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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在皮膚上,隱約可見胸肌的輪廓。“你呀,快坐下喝點水?!?/br>男人拉著女人的手來到桌前,遞過來一杯水。杯子是透明的,光線照射在水面上,蕩起一絲絲漣漪,讓人看得十分舒暢,可偏巧空氣中的小顆粒來搗亂。曹琳看著上面有灰塵浮動,不禁喉頭發緊。“不了,我剛喝了礦泉水!”她推柜道。她很渴,但臟水不喝,又不好說實話。趙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讓你來,你非來,我們宿舍有什么好看的?”男人命人打掃了一番,還算整齊,要是平日里的風光,可要嚇到曹琳,進來呆不到幾秒,就要沖出去。女人翹起嘴角,嬌嗔一笑。她昂起頭,望著男人,深深吸了吸鼻子:“你很香!”趙猛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輕佻的勾起對方的下巴,嗅了嗅:還好,除了淡淡的清香,沒有消毒水的味道。“你也很香,你來就是勾引我的嗎?”男人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著。曹琳俏臉一紅,不依的揚起粉拳,在他的胸肌上蹭了一下:“誰勾引你???你少臭美!”趙猛笑出一口白牙,他就喜歡她害羞的模樣:“好了,不逗你了,還沒吃東西吧?我們去外面吃?!?/br>說著男人就想去拿衣服。女人連忙拉住他:“不,我要嘗嘗部隊的伙食?!?/br>趙猛揚起眉梢,不敢確定她這話的真假,在對方給予堅定的眼神,方才知道她不是開玩笑的。“部隊的伙食很一般!”曹琳笑得歡快:“我不怕!”男人無奈之際,只得從口袋里拿出飯卡,到食堂去打飯,臨出門時,不忘叮囑女人不要亂跑。趙猛拎著食盒進了飯堂。寬敞的大廳內,一排排長椅和長桌整齊擺放,在廚房位置,幾名炊事班的伙計正在汗流浹背的掂著大勺。在前面窗口的位置,炒出來的菜冒著熱氣。部隊的伙食很標準,平日里四菜一湯,有葷有素,趕到節假日還會加餐,今天熱菜出鍋了三個。趙猛刷了飯卡,拿起大勺盛了幾樣。“顧師傅!”他端著食盒,朝廚房內喊了一嗓子。“哎!”一位三十左右歲的廚子扭過身來,見是他,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趙團長,您今天可真早??!”男人咧開嘴角,陪著笑:“顧師傅,今天有小灶嗎?”廚子愣了一下,跟著點了點頭。趙猛這個人,跟部隊的頭頭兒關系匪淺,但并沒有官宦氣息,平日里中規中矩,除了頂著個軍銜,享受些級別待遇,并沒有利用權勢作威作福。“有小灶,一個燒肥腸,一個雞rou燉蘑菇!”廚子小聲嘀咕著,隨后加了一句:“這些菜都是余首長點的?!?/br>男人眉梢微微上揚。“您看,能不能麻煩您,捎帶著給我來點?!壁w猛厚著臉皮要求道。這事他是頭一次干,有些張不開嘴,要不是曹琳非要在宿舍吃,他也不會要加菜,人家大老遠跑來看自己,能不熱情款待嗎?“行??!”廚子回過身去,且走且說:“您等著,我去給您盛!”趙猛端著食盒往回走,在路上遇到幾個同事,寒暄了幾句,及至走回宿舍,推開房門,便看到曹琳背對著自己,正在翻抽屜。男人臉色微沉,也沒說什么,放下食盒在桌子上,拉過椅子自己坐了下去。“吃飯吧!”他淡淡道。女人在屋內等得無聊,一時好奇,四處瞧瞧,見男友心生不悅,很不以為然:他有什么秘密嗎?未必吧!曹琳慢吞吞的坐下,盯著餐盒發起了呆。趙猛的餐盒里面盛滿了菜,亂七八糟的攪和在了一起,活脫脫一個大雜燴,她看著就沒什么胃口。男人遞過來一副筷子。女人遲疑著接了過來,趙猛也沒管她,自顧自的夾起一塊雞rou吞了進去。曹琳就那么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東西,吃得唇齒流油,接著打了個飽嗝,方才抬頭看向女人。“你怎么不吃?”女人恨不能將筷子扔到他臉上。“你就吃這個?”她問道。趙猛不甚在意的一點頭。他夾了一筷子肥腸遞了過去:“你嘗嘗?”曹琳連連搖頭:“我不吃!”趙猛耷拉下眼皮,鼓著腮幫子哼哼道:“不是你非要吃部隊的東西嗎?”他好心給她端回來,她還嫌棄?男人抬眼看她:長的是不錯,皮膚很白,但仔細一瞧似乎透著病態。也許是在醫院呆久了的緣故,也許是長期的挑食。趙猛知道曹琳嬌貴,對吃穿都很講究,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單看她是很苗條,好在脫了衣服,胸前還有rou。說到rufang,就不得不提她的黑葡萄。男人立刻覺得有些酸牙,連忙拿過大茶缸子,悶頭灌了好幾口。曹琳心理明白,趙猛這是不高興,今天兩人吵了兩次,再鬧就要傷感情了,于是往食盒內瞟了瞟。一頓飯兩人吃的心不在焉。飯后曹琳主動收拾了桌子,并提議一同去外面走走,趙猛有所顧忌,倒頭躺在了床上,伸手拿過來一本書。“過會兒再去!”“有飲料沒?”女人見他興致缺缺,口渴的很,氣呼呼的問道。男人很想說沒有,她一個女人跑到部隊來填什么亂,可轉念一想,對方是自己女友,人都來了,不應該太苛刻。趙猛跳下床,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瓶汽水返回。歪著腦袋用牙齒嗑開瓶蓋遞了過去,曹琳接了過去:瓶身上還有水珠,透體冰涼,顯然剛用水冰過。她小口的啜吸著汽水,又冰又甜,頓覺身心舒暢。喝了半瓶汽水,女人抬眼看向床上的男人:鼻梁高挺,一雙眼睛烏黑深邃,此刻認真的表情,恬靜而迷人。曹琳在路途中折騰了半天,身體有些倦怠,自覺的坐到了床邊。“猛子,你去沖個涼唄!”男人的睫毛顫了兩下,接著掀起眼皮,一副戲謔的表情:“好??!”沖涼意味著什么?女人有需求?這是趙猛的理解,其實曹琳只是愛干凈。部隊有澡堂,但只在特定時間段開放,男人的樓下有口水井,平日里熱得慌,便提桶水到洗手間沖沖。趙猛回屋時,曹琳已脫了鞋,躺在了床上。他會心一笑,將窗簾拉上,由于并不遮光,室內的景物都還能看清,就像披了一層薄紗,朦朧又禁忌。男人望向曹琳,女人在昏暗的室內,皮膚越發白皙。至于五官,只能看個大概,趙猛覺得她的輪廓陌生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