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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個看客,而她是表演的人。心里泛起一點屈辱的感覺,但手上還是聽話地加快了速度。風吹在樓梯走道里動靜特別大,而任何一種聲響在這種敏感的情景下都被十倍放大,額頭上掛了一點薄汗,她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另一只手去揉自己的奶子?!毙煦懙闹噶顐鱽?,明明是很羞恥的一句話,被他說的輕飄飄的。用手撫摸自己的rufang,胡亂地揉捏了幾下??腿耸窃趺疵约旱?,林幾木在心里回憶,他們會整個抓在手里,用力握住,用指尖去刮搓敏感的rutou,然后一口咬在上面。男人似乎都天生喜歡rufang,有的時候一覺睡醒發現客人的手還在她的胸上。“我不做了?!绷謳啄景咽种笍膟indao里抽出來,不是沒有感覺,她確實濕潤了,也確實有了一絲性欲,只是在這種情景下,無論自己怎么弄自己,都不可能達到高潮,只是徒增空虛感而已。“誰讓你停了?”徐銘的聲音有點生氣,語氣也有點重。“我不做了,愛誰做誰做去吧?!绷謳啄镜纳らT比他還大,吼完后她愣了一下,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有些無措,然后雙手環胸,蹲了下來,雖然早就被他看光了,但此時卻一點都不想給他看。他自始自終,都沒有想過碰她。跟著他來這么黑,這么遠的地方,腿上被咬了好多包,還要不知廉恥地陪他玩變態游戲。種種委屈一下子都涌上心頭。徐銘似乎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過了整整一分鐘才走向她。站在林幾木旁邊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她,小聲問道:“你沒事吧?!?/br>他的語氣雖然有點僵硬,但至少是柔和的。委屈的人最聽不得別人的安慰,林幾木頓時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有點泛紅,把腦袋握在臂窩里,悶悶地回了一句:“沒事?!?/br>徐銘猶豫了一下,蹲下去,想用手把林幾木的頭抬起來。誰知道她用力晃了一下腦袋,把頭埋得更深了。“好了?!彼麖埩藦堊?,語氣有些別扭,“不生氣了?!?/br>“我沒有生氣?!?,“生”這個字說的很重,“氣”這個字又被拖長,她的語氣像撒嬌,有點小女孩子鬧脾氣的意思。然而對于徐銘來說,這種場面是第一次見。他沒有料到她會是這副反應,覺得自己確實是做的有點過分了,一瞬間有點愧疚。“你先把衣服穿好?!毙煦懓蚜謳啄镜囊路话讶剿龖牙?。林幾木接過,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徐銘發現她的臉上確實有淚痕。林幾木抽了抽鼻子,擦了一把臉,再看向他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神色,“我腿軟了,你能不能抱抱我?!?,這句話說的很無賴,好像他就應該抱她一樣。徐銘看著她怔住,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她伸手一把抱住,她的頭鉆進他懷里,埋在他的胸口,輕輕說了句,“你討厭?!?/br>他的手不自然地垂在她的背上,接觸到她冰涼的皮膚,才意識到她應該是被凍到了,于是動了動身子,雙手環住她,把她整個抱在懷里。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幾秒,夜晚的風一陣一陣的,他下意識轉動身子,用背部給她擋風。后來是林幾木自己推開他的,也不看他,低頭穿好衣服,先他一步走下樓梯,走了幾步,回頭看到他還在原地發呆,于是出聲催促,“走吧?!?/br>剛剛那一抱,讓林幾木心里軟軟的,也稍微改善了一下她對徐銘的印象,看來他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不近人情。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她在他懷里呆了這么久,下體有意無意蹭到他的褲子,他卻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看到有讀者說尷尬,我不知道具體指的是什么,不過我在情節設置上確實加了一些尷尬的成分,比如最基本的男主勃起障礙的人設,就是很尷尬的一點。除此之外,無論是女主衣服脫不下來,還是夜總會男人突然的黃笑話,包括男主讓女主自己摸自己(他甚至都沒有愛撫過女主),讓女主擺姿勢甚至要找圖片,都是可能會尷尬的點。這些跟男主的人設有關系,他不是真正的s或者變態,所以才有了看起來有些尷尬不自然的調教情節。寫到現在是出現過很多沖突的,以后還會有更大更變態的沖突。可能是我這個人興奮點比較奇怪,這些沖突其實是卡在我自己的興奮點上的。但我不確定我有沒有表達好,或者讀者是不是和我有相似的興奮點,所以才會出現看到現在不舒服的感覺。以后曖昧情節是會有,在目前的關系里男主是主導者,男主的人設決定他不是一個會制造曖昧的人,說白了他到目前為止對雌性生物都沒有性欲,等到兩人有了感情才會真的有曖昧的情節。但是“尷尬”的情節以后還是會有。到現在為止,我確實會懷疑這本書到底符不符合大家的口味,或者我的表達方法有沒有出問題,再更兩天看看吧。幾朵的電話林幾木從工地回去之后就感冒了。明天渾身困乏流鼻涕,整整過了一個多星期才好。期間徐銘沒有找過她,上次因為變態客人的事情她和顧姐鬧得很僵,所以是難得清閑的一個多禮拜。林幾木本來也對現在做雞沒有什么興趣,早期是和林有鳳吵架,生活來源全部被斷,窮困潦倒的時候遇到了顧姐。又加上她這個人天生叛逆臉皮厚,做這一行多少有和林有鳳賭氣的成分在里面。她不是說她“沒出息”“不要臉”嗎?那她就“不要臉”給她看。從上次在角度她掛斷林有鳳電話半個月過去了,她也沒有給她打過一通電話。這倒不太正常,往常林有鳳都是每隔十天就打通電話來sao擾她的。不知道為什么她們總有吵不完的架,林幾木嚴重懷疑她媽就是以折磨她為樂,看她消停幾天就覺得不爽,定期就要通過自己尖酸刻薄的話語擊破她的內心防線,好像林幾木崩潰了,她也就高興了??偠灾?,林幾木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性格,就是在二十年來和林有鳳你來我往的斗爭中養成的。令她意外的是,林有鳳的sao擾電話還沒來,林幾朵的就先來了。“喂?木木啊......”電話對面傳來林幾朵令人熟悉的嬌滴滴的聲音。全天下也只有林幾朵會叫她“木木”。“怎么了,姐?!?/br>這個姐字叫得很生硬,像是從來沒有叫過一樣,一個“姐”字要調動舌頭和喉嚨共同作用,從嗓子眼里硬生生挖出一個她本來不會講的字。“我十一就要結婚啦,你看看你放假就回來吧?!?/br>全天下只有林幾朵能把被渣男搞大肚子的事情鋪天蓋地的宣張,林幾木甚至懷疑他們連證都沒有領,只是辦個酒席走過場而已。她連問她有沒有空都沒有,只是直接了當的說,“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