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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那個女生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如果是我,在那一刻我該多希望會有人出手幫我。我知道因為小時候的事,你早早讓我學了些自保的辦法,可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但是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以暴制暴的確是最有效的辦法?!?/br>周謹南看著她,翕動嘴唇想開口,復又停下。懷里的少女沒有等來他的回應,便繼續道:“性別差異導致力量懸殊,促成了世界上最不公平的較量??蛇@是現實,我能做的太少,所以更加見不得男人以強凌弱。周謹南,我不是逞強,只是……從前你教我的各種保護自己的辦法,我從來沒忘,也不敢忘,可也沒用過幾次。等真正該用的時候,我見到周……”顧初九說到這停了,她不知道話題怎么被自己繞到這里,只是話趕話到了這,也只能地說下去。“我見到周長柏時根本不敢,過去的記憶抹殺了我全部的勇氣……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做些有意義的事,至少是在別的女生沒有勇氣、沒有能力的時候,去幫她們一把,就像你當年幫我一樣?!?/br>顧初九說完了一大串話,突然發覺這次提及過去,還有那個噩夢一般的男人已經不再是那么艱難。再想想,她已經很久沒做噩夢了。顧初九松開手里的衣角,摟緊周謹南的腰。周謹南環在她頸下的手折回輕輕拍她后背,“嗯,你做的對?!?/br>“我知道?!鳖櫝蹙疟凰麚е矒?,甜蜜又踏實,自然而然也想他開心,“中午是我不對,看你醋了偏拿別人去激你,以后不會了?!?/br>周謹南將她往自己懷里圈近些,應聲道好時并未睜眼,語調沾染懶散睡意而顯得漫不經心。顧初九以為是自己說得不夠真情。“周謹南,誰都比不上你重要,你信我?!?/br>他仍沒言語,但這次顧初九聽見了他低沉笑聲,隨著胸腔震動,隔著二人的肌膚,正一波一波敲擊她的耳膜。鄭重且愉悅。“好?!彼?。周謹南:別看我長得高,其實我只是個小盆友,要初初哄才好!顧初九:別喊初初,叫我爸爸。這一章我寫得好開心,希望姐妹們看得也開心~偷偷說一嘴,其實前幾章寫的時候很苦惱(雖然字數不多)??赡芤驗橐_,所以思路總是分叉。今天好不容易把其他都拋開,又全心全意對待我們九九和老周,開心多了(○^93^)17倒也由此可見,我沒有當渣女的天賦(氣?。?/br>入局夕陽余暉,紅霞從后籠上周宅,雕欄玉砌的宅院整個披上一層金碧輝煌的皮。神色各異的女傭身著常服由外院大門魚貫而出,遇見迎面而來的周謹南的車時自覺向兩邊避讓。等白色轎車進入宅院并駛出相當一段距離后,她們這才拉近同伴低聲閑話揣測,但也盡是言辭模糊,誰都不敢冒失多言的樣子。周謹南把車??吭谠簤叺母邩湎?,遠遠望著正廳門口送別兩位警察的管家。等警車出了外院,周謹南走過去,管家仍站在原處等他。“少爺?!睅资甑钠蛷墓ぷ髯尮芗胰魏蔚那榫w都被完好地隱藏在恭敬的面具下,只有交握在身前微微顫抖的雙手暴露了他。他對著周謹南緩緩鞠下了腰,垂望地面的眼終于露出復雜的神色。周謹南沒有伸手扶他,只是靜默受下老人的禮,片刻后抬步進入房屋。管家沒有跟上來。周謹南在一樓偏廳看見了正在喝茶的周長柏。在他進入時,一身正裝的周長柏正好放下了手里的茶盞,抬起頭望他。沙發上的男人依然是那副儒雅從容的模樣,金絲框的眼鏡替他掩蓋住眼底的頹憊,唇角勾出的恰到好處的微笑是旁人不會察覺的虛偽。可惜周謹南太了解他,也早就拿捏透了他絕不會浮現上臉的心緒。所以看向他時,僅僅只輕掃了一眼他的雙鬢,那里一夜之間萌出許多灰白色,周長柏不會來得及替它們著色。如他所想,周長柏的鎮靜出現停頓。這些源自于自身的寸短的白,才是刺穿周長柏面皮的利刃。從幼女赤裸猝死于周氏董事長周長柏的床上的新聞曝光到現在,正好一夜一天,周謹南掐好了時間。“怎么這時候回來了,管家今天可沒備上你的晚飯?!敝荛L柏望著坐到他對面沙發的周謹南,淡笑出聲。周謹南沒有說話,從茶幾上拿起一張被人隨手攤在桌面的單據,最底下一行周長柏的簽名處加蓋了南安公安機關的章印。“周氏能拿出的錢全為你取保候審了?!?/br>一句話就戳上周長柏兩處極痛處,他的笑終于散得干凈,面容格外嚴肅,張口辯解:“這是一場騙局,是構陷?!?/br>茍存在上流階層的無恥之徒,熟練地運用特權掩蓋內心惡濁,沒有人敢對他們當面指責,久而久之他們便覺得自己沒有錯。周謹南沒有反駁,“的確是局,但也是你選擇進入的,不是嗎?”他說完這句話,細細觀察周長柏臉色的變化。話中意味周長柏明白的很快,盡管他仍努力保持鎮定,眼中的震驚卻是難以隱藏。他無法相信,這顆他從小養大的閑子竟會毀了他一整盤棋。“是你?”周謹南輕聲呵笑,眸中未起波瀾。“周謹南,不要忘了你的姓氏?!敝荛L柏摘下眼鏡,泛白的指尖狠捏側邊鏡架。他眼中的猙獰沒有鏡片遮擋,難以再有半分隱藏。“我也想知道,我姓什么?”周謹南把單據放在軟皮沙發的寬大扶手上,后腰靠上軟枕,抬頭看向周長柏時神態適時地放松了些,“你找人強jian結發妻子的時候,一定打聽清楚姓甚名誰了吧。周長柏,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人知道我該姓什么?!?/br>兩只狐貍的對手戲太難寫了,墨跡大半天也就這點。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還有一更。歸途周長柏低頭看著手中變了弧度的鏡架,開始的裝模作樣和后來的震驚憤怒都在長久的沉默中偃旗息鼓,獨留他一片空白用于消化周謹南方才的言語。夕陽在無聲息時褪去,周宅的燈火到了固定的時間瞬間亮起,豎在偏廳一隅半人高的青瓷瓶被屋內的明燈與窗外的暗光爭出一道清明分界線。“看來是你忘了,忘了那個男人是誰,也忘了二十年前結發妻子在樓頂的縱身一躍。所以這這么多年,你可以繼續心安理得地生活在這棟房子里,在這里褪下人皮偽裝,做盡骯臟的勾當。無視法紀,狂妄地豎起特權高旗,你以為有周氏靠山作保此生都不會有人敢找你討債,過去的都可以過去?!?/br>不同于狠戾言辭,周謹南語氣始終平平,以至這番言論乍一聽不像指控,反而是替罪人陳述。周長柏再沒表露過多的情緒,他只是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br>“還記得程文斌嗎?”極陌生的名字,不在他的利益圈中。周長柏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