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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每天都在羞恥中(直播)在線閱讀 - 不動jian木頭么?

不動jian木頭么?

    但齊嘉寧似未曾瞧見那醉人的美景,眼珠子只落在葉仙仙身后和她一同搖曳共舞的白色巨尾上。

不可否認,陽具進入到她體內,里面緊緊的濕軟,搖的他異常舒服??伤茄?,還明目張膽地把大尾巴亮到他面前。吃準了他拿她沒辦法咯?

被軟rou包圍的陽具傳來令人驚憾的快感,其中還夾雜著一抹心悸的恐懼。

齊嘉寧面孔發白。

他,確實一點辦法都沒有。

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禱妖女不要吸的太狠。

可是很舒服啊,理智之外,又希望妖女狠狠地吸他,最好把他整個人都吞噬進來,念頭瘋狂而又可怕。

尾巴上的長長的毛覆蓋著里面較短的絨毛,輕柔拂動,在曛黃燭光里,詭異又妖艷。

齊嘉寧撐起身子,向著尾巴摸去。

“想摸它???”

聞聲,受到驚嚇般的縮回手。

面部表情繃緊,所有的感覺掩藏起來。

葉仙仙一邊欣賞小書生有趣的表情,一邊纖腰沉浮,細細的喘息著。至邵別安之后,她終于又用上了roubang,質量更加上乘,棒感更加強烈。

那鐵鉗一樣火燙,搟面杖一樣粗大,插滿她整個xiaoxue,太美妙了。

而本來就殘存著一點濃情館帶來的助興藥,也在大roubang這么充塞下藥效發揮出余熱,讓她有些忘乎所以的聳動腰肢,只想讓自己的xiaoxue盡情的吞吐。

不得不承認,系統給的這一套狐仙情趣裝足夠羞恥,先不說上身那把胸脯完全襯托出來的sao氣設計。便是下身開襠內褲似的樣式,就已足夠讓人看了血脈賁張。而這內褲卻是rou色的,穿上去輕薄的如同無物,看起來就好像她的后面真長了一條尾巴。

也難怪小書生把他當成了狐貍精。

葉仙仙高坐在大roubang上。

搔xue內四面八方的嫩rou環繞著roubang。充實的感覺令她每個皮膚毛孔都在叫囂著舒爽。

洶涌的yin液充斥了整個搔xue,roubang吞吐間,讓這個安謐的靜夜里‘嘰咕嘰咕’聲響徹。

葉仙仙近乎貪婪的吞吐。

既然都已經睡上了,再矜持就沒必要了。更何況,她也早已經在各種糜亂中不知矜持為何物。

逐欲為生。

為欲瘋狂。

“啊……啊啊……”

只是roubang真的太過龐大了,坐落式更讓這種龐大發揮到最大。雖有極佳的體驗,但久一點真有些吃不消。仿如一根大鐵錘在xiaoxue里開鑿,被大roubang摩擦過的嫩rou每一根神經都淋漓盡致的火熱。

看著小書生閉眼享受的樣子,葉仙仙有點心里不平衡。

要不叫他來動?

不過他還沒姓邵的強壯,別是沒動幾下,就交代了……

女人在床上最怕什么,剛來了感覺男人就不中用了。

為了以防萬一,葉仙仙認命的自己來。

吃不消也是真的,快感卻也是真的,

葉仙仙忍受著xiaoxue滾熱的摩擦感,加大抬臀的幅度。每一次下坐都有啪啪的rou感撞擊。媚rou猛烈吞吐,死咬住roubang。宛如一只饕餮母獸伏在男人身上,獸尾搖擺,享用著男人的大yinjing。

燃著曛黃燭火的室內,除了rou體撞擊出的聲音,就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氣氛有些悶至,但無疑又春色無限。

