語,令女孩下身一緊。疼痛傳來。田馨很想一口回絕,可轉念一想,這不啻為時機。買房嗎?得用錢。不答反問道:“你有錢?”不是她小瞧對方人,而是余師長全身行頭,還有那輛破車,實屬小康水平,任誰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