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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膛中只剩下一枚子彈。那人動了動,似乎證明他是活的,隨即,徐知新扣動了扳機,只聽得哎呦一聲,卻是對方中槍。千鈞一發之際,將軍飛快側身。子彈擦著身板射空,他故意叫了一下,接著躺倒在地。他是不怕的,因為本身穿了防彈衣,可身體本能就是要躲,這是特種兵才有的技巧,能在關鍵時刻救命。將軍并非特種兵,但早年所受的訓練卻很極端。徐知新的喘氣聲,在屋內尤為刺耳,就像破敗的風箱,不知情的人,以為他這是哮喘病發作。第一次殺人,難免恐慌。此時衣服濕漉漉的,并且有了尿意,他不得不推開柜門。總不能尿在衣柜中?!吱呀一聲,他走了出來,站在屋內,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漫不經心的目光瞄向了那具尸體,下一瞬,渾身一僵,一股涼意從心底竄起:地面上空蕩蕩的啥也沒有。徐知新暗叫糟糕,對方沒死。他急忙左右查看,敵人是進屋了,還是在外面?亦或者逃跑?青年心存僥幸,期盼是最后一種,自己明明發了實彈,射中了對方???可尸體不見了,他挪動腳步,小心翼翼的姿態。借著月光,看到門前的地面一片黯淡,卻是沒有血跡。徐知新被人當頭一棒,擊得晃了晃。人沒受傷?心間不好的預感,慢慢擴散。他氣喘如牛,下意識的往回跑,飛快的躲回到衣柜中。手中的槍還是保持著對外的狀態,卻帶不來一絲一毫的安全感,因為槍膛是空的,他蜷縮著身子,減輕自己的存在感。暗自腹誹:千萬別出事。時間飛快流逝,屋內沒有任何異常。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慢慢的,徐知新的精神開始恍惚,又困又累,長時間的緊繃狀態。迫得他身心疲憊。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可很快有什么東西硬生生的將其從睡眠狀態中拉了出來,挑開眼皮,視線一片朦朧,倏地驚出一身冷汗。柜門敞開著,一張男人的臉正對著自己。他的雙目閃著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陌生男人到底看了他多久,徐知新毛骨悚然,抬起手腕用力的扣動扳機,可槍聲是機械而空洞的。青年發了瘋似的不停勾手。咧開嘴角,口水不知不覺流了出來,他被嚇得魂不附體。神經質的行為持續了十多下,卻是將軍看得不耐煩,譏誚的諷刺道:“小獵物,你藏在這里有用嗎?”男人的聲音渾厚,說的是漢語。徐知新愣了片刻:那些個敵人不是都講越南話嗎?下一刻,男人卻單手試圖將他從柜子里拖出來,青年下意識的抓住柜門。在動作間,將軍迅速做出了判斷,這是個年輕人,皮膚白的發亮,留著短發,個頭不高,自己足足超出對方一頭。“力氣還不???!”他嗤嗤的發笑。并未出全力,因為手下的胳膊比較細。就跟他瘦削的身材般,不盈一握,撕扯間,握住了他的手腕,皮膚微涼,但手感好的出奇。光滑細膩,使得他晃了下神。下意識捏了捏他的手掌,掌心沒有老繭,卻又拿槍。敵軍派了個菜鳥?他再次發笑,聲音帶著張狂。將軍跟他玩了一會兒拔河游戲,便加大力道,可這一下,卻不得了,小獵物居然張嘴咬了他一口。“啊……”他怒不可遏的用力一拽,對方被拖了出來。正在此時,外面傳來兩人的哄笑聲,接著人影晃了進來,一個扛著槍,另一個手中有把匕首。“老大,你他媽的被狗咬了,會不會感染??!”錘頭笑得很大聲。扛槍的槍神,露出一口白牙,在暗中很是醒目:“我們這里可沒有治療艾滋的藥品?!?/br>將軍甩著手,血滴落下來。“cao,閉嘴!”他被笑的惱羞成怒,扭頭看向趴在地上的徐知新。男人的力氣大,將人拽出來,便直接甩向地面,此時對方一骨碌還沒爬起,卻被飛起的一腳踢中了肋骨。疼——青年痛呼一聲,跌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便看到那雙大腳叉朝著自己過來。徐知新下意識的捂住腰際,坐了起來,單身撐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墻面,男人卻是逼到眼前。他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吧嗒一聲,火苗竄起。這是一張充滿汗漬的年輕面孔,膚白透亮,睫毛很長,幾乎是常人的兩倍,此時不安的抖動著。下面是黑黝黝的眼睛,被睫毛遮住了一半。炯子晶亮,在火光中,能看到不停收縮的瞳孔,顯然他很害怕。幾人很是沉默,因為沒想到是這么個長相出眾的青年,無疑這副好相貌,能賣個好價錢,隨即有人吹了口哨。“老大,咱們走運了?!?/br>他們殺人放火,販毒走私啥都干。有些人是趕鴨子上架,情勢所逼,而他們則是天生的亡命徒。販賣人口其實很簡單,某時某刻某地總有人莫名其妙失蹤,找不到嫌棄人,找不到目標人物。可人不能憑空消失,那些年輕貌美的男女,十有八九被人抓起來,放在暗網上拍賣,充當有錢人的性奴。暗網這詞對大眾來說是新鮮并且神秘的。可對于警察來講,卻耳熟能詳,隨著科技互聯網的發展,普通百姓也能窺視其一角,在暗網上什么都有。都跟犯罪有關。有些人通過網路,聯系歹徒一起作案。有些則販毒或者倒賣人口以及器官,還有些買兇殺人,至于做個假護照什么的,都是小兒科。總之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其中販賣人口,男孩的比例每年遞增,總有些變態,玩夠了女人,又想糟蹋男人,誰叫人家有錢。有錢并變態的人很可怕。將軍抓住他的頭發,用力一扯,徐知新不得不昂著頭,感覺一陣眩暈和疼痛,他咬住嘴角,并沒喊出來。兩人走了過來,將其圍住。火光跳躍,青年的睫毛煽動,猶如一把扇子,黑亮發光。下一刻,將軍的手摸上他的面皮,反復的磨蹭著。徐知新覺得對方的手很涼,指腹粗糙,刺得他有些疼,這還不算什么,對方似乎摸上了癮。有些癢更難接受的是,臉是人的私密部位,不是誰都能碰的。所以他本能排斥,想要扭頭,可頭皮被扯緊,對方嘟囔了一句,不滿于他的反抗,青年放聲大叫。“啊……”他是害怕,并且希冀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