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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糖塊嗎?”“是的?!?/br>那包糖塊是沈蘭卿從宮外帶來給二公主蕭妙安的,不料那日被蕭明鋮拿走了,為此蕭妙安惱了幾日,他卻覺得甚好,如今想來那些糖塊是被嘉魚所吃,只覺更好。“公主若是覺得好吃,臣下次可以送些去猗蘭宮?!?/br>不過,再是不會拿那些敷衍蕭妙安的普通糖塊了,送她的,自然是要最好的。嘉魚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么一層,只覺緣分是奇妙的,偏她又愛吃甜糖,只能咬著粉唇不好意思的說:“好吃的,那有勞沈少傅了?!?/br>“無妨?!?/br>眼看猗蘭宮也近了,沈蘭卿笑了笑,是風華正茂的溫雅。他還待說些什么,身側的嘉魚卻已經看見了等在宮門處的蕭明鋮,立刻欣喜的就跑開了,如乳燕回巢般,投去了皇兄的懷中,遠遠的她還不忘朝沈蘭卿揮手,可很快便被蕭明鋮牽著入了猗蘭宮去。那是沈蘭卿不能去的地方。傘下一端已空,只余下若有似無的蘭香久久縈繞心頭。作者菌Ps:新鮮出爐的更新來了,好喜歡寫劇情~白切黑的沈世子一只獨占蘭宮(NPH)泄濕了床衾h(珠珠800加更~)泄濕了床衾h(珠珠800加更~)“哥哥,內侍說你落進了太液池,我才出去的……”回了寢殿里,嘉魚緊緊的抱著蕭明鋮的手臂,想起密林花下將她壓住的蕭明瑁,再想起逐月殿中點了她額心的太子,都是叫她惶然,唯一慶幸的是皇兄無恙。察覺到她的異樣,蕭明鋮輕撫著偎在胸前的嘉魚,往日少做梳妝的黑色長發如今簪珠入釵,倒讓他無從落手,只看著赤金的銜珠小鳳凰在她發間微顫,一如她現下的驚慌,他低頭去吻了吻她的臉。“小魚別怕,哥哥無事的?!?/br>他不曾問發生了什么,因為看見她換了衣裙時,就大致明白了。嘉魚抬頭看見皇兄眼神冷冰冰的,心中一蟄,小聲說道:“我再不想出猗蘭宮了,外面不好?!?/br>唯一能稱好的,怕是只有一個沈蘭卿了。晚膳照例送來了,甚至比往日豐盛不少,送膳的內侍還堆著笑捧了一只錦囊給蕭明鋮,說是沈少傅讓送給三公主的,蕭明鋮沉著臉收下了,拎著食盒自長廊回殿中時,路過芙蕖池畔,正要將錦囊丟進水里去。“咦,這是送的什么?”偏巧嘉魚出來了,蹦著腳從蕭明鋮手中拿走了錦囊,好奇的拆開一看,里面竟然裝滿了精致的小糖塊,她驚喜的捻起一塊放進嘴里,登時果香四溢。“好甜好吃!”她倒是開懷了,雀躍的攏著舊布公眾號:可心可心可心長裙跑回了殿里去,蕭明鋮臉色是愈發的黑沉,拎著食盒的手指漸漸收緊。白日里受了驚嚇,戌時過嘉魚沐浴完就昏昏欲睡了,可將倒回榻間,皇兄也跟著上來了,解了她身上微潤的薄紗小衣,一陣含弄,癢的她在他身下喘的小臉嬌紅,與前些夜里不同,他這次抬了秀腿分起,竟是去用唇吻住了她下面的小嘴。粗糲的舌頭撥攪,好幾次探插進了內壁,花蕊似的嫩rou被他頂的一波波酥麻,縮顫間滑膩的yin汁大量的溢入了他的口中去。“啊~”嘉魚迷醉的呻吟著,哭也不對喊也不是,只感覺腿間又濕又熱,被哥哥吻的不住晃腰,偏這樣的吻又和吃她舌頭時不一樣,在下面攪舔的用力又深,時快時慢,兩條腿兒搭在他肩頭顫個不停,瑩白的纖細很快又被他用大掌擒住。