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 貼心
0004 貼心
易晚被護得很好,只是手上臂上有些擦傷,白瑾墨的背部被石子刮出了幾道血痕,身上的西裝全是雜草。 喂,你好吧。易晚語氣生硬的詢問。 白瑾墨微微一笑:你是在關心我嗎? 易晚不語,見他沒什么大礙,準備離開:兩天后,再來找我。 烈火,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同意幫我嗎?白瑾墨語調里透著愉悅。 隨你怎么想。易晚檢查了下身上的傷,沒什么大事,只是有少許的擦傷。 白瑾墨細心觀察到她白嫩的手臂上有擦傷,:你先去我家處理傷口,我已經叫人接應了。 易晚想著拒絕,不想和他多接觸,這男人真的太危險了,驟然,就被一雙強有力手公主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易晚驚呼一聲,身子僵住了,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被這么抱著,心里說不出地別扭。 不放,如果你想我對你做什么那就再動一下。白瑾墨抱得更緊。 白瑾墨抱著她走到了馬路旁,身后追捕的人看不到蹤影,一輛突兀的邁巴赫停在兩人面前。 少爺。一名保鏢恭敬地在站在兩人面前。 白瑾墨沒說話,抱著易晚愛護般地放在后車座,淡淡地交代:處理干凈。 易晚耳朵沒聾,聽到了他的話,聽這話的意思,人被他解決了,那剛剛這么危險的時刻算什么? 有錢的陪玩? 捉弄? 易晚看不懂眼前的穩重沉著的男人,他長得不像她之前見的那種帥氣的男人,他的儒雅和沉穩是從骨子里刻出來的,好像沒有什么可以撕下他那張彬彬有禮的面具,一切勝券在握。 易晚呆愣了幾秒,還是被白瑾墨敏銳地捕捉到了,耳畔傳來醇厚低沉的聲音:累嗎? 易晚沒有回答,扭過頭一言不發地看向窗外,她覺得這一切實在太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圍了。 她的心?。?! 很亂?。?! 平靜了二十四年的心,開始泛起了漣漪,很輕。 車開慢點。白瑾墨壓低聲音,怕吵到身旁睡著的女人,琥珀色的眼眸難見的柔情,將易晚輕輕攏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白瑾墨撥開她落在面頰的碎發,一張嬌媚恬靜的臉映入眼簾,心道,身旁坐著一個人男人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睡著了,只有在睡覺的時候看起來這么乖。 開車的司機通過后視鏡看到少爺柔情的樣子,他斷定自己可能開車出現視覺疲勞了,他家少爺何時有過這樣的柔情。 墨居。 少爺,到了。司機小聲提醒。 白瑾墨嗯了一聲,司機識趣地開了后面的門在一旁等候,白瑾墨抱著熟睡的女人,輕手輕腳地抱在懷里,生怕懷里的女人醒來,放緩腳步進了屋子。 屋子里,只有暖黃的燈光在照明,易晚睡眼惺忪張望了四周,驚嚇了一下,后知后覺得發現自己還在某人的懷里。 她怎么睡著了,連被人抱著都不知道,她的警惕心下降了,這是不好的兆頭,她冷著張臉:白先生,深夜抱著一個女人進房子,不好吧。 白瑾墨著實傷心,自己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懷里的美人兒,一醒來就這么冷冰冰,太不可愛了,易小姐,不會是想在我的車上睡一整晚吧,我怕我會忍不住對你做什么。曖昧地對著她笑,直勾勾地盯著。 易晚羞惱,但語氣還是冷硬:抱歉,白先生,可以請你放我下來嗎?你不覺得你抱著一個女人很不禮貌嗎?還是沒經過本人的同意。 白瑾墨一噎,果然帶刺,美麗的女人身上都帶刺啊。 他故意收緊雙臂將她箍緊在懷里,壓低聲音:易小姐,你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會發生點什么呢? 易晚腦子警鐘響起,什么儒雅的男人,都是同一貨色,腦子里全是下流的東西,她的臉一沉:白先生,怎么你也覬覦我的美貌也想霸王硬上弓,是你們有錢人的樂趣嗎? 也?白瑾墨的笑容消失,心情很不爽,她曾經也這樣被人抱在懷里,難道有人曾經對她說過....,他的手更加使勁的收緊,不小心碰到了易晚的傷口,聽到懷里的淺淺的一聲。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他臉上浮現緊張的神色,將她放置在沙發上,就想上手檢查她的傷口。 別碰我。易晚呵斥一聲,她的聲音更冷了,在偌大的房間都能感受到冷意。 白瑾墨停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收了回來,轉身走到不遠處一個拐角,鈴著急救箱放在易晚面前,溫柔地說道:里面有雙氧水和一些擦傷的藥,小心感染,要是不方便可以叫我。 白瑾墨說完,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熟練地將棉簽沾上雙氧水遞給易晚。 易晚接過,將袖子往上卷了卷,她的手很白,擦傷的地方很明顯地又腫又破皮,棉簽點過的地方迅速冒起紅色的小泡,傷口處微微刺痛,易晚眉頭都沒皺的上完藥就要起身離開。 白瑾墨一旁看著她干凈利落地處理傷口,心中暗下一個決定,見她起身,看出了她的意圖,開口道:這么晚,易小姐不介意留在鄙人的寒舍休息一晚吧。 易晚淡淡地說:謝謝,如白先生所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對你我都不好,兩天后,你再來孤兒院我自然會幫你。 易晚離開了屋子,這里是市區繁華的地段,住在這里的非富即貴,易晚環顧了四周,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消失在黑夜中。 白瑾墨不放心地跟了出來,見她有人接她,直到車離開,才放心的走回屋子,空蕩地房子里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馨香,他覺得她走了,房子里變得空蕩,像是缺少了什么。 ______________ 你們都不喜歡墨哥嗎,這么溫柔的墨哥!我都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