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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掛了彩,還被他遮掩住,其他人就慘,青青紫紫臉跟調色盤似的,全是給當沙包摔地上摔的。“警察叔叔,沒見我們需要先進醫院嗎?”第一個被他摔的少年痞痞地回答警察問題,答非所問。“我問你的是什么?你回答的是什么?”其他少年馬上左一言右一句辯解,警察聲音都被他們蓋過去,突然對面椅子上的楊碟回過頭,掃視一遍他們狀況,一群少年頓時鴉雀無聲。他們聲音太大,遮住了他聽人說話。“是,又是打斷腿,都有虐待動物的行為?!?/br>“監控沒拍到,這個月已經第五起了,我們轄區有一起,其他集中在南邊分局轄區,更麻煩的是引起了社會關注,已經有拷貝貓出現?!?/br>“嘿,南邊高檔住宅區,養寵物的多.....”角落里喁喁說話聲一字不漏進入他耳朵。他悄無聲息往角落方向挪動身軀,聲音低不可聞:“附近這起是最早的一起嗎?”忽然轉過身,隔著幾個座位喊:“流浪動物收容所有很多殘疾動物,你們考慮過借幾只作誘餌引人上鉤嗎?”警察回頭,就看見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目光炯炯與他們對視。“不關你事,老實點!”警察去拉他。“他可能是我認識的人?!?/br>手頓住,警察表情瞬息萬變。他不肯說出“那個朋友”的名字,只答應用他的方法時可以配合抓捕。流浪動物收容所,他怎么沒想到去那兒找她?楊碟知道王含樂不想被他找到。他可以想象她正迫不及待展開她的新生活,如果還需要他參與,她就不會從實驗室逃走。正因為她是逃走,而不是正常走出去,有各種不穩定因素存在于她身上,她這樣冒冒失失就走入社會大群,沒有實驗室的醫療支持,他可以預見她會遇到什么麻煩,甚至能預見麻煩的先后順序。首先,嗅覺適應不良,進食困難,短時間不能克服,可能會導致身體衰竭。她是一個以吃為樂趣的人,第一條就會讓她寸步難行。他朋友以為他停止工作這兩個多月什么都沒做,然而他白令海峽跨了兩次,行蹤遍布兩個國家,當他身體第一期修復完成,他跑出實驗室,尋著她的蹤跡一直追回國內。自然發現了她的蹤跡里全程有另個人參與。他在國內蹲守韓宗麒的每一場公開演出,他不適應人與人貼身密集的地方,沒有座位人與人之間拉出距離的露天演唱會就是他的噩夢,韓宗麒的私宅他也挖地三尺地找過。她不在。他還去過她家,不是她和他住的地方,而是她出生的家。她的家人對于她的蹤跡并不放在心上,反而勸慰他,她從小就如此任性妄為,早早出去念書,很多年都沒回過家,家里不求她贍養,也不允許她過多索求,她是一個和人緣分淺的孩子。他又去找她的朋友,她沒什么朋友,他支邊前為她投資時認識了她一個大學同學,由那名同學搜羅一番她的蹤跡,她的朋友眾口一致:最后見她是半年多以前。.......無論怎么找,只一次次讓楊碟清楚了她的意志:她不愿回到從前,她將過去棄若敝屣。她有位十六歲就和她做同學的朋友,說她曾喜歡過一個得自閉癥的男人。他心里的弦被劃拉了下。男人和她住在同一個城市。通過男人幾年前的病例找到住所。舊樓房里,燈光昏暗,大門旁連著廚房的排煙通道和窗,男人腰捆圍裙在炒菜,大火舌舔著鐵鍋顛來顛去,與流利動作不匹配的是男人的臉呈現開口甚少的木訥,他身后通往客廳的門突然被人影擋住光,那人撲到他身后,以摟腰的姿勢接過盛菜的盤子,踮著腳輕快旋身而去。自閉癥患者最好的治療藥,是一個持之以恒守在他身邊擁有平和心態的人。楊碟注視著那道翩躚身影,鼻端飄著熟悉的味道,在心中對她說:樂樂,我知道你為什么不在這里了。渣男渣男衛生間,女人平肩細腰長腿的身體趴伏,被困在狹窄的空間里,明明有浴缸,卻被逼趴在馬桶旁地面,手臂蜿蜒交疊成塔狀,頭埋于其中,兩腿微開像剪刀,就已一條膝蓋抵住馬桶底緣。即便如此難以擺弄的狀態,男人仍然在她身上砸著勁聳動,修長rou豐的雙腿間抽出的yinjing沒能進得深處,只在rou阜處摩擦,但也濺得各自的黑森林一片濕漉,整個空間只有rou體短兵交接聲。熟悉的角度,濕度半包裹他的敏感物,熟人熟識卻無法更進一步,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問,喉音憋著忍耐:“還不讓我進?”身下人不掙扎也不出聲,難得見到她如此堅定抗拒,即便激烈時將她臀撞得翹起,也跟死了樣靜,只有連續不斷的呼吸泄露了她還有知覺。男人憋悶地仰長青筋凸起的脖子,身體顫抖,呼吸急促,隨著一聲長抽氣,眼睛瞳膜中的暗紅色漸漸退去,恢復冷靜的深棕色。她蜷在被窩里,聽見楊碟出去開門,以為是替她叫吃的了,卻聽見跟鞋的聲音,渾身一僵,卻無力逃跑,緩緩拉高空調被,把自己包裹成蠶繭。衛生間里,她最后一絲力氣都被榨干,他也體會到人不配合“一人獨唱”的滋味,相信他可以自豪地在人生履歷上“jian尸”這行打打個勾。完事后,她靈敏的鼻子聞到自己身上多了他的氣味,與其說是氣味,不如說是烙印,像一只巨大的手掌,將她壓在地板上,昏昏沉沉。她以前身上一定也有這味道,小蠻曾經就聞見過,還精準說出是和他哥“交媾”的味。他在宣誓主權嗎?她剛這么以為,他就拎著她丟浴缸,像刷馬桶一樣里里外外洗刷,每個動作都像跟她身體有仇,反復擦拭,要去掉她每寸皮膚上的東西。他的味道。他反悔了。她任由他施為,奇怪他為何情緒變化這么劇烈,上一刻瘋了地鑿她,注入氣味,下一刻就神父一樣挽起一地罪孽進行修補,跟從前自制力絕佳的他大相徑庭.....有那么瞬間,像個人了。但他不顧她身上的傷,肆意妄為,真的是欠調教!對上她冰冷眼神,他面無表情擦過她肩頭,那兒一長道皮開rou綻的劃痕。“恢復會很快,放心?!闭f完,洗澡水就澆上去。她因痛勾起背脊,他毫不理會,順勢就擦向后面,深眸中沒有傀意,只有慣有的認真。“你同伴,她還好吧?”“這周哪一天有空?我爸媽想見你?!?/br>都以為床上的人睡了,面朝窗簾陷在暗影中的眸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