末了,直被他吸的又泄濕了床衾。蕭明鋮松開嘉魚后,用手指擦去了鼻尖的透亮水液,額前一片熱汗浸的鬢發微濕,染了火焰的陰郁黑眸里欲望絲毫未退,只看著軟在榻上的小嘉魚,雙頰坨紅似是開出了桃花,軟軟糯糯的哭眸細喘,讓他忍不住又覆了上去。侵略性極強的抱著她,細吻自雪白的背部吻起,逐玉骨而上,她敏感的又是一連急呼,可只能柔柔無助的散在他的懷中。最后一吻落在她的頸后,熱汗密布在粉白的肌膚上,蘭香被他嘗盡。食指慵懶的撫著她的肩后嫣紅的胎記,蕭明鋮輕聲哄著:“睡吧?!?/br>因為太累,嘉魚終于沉沉睡了過去,本該如往日一樣酣睡至天明的,夜里卻醒了過來,她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殿中未曾點燈,身上穿著蕭明鋮給她換的干凈衣裙,她下意識的往皇兄懷中湊去,卻發現身側是空空如也。“哥哥?”她探手摸了摸,當真是沒有人,酸軟著身子爬起來要去找他時,蕭明鋮正推了殿門進來,清輝落在他身,嘉魚揉了揉眼睛才發現他穿著內侍的打扮。“怎么醒了?!?/br>嘉魚被他抱住,大是疑惑,“哥哥去哪里了?怎么穿著這般?”“莫問,只是出去走走,小魚快些睡?!?/br>蕭明鋮將她放回了枕間,揉了揉她的頭,取了蒲扇過來替她打風,并不愿告訴她其他的事情,可她實在好奇這夜里他為何如此,蕭明鋮只能伸手捏了她的后頸,片刻嘉魚就徹底的睡了過去。白日里嘉魚再想起這事兒,蕭明鋮卻說她是看錯了,昨夜他并不曾出去過。“小魚許是睡迷糊了,你往日也是這樣的?!?/br>“是嗎?”如他這樣一說,嘉魚也懷疑起了自己的記憶,后來便忘的徹底。平靜的日子沒過幾日,東宮來了人,說是太子傳三公主過去……作者菌Ps:來加更了!快用珠珠留言愛我~獨占蘭宮(NPH)到孤身邊來到孤身邊來幾個來人表明了東宮內侍的身份,蕭明鋮縱然想攔也攔不得,只能看著他們帶走了嘉魚,他卻是連猗蘭宮都不允出去,挫敗和暗恨讓他本就堅定的念想更加極端了……而嘉魚還是第一次去東宮,驚嘆于重重宮闕的巍峨之余,又被宮娥們帶去沐浴更衣了,這次準備的裙裝更加合身了些,層層繁復的華紗雪絲依舊透著輕薄的涼意,讓她有些愛不釋手。女子,又有誰是不愛紅妝呢。不過喜愛之下,更生了疑惑。“公主且入殿去吧,太子殿下在里頭呢?!鄙袃x將嘉魚引去了殿前,又從宮人手中捧了一面雙繡的絲質團扇給她,那是早為她打理好的用物。嘉魚接過緊握在手中,望了一眼深幽肅穆的大殿,踟躇著踩上了玉階,每一步都走的心驚惶然,終于一腳踏入了殿中時,裙擺下的鳳頭履上墜珠晃出了響聲,正看著奏折的人朝她睨來,她立刻停下不敢動了。“過來?!?/br>他冷冷的喚了一聲,玉石輕擊的清朗微寒。嘉魚不情不愿的朝他那方走了去,殿內幾處的冰鑒散溢著涼氣兒,越是過去越是冷的她瑟縮,雖是怕他,她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太子,今日他倒穿了一身玄色,比之前兩次見時的白衣雍雅,又多了些冷峻威儀。“殿下……”她囁嚅著喊了一聲,細弱不聞。太子隨意的將她看了一眼,倒是滿意這身裝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