在這晚秋的深夜,糜麗的讓月光羞于窺視。

……

離濃情館不遠的一處空宅內,瘋長的雜草久無人清理,有的高于人小腿,月色被陰云遮的嚴嚴實實,黑色大網籠罩大地。森森草影偶爾拂動幾下,看上去尤為恐怖。

宅子的后院墻角,被雜草覆蓋的墻角下有個狗洞,此時蜷縮著一個人。

院里雜亂的腳步聲,讓這個近乎荒廢的小院多了絲人氣。直到腳步聲離去,蜷縮在狗洞里的人仍舊靜靜蜷在那里,一動不動。

確定那些人已經離去,再過了兩息,他才撥開一點草叢,悄悄向四周觀望。沒有爬出來,把雜草恢復到原樣,繼續蜷縮著。

他便是葉仙仙下午救下的賀期清。

其余九個少年化整為零,拿著盤纏各謀生路。謹慎起見,賀期清繼續藏匿在這處荒廢小院里。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黑龍衛并沒有坊間里傳的那么神,只要足夠小心,躲過去不難。

不知道恩人身邊,此時是否有美男相伴?

……

他的恩人不止有美男相伴,還有roubang可用。

“喂,你是木頭做的嗎?就不能主動動一動?!?/br>
好嘛,全憑她一個人動,只會享受。

葉仙仙也不不指望他多賣力,稍微配合一點,向上挺一挺,她會輕松一點,體驗感更好一點。

可這個小書生除了提供一根驕傲挺立的roubang,就默默的躺在那里。

唉,搞得她像在jian尸一樣。

又被打斷了·好氣哦

再美麗的容顏,閉著眼睛,毫無表情也會看膩煩了。本來就不是以感情為基礎的歡愛,葉仙仙的包容性一降再降。

腰肢起伏,帶著點機械式的吞吐小書生傲然屹立的大roubang,暗中憋壞的手游弋到小書生胸前,一手一個,揪起兩粒從她吞進roubang起就一直凸顯的小奶頭,用力一個揉捏。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全身心沉浸于軟玉包圍的齊嘉寧彈跳起來,葉仙仙也沒想到他會反應這么大,猝不及防間,從他身上跌下來,搔xue倏然一空,癢意撓心。

她看著齊嘉寧那粗大的勃起,舔了舔嘴唇,上面沾滿了她的yin液,更顯得粗大無匹。

葉仙仙在看齊嘉寧的性器,齊嘉寧也同樣在看她的性器。因為吞roubang吞的太兇猛,跌倒時,雙腿還合不攏,嬌嫩的花瓣濕淋淋的,狼藉一片,兩瓣肥嫩的rou唇充血腫脹,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秋雨摧殘。

讓人看了于心不忍,同時,又想給它來一番更極致的蹂躪。

齊嘉寧微張著嘴巴,眼睛呆呆地看著,鼻翼翕張,看傻了。

像是在疑惑女人下面為什么會長的那么好看。

空氣似乎變得稀薄了!

與此同時,本來傾斜角很低的roubang,驀地抖了抖,guitou抬起來,roubang硬到油光閃閃,做好了迎戰準備。

忽然,齊嘉寧注意到妖女腿根那兒有不起眼的銜接,見他終于注意到了,葉仙仙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她問:“你來還是我來?”

他回:“你來?!?/br>
厲害了,我的小書生!

“躺好了,別再亂動?!敝型敬驍嗪苡绊懪d致的好嗎。

roubang挺直的都不用她扶,定位準了,坐下去,就能深深地扎進rou體里。

足有二十公分粗長的rou莖全部扎到底,好像深到了腹腔,扎進了宮體,刺激的yin液不斷噴出,葉仙仙雙膝撐在齊嘉寧身體兩邊,膝蓋為著力點,臀部瘋狂擺動。黏黏糊糊的yin液在她臀下四周飛濺,形成只有高速撞擊下會有的另類水花。

她這么激動,可身下的齊嘉寧竟還能安穩地躺著,甚至又把眼睛閉起來了。若不是臉上難以捉摸的陶醉,真要以為他無動于衷了。

由此可見,他應該是喜歡被動的。

不過葉仙仙被roubang帶起的快感密密匝匝包圍,沒那個閑工夫研究小書生喜歡被動還是主動。

齊嘉寧開啟一條眼縫觀察,只見妖女氣息婉轉,濕潤的唇瓣如清晨沾了露水的花蕊,鮮嫩動人,腦中不由想起另一張唇的模樣。

同樣鮮嫩欲滴,同樣俏美可人。

忽然間,齊嘉寧被軟rou緊裹著的roubang微微顫動,一股無法言喻的麻意從腰椎蔓延開來。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拍門。

