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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動她”。厲棠欣賞著她的表情,手上動作沒停。“早上濕了?”他突然問。卿書被問得清醒了幾分,想起他說的是在車上那會兒。她羞得不行,咬住唇,不理會。確實是濕了。但她不想承認。厲棠繼續問,“夾著濕內褲不難受?”“我一回去就換了!”卿書下意識反駁,還氣鼓鼓的,回完嘴才看厲棠一臉得逞的暗笑。她又把頭扭開。厲棠也沒再問了,只是手上動作加快,沒往深處走,只在xue口附近作弄著。內褲的布料相對濕滑內壁已經足夠粗礪,磨得她又舒服又難受。他又突然問,“摳逼shuangma?”卿書咬著唇,痛苦地擺著臉。厲棠看她不愿作答,手指上像通了電,速度越來越急,機器似的按壓摳弄著。卿書還沒怎么開發過的身體理所當然地受不住,在某個瞬間,她xue道突然絞緊,人也抓著厲棠的胳膊往后仰去,嘴里情不自禁地急促yin叫出聲。大股透明液體爭先恐后奔涌出xue道的一刻,厲棠手指一抽,定睛看著卿書在自己身上仰出的優美弧度。她的胸乳被正正挺立起來,豎在面前,像兩座小雪山。下巴和脖頸蜿蜒的精致線條,也像極了舞者謝幕時的美麗姿態。他伸臂接住癱軟著倒下的卿書,手橫在她腰背處,伸頭去親吻因為仰躺而毫無遮攔的軀體。從脖子吻到鎖骨,再到胸前。厲棠抱起沒有力氣的卿書,讓她靠坐在自己身上,將還脹痛的roubang卡在她股溝中間,頂臀擠壓roubang,隔靴搔癢般獲得短暫歡愉。他頭擱在卿書肩上,側臉去含吮她脖子。兩手環到前面兜住她的胸,嘆氣道。“不經玩?!?/br>“今天饒你夠多次了?!?/br>“以后,全給討回來?!?/br>*卿書回到學校時,天都黑透了。厲棠最后讓她又用手幫他紓解了一次。雖然他一臉不滿足,但還是放了她走。走之前,他閑閑坐在沙發上,指尖磕著煙灰,沒抬眼。“放心吧。我再臟,也不會讓自己得那些病的?!?/br>卿書聽了有些尷尬,沒回話,埋頭跑了。所以他是不想她去做檢查才把她半路劫走的么……不過他沒病就行,也省得她多此一舉。想想也是,他們這種人,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再怎么玩也不會沒了這分寸。今天厲棠竟然真的沒真槍實戰地動她。驚訝之余,卿書隱隱有了些大膽想法。看樣子,厲棠好像也沒那么狗?起碼還是說話算話的。那以后,她……卿書試圖回想和厲棠相處時的情形,來尋找厲棠其他可由她動心思的地方,卻窘迫地發現,兩人并沒有太多正常交流過。這么久以來,真正的接觸時間里,幾乎都是rou體接觸。她對厲棠了解甚少。算了。慢慢來吧。之后每一次和他相處,都得更留心一些。……第二天一早,累了兩天的卿書還迷糊著,又收到了信息。-卿小姐您好,我們已經候在您的宿舍樓下,今日協助您搬行李。她看清消息后,驚得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但往樓下遠遠看去,果然是昨天那幾個黑衣人。卿書慌張洗漱,壯著膽子給厲棠發了信息。傾輸:今天就必須得搬嗎?直到她提心吊膽地洗漱完,厲棠才姍姍回復。厲棠:是不是還得請大師給你挑個黃道吉日,嗯?卿書幾乎能腦補出這個上揚的尾音。厲棠聲音沉,磁磁的,從鼻腔里哼出單音節字的時候總讓卿書想起一滴墨水重重砸下的場景。又沉重,又黑暗。留下的痕跡,難以抹去。如果是旁人,這聲音其實完全稱得上迷人??蓳Q成厲棠……卿書只覺得害怕。她沒敢再垂死掙扎。本來今天室友有一個要回來,現在為了避免這堆異常顯眼的黑衣大漢被撞個正著,她只能飛快收拾著生活必需品。漏掉了什么以后再回來拿吧。說不定,還能以此為借口,多躲回來幾次。飛快收拾了幾件衣服,卿書做賊似的溜出了宿舍。那堆人見她沒什么東西,也沒露出驚訝,只護著她上車。還沒想好怎么和室友們解釋她突然住校外去了呢,愁人。那個一直充當唯一一個發言人的領頭黑衣人自我介紹叫姓林,以后會主要負責卿書出行事宜。要放在以前,卿書指定因為出門有人接送而樂得打滾??涩F在……這分明就是監視、押送、控制!她也沒法拒絕,只得敷衍地嗯了幾聲應下,存了林哥的電話號碼。林哥也識趣地沒再多言。時間很早,路上不堵,很快就到了新住所??拷兄行牡母邫n小區,和當初白汀那個各方面都挺像的,甚至離得也不遠。只是她這兒到學校更方便些。卿書在車緩緩駛進小區后,有些諷刺地扯了扯嘴角。雖然不是她的主觀意愿,但她現在,算是步白汀的后塵了。真是親學妹啊。也不知道別人知道了會怎么想。堂堂全國名校H大,就是專門給人培養情婦的?還學姐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