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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然后縈繞在他們周圍,就像他此刻心中無限的悸動一樣。身邊不是徐喬,只是和她有關系的一個人,但是,他也很滿足了。他的確不喜歡徐立軒,但是為了徐喬,他愿意接受,就像一個丈夫那樣,包容妻子的所有。不喜歡一個人,身上就會帶著戾氣,但是他不一樣,他愿意為了徐喬變得溫柔善良,聽起來是挺沒骨氣的,在徐喬這里,他的骨頭是不值錢的,隨便她怎么折,那怕碎了也是心甘情愿。“真美啊”,阿福暫時忘記剛才的不愉快,和徐立軒感嘆到。點點頭,徐立軒回他一句:“是挺美的。我姐以前也是很喜歡的”,說著,他的手向阿福那里移了幾寸,繼續開口“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就不喜歡了,沒有理由得不喜歡,甚至很討厭,”此時,他的手已經來到了阿福的手邊,緊緊地靠著,卻沒有主動去觸碰。就像國家之間約定好邊界一樣,知曉對方的存在,也很默契地允許著對方的存在。徐立軒有些意外,畢竟在他的想象中,阿福會跟受驚的小耗子一樣,立即躲開,如果真是這樣,他就更為徐喬感到悲哀了,可是現在的他卻不這么想了,對方遠比自己的想象,表現的好得多。“我姐一直以來的喜歡都是不長久的,說不定那一天她就不再喜歡某件東西了,阿福哥,你說,我姐是不是很怪?”阿福并沒有如他所預料的那樣,不知所措或者說泫然欲泣,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徐立軒有些拿不準,就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阿福哥,你有在聽嗎?”阿福的眼睛眨眨,像是回神了,一字一句地回答他,回答那個設為陷阱的問題,“我有在聽,可是.....喬喬可以愛一個人很久,你看,她不就愛了徐則很多年嗎?東西是東西,人是人”,阿福說到這,竟然是主動握住徐立軒的手,在對方舌橋不下,坦然失色中繼續說了下去:“那是不一樣的?!?/br>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能一樣呢?.......徐立軒第一次在除了徐喬之外的人身上吃癟,而且,對方剛被徐則承認為......姐夫?有那么幾秒,徐立軒徹徹底底地懷疑自己呆的不是現實世界。不是他瘋了,就是這個世界瘋了,他此刻意外地想到一個問題,對方究竟有沒有在詭辯?阿福進到徐喬房間的時候,她正在揉著自己的后腰,今天幾個學生調皮追著打鬧,一個不留神就跟自己撞上了,趕巧就磕在桌子的一角上,剛才自己脫衣服往鏡子里面一看,果然,青了一塊。猶猶豫豫自己明天要不要去買點藥膏的時候,一雙有些粗糲的手就覆上了自己的后腰,臺燈撒下的光柔和細膩,徐喬的手細細軟軟的,指甲蓋也是小小的,呈現出一種健康的淺粉色,濃密烏黑的頭發垂在徐喬粉嫩小臉上幾縷青絲,阿福的視線落在那一塊奶白的小腰上面,渾身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熱。很想,想再靠近一點。徐喬早就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在那雙帶著霜意的手扣上自己的腰的時候,她摸摸他的手:“阿福,你手好冰啊”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大意,他趕緊把自己的手撤回來,捂住嘴,使勁哈了幾口氣,試圖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暖和起來,再次摸上那節細腰的時候,他有些著急地開了口:“喬喬,這次還冷嗎?”我想它了徐喬搖搖頭,說了一句“太熱了”........正當阿福犯愁自己的手怎么樣才能變涼一點的時候,就看見徐喬整個人把頭埋進被子里面,湊近一聽,她好像在笑。他趴到被子的另一側,鼓起腮幫子,問她,“喬喬,你是不是在逗我?”“沒有,你手真的熱?!?,這話說的一點也不走心,因為徐喬說的時候壓根就笑出來了,阿福搖搖頭,替她揉起那一塊青紫,“你這是....碰著啦?”“嗯,可疼了,你要不要幫我吹吹?”阿福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都是一個行動派,徐喬剛說完,他整個人就轉了個身子,半跪在她的腰間,徐喬本來只是說著玩一下,沒想到,阿福會這么認真,趕緊抓住他的胳膊,人也不埋在被子里面了。“那個...阿福,我就是說著玩的?!?,她臉上堆的是討好的笑容。雖然有點心虛,兩個人對視間,卻是誰也沒有退縮,阿福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板一眼地對徐喬道:“可是我當真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當真了?!?/br>呃,這事徐喬確實感覺自己做的不地道,有點徐則那個小混蛋的意思。眼看阿福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她趕緊湊上前,在人臉上吧唧親一口,親完還摸摸頭,“這樣,我像你道歉好不好?”搖搖頭,阿福不贊成地指了指自己的另一半臉,“這里...這里,還沒親?!?/br>看來事情還是有轉機的,聽見阿福這話,徐喬先是一笑,光彩照人里面是說不出的明艷與荼蘼,小巧的唇掠起一個弧度,漸漸地靠近,湖光瀲滟般地循著阿福的臉,卻并未在他指定的地方印上一吻,而是固執地,又重游故地,在同一個地方親了兩遍。親完之后,還頗為得意地向阿福挑挑眉毛,眼睛里面也呈現出來兩團溫柔的火焰,溢著滿足的愉悅。正當徐喬感覺自己扳回一局的時候,阿福突然間將她轉了一個身,再度變成了趴著的姿勢,“誒,你做什么.....”,后半句話直接被阿福用手堵住,“唔...唔”,聽見徐喬含糊不清的聲音,阿福手稍微松了松,但是還是還是沒離開徐喬的臉蛋。不多理會徐喬那邊發出來的聲音,阿福開始埋頭,專心致志地,將自己的唇舌當做藥膏,含住了本來有些青紫的地方,不敢太用力,就僅僅是含住而已,舌頭也開始在上面打轉,口水就順著齒與舌頭的間隙流了下來,又冷又熱的,在這種交織下,原本還有些陣痛的傷處現在已經只剩下麻了。已經這樣了,那人還不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唇舌順著脊椎骨向上,舌頭經過一個個小山丘一般的凸起,就像在崎嶇不平的路上駕車行駛一樣,顛簸的很。舌苔上原本的粗糲都好似要被磨平。終于,在內衣的阻擋下,停住了步伐。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再多說什么,那股曖昧的情愫漸漸發酵,阿福的眼睛有些發紅,他現在是真的很想,很想把徐喬一口吞下去,咽進腹中,來止止自己心口處那一點,刮心刮肺的瘙癢。徐喬也好不到哪里去,柔唇微啟,細翹挺直的鼻子上,鼻翼微微的鼓著,好像也在渴望著,情欲的洗禮,遠山般舒展的眉毛也微微皺起,因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