“快開門,黑龍衛緝拿逃犯?!?/br>
拍門聲驚醒了其他屋內沉睡的邵別安和書童火兒。

火兒喊著來了,披著衣服就去下門栓。

葉仙仙耳力好,早在火兒對門外人回應時便反應過來了。

想來所謂的逃犯就是她救下的賀期清了。

看這事弄得,救個人還能把禍水引到自己身上來,如果知道會引起這樣的麻煩,她就……算了算了,再想這些有什么用,這樓大絕對和她八字不合,一次次的破壞她好事。

早不敲門晚不敲門,偏偏在緊要關頭敲門,她能感覺到剛剛小書生就要射了。

葉仙仙狠狠地磨了磨牙槽,卻對此無計可施。

因為,小書生嚇軟了。

真是不中用。

你射了再軟也行??!

對上小書生無辜的眼神,葉仙仙一腔悲憤無處訴說。

“你,真沒用?!?/br>
妖女容色非常的陰郁,齊嘉寧嚇的怯聲道:“對不起。要不,你,你晚點再過來吸我的陽精?!?/br>
布玉等幾人搜到齊嘉寧里,就見少年端正地坐在床沿,老實本分的等著他們搜查。窗欞閉合,房間里有股清淡的花香。

沒搜到人,這些細枝末節布玉等人是懶得理會的。邵別安正要抬腳進來,齊嘉寧先他一步走出房門,和他說話。

今天晚上黑龍衛一門一戶的搜查,樓蒼之并未親自出動,假如他在這里,就會對這股花香起懷疑。

……

飛回到自己房間,葉仙仙悲催的發現,她又虧了200朵小黃花。

“系統,系統,我的交換任務完成了嗎?”

“第二個書生沒有射精,任務完成度50%?!?/br>
她積蓄了一肚子臟話想罵人。

小書生的roubang雖然夠粗也夠長,可是木頭一根,也就比自己用玉勢爽那么一點。用過一次,就提不起興趣用第二次。

不過人倒是挺乖。

進文閣樓

不急于一時,先冷他兩天,好讓他知道不是非他不可。

第二天,邵別安打發書童來請她去品讀新作的詩,被她隨便拉了個借口拒絕了。

第三天,葉仙仙去巷口買東西,碰到邵別安的書童,卻從他口中得知,就在今早,齊嘉寧收拾了行囊回鄉去了。

這是……跑了!

人可以跑,大roubang留下??!

早知道小書生膽子那么小,她就脫下狐貍尾巴給他看了??磥磉@條任務只能懸著了。

失策??!

·

城門口,素衫少年手攏在衣袖內,低垂著眼走路,少年臉龐膚色偏黑,像是在田間勞作久了沉淀下的黑垢,顯得有點臟。如月光一樣流轉的黑瞳也因為眼瞼的低垂而風華不見,面對城門兵士的盤問,怯懦而又膽小。

“聽說賀賊的獨子風華絕代,便是眾多貴女也不及他。這么個山野小子,你還問這仔細,我看你啊,是仔細過頭嘍?!?/br>
“上面交待的,問仔細點總沒錯?!?/br>
“天兒越來越冷了,不過我穿了婆娘新做的襖子,可暖和了?!?/br>
“瞧把你美得?!北繉ι倌瓴荒蜔┑膿]手,算是通過了。

少年走出城門。望著遼闊的天空,眼中漣漪微閃。

一輛馬車從他身后駛來。

“不知小哥兒往何處去?”

簡陋的馬車廂里,姝色少年探頭出來問道。

少年略有猶豫,回聲道,“往南邊去?!?/br>
“在下姓齊,上京趕考,正要回鄉,也是往南,不知小哥兒可要與在下一起?!饼R嘉寧心里高興,看了看對方的素衣,“車資我六你四也可?!?/br>
少年卻沒過多介紹自己,回望了眼身后的宏偉城池,喜慮深埋心底,少年,也就是賀期清微微一笑,“怎好叫你吃虧,各攤一半?!?/br>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去,官道旁的枝葉上有被霧氣熏起的潮濕,彌漫著一種寒冬將至的清冷。

城外百姓或趕著牛車,或挑著扁擔,或駕著做工寒酸的馬車,穿行在官道上,繪成一卷流動的生活畫卷。

而齊嘉寧雇的這輛馬車在其中如水滴入河,一點都不顯眼。

恕我食言,不能等你了。

不知道我的離開,妖女你會不會偶爾想一想我?

