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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S小姐一臉驚恐。虧他剛才還覺得這小姑娘可愛,原來是個害人精。紀北額頭青筋暴起,一把揪起扒在他身上不放的罪魁禍首的后衣領,站起來暴喝一聲,“誰敢給老子拍一個試試?!?/br>紀北是刑警,怒起來自有一種兇神惡煞般的狠厲,這一聲暴喝還真將幾個蠢蠢欲動的人唬住了。他聲音略緩,指著還在嚶嚶嚶的葉仙仙,說:“我還沒有結婚,更不認識她?!?/br>“爸爸,你……嗚嗚嗚……”然而他的話并沒有什么說服力,眾人看向紀北的目光更鄙夷了,連孩子都不認,還能有比這更渣的嗎?看向葉仙仙的目光則充滿了同情,小姑娘人漂亮,又嬌嬌弱弱的,碰上渣爸也是倒了大霉。整個過程說起來話長,其實不過才一兩分鐘。也不怪眾人誤會,紀北這幾天忙一個案子好幾天沒刮胡子,昨天晚上又忙到下半夜,早上睡過頭忘了他堂弟給他安排的相親時間,匆匆忙忙的也沒顧上刮,看上去平白老了好幾歲。“你還敢亂叫?!蹦腥说哪抗馊玟h利的刃,刮的葉仙仙一陣陣心虛膽寒。紀北從皮夾里抽出兩張100元放在桌上,揪起葉仙仙的后衣領就往外拖。葉仙仙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做什么,情急之下抱住沙發不放,“爸爸,嗚嗚嗚……你又要用棍子戳我了嗎?昨天晚上你脫了衣服壓在我身上,一直用棍子戳我,戳的我好痛。嗚嗚嗚……”認錯渣男的后果嘩……眾人嘩然。luanlun?強jian?有人發出驚呼,“天吶!”“人渣??!”在葉仙仙還未反應過來前,她身體凌空旋轉被男人扛在了肩上,而她手上的購物袋口開了,一條粉色蕾絲小內褲在空中飛出一個弧度,掛在了男人頭上。紀北臉黑的能滴出水,抓起頭上的內褲看也不看隨手就塞進了口袋??钙鹑~仙仙長腿一邁,幾步就出了咖啡店。二人一出去,豐小姐拿起手機往外撥,一接通就開始劈頭蓋臉的數落,“你給我介紹的是什么人吶?人家都結婚了,而且女兒都十幾歲了,什么和小姨子上床和女兒luanlun的,就沒見過比他還渣的?!?/br>電話那頭顯然不信,“不可能,北哥女朋友都沒交過,你別是搞錯了?!?/br>豐小姐暗罵一句晦氣,沒好氣道:“我眼睛又不瞎?!?/br>按掉電話,蹬著高跟鞋走了。京城的市中心一到周末就人群摩肩接踵,熙攘不絕,尤其今天藍天如幕,細云如絲,清風洗空,出來逛街的人就更多了。不少人驚詫的看著從咖啡店里出來的一對姿勢奇特的男女。男人骨架子大,使得人又高又壯,理一板寸頭,膚色淺褐,粗獷中透著勃勃英氣。只是此刻他兩道濃眉深擰,臉黑沉沉的,活似要和誰干架。“你,你放我下來?!比~仙仙慌神了,這男人看起來很不好說話的樣子,剛才的那股子勁一下去,人就慫起來了。紀北抿起嘴角,聲音冷沉,不帶一絲情緒,“不叫爸爸了?”認識紀北的人就會聽出他此刻心情很不好,最好別招惹。葉仙仙即便不認識他卻也聽出來了,這是人類對危險的一種本能,她想踢腿掙扎,腿卻被男人鐵臂一樣箍的緊緊的。正這時,葉仙仙腦中系統的聲音響起,“宿主,你弄錯目標了。渣男不是這個?!?/br>她眼睛圓睜,不可置信到了極點,“錯了?”只聽男人陰沉的說:“晚了?!?/br>原來她不小心用嘴說了話。葉仙仙心提在了嗓子眼,特別是這個姿勢很不舒服,這男人的rou不知道什么做的,硬邦邦的硌人。她色厲內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爸爸帶你去戳棍子?!?/br>紀北目不斜視,很快到了停車場。將葉仙仙塞進車里,去前座翻找東西。葉仙仙揉揉被壓痛的肚子,想趁機開溜,誰知這男人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指頭一鉗,她又被塞了回去。“沒有人坑了我還能安然無恙?!?/br>他的聲音低低沉沉,有著某種磁性。聽在葉仙仙耳里卻如裹了一層冰渣子腳底生寒,皮膚上都起了一串串雞皮疙瘩。尤其是當看到他手里拿的東西,頓時頭皮發麻,腦中嗡嗡的響。在心里喊系統,“系統救命??!”“本系統救不了,宿主好自為之。但任務沒有完成,懲罰必不可免?!?/br>葉仙仙欲哭無淚,她這是被系統坑的好嗎?它要是說清楚,她能認錯目標嗎?“爸爸,我錯了?!闭f完才驚覺自己又出言無狀了,趕忙改口,“叔叔,我錯了,真錯了?!?/br>紀北眼神冷靜,挺直的鼻梁顯得臉部輪廓極為剛毅,帶著一絲野性,薄唇輕啟:“叫爺爺也沒用?!?/br>“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見男人不為所動,葉仙仙已經黔驢技窮,無計可施,用濕漉漉的眼睛楚楚的看著他,“我出門忘帶藥,我現在就回家去吃,叔叔你就放了我吧?!?/br>看看她,都自毀成什么樣了,她想要是變成巴拉巴拉小魔仙,能離開就好了。“吃藥?好啊?!?/br>葉仙仙心頭一松,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壓上,兩只手腕被他向背后一帶。“咔嚓!”手銬上手。紀北給她拷上手銬就關上車廂門去了駕駛座,插上鑰匙,車子駛出停車場。葉仙仙躺在后車廂,腦子還在懵著。不是答應她了嗎?怎么還拷了她?而這時,身體忽然開始變熱,每一個細胞都在熱,身體里似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癢,無法形容的癢。尤其是小腹下的那個羞人地方,更是抓心撓肝的發癢,而癢的同時又有一股莫名的空虛,好像極想要某種東西來填滿,來摩擦。葉仙仙知道是系統懲罰的yuhuo焚身來了,她能一個人獨自生活,骨子里自然有一股子韌勁,就想著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誰知那種癢,那種空虛似附在了骨血里,難以忍受。濕熱的體液一波一波的從腿心里滑出,和上午在公交車上被撫摸臀部時的感覺很像,卻強烈了無數倍。不用看葉仙仙也能知道她的內褲底部定然已經濕透。車廂內的撩撥“嗯……”葉仙仙抑制不住的發出呻吟,身體在車座上扭動起來,可偏偏兩只手被反戩的拷在背后,更讓她不好受。紀北耳目聰銳,這一聲呻吟如貓兒喵叫,很輕微,但還是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