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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雖說男人的第一桶金在田馨那里打了水漂,但這壺不開,那壺開,曹小天上趕著送來了一百萬。這些錢,能買好房,好車。山珍海味,胡吃還塞,得嘗口腹之欲。任誰腦筋也得轉悠幾圈,垂涎三尺,余師長第一次嘗到權利,帶來的附庸好處,頗為振奮。就拿飯店來講,他也算是開了眼界。這跟城鎮的館子,沒法比,包房裝修的豪華,菜品新鮮,品種多樣,而且主要是吃得珍奇。酒呢,更不用提,花朵釀制,他也是頭回喝。外加服務員殷勤的侍奉,將蟹處理好,放在食盤中,張嘴就吃。這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享受,原來有錢人都是這么個活法,而且這些個好東西,都是冰山一角,他沒見識的還很多。余師長被熱水澆筑的頭腦發熱,感慨虛度了很多光陰。幸好老天垂憐,他時來運轉,以后的好日子自然不在話下,有嬌美的情人,也會有權柄在手。只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就拿老對頭呂師長來講,為了女兒,鋌而走險,收受賄賂,如今被人舉報,官司纏身,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所謂唇亡齒寒,他的手腳也不干凈。這即將到手的一百萬,便是他的軟肋。余師長猛地睜開雙目,里面散發著縷縷幽光,心想,別人能夠榮華富貴一輩子,自己肯定也行。只是行事要分外低調小心。自此,他那顆心便懸了起來。其實,在男人的腦海中,田馨的身影,總會時不時的溜出來,只是余師長,心理明白,這件事不能多想。本就是亂麻,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待回到鎮上,自然便會理出頭緒。田馨雖然現在關機,可她住哪,在哪上班都一清二楚,大不了直接找上門去,看她怎么樣?!再來,作為信貸主任,業務量不小,不能總關機。男人低頭,用手揉搓roubang,還沒碰,那東西便翹了起來。又粗又長,表面溜光水滑,握住時,居然有些燙手,他很少手yin,年少時頗為節制,沒想到四十來歲,還要干這事。可不紓解又難受。左腿繃得筆直,右腳微微踮起,歪著身子靠在墻上,單手握緊,不斷擼動,屁股收緊,向前突然挺了兩下。一股白灼,從guitou的馬眼處迸射而出。這姿勢和形態,有些猥瑣,任誰看了,都要罵聲流氓。可余師長毫無所覺,翻開包皮,清洗里面的污垢,又揉搓著囊袋,將自己這套東西,里里外外侍弄干凈。隨即用洗發水,洗凈頭發,才關掉花灑。被熱氣熏蘊一遭,他的臉更紅,只是酒氣消了泰半,在擦拭身體的時候,突然看到地漏處有幾根長發。男人微怔,定睛仔細一瞧。頭發確實存在,而且很長,顯然是女人的。他左右掃視幾眼,又找兩根,不禁滿臉疑惑。心想這頭發哪來的?是賓館打掃時,沒清理干凈,遺留下來的,亦或者是趙猛這小子,起了花花心思,趁著自己出去,帶了女人回來尋歡作樂。余師長潦草的擦拭完畢,出了浴室,見小舅子還沒睡,不動聲色的瞧了瞧自己的床鋪,看看有什么蛛絲馬跡。燈光昏暗,也看不真切。余師長心理別扭,歪著腦袋打量小舅子。趙猛被他看得心慌不已。“咋了?姐夫?”他做賊心虛,有些沉不住氣。沒辦法,他在其面前,總有些負罪和懼怕:搞了人家閨女,自己的親外甥女,這就是顆不定時炸彈,保不準哪下粉身碎骨。男人面無表情。“你沒帶什么人回來吧?”他旁敲側擊。青年臉色微變。暗嘆姐夫怎么如此敏銳?曹琳走了兩三個小時,窗戶開了好半天,歡愛的氣息有那么明顯嗎?不禁抽了抽鼻子,幸好沒什么異味。于是大搖其頭。“姐夫,沒有啊,咋了?”他故作不知。余師長對趙猛期望很高。心想,絕對不能在這節骨眼,因為作風問題,給兩人仕途抹黑。于是語重心長道:“你呢,別亂搞,趕快找個媳婦,成個家才是正道?!?/br>趙猛聽聞此言,訕笑著搖頭:“姐夫,你說啥,我咋還糊涂了呢?!”男人見他目光閃爍,笑容僵硬,便有了計較。只是一雙虎目,瞪得锃亮,冷冷得盯著他,青年受不住他目光中的壓力,默默的垂下頭去。他還是太過年輕。沒有理直氣壯,編排謊言,死不認賬的城府,只是在姐夫面前。小舅子不在意漏點怯,因為都是自家人,橫豎不是啥大問題,用某些名人的言辭解釋,便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毛病。如若深究,那就是嫖娼。因為跟曹琳,變數太大,不想過多解釋,這么說最穩妥。可姐夫沒有刨根問底,有些話,點到為止,畢竟都是成年人,私生活不好過分打探,他也強jian犯罪?!可事實呢?他低估了小舅子的色膽。藏了頭,漏了尾,也幸好是尾……不純良<舅舅H(九五五五)|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lise不純良<舅舅H(九五五五)不純良翌日,余師長帶著趙猛返回城鎮。小舅子將車開到部隊,回去更換衣物,而男人拿著手機,在辦公室內久久徘徊,因為田馨始終關機。她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但余師長仍放心不下,遂撥通其父親的手機。故作無聊的,想請對方吃飯。好友聽聞此言,爽快的答應下來。本來兩人熟稔,又因為田馨貸款的事,走動得略微殷勤,任誰都想自己的子女如意,所以父親在其事業鼎力相助。貸款的事,在走流程,可也只是先期款項,后面好友幾千萬的油水跟著,雖說事情開了個頭,可這些好處,能否獨吞仍存變數。所以好友甚是熱情。余師長狀似無意的提到田馨。對方能否前來,有些業務上的事,想咨詢一二。本想打電話,可其關機,他的話語坦蕩,看不出一絲齷齪的端倪,言語也很穩妥。好友沉吟片刻。說是女兒昨天回來,就有些反常。似乎很不開心,而且還在樓下崴了腳,此刻正在家里休息,可能是不想別人打擾,才將手機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