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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妨,反正你也是個葷素不忌的主兒,隨便是個丫頭就喜歡!您慢慢挑,挑好了我主動讓位成嗎?”應冀被她氣得腦門兒突突的疼,紅著半邊臉道:“你自己聽聽你到底說得什么話,我總共碰過你一個女人,哪來的什么丫頭婢子?到底是我太慣著你了,總這樣胡鬧!”“好啊,我胡鬧?你去尋個不胡鬧的吧,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背后笑我?你又去參軍,你前腳去,后腳我就真的淪為大殷的笑柄了你知不知道!”孫粲捂著眼睛,可不斷有淚珠從指間的縫隙流出,一滴,兩滴……裙裾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色水漬。“六娘……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若是不解氣那再打我幾巴掌好了,不哭了,恩?”應冀頓時感到手足無措,他小心翼翼地攬過孫粲,見她沒有掙開,心底松了口氣,大手撫著她的脊背,不由嘆氣自己娶了這么個祖宗,打不得罵不得,更說不得。現如今朝堂分為三黨派,除去士族寒門二派,剩下的就是以應桓為首的武將。兵者確實不被人看好,但當年應桓就是靠著軍功一步步往上,現如今手握兵權成為已朝大丞相,還不是受人敬仰?就是士族里面的孫樊貞與王安不也與他交好嗎?應仲手里所有部分兵馬,但以他的個性是不會與軍中將士有太多接觸,反而是招攬許多有識之士……應冀蟄伏多年,裝癡扮傻無外乎是要活著,當年陳氏被人害死,應桓礙于情面與利益對外宣稱墜崖,他被應仲退下河塘幾乎淹死,可應仲不過是留了幾滴眼淚,就哄得應桓相信不慎二字。他要培養一批屬于他應冀的死士,應仲有的,他也會有,應桓擁有的,他也將會擁有,甚至他要走的上面,什么大丞相,什么少將軍……他應冀要走上權利之巔,他要整個大殷都匍匐于他的腳下。但現如今孫粲……他自然知道孫粲嫁給他是受了委屈,也知道她心里難受。“別哭了六娘,再哭就不好看了?!彼侵哪?,舐去她睫毛上的淚珠,這是他的妻子,只屬于他應冀的妻子。孫粲的手被他錮得緊緊,于情事,總歸是應冀占了上風,即便孫粲抿著嘴死守著不讓他進去,可空著的一只手在她身上不斷游移,甚至最后直接鉆進她的衣服里,隔著抱腹在隆起處撫摸,引得孫粲微微顫栗,也顧不上方才的爭執,哀求道:“別在這,若是給人聽見了,我還有什么臉!”應冀輕笑,在她修長的脖頸處舔弄啃咬,如愿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大掌揉著一對乳兒,指間夾著那凸起的紅櫻輕輕摩挲,孫粲癱軟在他懷里,眼里蒙上一層霧氣,喘著氣道:“回去吧,回去怎樣都成,別,別在這……”“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反悔?!睉揭е啄鄣亩?,另一只手不知何時悄悄解了她的裙帶,手指抵著花唇不斷徘徊刮磨,癢意爬上心頭,孫粲半瞇著眼靠在他懷里,“好,不,不反悔……”她的聲音帶了幾絲哭腔,引得應冀的眸色愈深,他吻了吻孫粲的臉,輕聲道:“六娘別動?!?/br>說著他蹲下埋進孫粲的腿間,兩片緊閉的花唇微微流出點蜜液,孫粲分明瞧見他的凸起的喉結滾了滾,眼里透著異樣的光。“六娘,今日便行周公禮吧!”醉薰樓里,兩位郎君悠悠坐在雅座,隔著屏風,有專門彈奏樂器的藝妓。謝五郎轉一圈茶杯,目光落在杯中盛著的淺色茶水,輕哂道:“這樣的東西也可叫做茶水?”“這是醉薰樓,不是茶樓,來這可不是喝茶聊天的?!睂O祁懶懶敲著桌子,仔細留意外邊的動靜。謝五郎奇道:“我竟不知什么時候你對阿嫻的事這般上心了?你阿姊若知道你我來這等地方,定會說我帶壞你?!?/br>孫祁道:“你這樣的大忙人不知道的事情可多哩,還差這一件兩件?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這里沒你們什么事兒了?!?/br>那演奏的琴女喊了喏,行了禮便合門出去。孫祁嘴角噙著笑,待聽到隔壁廂房的門被打開時,對著謝五郎道:“瞧,鱉已入甕!”甕中捉鱉來源網址:甕中捉鱉謝五郎側耳細聽,那隔壁廂房先是傳來一道男聲,“你們都去外頭候著吧!”王元清。孫祁壓著嗓子道:“你且聽著吧,這廝可是有個老相好呢!”果然,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廂門又被推開,這次來的是個娘子。“清郎!”那娘子的聲音嬌弱可憐,謝五郎只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聽過一般,可又記不清是在哪。“陸meimei,今日風大,你怎么穿得這樣少,上回狩獵我贈你的狐皮呢?那個暖和,你去做一身狐裘也好的?!?/br>孫祁暗暗翻了個白眼,他實在想不通這王安夫婦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長的,這兩人眉來眼去的這么久也看不出一點端倪。“清郎,今日我邀你出來,只是想問問你,你心里可曾有我?”那娘子聲音有些哽咽,嬌嬌弱弱的聽著分外憐人。“這是王元清的表妹!”孫祁頗不屑地看了眼泛白的墻,“就是那陸家女,據說也是個吟詩作畫的才女,不遜王家的女兒?!?/br>甚至心眼更甚!“陸家女?”謝五郎面上依舊掛著微笑,似冬日里的陽光,看似溫和,可細看卻毫無溫度,“我說呢,哪家的娘子這般大膽,敢得罪謝家?!?/br>那個陸家女他見過幾次,大多都是跟在王家女眷的后邊,永遠都是素衣玉釵的打扮,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五郎,你可知醉薰樓的茶水里都加了什么嗎?”孫祁突然笑得惡劣,像這種地方,喝的東西里自然也會加些助興的迷藥,若是隔壁那對喝了……“好meimei,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放寬心,待我尋到機會便會和阿耶阿娘提此事,我的妻子只有你!”“原來王安夫婦還不知此事啊?!敝x五郎扯著嘴角,狹長的鳳眼低垂著不知在想什么,繼而緩緩起身,木屐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一頭烏發松松垮垮地倒是狂士之姿。推門和小廝說了什么,孫祁看著他的側顏忽然微哂,前世謝嫻最后悔的便是嫁給王元清,甚至孫祁求娶她時,心里還有心結。婚后王元清更像是夫妻之間禁忌,就如同謝五郎于應冀夫婦。可不同的是王元清這根刺成功被孫祁從夫妻之間拔出,可應冀他們卻做不到,或許是孫粲太傲不屑解釋,或許是應冀自卑,害怕。應冀與孫粲曾有過一個孩子,可因為一個意外,孫粲小產,至死也沒留下一兒半女。孫祁想,若是阿姊沒走的那么早,她親眼瞧見士族的勢力漸漸被應冀與昭帝瓦解,曾經朝堂的三個黨派都如狗般臣服于皇權,孫家更是不復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