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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沖動。“對,小魚是哥哥的妻?!?/br>他清楚的很,自己就是個十惡不赦,戀妹成狂的壞人,所以要看好她,永遠都不能讓她逃離了。第二日時,固定送膳的人不曾來,從清晨到下午,住在猗蘭宮的他們像是徹底的被遺忘了,顯然是有人授意,除了蕭明瑁能干出這事兒來,還真沒人能做。“他能斷今日也能斷明日,我出去找些吃的就回來,你將殿門從里面插上,除了哥哥,誰來也不能開?!?/br>擔心蕭明瑁玩調虎離山,蕭明鋮將嘉魚帶到了一處偏小的內殿里,就算他們來了人,只要嘉魚不出聲藏好,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她。“那哥哥要快去快回,不要受傷了?!奔昔~不舍的松開了手,眼巴巴的看著蕭明鋮轉身離去。果然,蕭明鋮走了許久便有人進了猗蘭宮,還揚聲在喚著三公主,嘉魚躲在柜子里,始終不出聲,怕倒不怕,一顆心盡擔心著出去的皇兄了。又是半晌,找她的人漸漸走到了偏殿這邊。“三公主快快出來下,三皇子殿下在太液池落水,怕是要不行了!”嘭!嘉魚一把推開了柜門,從里面跳了出來,她在公主中是排行第三,哥哥在皇子中亦是排行第三,落水的三皇子自然是蕭明鋮了,驚懼之下她顫著手打開了殿門。作者菌Ps:加更來啦~獨占蘭宮(NPH)她逃不掉了她逃不掉了多年了,蕭嘉魚第一次走出猗蘭宮門,八歲前尚且熟悉的一切,現在已經有些陌生了,內侍丟了魂兒似的在前面帶著路,她卻心急如焚不已。“再走快些吧!”她焦急的央求著,提起的布裙下是一雙破了線的軟底繡鞋,并不合腳,小跑起來時鞋子便接連掉了。“公主您別急,公主!”今日天炎,青石地面熱燙燙,嘉魚也顧不得再去撿鞋,放下裙擺忍疼繼續跑,她知道太液池在何處的,幼時落下去過一次,那里的水深地讓她至今還恐懼,那時且還有人會救她,可現在誰又會去救她皇兄。那是她相依為命的哥哥,是她存世的唯一希望了……木簪掉了,小髻散了,烏黑的長發隨風而揚,越是近了太液池,她強忍的哭聲一點點的xiele出來,不過很快嘉魚發現了不對勁,宮道上偶爾走過的內侍宮娥們,一切如常。她驟然停下腳步,凝淚驚疑看著九曲回轉的白玉廊,洋洋太液,碧水沉寂的略起絲絲波瀾,四下甚至連一絲嘈雜都無。被騙了!這個念頭將起,她就怔怔的往后退了幾步,但是還沒來及轉身,一雙大掌倏地襲來,在她尖叫的瞬間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只是頃刻,那人就箍著她往湖岸旁繁花盛開的密處走。極度的驚嚇讓嘉魚瑟瑟發抖,想要呼救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奮力地用手胡亂抓撓著,萋萋青草地上,踹動的雪嫩雙足繼續被拖拽著。花落下的地方愈發隱秘了,懷里駭怕的少女實在輕盈的軟手,蕭明瑁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渴望,連她拼了命的掙扎,都讓他覺得備受刺激。她逃不掉了。“是我呀?!