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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聲叫得越來越嬌媚,任誰都聽得出來里面的欲求不滿。“阿澈,我們結婚了?!彼蛑潉拥谋臣?,刺激得他頭皮發麻,“我想見最真實的你?!?/br>她輕聲地說道:“我愛你?!?/br>全身宛如過電一般沉醉在最樸實真摯的情話里,他抵抗不住她對他強烈的愛意。“告訴我,你最真實的想法?!彼帽M一切溫柔去蠱惑他,一點一點敲碎了他的羞恥心。他閉上眼,小小聲聲地說:“進…進來……”“然后呢?”“cao我……”他說出了所能說出的最為粗俗的話,落在顧筱筱的耳朵里卻是那樣動人的告白。然后,她滿足了他的一切要求。他將身體完全交付于她,隨著她的動作起伏不止。“用力…啊、啊……快……”“不行……太、太快了……啊……”巨大的刺激令人發怵,但確是真正的滿心歡喜。假陽隨著極響的水聲在狹窄的腸道內進進出出,摩擦著rou壁,引發陣陣痙攣,他爽到腳趾都蜷曲起來。她看著他浪叫不止的動情模樣,只想把東西插的更深,用了力道將之全部撞在腺體上。“舒服嗎?”她再次一個用力。“舒、舒服…啊……”誠實的戀人毫無保留的將內心深處的欲望表達出來,哭喊出高亢的呻吟聲,在幾十個深深淺淺的來回之后,哆嗦著射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高潮后的紅暈,像是熟透了的櫻桃,芬芳馥郁。兩個人唇齒交融,通過深吻去感受對方的心跳。“還要嗎?”她不會再抵住他崩潰的極限,而是耐著性子去問他的意見。他一個起身,夾住了對方的腰,將手臂附在她的脖頸之上,抬起哭紅的眼睛,蹭著她道:“要……”再激烈的性愛都不能表達他們的感情,顧筱筱將他的身體由里到外都刻上她的烙印。這樣一個卑劣的她,用她偏執瘋狂的愛,等來了她心尖上的少年。從此萬物可愛,未來可期。得到滿足后的戀人沉沉的睡去,顧筱筱望著他恬靜的面孔,在愛人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用盡全部的溫柔擁抱了她的救贖。—end她所不知道的事我叫辰澈。筱筱說,我的名字是晨光照入清澈碧水,就像我的眼睛清透干凈。我當時笑著吻了她的額頭,抱著她,說了句謝謝。我的名字,沒有那么美好的意境。母親取這個名字的時候,父親為了事業娶了別的女人。她說澈是完全的通達,是澈骨的澈悟。她還告訴我,父親就是出軌成性的人,她這輩子已經被毀了。澈,是希望我把世間事都看個通透。年幼的我并不懂母親的意思,抬頭問她:“為什么不趕他走?”。人人都說我的母親是情婦,是小三。母親因為這些閑言碎語老是一個人偷偷哭,既然這么痛苦,分開不好嗎?為什么一個已婚的男人還經常來我家,我還得叫他爸爸。母親聽了我的話,淺淺的笑了,笑的和哭一樣難看。她沒有看我,盯著空氣說:“即使他是個混蛋,我還是愛他?!?/br>這是我見到愛情的第一種樣子,清醒著淪陷。小孩子的惡意是不加掩飾的,并不迂回。他們在我面前大喊:“婊子養的”、“小雜種”、“沒爹娃”,笑聲很大,抱著肚子笑得彎了腰。我沒有將這些告訴母親,自己解決了那些小屁孩兒。有人罵我一句,我就打他一頓。后來沒人當面罵我了,開始在我后面嘀嘀咕咕。戳著我的脊梁骨,笑盈盈的看著我。我沒有什么朋友,也不想理會他們。與人交流,說到底是件麻煩事。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做的最多的就是窩在屋里看書和收拾母親喝醉酒留下來的爛攤子。再后來,我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別人都說是我母親逼死了那個女人。他們結婚了,我被接到了一棟豪華的房子里。在那里,我見到了那個女人和我父親的兒子:辰謄。那個小男孩長得并不像父親,想來應該像他的母親。我見過他的母親,這是我父母都不知道的小秘密。那個女人摸著我的頭,夸我長得真漂亮。我反駁說我是個男孩子。那個女人愣了一下,又笑著說,不好意思,是阿姨說錯了。她給我買了吃的,努力說笑話逗我開心,盡管那些笑話很蹩腳,我還是配合的笑了。她保護了我,趕走了背后嘀咕我的小屁孩們,安慰我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她說,孩子是無辜的。這很奇怪不是嗎?原配竟然會來安慰第三者的兒子。我問她,為什么要對我好?她看著我,又像是在看著另一個人,緩緩的道:“因為我愛你父親,而他愛你的母親?!?/br>這是我見到愛情的第二種樣子,過分的包容。我并不認為他愛我的母親,否則我的母親怎會如此傷心。那個男人就是個混蛋,怎么有資格獲得兩個女人的愛。辰謄對我當然不友善。他看都不屑于看我一眼。我沒有多解釋什么,上一輩的情感糾葛報應到了他的身上,總是有點殘忍。他失去了自己的母親,很大可能是因為我的母親。我們看對方就像是在看空氣。他高一那年和父親大吵了一架,父親大吼著敢改姓就不要回來。他堅持把名字改為了封謄,封是那個溫柔又卑微的夫人的姓。他被趕出門,坐在門口大哭,頭埋在膝蓋里,看起來是那么的無助。我望著他,想到他的母親,是那個女人安慰了年幼的我。盡管對于我來說,那種善良我并不需要,我甚至不認為那是一種善良。如果沒有我的話,如果那個男人只有他一個兒子,封謄絕對不會被趕出來,因為我的父親需要人繼承家業?,F在封謄沒了家,沒了父親,沒了母親,他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單薄的身子在風中顫抖。我想起了封夫人說過的話,孩子是無辜的。然后我走過去對他說:“以后我會對你好的?!?/br>我的父親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