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兩個人拉著手在校園里閑逛。這是他們第一次牽手，男人像個初戀的男孩一樣撇開頭，裝作不經意的拉起她的手。

他略帶粗糲的手掌握住她的，兩人嘴角都浮出一絲笑意，像是初嘗愛情的少男少女。

女孩在四山時沒有談過戀愛，大學時胡亂談過一兩個男朋友，也沒有很喜歡過。直到進了亞特密斯才算是真的品嘗到愛情，而陸建華在這個意義上可以算作是她第一個男人。

兩人談起以前的那些老師和校長，就像是曾經的同學一樣有說有笑。說到老師，最后難免不會提起肖玉卿——陸建華曾經的情人。

“你還恨肖老師嗎？”女孩問男人。

“我不知道?！彼櫫税櫭?。

“或許她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否則她臨死前也不會找你了?！彼囍参克?。

“或許吧，我不想再提這件事?！蹦腥藧灺曊f道，他對于自己的情緒和情感總是緘默不語。

他拉著她走到學校的花園里，這里是學生們的戀愛圣地，他和肖玉卿也趁沒人時來過這兒。

海棠花的芬芳透過鼻子襲來，花期正好是期末考試和放假初期那一陣。兩個人都是孤兒，暑假總要在學校過，這個味道不禁勾起他們的回憶，一瞬間兩個人仿佛都回到了十幾歲的樣子。

陸建華從樹枝上摘下一朵海棠花，別在太初頭上。

“很好看?！彼y得的笑了，接著便湊臉上去吻她。

這個吻有點青澀和小心翼翼，就像少年還未經人事時的吻，女孩閉上眼害羞的回應他。

她的學生時代孤獨而清靜，有兩三個要好的女性朋友，但并不是真的推心置腹，只是為了有個伴而一起玩的閨蜜。桃花運嘛就很一般，雖然桃花也不算少，但大多都是爛桃花，沒什么軟硬件都好的人出現。除了戲劇社里偶爾的表演發一下光，她就像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一樣存在于校園里。

都說學生時代是人一生最美好的時光，這話只適用于某些人。另一些人要等到后來才能體味生活的甘甜。過去的遺憾她已經沒很放在心上，上天給了她這樣的命運，自己又能如何呢。從前的她年紀太小，除了被動的接受以外能做的很少，而她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對于任何事，她都有自己的選擇權。

陸建華的手很快就變得不安分，向太初的胸口伸去，五月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他的手和她的胸口都微微出了汗。

“嗯~熱~~”她抗議道。

男人沒有停下。

“會有人看到的~”

“讓他去看好了?！?/br>
“嗡~~~”是一只蚊子，落到專注的男人的頸部，在性感的喉結旁刺下難以察覺的一針。

“啪！”陸建華感覺到癢，一掌打向自己的脖子，留下一點小小的血痕。

太初看著他的樣子笑了起來，“再讓你yin邪~”

“嗯，你陪我去教學樓洗洗手?！蹦腥艘残α?，仍不忘系上她胸前的扣子。

校園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有的看到這一對俊男靚女，也不免多看上幾眼。兩個人就像校園戀愛的學生一樣，對這種關注既得意又不好意思。

46

?洗掉了脖子上和掌心的血跡，陸建華和太初來到大廳里的咖啡館。這個學生經營的咖啡館已經在這里很久了，是很多學生對四山的回憶之一，他們兩個以前也經常來。

女孩按習慣點了杯拿鐵，男人則要了杯黑咖啡。

“呵，真他媽難喝?！彼蛄艘豢诟袊@道。

陸建華自從發達以后，吃喝穿住都是最好的東西，現在再讓他來喝這種廉價咖啡，已經不習慣了。

太初看著他的樣子傻笑，覺得男人今天格外像個孩子。

大堂里冷冷清清，除了他們兩個和賣咖啡的女孩，一個人也沒有。

忽然，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她戴了一頂太陽帽，墨鏡進了室內也不摘，身著一套復古的洋裝，腳踩的高跟鞋噠噠作響。

好熟悉的感覺。。。有點像。。肖老師？！

太初看向陸建華，發現他正看著那個女人，眼里明晦難辨。

兩人的目光跟隨著女人到了吧臺前——

“我要一杯expresso?！庇⑽牡陌l音很標準。

而且，聲音也很像肖老師。

趁這片刻等待的功夫，女人坐到了旁邊的桌子，點上一根長長的女士香煙，慢慢的吸著、再吐出一個煙圈。

這是肖玉卿的招牌動作！她一向是個特立獨行的女人，整個學校都知道她的做派、氣度不尋常。

男人臉色發白的看著那個女人，雙手緊緊地握住。

“您的expresso好了！”

女人聞聲上前端了咖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慢慢品嘗，那姿勢、那動作，都越看越像已經死去的故人。

太初看著失神的陸建華，有幾分可憐、也有幾分嫉妒。

喝完的小杯子上留下紅紅的唇印，女人拿著皮夾施施然離去。

女孩和男人對視了一眼，都了然彼此對這個女人的熟悉。

“她真的好像。。?！?/br>
“那套洋裝很適合你?！彼驍嗨?。

“走，我們去樓上看看?！彼鹚挥煞终f的離開，緊握的大手攥得她有點疼。

男人拉著她一言不發的走在走廊里，由于已經放假，教室都鎖了門，只能從穿窗子里看進去。

“你還好嗎？”她關心的問。

“你還記不記得教數學的徐老師？就是那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彼淮鸱磫?。

她好幾次試圖提剛剛那個女人，都被他轉移了話題，最后她放棄了，只是安靜地陪他走路。

頂樓的走廊盡頭有間教室鎖沒扣上，陸建華一發現，就扔了鎖進了教室。

太初找了個課桌坐上去，晃悠著腳看著男人坐到講臺前。

“老師好~”她故意逗他。

“吳太初同學，聯邦的第一任大總統叫什么名字？”男人故意用嚴肅的口吻問道。

“XXX”這問題太簡單了。

“他被尊稱為什么？”

“圣人?！边@是沒有人不知道的。

“大總統的字和號是什么？”

“。。。??？”她不知道圣人還有字和號，這不是古人才用的么。

“答不上來，過來罰站！”

她乖乖地走過去，手搭在他的肩上，“老師，我真的忘了，別罰我了好嗎？”她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

“坐到講臺上去?！庇质敲畹目谖?。

她站在他跟前磨蹭著男人的肩膀，卻被他一把抱到講臺上，三兩下扯掉內褲，雙腿被掰開坐在他面前。

鮮紅的yinchun微微張開，她想合上可是動彈不得，男人依舊坐在講臺前，突然身體前傾、將頭埋進了她的雙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