彼靶暗男χ?,將臉湊在嘉魚勒紅的耳邊,一面拽著她走一面壓聲說著:“皇妹別怕,四哥只是太想見到你了,太子不允我再去猗蘭宮,我只能如此,你別怕呀?!?/br>嘉魚又如何不怕,捂住口鼻的手掌寬厚,斷了她的呼吸和求救,在她漸漸無力暈眩時,蕭明瑁卻將她壓去了草地上。“你怎么這般美呢,母妃說你叫嘉魚?”幾日未見,絕美嬌幼的她是愈發的勾人心魄了,郁郁蘭香撩心,撥開她散亂的長發,陽光透過累累花枝灑下,落在她的臉上,盛夏里正是妍麗的繁花,為她渡上了胭脂朦朧的色澤。蕭明瑁直直看癡了眼。“救命——唔!”未料她突然喊出了聲,他慌了手腳又去捂她粉嫩的唇,清晰的看著那雙月兒似的美眸里,漫起了漣漣水光,迷蒙似輕紗,透滿了她的恐懼,更顯得出奇動人。心都被她俘獲了,蕭明瑁如是受了蠱惑,怦然心跳低下頭就想去吻她的眼睛,想嘗嘗那泓水瑩該是如何的甜。可被他壓在身下的纖瘦身子卻掙扎的厲害,他回過神來,俊臉上的笑意猙獰,雙腿緊緊的夾住她,歡快的粗喘著威脅道:“蕭明鋮可還在我手里呢,你若不乖,四哥便讓人真的將他丟進太液池,弄死他?!?/br>她果然不動了,像是被猛獸撲在口下的幼鹿,濕漉漉的明眸怯生生的瞪著他,再是不甘也無助的可憐。蕭明瑁松開了手,見她也不喊叫了,迫不及待低頭去親了親她的臉,他實在是太癡迷她了,自猗蘭宮回去后,無時無刻不是想著她,那一抹蘭香已經滲入了他的五臟六腑,勾的他不能安生。“真乖,皇兄想聽嘉魚叫聲四哥哥?!?/br>明知這是共同血脈的皇妹,他也控制不住這份瘋狂,抱著嬌軟的她,這一句話都有些祈求的意味了。“快叫啊,莫非要親眼看著蕭明鋮死在太液池中?”他笑著,暴戾的神情是與生俱來,咫尺相近,嘉魚像是看見了惡鬼一般,雙腕抵在他不斷下壓的胸前,強忍著,氣息紊弱的細細喚了他一聲。“四、哥哥……”“嗯!好聽極了,你怎么像貓兒一樣?快繼續喊?!笔捗麒5脙斔阜炊用陨狭怂穆曇?,嘗過了甘妙,自然是貪婪的想得到更多,他甚至用力的掐著她,逼著她哭出淚和聲。作者菌Ps:來更新啦~謝謝打賞的小天使~么么!已經有小可愛發現女主名字的含義了,哈哈~下章就放太子哥哥出來獨占蘭宮(NPH)孤記得你孤記得你人生總是有不如意和幸運,蕭明瑁的不如意便是難得騙來了皇妹,還未來及做什么又被太子的人給擒住了,嘉魚的幸運則是再一次被救。逐月殿臨近太液池,碧水流穿宮閣之下,古木復廊兩旁開滿了芙蕖,夏日灼映別樣紅艷,輕紗又曼舞在鏤空的紫檀月門下,一道道長廊似是望不到頭,持刀的武衛,侍立的宮人,卻靜的只有風撫檐鈴的清脆。嘉魚站在那里,心中是惶惶的懼怕,在太子睨看來時,消瘦的肩微微抖著。“孤記得你名喚嘉魚?”他的聲音也是過于的冷冽,如同他這人一般,雋骨的清絕高冷,好聽是好聽卻叫人怕極了。偌大的殿中,盛起飛塵的燦爛陽光仿佛都凝上了寒霜,莫大的威壓之下,嘉魚愣愣的抬起了頭,竟是看向了太子,比那日更近的距離,她有些癡了。還從未見過哪個男子額間生了紅痣能美成這般。“是、是叫嘉魚的?!贝蟮质撬L得太好看了,她癡傻傻的回了他。太子沒再看她,招了宮人上前。“帶公主下去更衣?!?/br>嘉魚驀地攥緊了雙手,低頭看著踩在微涼地磚上的雙足,破舊的布裙只遮過了腳背,原本雪色的肌膚已經被草汁泥土染的臟臟,裙上更是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