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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聲音能發出來。這真是一場……酣暢淋漓、肆意妄為的夢。最后他終于再顧不上去堵我的唇舌,只緊扣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去死死把我釘在床上,一下比一下更狠,一次比一次更重。我卻已經喊不出來了,巨大的浪潮不住沖擊著我最后的防線,逼得我不住戰栗,身體緊繃成一張弓,試圖抵抗,卻根本無法抵抗,喉管似乎都被它堵住,眼前不斷閃現出隱隱的白光。它越來越急,我也顫得越來越厲害。明明還在不停的大口喘氣,卻好像已經到了窒息的極限。我實在受不住,用力彈起身子,一口咬到了弗雷德的肩上。他悶哼一聲,當機立斷彎折起我的腰,報復性的狠撞下去。“嗚——!”“哈……”我的大腦空白了很長時間,很長很長,卻好像也不過是一瞬。弗雷德也整個放松下來,完全的壓在了我身上。我卻不覺多重,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喘氣,每一個毛孔似乎都還殘存著令人戰栗的酥痛,泛著倦怠的酸意。好累……好困……這個夢終于要結束了……嗯???我被一把抱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慌忙的睜開眼睛,看著弗雷德對我挑了挑眉。“難道你就想這么黏黏糊糊的睡?明早起來你不打我才怪?!?/br>???我茫然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周邊并不熟悉的裝修擺設。這個夢這么長的嗎?可是我好累了……我試著動了動小手指,感覺連它都不太聽我的使喚了,酸軟無力,還有點木。我又抬頭看了看弗雷德,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眉眼飛揚腳步輕快,如果要反抗……一定反抗不過。那算了吧(⊙…⊙)我又閉了閉眼,感覺沒過幾秒就被輕輕放了下去,溫熱的水包裹了上來。我實在累,直接放軟身體靠在浴缸壁上。想著反正怎樣也不過是個夢,睡一覺起來還是我的臥室,也懶得管這些了。結果我這邊放松的癱下去,那邊一捧水就突然淋到了我的臉上。“???”我還沒來得及睜眼發作,更大的水花就濺了起來,“噗啦!”弗雷德也擠了進來,笑嘻嘻的捏我的臉。“這么累嗎?明明你什么力都沒有出呀?”“……這是什么話……”我不滿的嘟噥,不過聲音很小,這種危險的環境可不敢刺激他。“這個浴缸不大……”“是不太大,所以我們得換個姿勢?!彼灰詾橐獾慕拥?,湊過來一把把我摟進了懷里,我萬萬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發展,趴在他赤裸的懷里有點懵。“好了來,你得配合我一些?!备ダ椎陆又f,微微用力架起了我一條腿。“啊……好酸……”我吃不住的顰眉,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腰。“你有點缺乏鍛煉了,小青蛇?!备ダ椎氯粲兴嫉恼f,“你上學期的魁地奇及格了沒?”“……”為什么夢里都要戳我痛腳!過分!我鼓起臉不理他,他也不惱,笑著又捏了我的臉一把。“可惜我掃帚被那個老女人沒收了,不然我還能幫你好好補補?!彼麌@了口氣,但臉上并沒有什么懊惱的神氣,反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壞笑,“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用其他法子……”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潛意識里就覺得不是什么很好的法子,也沒敢再吭氣。弗雷德摸了摸我的腰,我又是一抖。他勾唇笑了笑,手繼續往下,意味深長的“嘖”了一聲。我有點不明所以,往下一看臉皮差點炸了。他慢慢看向我,眉頭輕佻的一挑,“你把水污了,小青蛇?!?/br>“我……不是……我……”我吭哧吭哧的,想解釋不知道怎么解釋,想反駁又不知如何反駁,一時臉脹得通紅,整個人都因極致的羞恥而微微顫抖。“好嘛好嘛,不需要慚愧成這個樣子,”他笑嘻嘻的擺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假模假樣的又摸了我的背一把,“這也不全怪你嘛,我知道的,東西都是我的,只不過是你流出來了而已?!?/br>我腦子都要炸了,哆哆嗦嗦的瞪著他。弗雷德笑瞇瞇的,低頭親了我一口。我軟了,癱回了他懷里。“哎,乖?!彼麧M意的摸了摸我的頭發,“其實流出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現在就是為了讓你都流出來嘛?!?/br>啥???我還沒有完全消化掉他的這些話,弗雷德就有了進一步的行動。他坐直了一些,架起我的那條腿,手直接探了下去,當著我的面分開了花瓣。“啊……”一下失了阻礙,大股的液體直接淌了出來,我又是一哆嗦,身體深處的酸酥被隱隱勾起,我咬住嘴唇,指尖顫了顫。眼看著水渾了一小片,我心尖都哆嗦起來,顫顫巍巍的別過頭。這夢是不是該醒了???醒了吧快醒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弗雷德低頭探究的觀察著我的表情,指尖還在慢慢的移動著,帶來一波又一波細小的電流,金色的,跳躍的,相互碰撞后就猛然炸裂開來。“唔……”他直接探進去了!我顫抖的拱起腰,緊緊咬著嘴唇,頸子支起,頭用力的頂在他的頸窩里。“哈啊……哈……”即使是一根手指也讓我有了不容忽視的入侵感,再次被撐開直接喚醒了不久前紛紛擴散炸裂的酸痛,我努力直起腰要去抓他的手,“別……求你……”弗雷德看著我的眼睛很亮,像是饑餓多時的獅子突然撞上了只肥美的小羊,他慢條斯理的舔了舔唇角,猛的把我撞在了浴缸上。“你真美……”他用一種奇異的語氣慢慢說,字詞間都好像是在咬著我的咽喉,吞咽著我的血rou。這種被捕獵的感覺甚至比他那根不安分的手指更加明顯。他湊過來,很輕的碰了碰我的嘴唇,我怯怯的望著他,有些害怕。事實證明我害怕的感覺沒有出錯。他就保持著那種要吞掉我的眼神,慢慢的抽出了手指,來將自己取而代之。我被壓在冰涼的浴缸壁上,咫尺間的吐息卻是guntang。還有更加guntang的堅硬慢條斯理的一寸寸入侵、碾開我的身體。我小口小口的吸著氣,指尖緊緊抓著自己的大腿。它正被架在了具緊實的肩膀上。弗雷德抵著我的額頭,極慢極重的動了起來,就好像是在為了給我加深印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