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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脫韁在線閱讀 - 第二百九十七章 記憶碎片

第二百九十七章 記憶碎片

    她扶額嘆息,將狗血擲到燕山闌身上,給他潑冷水:“昨天我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希望你以后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br>
“可我沒答應啊?!毖嗌疥@理直氣壯,“我只是承認我的方式不對,打算換種策略,你看,我現在不是知錯就改了嗎?”

……更讓人頭疼了好嗎?

白凝按下火氣,目光直直凝視著似乎總是缺根筋的男人,盯得他有些不自在,方才低聲道:“燕山闌,我是結過婚的人,你這樣大張旗鼓地折騰,只會讓我難做,在學校里聲名狼藉?!?/br>
燕山闌顯然沒想到這茬,聞言愣了愣,有些無措:“我……難道我又做錯了嗎?”

他確實沒什么追女孩子的經驗,生意場上遇到的那些交際花,哪個不是因著他的身份背景而對他趨之若鶩,他只需要發愁如何躲開艷福,何時需要思考怎么接近她們?

他很想證明給白凝,他平時在公司里可是十分正顏厲色、說一不二的,智商也一直非常在線,可不知道為什么,在她面前總是弄巧成拙,發揮不出自己的真實水平。

燕山闌捏了捏書脊,不死心地問:“這些招式,真的沒用嗎?一點都打動不了你嗎?”

“特別浮夸,令我非常尷尬?!卑啄寡韵喔?,絲毫不留情面。

男人悶悶的,狹長的眼眸垂下,猶如斗敗的公雞。

“我和我老公的感情很好,謝謝你花了這么多時間與金錢,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卑啄雷约旱脑捳f得絕情,但對于沒有任何想法的追求者,無情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她下了車,回到辦公室,所有的玫瑰花已經被保鏢們清理干凈,只有角落里還殘留了幾片殷紅的花瓣,有些凄涼。

照例加了許久的班,開車回到綠野小區門口的時候,卻再一次被燕山闌攔住。

男人“嘀嘀”鳴笛,落下車窗隔空喊她:“白凝,我們找個地方,我還有話想對你說?!?/br>
白凝皺眉道:“我覺得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br>
“談談燕闌?!蹦腥诵度チ税缘缽妱莸耐獗?,渾身散發著喪氣,“你下來,你要是不下來,我明天還往你學校送花?!?/br>
白凝磨了磨牙,手心有些發癢,很想抬手抽他。

燕山闌又有些委屈:“我找不到別人,除了你,沒有人知道燕闌的存在,有些話我只能對你說?!?/br>
想到那個小鹿一樣的少年,白凝的心軟了軟,將車停好,和男人一同去了附近的咖啡館。

鬼魅一樣的少女從角落里閃出來,看了看兩人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眼手機屏幕,嘴角撇出陰冷的笑容,背著書包轉身走進小區。

坐在昏暗的隔間,燕山闌低頭喝了一口醇苦的咖啡,目光漸漸空茫起來,好像進入了某段遙遠的回憶:“燕善是我爸爸一手創下的基業,他為人正直,樂善好施,公司走上正軌,賺了些錢后,不僅幫扶了家里的親戚,給他們安排了些清閑穩定的崗位,還數十年如一日地做慈善,只要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沒有不夸他的?!?/br>
“我是我們家的獨生子,從小便跟在他后面學習如何管理運營公司,為繼承家業做準備,這本來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想到,天有不測風云,我十六歲那年,我爸媽在參加家族聚會的路上出了車禍,被一輛超速行駛的大卡車正面撞上,當場身亡?!奔词挂呀涍^去多年,他的眸色仍然蓄滿了痛苦。

白凝難免陰謀論,問:“是意外,還是人為?”豪門爭斗,永遠少不了鬼蜮伎倆,血雨腥風。

燕山闌苦笑:“你真是聰明,去年我才查出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我二叔。他本意是打算把我們一家滅門的,沒成想我那時候正值叛逆期,跟我爸爸吵架,賭氣把自己反鎖在臥室,不肯和他們一起參加聚會,反而躲過一劫?!?/br>
“不過,當時我年紀小,根本沒往這方面想,遇到這樣的巨變,整個人都懵了,竟然把殺父仇人當成最可信賴的長輩,不但搬到他家里住,還把公司的一應事務委托給他處理,傻乎乎地把大權拱手相讓?!毖嗌疥@抿了抿唇,這個角度看起來,和燕闌有著如出一轍的脆弱,像是隨時都可能消散的泡沫。

