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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掐著她,力道卻輕了許多,楚靖瞇眸,看他閉著雙眸,額頭灼汗直落,不由勾了唇角,探出舌尖舔舐他雙唇,身下雙臀微微挪動著尋找男根。抵上冠頭一刻,楚靖縮了下身子。他很燙,炙人的燙。這般抵著他,像頂上了一壺熱水。楚靖閉眸,皺眉間用力沉了腰腹往下坐去,卻又被他生生擒住了腰身,力道大得快要將她掐成兩截。“起來,我給你?!逼钅患t了雙眸,掐著腰身的大手兀自輕顫,已是忍到額頭青筋直跳。只頂進了一個冠頭,他便覺自己快要射身,這根rou棍他還未曾對人舞弄過,便是他自己,都不曾把玩兒過。“拿來?!背覆⑽雌鹕?,伏在他肩頭低低喘聲。祁幕凝眉,摸出腰間匕首扔向蘆葦蕩中:“給你,快起來?!?/br>楚靖盯著葦草中匕首,垂眉一笑,趴在他肩頭悠悠啟口:“不付出便得到的,我不放心用?!?/br>說著,她驟然沉了腰身坐上男根,聞著他悶哼聲,急急taonong起來。動作越急促,她便越悲悸,她竟淪落到要用這等見不得人手段換取獵物,她已忍不住快要哭泣出聲,卻又咬緊唇角忍住淚水。她不能哭出聲來,會讓身上男人不悅。但好在,他男根尺寸合意,不大也不小,入進來,剛剛好,不會欺負到她暈厥。祁幕已是快要發瘋,他曾以為自己冷血無欲,但當她靠近時,待他一貫而入進來時,方才發覺自己情欲竟這般火熱。她體內要比他所想得緊得多,也濕得多,他知道那黏膩濕澤是什么,卻全然不在意,他不在意她經過幾個男人,也不在意她目的何在,反而生了說不清道不清的憐惜。這一路,他是看著她如何從一個出塵脫俗女人,變成這般骨瘦嶙峋身姿,瘦到掐著她,他都怕給她折斷了。祁幕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灼大掌托著身上雙臀動作輕柔又沉穩taonong。他是如何與她抱在一起行了事,他到現在都有些恍惚,他凝眸晲了眼不遠處風石,將懷中身子放倒在地,讓她枕著他的手臂,抱著她深入淺出抽送起來。她甬道淺而緊致,受不得狠入,他也不想頂著她欺負,只入了半截rou莖在花道處摩擦抽送,且她適才剛剛承過歡,xue道敏感又濕潤,只這般輕輕淺淺頂弄,便能撩起一片yuhuo。祁幕望著身下面色潮紅女人,微微揚了劍眉,于其說是她獻身伺候他,倒不如說是他在伺候她,在這近乎偷情歡愛中,他將自己身為男人的第一次交給了她,交給了這個讓他心悸的女人,讓他無時無刻忍不住想要親近的女人。他想及桑鷲的告誡,說他不能碰她,但他為何不能碰,他也是個男人,且他不比其他男人差,同樣能讓她舒服,讓她歡快,論身世背景他是比不過那玉面男人,但若論情意,他比他,更像個人。祁幕凝了雙眉緊緊盯著身下女人,他不能要她太久,會被風石邊男人發現,也會讓她身子受虧。他低頭吻上她消瘦臉頰,生澀又輕柔貼唇而過,便是如此,他都擔心自己會給她啄壞了,但他必須以此刺激自己盡快射身。其實這已是他第二次勃起,被她含住冠頭那一下,他已是忍不住一泄汪洋,但不過半刻他就再度重振雄風,著實是因她身子太軟,太沁人,讓他一硬再硬且硬如磐石。風石旁交談聲近在耳邊,他已聽到那玉面男人不悅猜疑聲。“送個衣服也能這么久,瑩兒……”他聽到那玉面男人起了身朝此處走來,腳步聲越發逼近,身下女人也緊張起來,花xue一陣接著一陣痙攣,裹著他腫脹男根含來夾去,讓他幾近崩潰邊緣。第一百零七章疑心顧行之行至蘆葦蕩時,便見地上女人正是梳理長發,一襲羅裙垂地,坦襟之下香肩半遮,嬌胸半掩。她抬眸晲了他一眼,肩頭一勾,便將衣襟攏了上去。他還從未見她穿過這廣袖羅衫裙,月牙長衫下,一抹鵝黃束胸緊裹傲然。此般望去,真真似一朵活水仙,讓他不由心生感慨:此等仙物,只可遠觀,不可近褻。顧行之俯身,盯著她瞇了鳳眸,毫不掩藏愛慕之色。在她面前,他從不需要掩飾,這朵水仙,他早已品嘗過了,且還是他囊中之物。他拿了折扇,挑起她胸前衣襟,低頭嗅了嗅,滿目陶醉:“很香,比之前更濃郁了,是你們瓊花宮秘術?”他低頭噙了口軟唇,已是忘了之前兩人是如何的劍拔弩張。楚靖抬眸,緩緩道:“是皤梵花,續命用的?!?/br>顧行之皺眉,他倒是聽說過這皤梵花。此花生在水中,三年開一花,十年結一果,奇香無比,味如水仙;亦是奇毒無比,堪比斷腸。便是此等毒物卻又是續命良方,他沒想到她身子竟虛弱到要用這等毒物支撐。顧行之沉了沉眉角,拿扇子挑開鵝黃束胸:“緊了點兒,還松些好看,束帶系反了,裙子提起來,我幫你系?!?/br>她不張牙舞爪時,他還是很樂意對她好。但他這陰晴不定性子,卻是讓楚靖握緊了雙手,他是將她當作了牲畜,高興時對她和顏悅色,不開心時,便將她踩在腳下。他低頭仔細將她裙角褶皺撫平,笑然時,眉間美人痣躍然飛揚。一個男人長成這般,圖有一幅好皮囊,看得她只想刮花他的臉。“這是什么?”顧行之低頭,長指捻起腿根處粘稠,盯著望了半刻,卻是笑了一聲:“怎么弄得到處都是?!?/br>他拿出帕子抹向腿心時,楚靖顫了一下,素手攀上他脖頸,依上肩頭。“又來,你身子虛,不能再行事?!鳖櫺兄鬼?,疊了下帕子,擦上花谷。他并非是個喜怒無常之人,也未有虐待他人身子癖好,便是殺人,往往也是一招斃命。這般喜形于色多半也是因她而起,這生了利爪的女人非逼得他出手教訓一次,才會溫順一些,讓人甚是頭疼。“怎么這么多?”顧行之低頭,晲了眼濁水淋淋花口,盯著手中帕子皺了英眉。他記得適才他只xiele一次身,不過抖動了四五下而已,還是硬擠出來的。他的精華在沙漠時已是快要讓她榨干了,且他一連幾日都吃得甚少,走了大漠這一遭,身子已是虛得很。楚靖沉了眸色,撐著身子便要起身,卻是被他按在懷里。“怎么沒見瑩兒?”顧行之皺眉,他過來時沒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