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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舒服了么?我記得六娘常要我聽話,你瞧,現在我是不是聽你的?”應冀自己也不好受,他當然想壓著孫粲好好cao弄一番,好容易才開了葷,又因為那日的爭執素了好幾天……每個晚上他都在想孫粲,想吻她,想把她壓在身下疼愛。“嗯……別欺負我了……你再這樣我要惱了——啊,好快……好脹啊,阿冀……阿冀我……啊啊……”應冀突然加快了速度,嬌弱的身體下意識地迎合著他,腫脹的陽具沾著晶亮的花液,好不yin靡,他像是要把所有的欲望盡數發泄在她的身體,激烈的歡愛帶給她無盡的歡愉,使她沉淪與害怕。“六娘,我的六娘……你現在便是殺了我,我也愿意……呃……心肝……你真是我的心肝……”嬌媚的呻吟像是催情的助劑,令應冀發狠地一下又一下搗著濕熱的花xue,次次頂到最深處,引得孫粲弓著身子尖叫,一股股蜜液澆在他的陽具,快感的來臨使孫粲泄得一塌糊涂,曖昧的痕跡布滿了象牙白的肌膚,她再也無力動彈,眼前一片白茫。窄小的xue壁劇烈收縮,四面包裹的刺激令應冀也不禁顫栗,灼熱的陽精全部撒出,舒爽的叫他頭皮發麻。山有木兮木有枝來源網址:山有木兮木有枝喚了下人進來收拾,應冀抱起孫粲去擦洗,她一向愛潔,自然是受不了身上的粘膩。說來,其實兩人的年歲都不大,孫粲的及笄禮才辦不久,那圣旨就下來了,約莫是心虛的緣故,且又怕夜長夢多,便是婚期也極短,若非她的嫁衣自小便在準備,只怕是完全來不及的。而應冀大孫粲三歲,正是貪欲的年紀,但因二人歡愛次數并不多,孫粲還未完全適應,應冀只得作罷,暗暗告訴自己來日方長。他愛憐地撫著妻子的脊背,因為還未從歡愛的余韻中走出,身體仍舊顫抖著,抽抽搭搭地偎在他的懷里,惹得應冀心肝長心肝短的親著,修長的手指為她梳理著因為濡濕而發干結塊的發,他的孫氏女真是愈看愈美,愈看愈歡喜。下人已經收拾完畢,微微開啟一小側窗戶,香爐里燃著的安神香裊裊升起。“還疼么?上回的藥還有?!睉秸f著便要起身去拿,孫粲忙攔著他,“不疼了,比之前好多了,不用抹了?!彼蛔栽诘貏e過臉,面頰有些發熱。“真的?勿要怕羞,若是疼,盡管說出來,不然吃苦的還是你自己!”“不疼了,真的不疼!”見她不像是說謊,應冀才道:“既如此便罷了?!?/br>孫粲見他又恢復平日里的模樣,哪有方才——一想到方才的事,孫粲的臉又紅了,她是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會有人和她說那些下流話,甚至,甚至還要她一起說。“明日我休沐在家,陪你玩一天,可歡喜?”孫粲抬頭,便撞進無限柔情,黑眸里映著小小的她,近乎讓孫粲覺得他的心里,也只裝得下一人。“我又不是孩童,你能陪我玩什么?!睌慷ㄐ纳?,她彎著眼睛淺笑,嫩蔥似的手指劃過粗礪的掌心,似乎是貪戀那掌心的溫度,柔嫩的面頰輕輕蹭了蹭,像砂紙,磨得她臉有些癢。應冀將錦衾往上拉了些,恰好能包裹好她,“秋千已經搭好了,待天氣暖和了你就能玩,至于明日……寧云寺的雪景甚好,想去看看嗎?”“寧云寺?為何我從未聽過那里,離這遠嗎?”“在郊外,從前也是香火旺盛的,不過現在有了護國寺,自然是衰落了許多,只有少數人才記得?!彼忉?,并未想在這話題過多停留。孫粲突然噗嗤一聲笑道:“平日里瞧你極愛葷食,但凡是素的一概不碰,若是去寺院賞雪必然是要在那用膳的,你吃得習慣?”“為何吃不習慣,只要你想去,我都依你?!睉胶眯Φ乜此?,不過是吃素齋,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愛吃素,但不代表吃不了素。“那上回有個下人在你飯食里加了些素菜,你要活生生的打死他?”那日恰好她出門去了,歸家的時候買了些糕點打算去尋應冀,哪知書齋那不見人,問了才知道在個什么院子里,國公府雖不如相府大,但院落也有好多,孫粲也不是每個都去看了的。好容易找到那,哪知隔著大老遠幾個下人見了她像是撞了閻王似的撒腿就往院子跑,門口的應祥見她過來,死攔著不給進去,當下孫粲便起了疑心,想著應冀那廝是不是趁著她出去與哪個婢子在里頭鬼混。“夫人,主子宴請賓客,不便請您進去?!?/br>她當然知道今日府里壓根就沒來人,更別說什么客人。哪家的客人還不是從大門里來的?即便真是客人又怎會在這鬼地方宴請,且幾個下人見著她就急急來稟報?聞言,孫粲嗤笑,“這哪家的客人這么大場面,要他換個地方宴請???我可記得這院子里都是什么枯樹雜草,好些地方都沒修理,你主子在里頭帶客人捉鬼呢?”應祥苦著臉道:“夫人啊,這地兒您來了真不合適,進去也是臟了鞋底,您且回院子里休息,奴也去請主上出來成嗎?”他越這樣說,孫粲就越覺得有鬼,面上卻道:“既如此……好吧,那你去尋把傘來,你親自去。瞧這鬼天氣,怎么又下起雪來了?!?/br>應祥哪敢不從,只得留了幾個下人看著,自個兒去里頭拿傘。哪曾想還是出事了。也不知孫粲是怎么闖進去的,一進院子便聞到一股極濃的血腥味,刺鼻惡心,叫她作嘔。可她越發奇怪,便微微往里頭走了些,聽見些聲響,下意識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于是,她便瞧見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被壓在地上,身上早已是血rou模糊,想已是昏迷過去,青石地上盡是猩紅的血。而邊上還有幾個,有的被硬生生的砍了雙臂,有的是斷了手指或是腳,都露出森冷的白骨。應冀冷冷坐在太師椅上,眼神陰鷙可怕,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看見了什么很愉悅的事。他身邊站著一身著紫衣的漢子,似乎在稟報著什么,孫粲一時間覺得應冀極陌生,退著想要出去,突然有人喝道:“什么人站在哪!”孫粲僵著脊背要抬腿跑開,可腕子被人一把拉住,力道大得讓她一瞬間覺得胳膊要斷了,白著臉回頭,卻見應冀不敢置信地望著她,“六娘?你怎么在這……你,你怎么了?勿怕勿怕,我帶你出去,沒事了……”他趕緊捂住孫粲的眼睛帶她出去,唯恐她在這待久了出事。“我那時候真是被嚇著了?!币庾R漸漸回歸現在,孫粲慢慢吐了口氣,天知道后來她有多怕應冀殺人滅口。應冀也記起來,那天夜里孫粲便發了熱,病了一場。“六娘可知我為何要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