“你當時沒成年,就算有懷疑,也沒有能力查清真相,更沒有辦法直接繼承公司?!卑啄龥]有給出空泛的安慰,而是十分冷靜地替他復盤,告訴他當時的選擇已經是最優解。

燕山闌深以為然,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可是,人的貪欲是永無止境的,眼看我距離十八歲越來越近,又表現出超出同齡人的聰明,我二叔便開始忌憚我,又出了后招,想要把我徹底變成提線木偶,任他擺布?!?/br>
“什么?”白凝被他的話勾起了幾分好奇心。

“他派人綁架了我?!崩潇o的話語下,藏著怵目驚心的血淚,“他不敢傷我性命,但你知道,這世界上多的是殘酷手段,可以讓你覺得,死亡反而是種解脫?!?/br>
白凝忽然不忍再問下去。

她聲音放輕:“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不必勉強?!?/br>
“不?!毖嗌疥@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我……要說的,這是我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勇氣將我身上發生過的事,全盤告訴給另外一個人。我怕我這一次退縮,以后就再也說不出口了?!?/br>
“綁匪們將我監禁在一個狹窄的地下室里,一天只給一頓飯,半碗水?!毖嗌疥@喉結滾動,說話的速度越來越慢,一個字一個字幾乎割斷開來,“不僅如此,他們收到我二叔的授意,開始想盡辦法折磨我的身體,摧殘我的精神,想要把我逼瘋?!?/br>
他挽了挽衣袖,露出瘦可見骨的手腕,給白凝看白皙光滑的肌膚:“他們不敢在我身上留下疤痕,便用細針一根根扎進rou里,把我扎得跟刺猬一樣,有一次不小心扎中xue位,差點把我變成面癱?!?/br>
“他們踢我、踹我,把我按在臟水里取樂,還逼我吞吃他們的排泄物。我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哪里受得了這種罪?剛關進去不到兩周便鬧了絕食,一心求死,沒想到沒有死成,卻折騰成了小腸壞死,他們找了私人醫生給我做手術,切除了一段小腸,所以直到現在,無論我怎么調理身體,看起來還是比別人瘦弱得多?!毖嗌疥@摸了摸咖啡,發現已經涼透,又摸了摸白凝的,招手喚侍者重新端上來兩杯。

“后來呢?”白凝目光平靜,不帶憐憫,做好合格的傾聽者。

憐憫在大多數時候,不僅起不了安慰作用,反而會成為刺傷別人的利器。

“我瘦成了皮包骨頭,卻還嘴硬,對他們罵罵咧咧,不肯服軟?!毖嗌疥@的眼睛一點點紅起來,“他們便下了狠招,逼我給他們……koujiao,還排著隊把我給……”

白凝心下猛地一沉,說不出話。

“不知道為什么,從那一刻起,我的意識變得混沌,所有的痛苦也離開了我,我就好像躺在溫暖舒服的水里,無知無覺地睡了過去?!毖嗌疥@有些狼狽地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眼尾,又重重抽了抽鼻子,掩飾自己的軟弱情緒,“再蘇醒過來時,已經過了整整一年,警察們剛剛把我救出來,問我到底發生過什么,我一問三不知,什么都答不上來?!?/br>
“后來我才明白,由于當時身體和精神受到了超出我承受能力的巨大傷害,自我保護機制開啟,分離出了另外一個人格,也就是燕闌,代我遭受了一年的殘忍虐待,才讓我熬過那段可怕的日子,撿回一條命?!彼难凵褡兊脺厝嵊职?,“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來,我是個病人,我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將這個不該出現的副人格殺死,回到正常軌道。但是,白凝,你明白嗎?燕闌不僅是我的另一面,更是我的恩人?!?/br>
“我被救出來后,他立刻消失掉,只在每年他分離出去的那一個晚上出現,天亮又消失。說起來,那天算是他的生日。我們通過日記交流,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而且一直非常融洽,我將我的病情瞞得天衣無縫,無人察覺?!?/br>
“不過,或許是因為那段遭遇的原因,他有很嚴重的M傾向——”燕山闌笑得像哭,“當然,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沒有M傾向,是很難撐過去的吧?他一直想找個主人,去年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被別人騙到夜場,差點兒失身;前年更是離譜,被一個腦滿腸肥的老男人哄到酒店,DV都架了起來,準備錄情色視頻……”

白凝一時無言。

遇見燕闌的那一次,她確實覺得有些蹊蹺,對方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表現出了遠遠低于他年紀的單純,像個天真的孩童。

“雖然不知道他這次為什么提前出來,但你是他找過的最靠譜的主人?!毖嗌疥@直直地看向白凝,“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很喜歡你。對我而言,他的事比我的事重要得多。所以,我想幫他留住你,如果你愿意收他為奴,在他出現的短暫時間里,給予他快樂,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br>
這囑托太沉重,白凝一時不知該不該拒絕。

