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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知道,不單我一個人知道?!?/br>“那你知道我喜歡吃啥不?”“我管你喜歡吃啥?!?/br>大門哐當一聲巨響,何進從書里抬起臉,見何兆漫不經心的從門外跨進來,“誰又惹你了,門撞壞了,小心娘找你?!?/br>何兆噗了一聲,滿不在意的輕嗤,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頭也不老實,翹起一邊凳子腿,腿也勾在門上。何進將教材整理好,拿了一份報紙出來看,端端正正坐在書桌前,實在書卷氣nongnong,斯文秀氣,偏頭朝何兆道:“看什么?”何兆移開視線,無聊的摳了摳鼻尖,將何進的眼鏡兩個指頭捻起來,掛在臉上試了試。對著鏡子照了一會兒,不倫不類,又挑了一件何進的衣裳套上。學何進的模樣,安安靜靜往桌前一坐,低頭看書。從額頭到下巴的線條流暢一氣呵成,飽滿的寬額,高挺的鼻梁,薄薄的沒有笑意的嘴唇。何進忍不住笑起來,“你學我做什么?”何兆眉梢一挑,眼睛里那股野氣肆意瞬間破壞了滿身的書卷氣,動作間滿是蓬勃陽光的少年氣息,笑的時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像不像?”“像?!焙芜M點點頭,“你別說話,繃著臉就好了。不然一準破功?!?/br>何兆卻不覺得他的意見有用,意有所指道:“能騙過想騙的人就得了?!?/br>晚上何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他這幾天跟鐵牛天天往山上跑,發現一窩兔子,想養著吧不知道怎么養,吃了吧又舍不得。現在就被他藏在秘密基地,他是個受不住約束的,心血來潮養兔子,哪天忘到腦后,餓死了多可惜。他想了一會兒,有了,給那小丫頭養。他想看的時候找她就是了,想不起來就叫她照顧著,簡單省事。想到了解決方法,何兆心滿意足了,安安心心的準備睡覺。迷迷糊糊之際,叫尿憋醒,爬起來站在地上,抓了抓頭發出門去。爬上小山坡去豬圈里撒尿,隱約好像聽到草垛后有聲音,這大半夜的,何兆立馬就清醒了。背上先起了一層冷汗,不對,是人聲。他悄咪咪摸過去,貓到樹后躲著,外頭的聲音更清晰了些。“噯呀,猴急猴急的,摸哪里呢?”嬌俏的女聲,好像在撒嬌一樣。“摸你奶子真軟,你男人出門這么久,欠干了吧,急忙把我找過來?!币魂嚰毼⒌乃?,夾裹著哎喲喲的痛呼。何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露出來,就看見那邊兩個人影在月光下白花花的身子,翻滾著糾纏在一起。男人肚子凸起,肩膀塌下去,女的兩條粗腿夾在男人腰上,高高的揚起。那男人推車一樣,按著身下的女人一下接著一下撞,草垛隨著他們搖搖晃晃的,落的到處都是草屑。女人仿佛很舒服,又好像痛苦,似痛非痛哎喲哎喲叫的歡快。他瞬間明白他們在干什么,到了這樣的年紀,小伙伴們之間都對這樣的事情好奇。他一直隱約知道男女之間是怎么回事,倒是第一次這樣直白的看見真刀真槍。何兆渾身都興奮起來了,那邊的兩人太忘情,正好給了他大膽觀摩學習的機會。咕嘰咕嘰的水聲傳進耳里,他覺得自己底下硬的有些疼了。忍不住用手去摸,嚇了一跳,比平時大了兩倍,粗粗長長的一根,滾熱滾熱的。平常撒尿的時候,跟鐵牛他們也比過,他的公認的大,經常惹的其他男娃羨慕。右手無師自通的圈上去,握住外面那層皮上下律動,外面男男女女忘情的咿咿呀呀是最好的催化,他臉上浮現出一種舒爽到極致的表情。尾椎一陣酥麻猛的竄過全身,舒服的他腳下一軟,腦子里猛然閃過一張雪白的面孔,何兆身子一顫,噴到手心里一灘白濁。他虛虛靠在樹上,伴著那邊哼哼唧唧的各種浪話sao話,突然無比的空虛。他隱約覺得,身上這guntang的物什,就該用極致柔軟的東西包裹住。004正是往常下工的時間,鐵牛被他娘揪著罵了一頓。十來歲的人了還游手好閑的,不思進取,也不下地掙工分,過兩年媳婦都說不上。氣呼呼的從家里沖到大路上,從路邊池塘里揪了一根蘆葦草,涮涮打打的往前走。迎頭見何進從家里過來,走到跟前的時候鐵牛喊了一聲哥。何進笑的古怪,繞著鐵牛轉了兩圈,推推眼鏡,“前兩天的黃鱔好吃吧,還想吃嗎?”這個語氣,可以說很熟悉了,鐵牛瞪大眼睛,“兆、兆子你你你,你咋穿進哥的衣裳?”何兆攬上鐵牛的肩膀,嘿嘿笑了兩聲,“像吧?”簡直太像了,剛開始看見的時候,那個挺肩直背的端正態度,哪里有一點何兆吊兒郎當的神態,活脫脫一個何進。“不是我說,你沒事學進哥干啥?”還裝備的這么好,連他都騙過了。鐵牛都沒認出來,那小丫頭肯定更認不出來。何兆舒坦了,“你去哪兒?”鐵牛喪氣,“還不是我娘,一天天兒的不叫人安生,回家就叨叨叨,吵的人煩死了?!?/br>何兆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吃飯沒有,等我一會兒,晚上咱們去河邊烤洋芋?!?/br>“不是,你這會兒干啥去?要幫忙不?!辫F牛應下他的建議,追問了一句。“這你甭管了。有事?!?/br>何兆辭了鐵牛,自己爬上羊河坡。這時候太陽已經一半埋進地平線里,橘黃的光芒照的山川平原都染上一層顏色。鳥獸歸巢,天空的顏色好像往水里滴了一滴墨,暈染開來。何兆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他坐不住了就站起來,踱來踱去。嘴里叼著一根草,盤腿坐下,手撐在身后朝那條熟悉的小路看過去,還沒有人來。右腿抖抖抖,有些急躁了。不會出什么意外了吧,那小丫頭迷迷糊糊的,萬一在山里撿柴不小心摔了,或者叫蛇咬了。最重要的,遇上什么二流子之類的欺負她。何兆叫自己心里的猜測嚇了一跳,額上冷汗都出來了,最后盯了一眼深藍的天幕,轉身走了。肖緣今天沒空去撿柴,下工的時候她娘扛著鋤頭過來找她,要跟她一起回去,也就沒辦法偷溜了。吃完飯,跟她爹去屋后頭挖堰溝。夏天雨水多,房子后頭淤泥積的深,長年累月泡在水里,屋里的房間潮濕的很。肖蘭前兩天身上起了濕疹,念著癢,周桂花就叫爺倆抽空將堰溝挖開。肖緣穿著水鞋,一鋤頭挖下去被淤泥吸的死緊,費了些力氣將泥巴掏出來。脖子上搭了一條帕子,臉上紅撲撲的,頭發都汗濕了。肖一德就在她后面。“呲呲~”頭頂上響起奇怪的聲音,她沒理會,又響了兩聲,她抬頭看見何進。嚇的連忙去看她爹,還好沒注意。驚慌之下,自然也沒發現依照何進從來循規蹈矩的做派,怎么會趴在樹上,擠眉弄眼的吸引她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