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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替人走動,到處攬人情。他畢業前的身份是交換生,畢業后是基于兩個實驗室跨國合作項目的派遣生,為教授的實驗室出力是理所應當的。看出他的顧慮癥結所在,朋友繼續勸:“一年時間而已,很快就過去了?!睘榭蒲心酥翞槭廊俗鲐暙I,這是作學者的驕傲啊。“還是你在這里有牽掛?”“我女朋友回來了?!?/br>朋友微愣,“哪一個?”他覺得朋友問了個怪問題,“我至始至終女朋友只有一個?!?/br>老同學兼同事兼好友立即默默舉起蠟燭,為追男人追得名滿小圈子的劉醫生。“邊境市挖你那個對吧?有情有義好女人,回來了?好事啊,她肯定通情達理,理解你工作的,現在是有什么問題嗎?”“她回來后,不太愿意理我?!?/br>朋友沉默了會兒,問:“像變了個人似的?”“她出軌?!?/br>王含樂剛回來時,屬于他的氣味淡了點,不過是時間緣故,并沒有別人覆蓋的痕跡。他兀自陷入思考,朋友就替他默認了。“讓我見見她?!迸拈_兩只貓,一褲子毛反襯朋友嚴肅的神情,不太具備說服力。她曾帶他見過她的朋友,雖然她的朋友并沒有多接納她,不過在她眼里,帶伴侶見朋友似乎是很重要的儀式。他領著朋友去四樓,剛觸上密碼盤,停住,快速密碼指紋一套帶入打開門,卻見又是一道門,這道門是鎖孔門,朋友給他先解反鎖再猛拉門的氣勢夯退一步,從他身后探頭,就見雙重門加封的“黃金屋”里,燈都沒開,靜撲撲的,物品稀少,怎么看都不像有人住。“可能是出去買東西了?!迸笥汛蛑鴪A場,裝著不經意問:“電子鎖開了童鎖模式,沒有密碼打不開門,你密碼設置的什么?”“她的生日?!?/br>朋友臉抽搐。“你們好像都希望別人能記得你們的生日?!彼忉?。“楊碟!”朋友腳都軟了,“強制手段限制他人人身自由,這是非法拘禁!”“嗯,我知道?!彼恼Z氣是“那和我有什么關系”。“你會被釘在男人的恥辱柱上!”一個下午,朋友和他都在沙發和椅子上,進行洗腦和反洗腦的角力。了解了楊和王二人分開幾個月的始末,朋友以他的經驗判斷,王含樂是出軌了。“什么氣味不氣味的,哪個正人君子用這種下流的判斷方式?思維,直覺,情感,感覺,請用上四個心理功能?!?/br>“就算不是出軌,人家姑娘肯定也對你意見很大?!?/br>“你這人,看著條件好,姑娘們都愿意跟你玩,可真要和你談婚論嫁,她們倒也未必愿意?!?/br>“因為你一看就不是動真心她們拴得住那掛?,F在姑娘就是這樣歧視好相貌好脾氣的男人,你太好,肯定就有見不得光的一面?!?/br>“有時特別尊重人,有時又過于不尊重人,不接地氣。就像現在,你想留一個女人在身邊,何至于玩密室逃脫!搞密室不說了,還把密碼設置得這么簡單,簡直是不尊重他人智商!你以為人姑娘發現你把密碼設成她生日會高興?嚴重的本末倒置行為!”“沒玩密室逃脫,兩道門不是為了防她,反倒是她——”椅子上的人突然笑起來,“一直假裝打不開鎖,讓我掉以輕心,她這種行為,叫做什么?”朋友以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回敬他,“沒報你警,你該跪下來燒香供她叫姑奶奶?!?/br>“她身體不好,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br>“你意思是她不愛惜身體,你替她愛惜?你是人家爸嗎?”朋友突然坐直身體,神情快樂——“都到這地步了,你怎么不做到底?”“睡她,用你的魅力睡服她,有趣的靈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萬里挑一?,F成的條件不用,難道你還指望能有我的口才去浪費時光哄人開心?”“沒有人是你楊碟睡服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幾次,空了就睡,跟我回去后,每個月我跟教授說,讓他放你三天,三天,夜夜新郎,相信我,夠了,再多容易腎虧?!?/br>“......”雜駁信息太多,他花了一點時間提純。他表達欲少,索求欲少,自給自足,不常麻煩別人。所以他們都認為他脾氣好?“東方人思維,一信因果輪回,二信緣分,你和她緣分淺,才想使力都使不上?!?/br>“不如順其自然,該放手就放手?!?/br>在朋友的開解中,他緩緩點頭,回頭望了眼玄關,那兒已沒有高爾夫球棒。也只能這樣了。夜晚,苗條身影貓在防盜門前,輕輕撥了一串數字,門開,第二道門檻擺放著一把鑰匙。還算他有良心,滾之前知道給她節省撬門功夫。下午她收到一條短信——對于楊碟知曉她的通訊號碼,侵犯她的隱私,她沒有太多感覺,這人就像田鼠,在她遮羞布上東鑿鑿西鑿鑿,洞多成虱子,也就不愁了。他告訴她已把貓狗接回來,自己要去北方工作一年。她沒多想,以為數月未見的貓狗在四樓嗷嗷待哺,便趁著夜色來了。每只貓狗都是她的老伴侶,最小的都已六歲,是她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是她走再遠也無法回避的牽掛,所以她將所有財產留給小徐,算是為它們保障晚年。一屋子寂靜告訴她貓狗并不在屋里。難道是對面五樓?忽然側邊撲來一道黑影,她伸手去打開關,卻晚了,冰涼針尖再次扎入脖子。---------------------------------------------------------------------------鎖門原理采用了玄學專業人士建議砍掉目標人物雙腿比較快我:???囚禁(上)囚禁(上)黑暗。熟悉的全黑無法識物。熟悉的四肢捆綁。她反應了很久,以為又在做夢。但這一次遇襲時她是清醒的,針尖扎進rou里的刺痛還能回憶起來,下一刻那痛就隱隱出現在脖子上。她冷冷喊道:“楊碟,是你嗎?”“好玩嗎?我跟你說......”黑暗中有東西快速移動過來。是個人!她聞到了人味!一股nongnong的化合物味道——是香水——至少噴完了一整瓶!“離我遠點!滾!”那氣味不管不顧,衣料擦過她的手臂,她全身雞皮疙瘩狂起,呼吸噴到她臉上,她再也忍受不住,嘔吐物像噴泉一樣飚出。那人倒吸一口氣,手帶風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