她對燕山闌無感,卻對燕闌有著不錯的印象。

聽了男人的這么一番話,在原來的喜歡里又多了一層憐惜。

“你剛才說過,他出現的時間也有變化,我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現,怎么能保證一定會遇到他?”白凝最終這樣推脫道。

“沒關系,我會在日記里留下你的聯系方式和住址,他蘇醒后,一定會來找你?!毖嗌疥@聽出她的話語有所松動,長松一口氣。

將白凝送回小區門口,他誠懇道謝:“謝謝你,白凝,你真的很好,我之前做的事情,有很多不當之處,希望你別放在心上?!?/br>
白凝點點頭:“沒關系,不過,既然目的達成,你以后可以不再來打擾我了吧?”

燕山闌皺了皺眉:“也不能這么說,除了燕闌的心意之外,我對你也很有好感,你真的不能再考慮考慮了嗎?”

白凝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身后便傳來十分冷漠的聲音。

“不能?!币粭l手臂把她扯進懷里,熟悉的氣息籠罩住她。

燕山闌和相樂生對峙而立,轉瞬之間,目光便來來回回交戰了好幾次,響起噼里啪啦的火藥味兒。

“我是她丈夫,你這樣破壞別人的婚姻與感情,不太合適吧?”相樂生端出正宮氣場,企圖一次性碾壓對方。

燕山闌點了點頭,從西裝外套的內側口袋里掏出一個支票本,財大氣粗道:“你來得正好,我想追你太太,請問給你多少錢,你才愿意和她離婚?”

第二百九十八章將計就計

這話一出,白凝便心知要糟。

果不其然,生平第一次被別人用金錢糊了一臉的相樂生怔了一怔,眼神陡然凌厲起來,冷笑一

聲,骨節分明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活動筋骨間響起“咯吱咯吱”的輕響,沉聲對白凝道:“小

凝,躲遠點兒?!?/br>
免得濺她一身血。

燕山闌見勢不妙,倒退兩步,抬起胳膊防御,喊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他往后看了看,難免后悔自己為了創造和白凝的獨處機會,將保鏢遠遠支開,這會兒又夜深人

靜,連個可以求救的路人都沒有。

“你……我沒開玩笑!你隨便開價,開多少我都出得起!”大難臨頭,他仍舊不死心,做出最

后的努力。

“別鬧了!”白凝及時出聲,制止他的胡言亂語,伸手拉住相樂生的胳膊,偎得很緊,“燕山

闌,婚姻又不是兒戲,怎么可能用金錢來衡量?我們不會離婚的,你快走吧?!?/br>
識時務者為俊杰,燕山闌潛意識里感覺到面前的男人不好惹,便不再戀戰,就坡下驢,一邊往

馬路那邊跑,一邊急匆匆撂下一句話,企圖輸人不輸陣:“白凝,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

的!”

“……”白凝回過頭,看見相樂生的臉色比方才還黑。

他深呼吸幾息,這才勉強調整好情緒,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老婆,你從哪里找來這么

個……”絕世大寶貝兒?

白凝沒好氣地回懟:“這不是老公你親自給我挑的么?”

“……”相樂生將燕山闌的臉在記憶中檢索了一遍,艱難地對上了號,皺起劍眉,“是他?”

那天晚上看起來不是挺正常的嗎?

相樂生自知理虧,怒氣與醋意消減,偃旗息鼓,摟著白凝的腰往小區里面走。

白凝言簡意賅地交待清楚事情始末,他也就明白,燕山闌為人單純熱血,白凝又對他這種類型

提不起什么興趣,所以構不成太大威脅。

夫妻二人真正的隱患,在另一個人身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白凝問著,不等他回答,便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菱菱說

的?”

相樂生點了頭。

殷又菱到家的時候,他也剛回家不久,正坐在客廳喝茶醒酒。

少女看見他,rou眼可見地慌了陣腳,連打招呼都有些磕巴,急匆匆往客臥跑。

相樂生心知有異,卻靜觀其變,不動如山。

果不其然,幾分鐘后,少女又扭扭捏捏走了出來,站在墻角,吃吃艾艾道:“姐……姐夫,有

件事情,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和你說一聲?!?/br>
相樂生抬眼看她。

殷又菱捏著衣角,低著頭,看不清什么表情,聲音很軟很輕:“我剛才進小區的時候,看見姐

姐了,她和……那天那個男的站在一起說話,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她就和那個人一起往東邊

走了……姐夫,要不你聯系聯系她?我有點擔心jiejie出什么危險……”