惹不起,就躲。

溫香軟玉,無福消受??!

可私心里他竟是希望妖女不要那么快忘了他。

他看到了,她的尾巴是假的。退一步講,他和邵兄雖有舉人功名,但在這個舉人多如狗的年代,又算得了什么,她那么美,不安于室,擁有她,無疑于匹夫懷壁。

她所要的也不過是一夕之歡,而他被她壓在身下時想的卻是若長長久久就好了。

終非良緣??!

一向果斷的他,選擇了離開。

兩個少年都在看著城池方向,眼神中的光彩有著幾分相似。

——妖女,狐貍尾巴收著點,別見了男人就搖擺啊。

——恩人,從此山高水長,望珍重。

……

齊嘉寧的離開,葉仙仙日子還是照常,波起的一點微瀾很快消于無形。

交換任務沒有完成,系統扣了她一萬朵小黃花,rou疼了幾天,葉仙仙也就將它拋之腦后了。日子過得挺悠哉,半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逝。

文閣樓文會即將到來。

這一天葉仙仙沐浴更衣,不過這次她沒有涂黑臉,只是把眉毛描粗了一點,眼線拉長了一點,豐潤的唇未經修飾,微微抿動便色澤誘人。

乍眼看去,就是個毓秀風姿,風華綽約的少年郎。只是少年臉龐略有稚嫩,身段也不夠高挑,還未長開。

文閣樓三年一開,多少學子對此心向往之,卻往往因其苛刻的考教不得入其內。蓋因考教之人皆是本年及往年的前三甲。

狀元,榜眼,探花,便是傳臚,也沒資格做文閣樓的座上賓。

早有無數學子通過自己的人脈消息得知文閣樓今日會開,葉仙仙到的不晚,門口也已聚滿了人。

這些學子年紀輕的很少,大多數是中年人,有些還兩鬢微霜,步入老年行列的。葉仙仙站在其中那叫個風姿獨秀,她都要感謝系統的慧眼識人了,不然任務目標是這些書生中的,她會下不去手啊。

想入文閣樓得見圣面,除了考教才學,另有一點,非進士不得入內。但好就好在不會檢查,畢竟,沒有真才實學,混進去又過不了關,不是自取其辱么!不過這就方便了像葉仙仙這種想蒙混過關的。

看著排在她前面的進士老爺們意氣風發的進去,垂頭喪氣的出來,葉仙仙也不由心里沒底起來。

就憑這幾天的惡補,她真的能過關嗎,這關系到最終任務,由不得她不擔心。

拉著皇帝入夢

葉仙仙在第一關遇到的是個叫嵇長笑的中年大叔,留著美髯,儀表堂堂,氣質很是不凡??吹剿?,葉仙仙眼睛亮了亮,她從邵別安口中聽到過嵇長笑這個名字,今年的頭名狀元。

看了無數張平凡到轉眼就忘的臉,忽然來了張毓秀至極的,嵇長笑同樣眼睛亮了亮,態度比之前和煦多了。

少年才子,總是容易讓人多愛惜幾分的。

嵇長笑出了一道經義,少年的回答讓他有些驚艷,破題角度新穎,辭藻不夠華麗,卻言之有物,不像前面那些夸夸其談,內容空泛無物。

見嵇長笑點頭示意她過關,葉仙仙長舒了口氣,然后去到下一關,把進入文閣樓當作闖關游戲,一關一關闖過去。

通過最后一關,人也進了二樓,墻面上掛滿了文章,有的筆力雄渾,有的筆力飄逸,隨便拿出一副都是驚世佳作。但葉仙仙的關注點可不在這些上,耳畔不時傳來別人的驚嘆聲,始終淡定如雞。

