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妄
貪妄
穆亞將她送到營中,自換了快馬,向東疾奔而去。楊琬一個人走到這片陌生而潦草的屋宇之下,稍有局促。但對上他的眼神,很快鎮定。 呼延徹原本想抱起她親吻,楊琬卻公事公辦的樣子,那些案卷讀完,有幾處可疑,我將札記隨身帶著。 他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但小別數日,想念得緊,單是相見就夠他欣喜了,也并不急著將人弄到床上去。 她做得比他期待的還更好。饒是他在朔方掌過刑獄,如今要在這些幽微的陷阱與謊言里一句句搜尋當年真相,初上手還頗為艱難。楊琬卻像天生的心思縝密,文書中似是而非的筆法,她的確不曾見過,卻能徑直剖開。有賞心悅目的鋒芒,自她的質疑與斟酌中嶄露。 呼延徹的公事公辦,卻是攬著她在懷里辦的。楊琬巨細靡遺講完所得,天色已晚。途中有人送了些簡便的吃食進來。他這番帶出隨行的人,大多不常進出王府。驀然見到兩人親昵姿態,不由垂目斂息。匆匆退下后,仍在暗自驚駭。 他聽得仔細,雖然肢體交纏曖昧至極,并不動手撩撥她。坐在他兩腿之間,尾椎抵著他那團rou,楊琬也沒有被異樣的硬度所驚擾。到他心中籌劃詳盡了,才真正起興與她做平常的事。 楊琰若有你同樣聰明,他漫不經心地開口,手探進了她衣襟,隔著肚兜一層軟布,撥弄將硬未硬的乳尖。 她匆忙打斷,你既不急著篡位,都于你無妨,說著又側過頭,微微仰起臉,望著他眼睛繼續道,不必傷害他的。 他原本沒有威脅的意思,而只是信口感慨。宴會上見到她與吳玉城相互致意,他著人查問,也知道了她在宮中讀書時的一些事。但見楊琬這樣緊張,更想逗弄,你在床上求,興許我會答應。 楊琬不和他說話了。呼延徹將頭埋在她頸側,深吸了幾口氣,才舍得放開,沒有婢子伺候,你隨我來洗漱。 - 她以為又要被他挾著在水中胡鬧,然而到了狹小的浴室,立刻放下心,原來連胡鬧的地方也不夠的。呼延徹看她從小心戒備到暗中放松,覺得比兩人分別前的樣子,更多幾分嬌俏伶俐。心里再是喜歡,在這里也斷不可能盡興,他也只有轉出門外等著。 這里不比府上清靜,但里面入浴的細碎聲響,他還是聽得清楚。忍不住想她光裸柔膩的身子,又想到在床上輾轉承歡的媚態,陽物輕易就挺立起來。前幾日他忙著料理公務,以圖早些返程,也就沒什么精力想她,更不會自己紓解欲望。 這時人就在眼前了,他反而像一刻都不能再等。索性取了一桶冷水,在無人的院中,將自己澆洗了干凈,也鎮一鎮燎人的yuhuo。 臨漳的軍營,樣樣比京城王府簡陋,楊琬很有出門在外的新鮮體會。不過坐車和議事,都消耗許多精力。她取一瓢瓢的溫水洗身,肢體舒愜之余,又有意躲在這里多消磨些時間,不愿出來直面他。 而被呼延徹闖進門中,迎面擄起來,她亦不復抗拒。他將楊琬的腿彎架在自己臂上,手上托著兩瓣臀rou。她同樣赤著身子,不得已而攀攬他肩背,胸腹都與他緊貼。 這樣又正好夠得著教他急切地吻住。楊琬也不躲,檀口輕啟,含住他一條舌,像將他的魂都一并勾了進去。 怎么變得這樣乖,他想著,下身硬得已經滲出了水。隨著走動,挺翹的guitou還會一下下蹭過她臀縫。不過短短幾步路,走得倉促,好去痛快cao她。又舍不得走完,想趁著她這樣的依偎,再多討幾個纏綿親吻。 到他終于放了她在床上,楊琬沒走一步路,可手腳都有些酸麻了。沒有脫衣服的麻煩,他直接俯下身來。咬住她一邊的乳尖狠狠吸吮,唇齒含糊之間,猶問她不知羞恥的話,可是想教叔父cao了? 同時兩手向下一路撫摸過去。十余日沒有入過她,他想,若收得太緊了,得先用手指拓一拓才好行事。不料在她腿間,觸到不同往日的黏稠熱液。他低頭去看,先是驚愕,然后苦笑。 你肯來,原是算好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