相樂生的臉色陰沉下來,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演的。

他立刻站起身,問了少女具體的時間和地址,走到玄關換鞋打算出門。

殷又菱追上來,把手機屏幕給他看:“姐夫,還有……這是jiejie學校的論壇,今天jiejie收到了

好多玫瑰花,有學生拍照發了帖子,都猜測是姐夫你送的,還夸你們夫妻恩愛呢!姐夫,這是

你送的嗎?還是……”少女咬了咬唇,“姐夫,你別生氣,別跟jiejie吵架,我相信jiejie一定是

無辜的……”

聽到相樂生的描述,白凝臉上的笑容消失,冷靜思索了會兒,依舊毫無頭緒:“小的時候,她

很喜歡黏我的,后來聯系少了,可也沒有什么過節,自從她過來家里住,我對她一直客客氣

氣,生怕委屈了她。就算是她對你生了什么心思,可她才認識你多久?至于這樣大費周章地挑

撥離間嗎?”

“任何行為背后,一定有合理動機,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夠了解她而已?!毕鄻飞鷾芈晫捨?,

眼神微閃,“要不,再給她點兒發揮空間?”

事情越向對方期望的方向發展,便越容易令人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也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夫妻兩人進門時的動靜頗大。

一個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在前面,細鞋跟敲在地板上,帶著幾分惱怒;另一個失去了一直

以來如影隨形的紳士風度,抬手重重將門摜上,臉色鐵青。

少女聞聲而出,小心翼翼地問:“jiejie,姐夫,你們回來了?這是……怎么了呀?”

相樂生冷哼一聲:“去問你的好jiejie!”

白凝瞪向相樂生:“我都說了我和他之間沒什么,你愛信不信!”

“沒什么?”相樂生面露譏誚,“他拉你的手,你為什么不躲?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們是

不是就親上了?”

“有病?!卑啄桓适救?,美目噴火,“我警告你,不要無中生有,編織一些難聽的罪名誣陷

我?!?/br>
“我誣陷你?”相樂生將手機摔在茶幾上,“論壇里的照片你怎么解釋?送了那么多花給你,

你說你們清清白白,有人會信嗎?”

“jiejie,姐夫……”殷又菱嚇得小臉發白,站到兩人中間勸和,“你們……你們別吵了,有什么

誤會好好說清楚不行么?”

“菱菱你別管?!卑啄龑⑴诨饘氏鄻飞?,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相樂生,我還沒問你,你

沒事為什么要登陸我們學校的論壇?你監視我?”

這下,殷又菱的臉是真的白了。

她求助地看向相樂生,生怕他一時失言將自己的煽風點火揭發出來。

雖然她考慮過這個可能,也準備了一套說辭應對,但多多少少總會招致一些懷疑。

相樂生沒有看少女,嗤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得端做得正,還會怕我監視?”

白凝拒絕和他繼續吵下去,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在這種無

意義的事情上糾纏,你睡客廳吧?!?/br>
“憑什么是我睡客廳?”相樂生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我又沒有和別人不清不楚,更沒

有……”

“砰”的一聲,白凝走進主臥,將房門摔上。

相樂生氣得青筋暴跳,猶如困獸在客廳來回走了幾圈,這才注意到戰戰兢兢的殷又菱。

他忍了忍氣,道:“菱菱,這里沒你的事,你早點睡吧?!闭Z氣雖然仍舊緊繃,卻能聽出幾分

友善。

殷又菱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演戲就要演全套,相樂生安靜了一會兒,又用力拍門:“白凝,開門!我要進去拿明天換洗的

衣服?!?/br>
拍了好一會兒,女人才不情不愿地給他開了條門縫。

相樂生擠進門內,將白凝按在墻上,惡狠狠狼吻了一通,又占了幾下便宜,這才被她連衣服帶

人推了出來。

他掩去唇角笑意,憤憤不平地在客廳抱怨幾句,聲量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被躲在客臥的殷又菱

聽到,這才轉身進了次臥。

很快,白凝房間的燈光熄滅,又過了好一會兒,相樂生聽見了輕輕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少女端著碗銀耳雪梨羹,烏黑的長發垂在飽滿的胸前,睡裙看似保守,堆疊的薄紗

里卻透出一點兒令人想入非非的膚色,圓圓的眼睛黑白分明,嬌怯天真,櫻桃小口一張一

合:“姐夫,你別生jiejie氣了,我煮了夜宵,替jiejie給你賠罪,好不好?”

