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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看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留著搞不好對我們有用?!闭f完,又覺得自己這句話挺奇怪的,自覺地閉了嘴。小勛嘴角勾著笑,無所謂了,他剛剛在何祐心里埋了一顆炸彈,就算他不除,這人也會自尋死路的。車內再次安靜下來。三人走后,何祐來到院子里查看手下的傷勢,總共四個人均被刺傷,手法很利落,讓被刺的人既不致死但又喪失了行動能力。這是有專門學過,其中那個女孩子,手法狠厲,有她在雨安身邊到讓他比較放心。至于那個男人,也很不簡單,何祐想著他剛剛對他說的那些話。可怕的事?這讓他很介意,他問他是什么事,對方只是神秘一笑,低聲說,你想知道?可以去問問韓浩凱,何祐心里頓時就升起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想了想,給藍俊打了電話。那頭電話接起,聲音小得只有氣音,“喂,什么事,等下再說,我在開會,待會再給你打?!?/br>“雨安找到了?!焙蔚v冷冷地說。“什么?找到了?在哪找到的?!彼穆曇舨恢挥X恢復了正常,甚至因為吃驚,顯得比平時還要大。“你會開完了?”“我,嗯,出來了?!彼{俊尷尬的咳了一聲。“既然出來了,就過來一趟,我有話要問你?!?/br>兩人回到了以前西街的會所,這里在那次火拼之后重新裝潢了一翻。房子內部顯得比之前更加富麗堂皇了,外部卻沒什么變化,相比于西街那些后來修的小樓,反而顯得破舊了許多。這里完全是何祐的地盤,不用擔心有別人的眼線,以及那些藏在隱蔽處的監聽。他跟藍俊要談事時,總是會來這里。“快說,怎么回事,在哪找到的?!彼{俊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何祐看著他,那帶著探尋與懷疑的目光看得藍俊心里直發毛,心想,該不會是死了吧,冷靜冷靜,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她就在云市?!?/br>“噗?!彼{俊一口酒噴了出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何祐,“怎么可能,就在云市,那我們不可能找不到?!?/br>“她在五爺那里?!焙蔚v喝了一口酒。“五,五爺,哪個五爺?!彪S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不會是孟五爺吧?!?/br>他倒吸一口氣,寒毛直豎,“那個傳聞中,住在孟公館的情婦,不會是她,魏雨安吧?!?/br>何祐喝著酒沒有說話。“瘋求了?!彼{俊抓了抓頭發,“她怎么跑那去了,誰帶她去的?!?/br>何祐冷笑了一聲,“以前西街的一個小乞丐?!?/br>“乞,乞什么?!彼{俊無語地向后一靠,像是已經癱軟在那里,“那我之前一直在東南亞找,敢情是找了個寂寞?!彼哉Z著。然后他似乎又覺得太荒唐,起身向何祐問道,“乞丐怎么會認識魏雨安呢,他們怎么認識的?!?/br>“我也想知道?!焙蔚v轉著手里的玻璃杯,“現在想想,我那時恐怕是螳螂在前黃雀在后,早被盯上了?!?/br>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看著藍俊,冷冷地說,“他恐怕不是普通人?!?/br>藍俊點點頭,“我去查一下吧?!辈贿^,事情怎么變成這樣了呢,魏雨安在五爺那里,這可不好辦,他嘆了一口氣,“你現在準備怎么辦?!?/br>“什么怎么辦?找到了當然是要帶回來?!?/br>“不是吧,大哥,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彼{俊表示激烈的反對,連連后退著,現在一個黎耀天已經夠麻煩了,要是再動五爺,想都不敢想。“兄弟,你聽我一句勸,要動五爺也要在你滅了你大哥,坐上那個位置之后,否則,一旦走漏點風聲,他們要是聯起手來,就完了?!?/br>何祐好笑地看著他,“我的風聲不是只吹給你了嗎?”“你別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彼{俊難得嚴肅。何祐又給兩人倒上酒,“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今天叫你來是要問你別的事?!?/br>“什么事?”“雨安失蹤的那天晚上,你去過別墅,那時候已經沒人了?”“對啊,不然呢,我還會不管她,讓她落到五爺手里嗎?”“當時房子里沒什么奇怪的地方?”“沒,沒有啊?!彼{俊的眼睛躲閃了一下,“當時也挺著急的,我看房子里一個人也沒有,就著急往你那趕了?!?/br>何祐轉過頭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冷冷地說,“那個小乞丐跟我說,雨安那晚發生了可怕的事?!?/br>“你,你們見面了?!彼{俊舔了舔嘴唇,硬著頭皮說道,“能有什么事,我看他是想刺激你,你可別上當,不對,這么說,你已經見過魏雨安了,她還好吧?!?/br>“不好,很不好?!彼肫鹚球榭s的身影,傷痕累累的后背,以及沒有溫度的眼睛,嘴里突然涌出了一股苦味。“也是,能好嗎?這叫什么事啊,唉?!?/br>何祐看著他唉聲嘆氣的臉,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再一次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俊哪?!彼粗种心莻€空空的玻璃杯,它就像他此刻的內心,空空如也,沒有溫度。“我問他雨安發生了什么事,那個小乞丐跟我說,讓我去問韓浩凱?!?/br>“原來是韓浩凱?!彼{俊脫口而出。隨后他像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將嘴捂住,然而已經晚了,從他說出口的那一刻起,室內的空氣就已凝結。然后藍俊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血從何祐的手心沿著破碎的玻璃邊沿滴落下來。孟公館貴客他的表情比四年前那個火拼之夜還要暗上幾分,那流血的手緊握成拳,裹著血液緊捏著碎掉的玻璃杯,他感覺不到疼痛。似乎只有如此,他覺得自己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