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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緊張的瑟縮著,一時不知道能有什么反應,沒有回話,也沒有活動眼珠。弗雷德等了一會兒,便加深了這個吻,耐心溫柔的纏住我的舌尖,吐息也相互交纏在一起。等這一吻結束,他又抵住了我的額頭,“看著我,小青蛇,看看我……”我從來耐不住他的任何一個要求,光聽他呼喚我的名字心臟就要酸澀的擰成一團,更何況他嗓音里都帶了苦澀的哀求。我遲疑的轉動眼珠,慢慢的看向他。他琥珀色的眼珠里也滿滿都是我的影子,溫柔的能淌出蜜來。一與我雙目相對,他就立刻彎起眉眼,露出一個柔和而燦爛的笑。弗雷德輕輕啄了我的唇瓣一下,“我愛你?!?/br>我怔怔的看著他,眼前立刻就模糊了。他啄了啄我的淚珠,又捧起我的臉給了一個熱情的深吻,接著雙手撐到了枕邊,抵住我的額頭,激烈的大動起來。“唔!”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有無數不停炸裂的火花自我小腹游走開來,炸得我眼前都是一片燦爛的金色。我有些想躲,他卻更加用力的抵住了我的額頭,下身更加激烈,幾乎要把我整個釘在床上。我緊緊閉著眼睛,身子緊繃著試圖扭動著躲,可是似乎不過是給他提供了更多的進攻角度,越來越多的極致酸麻瘋了般涌上來,幾乎要淹沒我的口鼻,就此窒息。“弗、弗、弗雷德——”我尖叫著攀緊了他的肩,身子劇烈的顫抖又繃緊,到極致的那一瞬反而更緊的圈住了他,停滯了很久,才徹底無力的癱軟下來。那一瞬的高潮就幾乎吸盡了我所有的力氣,更何況余韻還源源不斷。弗雷德并沒有因此放過我,還是那么激烈的抽送著,似乎是想要從我的身體中探尋什么。我無力的去抓他的胳膊,再慢慢把臉頰也貼上去。他頓了一下,重新低頭來吻我,用同樣想吞掉我的兇狠力道。“弗雷德……”我輕輕的喚他,飽脹的情緒就堵在心尖,對上他的眼睛卻又全部消散湮滅,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喚他,“弗雷德……弗雷德……”他不答,額頭在我額前蹭了又蹭,最后托起我的腰更深的入侵,汗珠更多的滾落下來。一直等到高潮再一次把我推向高峰,我無力呻吟著隨波逐流,身體卻驟然緊繃顫抖。他最后重重一擊,沉沉的壓下來,姜紅的發掃在我頸肩,熱氣也鋪上來。“你不許再離開我了?!备ダ椎聬瀽灥恼f,“一秒鐘都不可以?!?/br>我不答,伸手輕輕撥了撥他的頭發,沉沉睡了過去。——————一場弗舒的、磨磨唧唧的車hhh這篇算是帶了點劇情?算是為下一次上小長篇過渡?(滾啦我看你才是磨磨唧唧的)(二哈)榭寄生下的吻(弗舒)·一好啦放大長篇啦!這個平行世界的分歧點在正文世界的喬陶婚禮那里,也就是弗雷德番外的第二十四章,原本是單方面的爭吵與決裂,但現在舒曼被拽去的那個小角落里多了棵榭寄生,故事也就轉了個彎。前面一切都承接正文喲!嗯……很有自知之明的察覺到其實劇情是有點狗血的,求大家打我輕一點quq——————第一章“弗雷德,那是榭寄生嗎?”弗雷德原本要沖出來的質問在胸腔一頓,下意識轉頭望了望,那確實是一棵榭寄生樹。可是這關他們什么事?他有點不耐煩的轉回來,打算再把那些憋了許久的憤懣情緒全部發泄出來,胸前的衣襟突然一緊,下一秒,柔軟微涼的唇瓣覆了上來。他呆住了。一腔悶氣全都xiele個干凈。舒曼緊緊閉著眼睛,眼睫可愛的顫抖著,踮著腳很努力的親吻他。似乎她并沒有任何經驗,毫無章法的胡亂在他嘴唇上磨來磨去。弗雷德呆滯的思緒現在才漸漸回轉過來,他幾乎要立刻就推開她,手剛剛碰到她的肩膀,就突然想到了她剛剛那句很莫名其妙的話。榭寄生……?是了,榭寄生下的吻是不能夠拒絕的……這個念頭不過剛剛浮出,他就好像聽見了巨石下落的轟然響聲。舒曼正因為他抵在自己肩上的手而害怕的輕顫著,嘴唇愈發的涼,他嘗見了一點輕薄的酒氣以及淚水的咸澀滋味。弗雷德順理成章的攬住了她的腰,再上前一步把她抵在墻上。真是個蠢姑娘。他盯著她的顫抖的睫毛默默的想,心情似乎達到了這些天來絕無僅有的輕快。吻不是這么接的。他撬開了她的齒關,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相碰那一瞬間,他也好像并不再是他自己了。他完全拋棄了之前的所有想法,極致熱情的親吻她,去與她唇舌交纏。就好像忘記了一切。不記得她和別的男生的約會牽手、不記得她在那個割掉瓷娃娃耳朵的惡心老蝙蝠身后的苦苦追隨、不記得她曾親手朝敬愛的校長發了記死咒……他什么都不記得。什么都不愿意記得。他只愿把她摟得再緊一些,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變得愈發的軟,舌尖嬌嬌怯怯,逼得他一次又一次的追尋。弗雷德·韋斯萊,你真的是瘋了。他聽見心底的聲音冷酷的說,卻也只回個諷笑。是啊。他瘋了。之前口口聲聲的跟自己說,發請帖請她來是要好好問清楚情況……要好好的逼問羞辱她。可等他急切搜尋的目光終于等來了她時,他無比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其實只是想見見她。其余一切都不過是個借口。看見她的第一眼,弗雷德心里就立刻浮出一個形容詞。一束干枯的玫瑰。其實明顯能看得出來,她今天是好好打扮了一番??墒侨绱司牡拇虬?,居然也再沒有一點光彩。在他看不見的角落,她已經默默枯萎至此。淡金色的長發失去了流光,臉色用蒼白來形容都有些不夠,臉頰的嬰兒肥已經完全褪去,精巧的下巴尖得可以戳個洞出來。當然,她還是美的。雖然不再如之前那般艷光四射,但清冷憂郁的模樣還帶著幾分楚楚的可憐,引得不知多少賓客在偷偷打量討論她。甚至還有法國那邊來的少年跑來問到了弗雷德這里,他不耐煩的敷衍了幾句把他打發走。不過是一條精于裝模作樣的毒蛇。舒曼本人倒是對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