第二百九十九章暗夜偷歡(含主角rou渣)

看似單純善良,卻不動聲色地將白凝“紅杏出墻”的罪名坐實,并且堅定地站在他這邊,居心叵測又很能拉人好感。

若相樂生是個普通男人,只怕就信了。

他扮出普通男人的傷心落魄,隨意指了指桌子:“放那兒吧?!?/br>
殷又菱依言將瓷碗放下,四處打量幾眼,見床單還是平平整整,沒有睡過的痕跡,便輕聲道:“姐夫,這幾天總下雨,床單和

被子恐怕都有些潮濕,我幫你換套新的吧?”

“不用了?!毕鄻飞罅四竺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臉疲憊,拒絕的語氣卻不甚堅決,“你明天還要上學,早點休息

吧?!?/br>
“沒關系,又花不了多少時間?!鄙倥笄诘卮蜷_衣柜,翻出套干凈的四件套,一邊鋪床一邊柔聲勸和,“姐夫,你就別生氣

了,jiejie方才肯定只是一時氣話,她心里還是很在乎你的?!?/br>
她拽完這邊床單,又去拽那邊,嬌小的身子正好背對著相樂生,彎下腰的時候,小屁股翹起來,微蓬的裙擺也跟著上提,幾乎

掀卷到大腿根。

少女渾然未覺,雙手撐著床面,一點一點展平褶皺,rou臀輕輕搖晃,宛若求歡。

相樂生不動聲色地觀賞著,有一瞬甚至看見了淺粉色的內褲邊緣。

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殷又菱轉過身的時候,他又不著痕跡地移開了目光,心灰意冷道:“其實,我們……算了,你根本不了解你jiejie,我跟你說

這個做什么?”

殷又菱聞言有些發急,聲量也加大:“我怎么不了解我jiejie?”

看見男人探究的眼神,她的心里打了個突,連忙抬手捂住小嘴,聲音弱下去:“jiejie人美又心善,姐夫帥氣又體貼,我經常聽

我mama夸你們郎才女貌、夫妻恩愛呢,要是……”她微微紅了臉,“要是我以后也能有福氣,找到姐夫這樣的男朋友,那該多

好?”

她話語里的勾引與暗示意味十足,卻又全部可以解讀為天真爛漫有口無心,令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你jiejie看著和氣,背地里……”迎著殷又菱期待的眼神,相樂生故意將接下來的話咽回去,“不提也罷?!?/br>
“背地里怎么了呀?”殷又菱一臉不解,“姐夫你不要說氣話,jiejie人最好了?!?/br>
一個拼盡全力想從對方嘴里撬出幾句足夠動搖夫妻感情的惡言惡語,另一個洞若觀火,故意咬了好幾次魚餌,就是不肯上鉤。

“你說好就好吧?!蹦腥艘馀d闌珊,失去了談話的興致,下了逐客令,“菱菱,很晚了,快去睡吧?!?/br>
“姐夫你還沒喝湯呢?!币笥至饩锲鹱彀?,有些委屈,“我燉了好久,你不嘗兩口么?”

還是不了,他怕被毒死。

相樂生搖搖頭:“我心情不好,喝不下,你替我喝了吧?!?/br>
“那好吧?!鄙倥膊幻銖?,面對面走到他面前,彎腰端碗。

從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微敞的領口里面,那兩團嫩嫩的胸脯。

她足夠大膽,竟然沒穿內衣。

又白又大又挺,粉色的乳尖鑲嵌在正中央,像奶油蛋糕上可口的紅櫻桃,若隱若現。

殷又菱意識到哪里不對,低頭看了一眼,又抬起頭,和相樂生的眼神對上。

她的小臉“騰”地躥起紅暈,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兩步,羞答答地低了頭,聲音軟得能滴出水來:“姐、姐夫……你怎么……怎

么……”

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惱怒,倒充滿了欲拒還迎的意味。

她這副模樣,很容易給男人暗示,讓對方覺得,只要輕輕一推,便可以將她撲倒在床上采擷品嘗,她連反抗的動作都不會做。

“我怎么了?”相樂生泰然自若地裝起傻來,“菱菱,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哪里不舒服嗎?”

殷又菱愣了愣,不由懷疑起自己方才的所見所感。

他的眼神……明明和很多好色男人一樣,赤裸裸直勾勾,富有侵略性,她不可能看錯。

他沒有上當,只能說明——她有些cao之過急,而他就算有些意動,依然對她留存戒心。

殷又菱快速調整情緒,淺淺笑道:“沒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姐夫,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br>
相樂生點點頭,看著少女走出房門,眼眸重回冷漠。

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他摸到白凝床上。

白凝困得要命,心里知道是他,任由他的大手鉆進睡裙里摸來摸去,懶洋洋軟綿綿不肯動彈。

相樂生掰開她的大腿,沉下腰身,將自己送進去,舒服地喘了口氣,眉眼都柔和下來。

他重重挺送兩下,忍不住吐槽:“我在自己家,上自己老婆,怎么跟偷情一樣?”