忽然,她的視線被一道人影吸引。

站在她不遠處的是個年齡不大的青年,身形勻稱,容貌端莊,既不見暮氣沉沉,也不見輕浮之色,既沒有她想象中氣吞山河的氣勢,也沒有幻里夢境中的吟月風流。

這青年正是她此行目標,延初皇帝。

可能登基還不到三年,帝王之氣不顯,也可能來文壇圣地刻意收斂,延初帝看起來就是個外形條件不錯,穩重端持的青年人。

葉仙仙倒是說不上失望,覺得這樣的,也挺好的,左右是個達成任務的工具人。葉仙仙只悄悄看了一眼便悄聲退身往外走。

燕慎似有所感,向回廊方向望去,只見幾個學子朝他這邊看來,踟躕不前。暗笑自己太疑神疑鬼。

回到太安殿,心腹太監常向常公公端上參茶,小心翼翼道:“皇爺今日親赴文閣樓,青年才俊盡可為皇爺所用,皇爺怎還眉目不展?”

“什么青年才俊,不過一群夸夸其談之輩?!毖嗌魅嗔巳嗳找嬖錾畹拿夹?,“近日彈劾樓蒼之的奏折越來越多,這些人一個個標榜自己孤臣純臣,可實際上恨不得刺瞎朕的眼睛,砍斷朕的手臂?!?/br>
這話即便心腹,也是不敢接的。

常向靜立一旁。

燕慎想到彈劾的話:樓蒼之得都督以來,不負今上所托,克職克責,善培國本。然則,跋扈兇名在外,濫用今上賜予職責,百姓聞之無不駭然。臣多次密訪,皆屬實,長此以往,社稷不穩,故請陛下不以偏私,賜其死罪。

燕慎聲音冷沉地開口,“常大伴?!?/br>
常向躬下身,“請皇爺吩咐?!?/br>
燕慎,“去查一下樓督平日所作所為?!?/br>
常向心里一咯噔,“臣領旨?!?/br>
燕慎,“此事若走露風聲,唯你是問?!?/br>
常向領旨離去,偌大的太安殿靜的落針可聞。

服侍太監進來為燕慎寬衣解帶,在龍床上睡下,拉下簾幔,靜候在角落,待聽到簾幔內帝皇的呼吸逐漸平穩,服侍太監直立的身子稍微松弛了些。

燕慎向來睡眠淺,幾乎不做夢。

可今天晚上,甫一入眠,便進入了夢境,不但如此,感官上異常的真實,里面的一花一木,完全不似虛假,就好像他進入的不是夢境,而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

似虛幻,似真實,摻雜在一起,就連燕慎也難以分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身處在深林里,古樹參天,透過繁茂的樹葉,只能望到頭頂一小片天空。不藍,有著詭秘的灰黑。

單單身處其中,就感覺到莫名的壓力。

就在這時,燕慎耳中響起一聲虎吼,回頭,只見一頭巨虎兩只前爪匐地,張開的血盆大口里獠牙寒芒閃爍。

好大的膽子,居然想吃了朕。

但形勢比人強,沒有護衛,沒有武器的燕慎,除了跑,別無選擇。

燕慎拼命的跑,活了二十多年,何曾這般拼命的跑過,速度很快,但不過他如何的跑,始終和巨虎保持著四五米的距離。

一直跑一直跑……

就在燕慎要跑不動的時候,一條繩索忽然纏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帶到了樹上。

一個身穿白色細紗,宛如神仙中人的女子,身姿輕盈站在樹枝上,拉著捆他的繩索輕易的把他提上去。

近看之下,女子更好看了,哪怕后宮有佳麗無數,比起她來好像欠缺了點什么,皮膚沒有一點瑕疵,在這有些灰淡的深林里,白的仿若發著瑩光。

燕慎不是貪欲之人,不然也不會三年孝期里未碰一下女人。有太多事占據了他心神,女人在他看來就如插在花瓶里的花,有空了才看一看,聞一聞。

最初的驚艷過后,燕慎冷靜下來,“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朕·要扒光你

葉仙仙第一次和皇帝這種生物接觸,用入夢丸給自己和延初帝搭建夢境,夢境中的東西都是她有意編織,原想著延初帝被一通追趕,她出手搭救,他就會身心放松,依賴于她。這么一來,好感就初步建立了。

美色當前,事情要發生就容易了。

那曉得延初帝這么狗,不受美色影響,還質問她。

是了,皇宮美人兒多,狗皇帝不受她影響也正常。

公用黃瓜而已,要不是關系到能不能回現代,她還真沒興趣對他下嘴。

葉仙仙很理性,單純的把狗皇帝當作工具人。

系統說過,夢境中得到的龍精也是真實有效的,但數量要的更多,具體做多少次才能達到要求,系統卻沒有明說,只說收集夠了會知會她。

為了維持夢境中的幻象,造夢者是不能說話的,不然幻象會坍塌。

葉仙仙食指抵在狗皇帝唇上,解開捆著他的繩索,往更高的枝椏輕盈一躍。

仙女?妖精?

