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權條約
喪權條約
沈嶼森一把撈起蘇娉兒,讓她面對著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他兩條精鋼硬鐵似的腿微微岔開,原以為他是想抱著自己做的蘇娉兒那處濕噠噠的地兒也只能被迫分開了,挨不到一點實處,與望梅止渴又有何異。 蘇娉兒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眼睛都紅了,嬌弱柔媚活脫一朵開的正盛的滴露海棠花,任哪個男人看一眼,都要軟了心腸折腰去哄一哄。 偏這人仍是巋然不動的樣子,臍下三寸那里卻撐得滿滿當當,蘇娉兒看的口干舌燥,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沒怎么樣呢,又被他抓住手背到了身后。 你蘇娉兒要被這人氣哭,手被他牢牢控著,她只能扭著腰嬌斥:我不要你了,走開啊 可憐見的,話音沒落,飽滿的唇就又被沈嶼森咬了一口。 他上下兩排牙叼著蘇娉兒的下唇,力道重的幾乎要咬出血來。 蘇娉兒生受了他這一下,大約是身體過于sao浪,在痛覺之外,蘇娉兒竟然還品出了被凌虐的刺激,她抖著身子,花xue里涌出了一波水,內褲濕了個透。 看出了她的異樣,沈嶼森提著嘴角笑了一下。 呵。 鼻腔里透出來的氣聲,沉而啞。 想要?嘴唇還貼在蘇娉兒的唇角,明知故問道。 蘇娉兒追索著他的吻,要~ 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到了下面,隔著內褲,也能感受到濕氣。 順著縫不過刮了兩下,蘇娉兒就哼哼了起來。 重一點,想再重一點。 似是對沈嶼森的力道不滿意,蘇娉兒自個兒就動了起來,小屁股扭的歡快,xue口在他的食指上來回的抽送,直把他的手指都染上了潮氣。 可終歸是飲鴆止渴。 只能再開口求人:動一動啊 沈嶼森盯著她被yuhuo點燃的臉,終于慢條斯理的解下了褲子。 昂揚的兇獸不知憋了多久,前面的小口儼然已經吐出了水兒來,蘇娉兒暗自偷笑,又佩服這人的定力。 內褲都沒脫,直接拉扯到邊兒上,guitou一觸及xue口,蘇娉兒就被燙的激靈了下,仰頭吐著舌頭發出快慰的嘆息。 沈嶼森略狹長的雙眸瞇了一瞬,guntang堅硬的roubang便頂了進去。 蘇娉兒已經在戰栗中咬唇等著那種被瞬間貫穿的快感,哪知,人家入到三分之一處就剎車了。 吊了她這么久,臨到頭了還不給個痛快,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蘇娉兒瞪著眼睛,你這混蛋! 聲音里已是帶了薄怒。 可她這浸了春水的聲音又著實沒有殺傷力,飄飄蕩蕩只剩下無邊的嬌意。 士可殺不可辱,蘇娉兒氣的想抬屁股走人,按著他的大腿往外拔,剛撅了一點兒,嫩柳枝般的腰就被沈嶼森的大掌箍住,他的表情是難得一見的狠厲,猝不及防的一下,又猛又兇,破開了層層rou壘,直戳到蘇娉兒zigong壁。 恰如枯木連逢驟雨,一陣電流急速通往全身,蘇娉兒的腳尖都繃了起來。 啊~ 終是如愿以償,饑渴的甬道迅速開始吸吮棒身,內壁上仿佛安了成千上萬看不見的吸盤一般,牢牢的絞緊,感受男人roubang上突出的青筋。 大力的插入,再快速的抽出,濕熱軟嫩的saoxue咕嘰咕嘰往外吐著水兒,又深又窄每進一寸都是極致的銷魂。 沈嶼森眼角泛紅,虎口掐著她深邃的腰線,不帶一絲憐惜的狠鑿,一下又一下,動作仿佛要把身下的人cao爛了,面容卻依然維持著平靜,不暴露任何情緒。 大開大合的十幾下搗弄過后,沈嶼森往后一退又停了下來,蘇娉兒在魂兒飛天界的路上,人都到了南天門一只腳已經跨了進去,被他這故意的戲弄逼的哭出聲。 我討厭你嗚嗚 她的小肚子隨著哭泣不停的抽搐,花xue里面也夾個不停,沈嶼森忍著沖進去把她搗碎的念頭,緩緩捏起蘇娉兒的下巴:你跟他清了,跟我還沒有。 蘇娉兒的哭聲戛然而止,雙眼噙淚茫然道:什么?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蘇娉兒就時常會在他面前顯露出這樣的神態?;笕说钠は嘞?,嬌憨純美,毫無防備,比之她的風情萬種,更讓人流連心動。 沈嶼森握著她兩瓣臀rou,慢慢推進:做炮友也要講炮品的,知道嗎? 他深深望著蘇娉兒的眼睛,底下又緩慢而有力的進攻,蘇娉兒只覺得他那雙眼,透過血rou,探到了她的心底,就像此時他的性器一般,攻占著她的所有。 蘇娉兒從他蛛網般的眼神中抽離出來,搖頭。 沈嶼森撫上她的臉,讓她與自己目光相對:在結束我們的炮友關系前,不要讓別的男人上你。他的腰開始慢慢聳動,或者你現在就想結束也可以。 你要結束嗎? 重重的碾了一下那處G點,沈嶼森作勢往后退。 蘇娉兒小聲啼哭,她怎么可能現在讓他出去? 不要!不要cao我 她被沈嶼森這幾下吊的,一點兒自我堅持都沒了。 沈嶼森視線壓過來,咬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道:記住你說的話。 蘇娉兒:嚶嚶,床上的話怎么能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