白凝微睜了眼睛,看了看黑暗中熟悉的輪廓,也肯配合他演,做賊似的和他耳語:“好哥哥,你快一點兒,要是待會兒被我老

公回來撞見,咱倆就完了……嗯啊……”

堅挺火熱的roubang在女人逼仄濕熱的甬道里肆虐,研磨出淋漓汁水,相樂生朝著凸起的軟rou狠狠頂了幾個回合,側過臉啃噬她的

唇,笑得邪氣:“怕什么?真要被他發現,你就給他熬一碗藥,哄他喝下,后面的事交給我處理……”

白凝忍不住輕笑出聲,笑聲又被男人劇烈的動作撞成了柔媚的呻吟。

相樂生堵住她的嘴唇,低聲提醒:“忍著點兒,沒準那個小丫頭正在隔壁聽墻角呢?!?/br>
幽暗的深夜里,兩具光裸的身體親密交纏,無聲媾和,從床這邊滾到床那邊,直做到汗濕脊背,氣喘吁吁,方才鳴金收兵。

相樂生射了她滿xue,慢慢消停下去的性器仍然塞在yindao里,不肯退出,充當皮塞子堵住又腥又稠的jingye。

他伏在她身上,一寸一寸舔過柔嫩的肌膚,汗水與體香共同竄進味蕾,咸澀中裹挾著濃烈的荷爾蒙。

白凝意猶未盡地摸上他勁健的后背,在漂亮的肩胛骨上流連片刻,又去順他脊背,沙啞的嗓音里透著饜足:“她去找你了么?

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還是老一套,明里勸和,暗里挑撥?!毕鄻飞踔哪套?,低頭去舔,在上面烙下幾枚深紅色的吻痕,“背對著我扭屁

股,又彎腰給我看胸,別說,現在的小姑娘,發育得真不錯?!?/br>
白凝皺著眉推他,剛把頭顱撥開,他又不依不饒地蹭過來。

“你沒上當?”被他舔得酥癢難耐,白凝輕哼兩聲,右腿勾上他的窄腰,嫩白的腳趾在他后背上磨動,“是不是動心了?”

“我還沒那么饑不擇食?!毕鄻飞鷲炐?,愛極了她這副有些吃味的模樣,疲軟的性器滑出,兩根手指緊跟著插進xiaoxue,在黏稠

的jingye里面攪動,挑起更多春情,“再說,我真怕她別有用心,冷不丁從背后捅我一刀?!?/br>
“怎么會?她的心眼再多,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蹦昙o那么小,情竇初開,誤入歧途也是有的,但白凝不太相信,殷又菱會極

端到這種地步,得不到就要毀了他。

“十八歲也不小了?!毕鄻飞節竦念^發,一邊繼續指jian,一邊引她幫自己擼動,等到擼硬了又重新插進去,開始了下

一回合的性交,“老婆,你真覺得,她的目標是我?”

他對她耳語幾句,白凝有些吃驚地睜大眼睛:“不會吧?”

“一個可能性很高的猜測而已?!毕鄻飞е藗€身,哄她騎他,輕笑一聲,“不過,想要驗證,也不困難?!?/br>
第三百章聽風者(3300字)

夫妻二人的“冷戰”仍在繼續,且頗有持久性作戰的意思。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白凝和相樂生見了面或視而不見,或橫眉冷對,有時候心情不好,還要說幾句風涼話,夾槍帶棒地將對方

諷刺一番,把本就降至冰點的關系直往零下拉扯。

不過,他們倒沒有傷及“無辜”,對殷又菱的態度依舊客氣。白凝言而有信,即使工作再忙,每天晚上也會抽出一個小時幫她

補習英語,相樂生更是一改之前的冷淡疏離,送了她兩套名師押題的卷子,又特意叮囑阿姨多做些益智補腦的膳食。

安靜蟄伏了幾天,見事情往自己期待的方向發展,殷又菱漸漸放下心來。

周日這天,相樂生在家休息,臨近中午的時候,白凝接了個電話,精心化了明艷的妝容,又換了條前胸和后背的設計都有些大

膽的短裙,手臂上搭了件薄透的小外套,站在玄關換高跟鞋,打算出門。

坐在沙發里看報紙的男人看見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重重哼了一聲。

白凝斜睨了他一眼,脖頸又仰高兩分,猶如驕傲的天鵝,風姿綽約地走了出去。

殷又菱站在一旁,眼睛往門板那兒看了又看,轉過頭問相樂生:“姐夫,jiejie這是去哪兒了呀?”

