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習課上裝滿玩具
自習課上裝滿玩具
系統沒有名字。 被寄生是再偶然不過的一個巧合,她新下的國產大片居然是個病毒,還他媽非??苹玫貜碾娔X上傳染給了她。 到底他媽的是我不是碳基還是你不是硅基? 夏彌真的想罵娘。 可這病毒根本不覺得自己是病毒,它說它是一種獨一無二的寄生系統,能通過某些特殊機制強化宿主的能力。 起初夏彌權當它扯淡,可在系統強化她的思維效率使她刷題的速度加快了六倍之后,她信了。 要是真能一直得到系統的幫助,或許她的成績能有點起色。 可接下來系統提出的交換條件又讓她開始懷疑起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個病毒。 新手任務男廁自慰高潮三次?穿戴設備度過一天?午夜十二點過后街頭自慰? 她猛地一錘桌子,您有事嗎?到底為啥? 系統沒有回答,它就像個欠揍的手游運營商,除了發布任務升級之外一律裝死,恨的人牙癢癢。 于是夏彌晾了它一個多月,直到學期一段考。 夏彌成績掉了八名。 通常一個學生排名掉了八名,我們會稱為正常的分數波動。 可如果是從年級第一掉到年級第九,那這個學生多多少少是出了點問題。 夏彌發現自己刷不透新學的電學題。 這倒也正常,畢竟她本來就不擅長理綜,她所在的市八中更談不上什么好學校,俗稱Q市老八,收容的學生與職高只有一步之遙。 但她必須學。 往死里學。 考去更遠的地方。 因此,這次的排名后退無疑造成了她極大的焦慮,又一次對著電學題抓耳撓腮之后,她腦子里再次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她沒有再拒絕。 系統,夏彌翻看著面板,新手任務可以同時做嗎? 原則上任務進度共享,系統很快給出了回答,系統考慮到宿主當前承受力,不建議同時完成。 無所謂,夏彌點了點接受任務,趕緊完事升級吧。 她現在還是0級,什么加成都沒有。 任務已接受。 聽到提示音的同時,夏彌磕到了桌子。 她體內似乎被插入了兩根粗糙的震動棒,陰蒂和rutou似乎夾著什么東西,酸疼得發緊,同時內衣褲的觸感似乎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火辣感。她試探性地摸了摸,只摸到了幾個粗糙的繩結,內衣真的沒了。 怎么啦? 同桌向她投來關切的眼神。她只能干巴巴地回應著沒事。 系統,我的內衣呢? 宿主的衣物已被感覺遮斷,替換為任務設備,分別為肛門與yindao震動棒,rutou夾及陰蒂夾。設備會檢測宿主生物波隨機啟動,持續時間24小時。當前時間21時37分。 你這設備怎么還是成套的??? 真空游街任務設定為24時自動觸發,請宿主提前做好準備。 你他媽 隨著嗡的一聲,夏彌身上的設備突然開始了工作,她嚴重懷疑這是系統的安排。 最初的震動并不激烈,可對于她才剛激烈高潮了三次的rou體而言已經足夠刺激。震動著的rutou夾折磨著敏感的乳尖,陰蒂夾的震動也不甘示弱,時不時還會放出細微的電流,尖銳的刺痛竟微妙地轉化成了富有穿透力的快感。 蜜xue里的震動棒更是毫不留情,在機械的震動下不斷叩擊著xue內的敏感點,棒身粗糙的顆粒仿佛擁有自己的意識,每次震動都會使蜜xue一陣酸麻。 夏彌從未開發過自己的菊xue,可此刻菊xue中震動棒的震動卻被接受得如此自然。毫不違和的違和感與辛辣刺激的快感清楚地提醒著她:這些設備都是系統的杰作。 夏彌猛地按住手中的筆,指尖不因過度緊繃反而顫抖起來。 這是一種具有支配性的快感,帶著機械儀器特有的精密與不容置疑。人無法哀求器械,因為器械只會執行。 這感覺就像一根正被灌裝著的火腿,無論她求饒,反抗,怒罵還是接受都沒有任何意義,她的rou體此刻已被依附與身上的設備所奪取,只能被動地接受它們的肆意妄為,并無可救藥地感到滅頂的快感。 眼前米白色的卷紙慢慢變得模糊,那是一個人被過量快感淹沒時的生理性淚水,無可奈何地淹沒了視野。夏彌右手握著筆,手指關節已經發白,她甚至感覺不到手關節用力過猛傳來的疼痛,rou體的感官已經完全被快感所淹沒了。 臀瓣上感受到一絲涼意,夏彌絕望地閉上眼自己的蜜xue已經完全濕透了,而且還在不斷地噴出yin水。 高潮,連綿不斷的高潮,身上的設備仿佛有自己的意識,清楚地了解她當下全部的身體狀況,在rutou過感時釋放電流,在陰蒂因快感而膨大時劇烈震動;在蜜xue因高潮而劇烈收縮時開始旋轉抽插,粗糙的顆粒無情地碾過xue內每個角落;在菊xue因未知的快感而收緊時擴張著震動。 這些無情的機器對待她的身體如同對待機床上的工件,細致入微而漠不關心,絲毫不理會她對快感的承受能力,只是一味刺激著她所有的敏感點,將名為快感的零件組裝起來。 更糟糕的是,這些設備實際上根本不存在,在旁人看來,她只是個在晚自習刷題時莫名其妙突然發情的變態而已。 已經有水漬從椅子上滴落,即使再沉迷于刷題的同桌想必遲早也能發現她的狀況,她必須想個辦法。 努力發動幾乎被快感淹沒而崩潰的思緒,夏彌伸手打翻了水杯。 深色水漬覆上了裙擺,也驚動了一旁的同桌,她一臉愕然地從題海里抬起頭:嗯......臥槽夏彌你還好嗎?怎么把水打翻了? 夏彌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還在晚自習,笑著搖了搖頭,維持正常的表情幾乎耗盡了她最后的精力,幸好害臊可以解釋她臉上的紅暈。 同桌又一次埋進題海之中。 夏彌則又一次被強行沉進了快感的無盡海洋,直到最后一遍下課鈴打過,教室里的學生走得干干凈凈,只剩她一個人癱坐在椅子上,還在不停地高潮。 緊緊摁著的筆尖已經彎折磨損,黑色的墨漬在白紙上緩緩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