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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裴珩怎么會怪她呢,眼下,他偷樂還來不及。“不怪你?!?/br>蘇娉兒這才眉開眼笑,伸長了雙臂往裴珩懷里一撲。“姐夫你真好!”裴珩愣愣的把人接了滿懷,意識過來什么,手已經不自覺撫上了蘇娉的背。少女身上的香味,愈發濃烈。蘇娉兒的臉頰貼在裴珩的脖上,柔滑細膩的觸感,讓裴珩忍不住抖了抖。蘇娉兒微微側頭,眼睛里一片水霧朦朧,仿佛蘊著萬千情意,她看著裴珩,輕聲說:“姐夫,我想親你,可以嗎?”裴珩心頭大震,還未來得及想到底拒絕還是接受,少女香軟的唇就送了上來。身體比意識更快做出反應。遠處的海平面吞沒了最后一絲陽光,街邊的路燈依次亮起,小小的停車場上,只剩下一部黑色的越野。車里,蘇娉兒不知什么時候被他從副駕駛上抱了過去,外套脫在了一邊,跨坐在裴珩的大腿上,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什么身份禁忌,年齡差距,原本在裴珩腦海里的問題,通通變成了一團再也想不起來的漿糊。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身上這妖精一樣的少女。初時的震驚和慌亂已經過去,裴珩被蘇娉兒勾引著,陷入了無邊的欲海之中。他的手從蘇娉兒細的仿佛一下就能掐斷的腰上來到她鼓鼓囊囊的胸乳,這里的美景他見過,在第一次見面看到的時候,就讓他神思向往。蘇娉兒騎乘在裴珩的胯上,二人的唇舌瘋狂交纏,裴珩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接吻的技巧不甚熟練,但他很熱情,教蘇娉兒也忍不住沉迷其中的熱情。前段時間來姨媽,蘇娉兒那幾天都沒有跟付西洲做過,開葷以后還沒有曠過這么久的時間,這具yin蕩的身體早就受不了了。引誘裴珩跟蘇媛解除婚約的方法有很多,他已經上鉤了,蘇娉兒大可不必貢獻出自己的身體。可她就是如此放蕩,在聞到裴珩身上那強烈的男人味的時候,就已經在腦海里描摹了無數次自己被他狠狠cao弄的情景。軍人出身的裴珩,力氣比付西洲更大,鐵一樣的臂膀,箍在蘇娉兒的腰間,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骨血里的力道。蘇娉兒化成了一灘任由擺布的水,綿密的空虛包圍了她。作者有話說:最近比較忙,見諒妖精蘇娉兒的手搭在裴珩的腰帶扣上,急切的扯著,裴珩按住了她的手,到底覺得太快了。蘇娉兒才不管,她拱到裴珩的脖頸處,廝磨著,裹了蜜糖一般的聲音呻吟著跟他求歡。“姐夫……嗯……幫幫我……”渾身的血液立刻加快了奔流的速度。裴珩覺得,這世界上大概沒有男人能拒絕的了她。所有的底線在蘇娉兒刻意的勾引之下通通潰不成軍。裴珩松開了手,胯下炙熱的宛如硬鐵般的roubang就這么被蘇娉兒釋放了出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了上去,裴珩立刻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蘇娉兒抬了抬屁股,內褲被撥到一邊,饑渴的花心抵住了男人的guitou,一點一點,壓了下去。她的速度很慢,酥麻的瘙癢攀升著啃噬著,蘇娉兒咬唇,媚眼如絲,被欲望籠罩著的樣子,看的裴珩頭皮將炸。裴珩低吼一聲,雙手緊緊的握住蘇娉兒的腰,狠狠一按,腫脹的roubang一插到底。“啊……姐夫……”裴珩不愧是軍人出身,臂力好,腰力也好,聳動的公狗腰跟開了馬達似的沒有個停歇的時候,蘇娉兒白軟的汗津津的身體被他拋上又壓下,恥骨撞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蘇娉兒被男人頂的花枝亂顫,一只手撐住了后面的方向盤,才不至于覺得自己要被撞飛。他的力道太大了,但是也讓蘇娉兒爽的升天,每一下,都劈開了rou壁頂到最深處,毫不憐惜的姿態,像要把她干死在這里。“啊……姐夫……姐夫……好深啊……roubang太大了……嗯嗯……哈……姐夫……”她那不停收縮的滑嫩而緊致的甬道就是裴珩入了魔的罪惡之源。裴珩舔舐著她身上的每一滴汗液,是香的,帶著甜sao的,就像這個妖精一樣。充滿力量的手揉捏著她的胸,又軟又滑膩,絕佳的觸感,在他手里變幻著形狀,卻怎么也不會壞掉,讓人忍不住想捏爆!裴珩看著蘇娉兒此時的表情,媚骨天成的風sao浪蕩,偏偏是在一個小姑娘的臉上,既反差,又讓人忍不住被她吸引。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姐夫姐夫的叫著。……“姐夫……你cao的好深啊……嗯嗯……姐夫……”sao的能滴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來。“……妖精……嗯……真緊……”這是男人的嘆息聲。裴珩沒有跟蘇媛做過,蘇媛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在床上動了情的時候,聲線是這樣的性感。蘇媛的手抖著,她想掛掉,但那瘋狂交歡的聲音卻好像帶著某種魔力,禁錮著她,一刀一刀的割開她的血rou,讓她痛不欲生。她作為蘇家長女的驕傲,在這一刻,跌進了永遠都無法再爬起來的萬丈深淵。……與此同時,付西洲拉著一幫狐朋狗友在酒吧里買醉。還是常去的包間,這回付西洲叫了兩個公主,一個清純的,一個冶艷的,左擁右抱了一會兒,怎么看怎么不滿意。清純的不夠美,冶艷的不夠妖,總之,都不如那個女的。旁邊一個人仿佛看出了點什么,在付西洲把兩個美女趕走以后打趣道:“我看你不是想找美女陪,是想要蘇娉陪吧?!?/br>付西洲到那個名字,眼神一暗,語氣頗沖:“別跟我提她?!?/br>“喲,吵架了?”沈嶼森掃了付西洲一眼。付西洲被戳中了心事,心里更加不爽。這他媽還不如吵架呢。“你說女的要是愿意跟你睡,卻不愿意做你女朋友,她是怎么想的?”付西洲悶著喝了兩杯,突然對沈嶼森說道。付西洲女伴不少,女朋友卻不多,身邊換女人的速度跟換衣服似的,從來沒在這上面上過心,他這種糾結的樣子,沈嶼森還是頭一次看到。沈嶼森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他看來,蘇娉這個女生,水性楊花,今天勾引這個,明天撩sao那個,過得比付西洲還瀟灑,付西洲卻仿佛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竟就這么陷進去了。付西洲也沒指望誰能給他指點一二,更像是自言自語,“我真他媽服了,白睡不要名分,這女的牛逼?!?/br>別的女的上趕著,他不稀罕,他巴巴的送上去的,卻不在乎。獵鷹的被鷹啄了眼,這算什么,報應嗎?越想越煩,又悶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