“不知道?!毕鄻飞渎暬卮?,語氣里帶著濃重的怨憤。

女孩子咬了咬唇,不敢再問。

兩個人同桌用過午飯,殷又菱站起身收拾碗筷,眼角余光掃見相樂生正在給白凝撥電話,對方一直無人接通。

“姐夫,jiejie晚上回來吃飯么?”殷又菱緊捏著手里的筷子,輕聲問道。

相樂生一問三不知,氣壓越來越低。

殷又菱識趣地噤聲,打掃完廚房,走進臥室,抱著疊干凈的換洗衣物,去了和客廳相連的衛生間洗澡。

水聲隔著磨砂玻璃門傳出,聲音空茫遙遠,過了一會兒,里面突然響起分貝極高的尖叫。

“??!救命!姐夫!姐夫!”少女清脆的嗓音有些劈裂,透著十足的驚惶,里面叮呤咣啷傳出幾聲雜音,有玻璃瓶子跌落在

地,將動靜鬧得更大。

相樂生微勾唇角,起身走近,聲音帶了點兒關切:“菱菱,怎么了?”

門把手轉了轉,殷又菱打開房門,只在胸口裹了條純白色浴巾的身子投入他懷里,兩手環過他的腰,緊緊捉住他的襯衣,帶著

哭腔求助:“蟲子……姐夫,有蟲子……”

少女長發散亂,發梢還帶著水珠,面孔瑩白如玉,純真的眼眸里充滿依賴,年輕鮮嫩的嬌軀緊緊貼著他亂蹭,兩團雪乳擠壓著

他結實有力的腹肌,圓潤雪白的大腿也有一下沒一下地磨過他的長腿。

相樂生不動聲色,任由女孩子這么親密地挨著他,抬手將玻璃門又推開了些,越過滿地狼藉,果然看見角落里蠕動著一只巨大

的黑色蜈蚣。

這么高的樓層,竟然會有這種生物出沒,實在蹊蹺。

他抬腿往里走,少女像個大型的人形掛件似的,緊抱著他不放。

“沒關系,只是條蜈蚣而已?!毕鄻飞参恐?,雙腳踩在濕滑的瓷磚上,冷不防足底一滑,向著殷又菱的方向壓了過去。

“??!”看見男人往自己撲來,殷又菱的口中剛剛發出一聲驚呼,便被他結結實實壓倒在地。

小腿肚被玻璃碎片劃了道長長的血口,傳來劇烈的疼痛,這還不算,在兩個人倒下來的過程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緊緊掖在

胸口的浴巾邊緣竟然松脫,春光乍泄,堪稱全裸狀態地和相樂生貼在了一起!

少女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雪白,身體也僵硬如石,眼珠子木木地轉了轉,透出濃烈的惱恨與怨毒。

相樂生低垂著眉眼,并不急著起身,而是細細觀賞了會兒未經人事的香軟女體,眼睛在扁扁平平的rou粉色乳珠上停留片刻,故

作關心:“菱菱,你沒事吧?”

看清楚男人正經的外表下yin邪的眼神,殷又菱咬碎一口銀牙,勉強扮做嬌羞狀:“姐……姐夫……你快起來……你別……你別

看……”說著,她捂住小臉扭過頭去,高挺的胸脯劇烈起伏,分外誘人。

無論哪個正常男人,看見少女做出這副軟弱害羞的模樣,又一絲不掛地躺在身下,恐怕都要狼性大發,不顧道德倫常地占上一

番便宜。

相樂生幾乎有些欣賞她了。

他假作摔倒,是為了試探她。畢竟,人在受驚那一刻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明明抗拒成那樣,和一條死魚沒有什么分別,卻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演出春心萌動的假象,為了引他上鉤,甚至不惜以身犯

險,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殷又菱發出引人遐思的呻吟,眼睛透過手指縫隙,往洗手池下方看了看。

那里有她提前安裝好的攝像頭,現在兩人的姿勢與位置,都是十分不錯的拍攝角度。

只要他動了色心,對她動手動腳一番,她再可憐兮兮地求饒呼救,過后稍加處理剪輯,便可當做手中一張王牌。

孰料,男人竟然抬手撐住地面,從她身上移開。

他丟了條新浴巾給她,又用衛生紙包住蜈蚣,攔腰捏為兩截,丟進垃圾桶,道貌岸然地道:“菱菱,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剛

才什么也沒有看見?!?/br>
看了那么久,現在說什么都沒看見?!

