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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蹭來蹭去,“我五叔托人喊我進城,我還不想走?!彼岵坏昧?,甜蜜日子都沒過幾天,會想得抓心撓肺的。肖緣暗暗慶幸,安慰他道:“總要好好學吧,又不能一直游手好閑,以后怎么辦???我還想學呢?!?/br>何兆手攏著軟膩的雪峰,親了兩下,隨后道:“等我學會了我教你?!?/br>肖緣眼睛亮了,死不放開衣裳,做無謂的掙扎,“我真的可以學?”何兆牽著她衣領,拉拉扯扯,就想往下來拽,嘟囔不清道:“你想學我就教,不難的?!?/br>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何兆之前以何進的身份和她相處,即使做羞羞的事情好像也挺斯文,恢復了本性,肖緣才發現他真是對她愛不釋手,逮著機會就想摸兩把。肖緣想生氣,可是自己也覺得舒服,知道這樣不好,何兆又從沒有做到最后,她姑且就這樣且矛盾且享受著,除了一開始有一種換人的別扭,之后完全想不起來跟‘何進’是一種怎樣的狀態。她現在徹底明白自己沒有想得那樣喜歡何進,她喜歡的全是在何兆扮演的基礎上臆想出來的‘何進’。何兆演技再好,有時候也不免流露出本來性子,漸漸跟‘何進’重合,肖緣那種換人的別扭古怪慢慢平復。何兆回城兩天,日子恢復到之前的節奏,每天一個人上山打豬草,竟然隱隱約約有點不習慣。肖緣想,她大概也認真了,還好,摒棄了那些關于未來的顧慮,沒什么輸不起的。本來以為要好久才能再見他,這天半夜有人哐哐哐敲門,肖緣打開門見是何兆,很是驚訝。029肖緣還沒來得及問他怎么回來了,何兆突然提起上一次舅舅托肖蘭帶回來的東西。因為舅舅說過不要亂動,周桂花便扔在堂屋木桶上,大咧咧擺著很顯眼。何兆二話不說,走過去拆開蛇皮袋,外面幾大包袋裝面粉。中間藏著一個小包裹,周桂花見過這東西,類似衛生院醫藥用的阿匹斯林等西藥。這個時候私人任何經商行為都被蓋章定戳為資本主義傾向,被發現了拉去勞改都是小事,違犯了法律法規,吃牢飯都有可能。周桂花好歹有點見識,這東西一出來,臉色就一變,“天殺的冤家啊,知道他在外頭外頭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哪里曉得藏著這要命的東西哩?!?/br>何兆似乎一路跑回來的,進了屋還在大喘氣,找到東西他反而松了口氣。肖緣也明白事情不簡單,何兆這樣急匆匆,指不定已經得知了什么消息,她憂心忡忡,“現在怎么辦?我舅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br>何兆動作麻利將袋子扎起來,剛要說話,外頭就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周桂花跟肖緣都是一驚,何兆快速道:“就說什么都不知道,沒見過你舅,送回來的東西只有面粉。這個我扔茅坑了?!?/br>母女倆緊張兮兮地看著何兆從窗口跳出去,周桂花拉著肖緣等了一會兒,甩掉一只鞋,這才跑去開門。來的是四五個民兵打扮的人,胳膊上系了一條紅帶子。為首的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周桂花不知死活,嚷嚷道:“你們哪個?半夜跑人屋里,拍門活像打雷,不給個說法我就找公社去?!?/br>那人看她光著一只腳,顯然被驚醒,出來的匆匆,再沒找到證據之前,他也愿意客客氣氣,便道:“這位同志,有人舉報你弟弟周成才有嚴重的資本主義傾向,帶壞公社風氣,違反組織紀律。我們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你不要打擾我們辦公?!?/br>幾個民兵小分隊好像拿了圣旨奉命抄家的官差,在屋里鉆來鉆去,肖一德和肖飛也起來了。夫妻倆將兒女護著,周桂花喊冤,“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村頭村尾哪個不知道我肖家本本分分就靠幾個工分養家糊口,誰亂嚼舌根子,不給人好過哇?!?/br>那領頭的人微微一笑,勝券在握,“周成才都已經承認了,我勸你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周桂花牙齒開始打顫,捏著肖緣的手格外用力,在夜色里她的臉蠟黃無比,張了張嘴。肖飛不清楚狀況,小聲道:“我舅舅前幾天送回來的東西有問題?咋地了?!?/br>那人更為得意,“看吧,你們自己都承認了?!?/br>周桂花咬住牙關,眼看那些人走到開著的窗戶跟前了,肖緣小聲道:“就買了幾包面粉也不成嗎?喏,就在這里?!?/br>她的神色太過坦蕩,剛從睡夢中醒來,一雙眼睛清凌凌的,看著便純良無辜。那人翻開何兆慌亂間扎好的口子,仔細翻了一遍,找東西的人也回來了,一無所獲。那人似乎失望透頂,好好地立功機會平白無故從指頭縫里溜走,怎么不懊惱。他銳利的眼睛在屋里看了一圈,“我勸你們,法不容情,藏著東西就是包庇罪。周成才罪加一等,有隱瞞早點交代清楚,爭取從輕發落?!?/br>周桂花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焦急苦惱道:“領導我們都是本分人,你看你找也找過了,沒有就是沒有,我能咋整呢?”那人哼了一聲,轉身朝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轉身,笑得古怪,講笑話一樣,“前些時候在周莊,有幾個不務正業的偷賣老鼠藥,給人舉報了連忙都扔進了茅坑。最后給人發現了罰得更重,幾位同志,組織相信你們,但也不能徇私舞弊,還是去看看吧?!?/br>周桂花險些腿軟,靠在肖緣身上,眼眶已經開始紅了。那帶頭的果然徑直朝屋后走去,拿了豬圈旁邊的糞勺就在茅坑里攪了好幾圈,他還試了又試,最后什么都沒打撈出來。嘆了一口氣,神色緩和多了,跟肖一德握手,謝謝他們配合,和顏悅色帶著人退出去了。周桂花回來就坐在椅子上再睡不著,她也不敢去找何兆,怕有人盯著,也沒辦法去看周成才,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第二天舅母就找上門來,她家昨晚也被人去翻了一遍,萬幸什么都沒找到。今天早上她哥哥出去打聽,路上才聽人說,周成才跟人伙同販藥,還是用罌粟花研制的一種非法麻醉劑。這要真檢查出來,十幾年牢飯都不夠吃的,姑嫂兩個抱頭痛哭,又擔心周成才安全,又擔心他真犯了事。除了肖飛去上了學,幾個人都沒下地,肖緣中午把豬喂過了,她舅母兄弟才帶著消息回來。周成才一路從深圳回來好幾個,其中有人被舉報帶了藥,連帶他被懷疑追查。人現在就在鎮上檢舉委員會,因為沒找到確鑿的證據,寫一份保證書,很快就會放回來。周桂花高興得連連念叨阿彌陀佛,她這一輩子也不算短了,就沒有這樣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的一天。等周成才回來,幾十歲的人了,被jiejie揪著耳朵罵了一頓。肖緣看舅舅連忙求饒,忍著沒勸,周成才喊外甥女幫忙,“緣緣,趕緊地,拉住你娘,這不是沒事嗎?”“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