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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家吧?!彼鹕?。宋淳熙從背后抱著她,兩人像一只動作不協調的動物一樣,在客廳、廚房、陽臺上留下足跡。“這是我的客房,你以后可以來小住啊~”男人半天都沒有答話,女孩回頭看他,發現他在盯著衣櫥里掛著的幾條的裙子。那幾件不僅是頂尖大牌,風格也和她平時的衣著很不同,又是掛在客房里,不難猜出是別人送的。宋淳熙的身體一僵,她不肯接受自己的贈予,卻接受了別的男人的禮物。他的心口驀地有點疼和后悔,還有憤怒。是他自己說她是自由身還能選擇別人的,現在她真的選了,他卻嫉妒的要命。他這是,親手把她送到了別人的床上嗎。他看著她的臉龐,目光熊熊燃燒。嫉妒(H)下一秒,宋淳熙就把太初轉過來,低頭死死鎖住她的唇。他的手抓住她的后頸,女孩試著掙扎,卻被他固定得更緊。“嗚~”她發出抗議。男人卻置若罔聞,并緊緊摟住她的腰,將她與自己的身體貼在一起。他的舌頭像一只巡查領地的雄獸,在她口中的肆意橫行、席卷掃蕩,讓她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她動彈不了,只能被動接受他霸道的深吻,很快就上氣不接下氣。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宋淳熙突然松開了她,啞著嗓子道:“我不該給你自由的?!苯又堕_她襯衣的扣子,快速解開文胸,俯下身急不可耐的品嘗起來。她的雙乳被他粗暴的吮吸和啃咬,有些痛,但也很爽。除了生理上的快感,還有一種心理上被懲罰和由此得以贖罪的快慰。此刻她心甘情愿的由他擺布、使用,她的手插到他的頭發里,想在痛楚和享受中抓到一點依靠。“要我?!边^了許久,她顫顫巍巍的說。宋淳熙將她打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她躺著看他除去一身的衣物,感嘆這個男人真是完美,不僅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從容,就連脫衣服的動作也那么好看。他的身材堪稱黃金比例,整個人高大修長,肌rou勻稱結實,是天生就應該被油畫和攝影記錄下來的。只可惜,因為宋氏繼承人的身份,這樣一俱美好的rou體不得不隱藏在西裝革履之下,永遠無法得到應有的欣賞和贊美。等到宋淳熙脫下內褲,釋放出胯下的性器,太初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憋了很久了。一根發紅的rou刃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龍首似乎已有了一點晶瑩,兩只碩大的囊袋在下面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男人也不急于下一步的行動,只是分開女孩的雙腿,注視著已經鮮紅的花心。“別看了,你倒是。。進來啊。。?!彼е齑秸f道。“可是你還不夠濕,”他摸了摸她的xue口,“而且,我沒帶安全套。。?!彼哉Z間有幾分猶豫,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重新穿好衣服出去買。“我有?!碧跸胍矝]想就答道,上次陸建華買的還都在這兒。宋淳熙目光一滯,這也是,別的男人留下的嗎。。。她馬上就明白了,可是話已出口。安全套被她翻出來遞給他,兩人都默契的沒提它的來源。男人套上自己發燙的分身,壓著女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再多言,一個挺身將火熱的堅硬送入她的體內。“??!~”她大聲叫了起來,花xue內還沒有完全濕潤,異物的猛然插入不免帶來些痛感。“疼嗎?”他停下問道。“不疼~”她閉著眼搖頭答道。用生理上的疼痛來抵消心理上的負罪感,她覺得很劃算,仿佛自己的“不忠”能因為這疼而減輕幾分似的。宋淳熙艱難的在甬道里挺送著,每一次進入都伴著巨大的抵抗,逼得他發出野獸般的粗重呼吸。突然,粗長的性器一下頂到深處,激得太初的眼角沁出淚花。她失神的望著伏在身上的英俊有力的男人,突然生出一個念想,如果就這樣死在他的身下,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下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一股花液順流而下,經過撐滿花xue的巨大性器,一直流到兩人的交合處。感受到這濕潤,他的欲望又漲大了幾分,像火燒一樣令人瘋狂。一想到有別的男人在這段時間捷足先登上了她的床,他就抑制不住的嫉妒和火冒三丈。他終于能完全理解上次弟弟的行為了,并且,隱隱覺得現在的境地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各種復雜的情緒匯成橫沖直撞的撻伐,每一次沖擊都被她的柔軟化成無邊的快感,他覺得心智漸漸喪失,只能不顧一切的加快撞擊的速度和力道。宋淳熙在性愛方面一向是克制而有章法的,也從未覺得性是什么多令人沉醉的東西。而現在,他卻沉溺于一個女人的身體而難以自拔。他托著她的腰臀深重肆意的撞擊,啪啪的撞擊聲和yin糜的水聲令他發瘋。認識她之前,他鮮少體會到失控的狀態;認識她以后,他好像某扇門被打開了一樣,涌進了很多從未有過的體驗,情緒不受自己控制的時刻也越來越多。比如此刻他在她的床上,就神色癲狂、動作迅猛,與平時溫謙穩重、胸有成竹的自己判若兩人。久被壓抑的欲望像出籠的野獸,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太初如一葉小舟在滔天的巨浪中沉沉浮浮,洶涌澎湃的快感和被巨浪溺斃的恐懼共同支配著她。所有的感官都匯集到一個點上,那里正在被他霸道地占有,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斷的生出來,一直往上升到頭頂。她被撞的淚花四濺、神情模糊,他從各個角度的插入已讓她忘了一切,只能像一條擱淺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男人把她的腿折成M字型以便進入的更深,然后像殺紅了眼的士兵,在她體內隱秘的城池里攻城略地、四處屠戮,引發著一波接一波的哭吟和痙攣。耳中是yin糜的交姌聲和放浪的呻吟聲,眼前是男人情欲翻涌的雙眼,身體里是他狠狠撞擊最深處的酸爽酥麻,她的靈魂的一部分仿佛被剝離出來,像一股絲線一樣漸漸被抽到屋頂。欲仙欲死時,男人又加快了對那致命一點的精準打擊,終于她高聲尖叫著被送上浪頭,他也氣喘吁吁地射出了全部的精華。腦中閃過一陣噼里啪啦的煙花后,她逐漸恢復了氣息,一動不動地躺著品味高潮的余韻。“衣服是誰送的?”宋淳熙從后面抱住她。“陸建華?!彼\實回答。“嗯,你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去巴黎買更好的?!彼J真地說道。“不用啦,與其送我衣服還不如送我金條~”這些高奢品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