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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公共場所。曹琳心想,好在沒打擾他的好事。曹德璋正和一群朋友聚餐,方才去了洗手間放水,回來便看到了meimei致電,本想給她回過去,不巧電話又打了進來。女人問他說話方便嗎?男人說,沒啥不方便。曹琳放下心來,將哥叫得又軟又甜若是不知情得人聽到,還以為他哪個相好的,男人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知道她有事相求:你說吧!女人倒也爽快。沒錢了,給她拿個萬八千。曹德璋二話沒說應聲:明天給你打過去五千。意料中得道謝沒有聽到,覺出了不對,很快女人不依:哥,你太小氣了,人家要一萬,一萬聽懂沒?曹琳叫囂著。男人被她逗樂了。meimei的消費水準他知道,怎么突然漲了價碼,倒也不是他小氣,只是好奇。他目光晶亮,泛著一波詭異的流光,不知在琢磨什么,很快他開口道:你這一萬打算怎么花?國慶節到了,難道去旅游?女人嬌哼一聲:你管我,錢你拿不拿?曹德璋很疼妹子,她的要求幾乎照單全收,所以才會搞得對方如此乖張。家里有規矩,富養女兒,窮養兒子,他就得拼命奮斗,而她哪,千金小姐,衣食無憂,也許是閑飯吃得太多,惹人厭煩。老爸老媽,有將她掃地出門的打算,實質是想著她能嫁人。所以斷了她的財路,而他成了名正言順得靠山。男人何等精明,很快聽的了異樣:她不說是嗎?女人開銷增多,無跡可尋,十有八九跟男人有關,莫不是用來買些脂粉和衣服,打扮自己,勾搭上了某男?想著妹子二十五,也該紅鸞心動,嫁出閨閣。起碼這樣,他肩上的壓力就會輕上許多,于是立刻拍板,允諾明天匯錢。本以為這樣萬事大吉,卻不想對方有了新的要求,希望能跟他的好朋友說說,給她留間干凈的套房。曹德璋來了精神。套房?你跟誰???女人支支吾吾撒了謊,卻沒底氣。要知道度假山莊是他朋友開的,有心查問,肯定露出馬腳。男人并不說破,只是叮囑她:凡事小心,別交上什么壞朋友,有事直接給他來個電話,別硬撐。曹琳覺得他婆媽。好似她陷入魔窟無法自拔。也只不過偷偷談個戀愛。上次跟母親半真半假的開玩笑說,男友很快就到,惹得母親留下心病,三不五時的就要追問一番。可她和趙猛相處的時間有限,見家長的時機尚未成熟,不敢貿然行事。為了避免麻煩,咬緊牙關慌稱逗趣……看著母親失望的模樣,女孩心生不忍,可又無計可施。如今對誰都不敢說實話,就連哥哥都不能。放下電話,男人回歸酒桌,跟一伙人推杯換盞。酒席吃得差不多,大家相繼離開,曹德璋從手機調出一組號碼撥了過去,那邊很快接起,寒暄了一通,才知道好友從公司返回了家中。原來是國慶之際,家族宴請。趁此機會,很多人從異地返鄉,回到這座城市相聚,由于好友發展得最好,大家伙都以他馬首是瞻。為了彰顯自己得富貴,對方拿出了大手筆。在五星酒店開了好幾桌,如今也是剛從飯桌上下來。曹德璋直呼對方不夠意思,回來也不打招呼,提出大伙也聚聚,就在高檔洗浴的大包間,支起牌架子,邊喝茶邊打麻將,邊聊天。好友略微遲疑,還是答應下來。不能厚此薄彼,兩邊都得應酬,放下電話,男人到前臺結賬,拿出了金卡,報出密碼后,錢出得格外容易,掙得也輕松。他在部隊掛著師長得職位,卻是虛職。他們曹家也是大家族,分支極多,以政壇為主,父親那輩,做官做得極高,也只能屈居第三。能人輩出,在中央任職得大有人在。到了他這兒,卻對政治不敢興趣,這是個性使然,性子霸道不羈,容易得罪人,很難在政壇站穩腳跟。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也是依仗父親。可他如今得錦衣玉食,跟對方沒什么關系,全靠自己打拼換來的。由于官員不得從商,他的公司都掛在別人名下,有兩個4S店,分別是奧迪和寶駿,這兩個車檔次迥異。奧迪主打高檔客戶,寶駿則是低端用車。一年下來,兩家店面的營業額都在上千萬,跟一方豪富無法相比,可在這座城市也算叫得出號。有錢自然不缺人脈。有句話說得好,財聚則人聚,沒過幾年,曹德璋便結交了一些有錢有權的上流人物,出入皆是高檔場所,花錢如流水。收好金卡,男人踱著方步下了階梯,泊車小弟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接過他手上的鑰匙,將他那輛拉風的寶馬跑車開了過來。曹德璋打開車門,跳了進去,發動引擎,沖進夜色中。約了一行四人,到了洗浴先是在澡池子里泡了泡,接著換了場地,轉移到包房內,開了麻將機,稀里嘩啦的開始搓麻將。幾個大老爺們,先是談了談各自商機,互通有無,尋找發財的契機,接下來便是侃大山,山侃得差不多,便開始思想沉淪。大家毫不避諱,紛紛打了幾個電話,很快這里熱鬧起來,女人們開始絡繹不絕的前來,足夠四個。環肥燕瘦特色各異。但都是青春逼人,穿的時髦新潮。幾人守著自己男人旁邊落座,端茶遞水殷切備至。男人們則享受著情人們的服務,時不時的打趣一番,沒一會兒,曹德璋伸手摸了一張牌,用大拇指探了探,隨即興高采烈的將面前的麻將一推。將手中牌往桌子上一摜:“寶中寶!”旁邊的男人探過頭來,仔細查看,隨即皺眉搖頭。開度假山莊的好友坐在對面,用手指一點他的鼻尖,奚落道:“你小子輕點,不就是贏了幾個錢嗎?別把麻將機拍壞了,你還得賠?!?/br>曹德璋眼睛細長,眼角微微上吊,卻是個極不好惹的長相。按理說這長相,說不上美丑,只是帶著一股憤憤的氣勢,不怒自威,讓人不敢在他面前太過放肆。“cao,哥們賠的起?!彼麊苈?。同時挑釁似的扭頭給身邊的妞遞了個眼風。女孩年紀不大,面皮白嫩,卻是極有眼色,捏著一個圓滾滾的葡萄,塞進了他的嘴里,又順手接住了對方吐出的皮兒。得意沒多久,腿被人從桌子底下踹了一下。男人先是一愣,接著微微瞇起了雙眼,卻是一條長長的縫隙。哥幾個抿嘴偷笑:都聽到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