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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呢,一個就夠啦!再去別處轉轉,你身上,我要坐個高一點的地方,你身上一點也不舒服,硌得我好疼?!?/br>應冀好笑道:“你倒是會挑,可這哪里有高的地方可以讓你坐下的?外頭倒是有,你去不去?”他隱隱帶著些挑釁,惹得孫粲晃了晃腳往他身上打,“你若丟得起這個臉,我和你出去又何妨,倒是給別人看了笑話別惱?!?/br>應冀摁住她作亂的兩只腿,溫聲道:“這樣好了,你來前面,我抱著你行嗎?”抱著和這樣坐著……該是抱著舒服些,也不知這應冀是吃什么東西長大的,骨頭這樣硬,坐久了渾身都不舒服,偏偏也不好動,還是到前頭的好,只是……“你累不累,方才鬧了這樣久,還有力氣嗎?”孫粲拿著帕子給他拭去額上的汗珠,“都出汗了,你還是放我下來吧?!睂O粲還在期期艾艾地猶豫,應冀直接將她的兩條腿放在一邊肩膀,繼而便將使了些力氣拉她腳腕,于是整個人便滑落而下,全程干脆利落。將孫粲換了個面正視自己,應冀拖著她笑道:“就這點份量,再來十個我都嫌輕!”聞言,孫粲不由撇嘴,“吹牛皮,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說得話我都不信!”“不信?”他親昵地咬了咬孫粲的鼻尖,“你可是沒見過我——我和你說這個做什么,到時嚇著了不好?!彼鋈话脨赖刈匝?,勾得孫粲心癢癢,“你說啊,我沒見過什么?快說快說!阿冀,阿冀!”“沒什么好說的,我就是個莽夫,自然力氣比尋常人大些,那些涂粉插花的士族郎君只怕我一拳便能把他們打死!”孫粲點了點他的額頭道:“真威風,不過我是沒機會看見了……別動!”她這樣說,應冀也這樣做,果然乖乖的一動不動,那孫粲輕聲道:“頭低下來些,眼睛閉上,我給你擦擦汗?!?/br>“唉,你弄這個做什么,臟了帕子!我就是覺得屋里熱,擦了一會還有的,別弄——了……”他怔住了,眼皮處的溫熱感該不會是……“阿冀才不臟呢,阿冀和那些人不一樣,流汗怎么了,我也流汗了,莫不成你也嫌我臟?”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應冀原本闔上的眼睛慢慢睜開,因為涂過口脂,故而親過的眼皮處有淺淺的顏色。“我好像也流汗了,你是不是嫌我臟?”孫粲不滿地掐著他的臉,又做出個鬼臉,應冀的聲音被拉得有些含糊,“我怎么會嫌棄你,只是……只是我流汗了,我怕……”他怕孫粲心里嫌臟。“你真討厭,莫非——你到現在也不信我?你難道還疑我什么嗎?”她急了,松了手,應冀的臉有道紅印子,“我都和你說了,你怎么還是不信我,應冀!你——你怎么這樣??!”應冀見她惱了,忙撫著她的背道:“我當然信你,只要是你說得我都信,只是……只是我心里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你……雖有國公之位,但不過是個虛職無實權,從軍也是考慮到這點。如今你也愿意親近我了,這極好!此乃我之幸也。所以我更要奪得權勢,護你無憂?!?/br>孫粲盯了他好一會,應冀只聽見她輕笑一聲,唇上便是一片柔軟,纏綿的暖香帶著熱氣從她的衣領口散出……孩子來源網址:孩子鎏金銅獸爐沉默地吐著冷香,屋內的下人早被遣了出去,獨留夫婦二人。應冀看著她閉上眼,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似小小的羽扇落下淺淺陰影,就近尋了個架臺便將孫粲放了上去。他個子高,孫粲又是坐著,被動地仰著臉,寬大的手掌扣著她的后腦,先是鳥啄似的輕觸,吮舔著她的唇瓣,長舌驅入,勾著她的舌尖戲耍。那唇上的口脂早被舔吸干凈,只因是用上好的花露所制,甜香四溢,更增情趣。她像被抽了骨頭,軟軟靠在應冀的臂彎,唇舌交纏相戲,孫粲的手不知何時環住了他的腰身,慢慢睜了眼,對上應冀的目光。柔柔地,不帶一絲陰戾。“笑什么?”他輕咬一口孫粲的下巴,一手褪去她的外衫,裸露的脖頸修長纖細,似乎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斷。那纏綿蝕骨的香味好像更濃了。他低頭,在那鎖骨處虔誠地落下一吻,呼出的熱氣讓孫粲顫了顫,一雙秋水似的眼睛半斂半睜,兩手搭著應冀被他抱起,細長的腿兒被分開,灼熱的性器便要擠進腿間,那應冀卻突然停下,紅著眼睛將衣服給她穿上,在那香腮處狠狠嘬了幾口,“是我糊涂了,你身子還弱,且年歲還小,須得大些才好行房事?!?/br>孫粲嗔道:“先前那幾回怎么不見你這般體貼?莫不是背著我在外頭偷吃,沒力氣了?”因為方才的緣故,她的聲音又懶又嬌,鬢發有些凌亂,衣裙也不過是堪堪遮著身子,并未穿好,應冀見她眼角含春已然情動,不由笑了,微挑起她的下巴道:“想要了?”孫粲冷哼,抬腿要踢他,卻被應冀握住,“這若是想要也不是沒有旁的辦法?!闭f罷他便鉆進孫粲的裙底,褪去她的褻褲。“你做什么啊,好——恩……應冀!”她萬萬沒想到應冀會做這樣的事,面上羞紅一片,喘著氣道:“別,別胡鬧了,臟——啊,別舔,別舔那個地方……”長舌鉆入窄小的花xue,惡劣的舔弄著凸起的花蒂,源源不斷的蜜液流入他的嘴里,甚至還滴在他的臉上,他模擬著交合的動作,用舌頭在xiaoxue里沖刺,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咬充血的花蒂。“恩,慢——啊,慢點啊,恩別咬那,阿……阿冀……哈,??!好,好奇怪……”花壁猛地縮緊,一股又一股蜜液便涌了出來,花xue一張一合的含著應冀的舌頭,他刮蹭了下那花蒂?引得孫粲又是一哆嗦。她的眼角有些發紅,眼里霧氣蒙蒙,無力地靠著身后的墻,應冀拿帕子給她大概清理了下身,啞著嗓子道:“現在舒服了么?”“你壞……”她蹭了蹭應冀的胸膛,卻見他身下豎起的位置,原本散了溫度的臉又有些紅了,“要,要我幫幫你嗎?”“你用手幫幫我?!彼鞠胝f用腿,但怕一會兩人忍不住真做了那事。兩人雖干過幾次房事,但孫粲卻極少正眼看他腿間的性器,更別說摸了。她試探性地伸了手,剛碰到一點,便看向應冀,“我,我也不知該怎么做,弄疼了你可別怪我……”應冀忍得頭痛,“你快些就是了,我不會怪你的?!?/br>她握住灼熱的性器為難道:“可“”我該怎么做,你教教我?!睉铰勓試@氣,認命地將手覆在她手背上,引著她舒緩。孫粲是矜貴的世家女,自小不可能會做粗話,那手又嫩又軟,握著他的陽具上下動著,但到底沒碰過且沒經驗,又時力道難免會有些重,或不小心刮著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