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雪融(古言 1v1)、江湖不言愁、雪色(NP)、最愛(背德)nph、麻雀、成為審神者后的幸福之旅、五個崽都想強占她、真愛易逝、美人多汁、婉轉云端
了幾萬件質量樣式上等的好衣裳。立即打掃店鋪開張,那個時候正是女性審美慢慢萌芽騰飛的時候,一批本來應該銷往全國各地大城市的衣裳全部擺在了她的店鋪里。一年多時間而已,她就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攤販,做到擁有三間洋氣門面,一口氣請十幾個導購、還能上報紙的杰出個體經營戶,肖緣在老家都算成名了。而這一年,是何兆出去當兵的第五年,千里之外的家書傳來,他終于要回來了。054(H)幾年的時間,白勉鎮的火車站大變樣,原來跟候車室相連的站臺被鐵欄柵圍住,只有持票的人才能進去。亂糟糟的小攤小販經過整頓,都有了合格的營業執照。沒人管理的進站口有穿了制服的地勤指揮維持秩序。熱火朝天的火車站上演著一幕又一幕離別團聚,肖緣今天穿了一件姜黃的連衣裙,白色小皮鞋,外頭罩一件坎肩,頭發是時下最流行的卷發。她是小巧的鵝蛋臉,不留劉海時整個臉蛋露出來,膚白眉黑,怎么看怎么洋氣。有些緊張地扯扯衣裳,摸摸頭發,抱怨肖蘭,“我看都沒人弄我這個頭發,是不是不好看,感覺怪怪的。原來長頭發多好?!?/br>肖蘭翻個白眼,又一個從她們面前過去的人忍不住回頭看肖緣,“你得了啊,沒完沒了了。這不挺好的,你不習慣而已,前幾天去省城你也看見了,多少人燙你這個頭發沒你好看呢?!?/br>喧囂息壤的火車站廣場,肖緣聽見一輛又一輛的火車鳴笛聲近前,不知等了多久。伸著長脖子,終于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軍綠色聲影從站口一步一步走過來,那一刻,鼎沸的人聲、息壤的人群全部消失,他們的眼睛里只剩了彼此。“來了——來了——何兆!”肖蘭抱著虎子還墊著腳尖看。“何兆!”肖緣像只歡快的小鳥,飛撲進何兆懷里。何兆手里的旅行包脫手,砸在地上,孤零零沒人理會。他緊緊抱著肖緣,深吸了口氣,聽見她帶著小聲道:“你終于回來了,好想你啊?!?/br>再鐵血的漢子,那眼淚也不爭氣一竄就上了眼眶,兩個人就像暌違十來年的親人,緊緊摟在一起。肖緣抱著硬邦邦的腰桿,心里又苦又辣又酸又甜,哭得開始打嗝。何兆的心窒息般收緊,粗糲的指腹幫她揩掉眼淚,“別哭了?!?/br>肖蘭慢慢走上來,笑瞇瞇,“不見人的時候沒事人一樣,這會兒曉得哭了。小虎子看著呢,要羞你了?!?/br>肖緣不好意思理理妝容,又看了何兆一眼,見他一瞬不瞬看著她,連招呼都忘了,憋著臉紅道:“我姐跟我一道來接你,今天在城里住下,明天回河子屯?!?/br>然后接過小虎子,教他喊小姨夫。小虎子圈著肖緣的脖子,貼著她的臉,怯生生看何兆,那小模樣,可憐又可愛,肖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虎子乖,回去小姨給你買糖?!?/br>何兆先還有點陌生,一看肖緣跟小虎子極其親昵,當下鼻腔里悶悶哼了一聲。一群人往外走,何兆一手提著包,一手搭在肖緣腰上,肖蘭在前頭引路。腰上癢癢的,那雙大手guntang的厲害,肖緣抬頭瞅了何兆一樣。幾年不見,何兆越發高了,肩背厚實,臉上曬黑了,活脫脫男人味濃郁的青年。何兆低頭看她一眼,一言不發,相較幾年前,人穩重了不止一星半點。王家早準備了飯菜。何兆不愧是當兵回來的,言行舉止一絲不茍,以前的那股痞勁兒找不到一絲影子,不說端正嚴肅,說話條理清晰,言語伶俐,半句不廢話。肖緣不自在,一晚上不怎么往他跟前湊,總覺得陌生的很。肖蘭也不習慣,跟肖緣說悄悄話,“瞧瞧現在多穩重啊,當初你嫁給他,哪個看好,現在可算爭氣了?!?/br>肖緣含含糊糊應了一聲,吃完飯桌子擦了,碗洗好了,她還磨磨蹭蹭跟肖蘭聊天。何兆也就跟王青山說話,誰都不急,最好還是肖蘭悄悄推了肖緣一把,“再坐下去,明天了?!?/br>趕著他們回去休息,何兆站起來,拉過肖緣的手,握得死緊。出了門。肖緣悄悄看何兆一眼,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步子邁的老大,要不是握著她的手又熱又緊,該以為他心如止水。肖緣在城里為了照應店鋪,租了房子,路上簡單跟何兆解釋了幾句。他低低應著,肖緣有點悵然若失,竟然懷念起先前動不動就逗她、總把情話掛在嘴邊的何兆。鑰匙插進孔里,肖緣低著頭,“這房子我住半年了,啥都齊全的,咱們先歇一晚,明早就……”話沒說完,就被一把擁進屋子,眼前一黑翻了個身,嘴就堵上了。肖緣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伸手去推,何兆輕輕松松將她兩只手捏住,含著她的嘴唇又吸又咬,那模樣,活似要把她吞進肚子里。不一會兒,嘴上就麻木了,大手攏著小巧柔軟的rufang,或重或輕揉捏搓弄,抓得她渾身發癢,勉強咽唾沫,喘氣道:“何兆……”“叫我小兆哥,像以前那樣喊我?!彼恼Z氣有點委屈,仿佛被冷落。肖緣還緊張著,哆哆嗦嗦繃著身子,快揉成一灘水,聽到他不滿地控訴,“我想死你了,每天做夢都是你,緣緣,緣緣……”肖緣一下就放松了,自始至終,何兆還是那個何兆,在她面前從未變過。她漲著一張關公臉,小聲道:“去床上,就在里面?!?/br>“等不及了?!?/br>根本來不及脫衣裳,就在門邊鞋柜子上,單手將她抬起,撈起裙子扯開內褲,早已火熱昂揚的東西氣勢洶洶抵上來。何兆不知這幾年吃的什么,養成一身硬邦邦的腱子rou,抓上他手臂,鼓起來的塊狀肌rou繃得死硬。她的一條腿擔在他腰上,根本勾不住,摸到胸前勻稱的肌理,棉滑彈性十足。胸肌仿佛拳頭,一鼓一鼓的,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下油亮油亮的。本沒有準備好,耐不住他的急切,肖緣捧起何兆的臉,看清他臉上忍耐情動的表情。主動湊上去,就被纏住舌頭,發力地吮吸親吻。一身雪白的皮rou盡在他掌心揉捏中軟化成了水,微微往下滑便輕易坐在guntang的柱頭上,仿佛被燙到,她哆嗦著想站起來。卻被握著腰,他的身子輕輕一提,就感覺兩片肥腴的唇rou擠開,發酵的大白饅頭裂開一條縫,熱乎乎的水流淌在柱頭。何兆深吸口氣,像只碩大的狼狗一樣,揉搓著媳婦又親又舔,臉埋在她脖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