殷又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還要忍氣吞聲對他道謝。

相樂生對她白皙小腿上的血跡視而不見,皺眉看了看自己有些臟污的家居褲,回房換衣服。

一直到了半夜,白凝才“鬼混”回來。

少女給她發了幾條微信,都得不到回應,根本睡不著覺,一直貼著房門聆聽門外動靜。

聽見大門聲響,她連忙裝作喝水走出去,透過亮起來的燈光,看見白凝醉眼迷離,出門時挽起來的長發披瀉雙肩,嘴上的口紅

有些糊,走路搖搖晃晃。

殷又菱呼吸驟停,心臟有如針扎般刺痛。

“jiejie,你喝酒了么?”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臉白得像鬼,定了定神,走過去扶住白凝,聞到濃烈的酒味兒。

醇酒摻雜女人香,猶如甜美的毒藥,而她苦等太久,除了飲鴆止渴,別無選擇。

“嗯……”白凝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睛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倚著少女走進房間。

她對著梳妝鏡看了看自己微微花掉的妝容,微微笑了笑,脫去外套,又招呼對方幫忙,“菱菱,幫我拉一下拉鏈?!?/br>
她將長發攏到胸前,后背大片細膩肌膚便展露在少女眼前。

殷又菱愣了愣,一貫溫軟的嗓音驟然變得沙啞,應道:“好的,jiejie?!?/br>
柔嫩的手指碰到拉鏈附近的皮膚時,她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美人在骨不在皮,玲瓏欲飛的蝴蝶骨距離她不過咫尺,好像一抬手便能摸到,她卻不敢造次。

伴隨著“哧啦”的輕響,銀色的金屬拉鏈一點點下滑,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衣料褪去,無暇雪背漸次裸珵,忽然覺得,所有

的華服麗裳,于這具身體而言,都是畫蛇添足。

過于guntang的氣息撲在微涼的背上,白凝忽然清醒了一瞬,不適應地打了個寒戰,笑道:“謝謝菱菱,很晚了,你快去睡覺

吧?!?/br>
殷又菱匆匆忙忙點點頭,落荒而逃。

她怕再多待一秒,便會忍不住露出破綻,惹白凝厭惡。

凌晨,相樂生照舊爬床。

這種事做得多了,他漸漸熟門熟路,從背后摟住白凝的腰,將她往懷里帶了帶,一只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下去,想要一親芳澤。

白凝閉著眼睛,適時攔住,撒嬌道:“今晚不做了好不好?我不舒服?!?/br>
不舒服?是被祁峰干太狠了吧?

相樂生冷哼一聲,卻不勉強,手掌抵進腿心,rou貼rou地包住有些紅腫的花xue,輕柔細致地揉捏,舔舔她圓潤的耳朵:“我把你

如珠如寶地捧在手里寵著,你卻讓他這么折騰,嗯?”

這其實也怪不得祁峰。

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且沒有申訴自辯的機會,如今一個月也未見得能輪得上一回“寵幸”,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餓狠了的狼

不往死里吃,那還叫狼么?

白凝不和相樂生在這種事情上糾纏,笑著轉移話題:“今天進展順利么?”

夫妻兩人相互印證猜測,對殷又菱的心思與動機便推理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打算怎么處理?”畢竟是白凝那邊的人,相樂生自然尊重她的意見。

白凝沉吟片刻,道:“算了,我們已經知道她想干什么,防著點兒就行,等高考一結束,我立刻想辦法把她請出去?!?/br>
按夫妻倆的性情,對方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算被他們玩死,也是罪有應得。

但是,畢竟有幾分面子情,殷阿姨又對白凝不錯,因此,她還是留了一念之仁,不想把事做絕。

更何況,以殷又菱目前表現出來的心機,實在稱不上高明。

這樣老套的通過勾引男人來達到離間感情的手段,只要相樂生不上當,她也無可奈何。

就算她真的考上S大,白凝工作忙碌,大概只有上專業課的時候會和她有交集,其它時候,她就算想接近,恐怕也不得其門而

入。

至于當面表白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殷又菱很清楚白凝沒有百合傾向,必定明白,一旦把話挑明,無異于自絕生路。

所以,對方暫時還構不成令他們忌憚的危險對手。

“好?!毕鄻飞c了點頭,毫無異議,“正好,我下周有事要出差,等回來的時候,差不多也到高考的時間了?!敝挥星兆?/br>
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白凝轉過身摟住他,啄了啄他的下巴,調侃道:“老公,送上門的rou,我卻不讓你吃,你會不會覺得可惜?”

相樂生掐了把她的屁股,笑道:“又不是什么稀罕東西,野食到處都有,我何必只惦記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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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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