燕慎滿心疑惑。

這是他的夢境,管他是什么,就算是夢境也不想體會被惡虎啃食。

“你救駕有功,朕會賞你?!?/br>
只是這救駕的姿勢讓燕慎頗為尷尬。他一個大男人,被嬌小的女子摟在懷里,成了小鳥依人的一方。視線往下,燕慎目光一凝。

只見女子所穿的薄紗是真的薄,里面竟還未穿肚兜,玲瓏的身段透過薄紗,幾乎完全顯現在他眼前。水粉色的兩枚朱果,渾圓而又飽滿的rou球,嫩藕般的手臂,摟著他時,rou球貼擠在他胸膛。

傷風敗俗,yin娃蕩婦。

仙女不可能這么風sao,只可能是妖精了。

在夢境里,少了國事煩擾,燕慎身為男人的本性占據了主導,目光直白的肆無忌憚。

葉仙仙心內嗤笑,狗皇帝也有男人的劣根性,看這眼神,是想扒了她衣服吧。

她指了指身后,燕慎這才看到,身后有座樹屋,建造的別致精巧,一人高的門,窗欞半支著,木屋外爬滿綠色藤蔓,睡在這里,聞著草木清香,聽著鳥鳴聲聲醒來,定然十分愜意。

“走,我們進去?!?/br>
燕慎反摟住女子的腰,反客為主,先一步走進木屋。

她為救了自己,自己寵幸她,權作賞賜。反正在夢境,不算孝期yin樂。

找好理由,燕慎把女子摟的更緊了些,幽香陣陣,軟玉在懷,有些迫不及待了。

木屋內鋪了一張席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簡陋,卻另有一番情調。

席子編的精美,坐上去柔軟舒適,很適合在上面做點什么。

樹下的惡虎似早已離去,燕慎耳畔只有懷中美人若輕若淺的呼吸聲。欲望被撩撥起,哪還能按捺得住,把女子往席上一壓,便親了上去。而他的手也有急迫的揉在了薄紗下的渾圓上。

葉仙仙本以為要費點心思才能把狗皇帝拿下,倒是她高估了他。也罷,狗皇帝愛主動由他吧,自己稍作配合就行了。

身下女子不但沒反抗,反而玉臂輕摟,抱住了他的脖頸,燕慎便放開手腳,男人兇性完全釋放出來。

這里雖然是葉仙仙編造出來的幻象,人在其中,所有的感知都是無比真實的。要不然狗皇帝在這里射出的jingye系統怎么收集。

所以當胸脯被抓住揉捏時,葉仙仙腿心瞬間起了濕濕癢癢的感覺。

久經roubang淬煉的身體,感覺來的很快。

被這么揉了幾下,身體都綿軟了下來。

只是……狗皇帝不該是見慣美色的嗎,為什么這么急色?像是剛沾到rou腥的狗崽子,僅僅隔著薄紗,就下了死力氣的揉捏她,手法上似還有些生澀。

莫非,狗皇帝是個雛?

葉仙仙猜錯了,卻也相差不大。

燕慎被宮女教人事時,第一次體驗并不愉快,不熱衷于女色,后來娶太子妃,結果成親那天剛摸上太子妃的手,先皇駕崩,就是先帝賜下的幾個側妃他都還未臨幸。

嚴格來說,燕慎還是一只童子雞。

隨著年紀漸長,生理上對女人的渴望也隨之增長,若非三年孝期壓著,早就經事了?,F下他把葉仙仙當成臆想出來的排揎物,自然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也曾有過香艷旖旎的夢境,但那些夢境空茫飄渺,哪有這般的真實感。

身下女子衣服被他揉的幾乎從胸前露開,渾圓的胸有大半在薄紗外,但即便不露出,里面的風景,也盡顯無漏。

和全裸也無甚區別。

“美人兒……朕要扒光你,插你……干你……”

燕慎故意說些從未說過的yin猥話語。

不需要顧及帝王風儀,放縱自己,這種感覺太好了。

嫖了狗皇帝

葉仙仙稍一想就明白了狗皇帝為何會如此行徑,平日里端慣了的人,一旦撕下偽裝的皮,誰也不知道里面會是什么樣的。

曾聽人說,每個人心里都住著一只魔鬼。

文閣樓里的延初帝內斂持重,向學子們展示天家的涵養,現在沒了外“人”,不就魔鬼被喚醒了。

粗暴點就粗暴點吧,她也不是沒經歷過。

無法開口,葉仙仙抬手向他腰上摸去,色瞇瞇的眼神隱含勾引。依她本意是早點做完,早點完事。

前戲,那不是浪費時間么!

可顯然,狗皇帝不是這么想的。

在兩聲布帛撕裂聲中。葉仙仙的薄紗碎裂開來。

狗皇帝居高臨下,打量著她全裸的身體。眼中是直白熾熱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合乎心意的獵物,馬上要拆分入肚。

如果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被這樣看著,定要嚇得瑟瑟發抖。因為那眼神太盛烈。但葉仙仙不怕,還有些期待。

只是表面還要裝一裝,葉仙仙羞怯的轉過臉,不敢與狼性外發的男人對視,小白羊一樣的胴體顫抖著。仿佛一朵在寒風中蕭瑟的嬌弱小花兒。胸前賞心悅目的曲線起伏,想著去遮一點最后的私密,卻在男人的注視下,不敢有所動作。

氣氛一時變的緊張,悶熱。

燕慎從她高聳的胸一直打量到她的腳趾,視線在腿心那三角部位多做停留。

女子好像畏懼他的打量,想把手環在胸前又不敢,只是環在rufang下方,卻更顯得裸露的雙乳飽滿堅挺。兩只圓滾滾的rufang比那上貢的水蜜桃還要鮮嫩。嬌氣的顫抖,俏俏挺挺。

乳暈嫩的像花瓣一樣,紅艷艷中又帶著水粉。

rutou則小小巧巧,形狀美麗。像剪短了的花枝,又似粉色玉粒,溫婉細膩。

乳rou細軟如白玉,看不見一絲毛孔。不時被女子的手臂帶的波顫。那翹起的弧度,顫起的rou波,看起來又調皮又可愛。

吹彈可破的一雙玉乳,就像是兩只極其精致的瓷碗扣在胸前,那般的勻美,那般的引人驚嘆。

燕慎被這眼前濃墨重彩的艷注滿眼眶。

粗喘濃重,目光熱烈的他突然抓住女子環在胸下的手,扳到她頭頂上。健壯的身體壓住女子芳郁柔軟的嬌軀,肆無忌憚的打量變成了唇齒相接。

“唔……”

從狗皇帝的動作里,葉仙仙感覺不到任何情感,只有欲。

沒有任何相識基礎,她是不喜歡親吻的??伤]合牙關,狗皇帝就有辦法撬開。胸前的軟rou被他揉在掌心里,像是在懲罰她的不配合,捏柔的很重,從他的動作葉仙仙領悟到帝王的冷酷。

只要她想,一腳就能把狗皇帝踹出木屋,但她還有任務。

皇帝以為他在嫖她,殊不知她也在嫖他!

就不知道硬件設施如何,軟件功能又如何了。

且看吧。

葉仙仙柔軟的小舌笨拙的回應他,身體也軟下去,像是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又像是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粉腮酡紅,鴉羽般的睫毛撲閃,又是羞怯,又是害怕。

睫毛掃過燕慎的臉,癢癢的,抬眸看到女子嬌怯的容顏,有絲陌生的柔軟涌上心頭。

“美人兒乖乖的,朕就憐惜你?!?/br>
她的rufang真好捏,沉甸甸的一手抓握不住。細弱的腰肢是怎樣承擔這雙飽滿的rufang呢,真叫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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