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登堂入室(主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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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走到二樓的主臥,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對著鏡子開始脫衣服。身上已經完全不能看了,一片片胭脂色的吻痕和清晰的咬痕交錯在一起,裙子碎成一條一條,搖搖欲墜,雙腿間的體液順著腳踝一直流到鞋子里,足底傳來黏膩的觸感。她看著鏡子里那一雙眼睛,由于情欲未退和酒意上涌,眼尾斜掃出一抹紅,眼神也是迷迷蒙蒙的,顯得又迷亂又妖媚,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混亂的模樣,混亂的一個晚上。當然還有,混亂的現狀。白凝長長嘆氣,把長發撩到右側,抬腿跨入浴缸。溫熱的水淹沒她的身體,帶來熨帖的撫慰,看不見的塵埃和污穢被水流輕而易舉地帶走,可她那裝了千頭萬緒的大腦,卻被熱氣熏得更加昏昏沉沉。相樂生被她關在了外面。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不止如此,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完全脫了軌。事態糟糕到令她和他罕見地陣腳大亂,拼了命地攻擊對方,舉止失儀,斯文掃地,吵架吵得幼稚至極。可接下來,該怎么辦呢?她還沒想好。回憶起相樂生今晚露出的強悍霸道的另一面,她又有些心悸。最熟悉的丈夫,忽然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說話是陌生的,動作是粗暴的,性愛時帶來的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她甚至說不明白,在那個被強迫的過程里,自己感受到的,到底是刺激多一些,還是羞憤多一些?白凝深感頭痛地呻吟了一聲,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甩出腦海,掬了把熱水洗臉,又慢慢擦洗身子。被拒之門外的相樂生氣急攻心。他直到現在都有些接受不了妻子的真面目。伶牙俐齒,風sao放蕩,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心不跳,連他都蒙騙過去。何止如此。她可是整整騙了他七年!他回到車里,準備掉頭走人,腳搭在油門上,卻遲遲沒有踩下去。這是夫妻二人的共同房產,她憑什么把他拒之門外?他又為什么要順著她的意思乖乖離開?連抽了兩根煙,平日里引以為傲的自制與冷靜終于上線,他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的解決辦法。他本來沒打算把事態鬧得這么僵。糟糕的事情已經發生,怨天尤人、互相指責根本無濟于事,不是聰明人所為。要么及時止損,要么亡羊補牢,無非就這兩個選擇。止損……意味著要離婚。相樂生狠狠皺了皺眉,把這個念頭驅散。亡羊補牢的話,他得先搞清楚,她到底有幾個男人,那些男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什么時候和她攪合在了一起。然后,一個一個處理掉。至于她……是他太放心她了。以后還是得看緊一點。還有床上……相樂生低頭瞥了眼今夜分外不聽指揮,仍然高高拱起的性器,冷哼一聲。任她胃口多大,他自信能喂得飽她。總之,他必須要進去,和她好好談談。白凝清清靜靜地洗了個澡,身上的不適散去大半,胸中的濁氣也散了些。往胸前裹了條天藍色的浴巾,她拿起吹風機,剛打開開關,隱約聽到一聲輕響。白凝警覺地關掉吹風機,屏息細聽,卻沒有聽到其它異動。應該是自己的神經繃太緊,出現幻聽了吧……她搖了搖頭,繼續吹頭發。相樂生身手干脆利落地躍下窗臺。他記得沒錯,二樓陽臺的這個窗戶,開關是松動的,用巧力撞擊了幾下,果然被他成功打開。相樂生這輩子都沒做過這么出格的事。他是多要風度的一個人,紳士溫雅,文質彬彬,如今卻被她逼得不得不爬墻跳窗!相樂生磨了磨牙,忍住火氣,徑直往主臥走。他推開門,果然看見浴室柔和的光亮。白凝恰在此時走了出來。她抬頭看見一個高挑的身影,先是嚇了一跳,待看清他的臉時,驚嚇立刻轉為生氣。“你怎么進來的?”她往后退了退,一臉防備,“出去!”相樂生哪里肯聽?他大步走過去,拉住她的胳膊,盡量克制住脾氣,道:“小凝,別鬧了,我們談談?!?/br>“別鬧”兩個字,簡直火上澆油。白凝一邊推搡他一邊往后撤,怒道:“誰在和你鬧?你快滾,我不想看到你!”相樂生緊抓著她不放,面容緊繃:“白凝,你先冷靜冷靜,好好聽我說,我們……”“我不聽!該冷靜的人是你!”白凝用力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往浴室跑。相樂生見勢頭不妙,大跨兩步,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這邊帶。涼拖上還沾著水,白凝腳底打滑,被他這么一拽,尖叫一聲,仰面跌倒。相樂生反應極快,立刻環住她的腰,跟著一起跌在地上,做了她的人rou墊子。白凝絲毫不領情,在他懷里又踢又打,頭頂撞到他的下巴,發出“咚”的一聲。相樂生頗為狼狽,在不傷到她的前提下艱難地從背后制住她,悶聲道:“你鬧夠沒有?”“沒有!”白凝又往前掙了掙,本就有些松散的浴巾被他箍著她腰的手臂扯住,掉了下來。從相樂生的角度看,帶著各種曖昧痕跡的脖頸、玲瓏的鎖骨、白嫩的rufang、平坦的小腹全部展露在他面前,一覽無余。白凝的臉因為劇烈反抗和羞恥而變得通紅,轉過頭又來咬他。相樂生終于耐心告罄。她這樣不聽話,他不狠狠cao她一頓,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捏著她下頜不讓她得逞,相樂生翻了個身,把她壓在光滑冰冷的木地板上。白凝聲量加大:“相樂生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你再這樣我就報警!”相樂生唇角危險地勾起,不懷好意地打量她姣好的胴體:“警察來了你準備怎么說?說你老公要cao你,你不同意么?你猜警察管不管?”他還算是衣冠楚楚,她卻已經一絲不掛,這樣的對峙狀態,令白凝的恥感越發濃重。她在他身下亂扭,嘴里不停地罵:“相樂生你沒完了是不是?”膝蓋又趁他不備抬起,直攻他要害。相樂生險險躲過,驚出一頭冷汗,連忙用雙腿死死彈壓住她,牢牢按住她的雙手,不許她再亂動。“白凝,你悠著點兒?!彼樕与y看,“怎么,打算把老公的命根子踢壞,好名正言順地找野男人是吧?”白凝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哎呀,被你發現了,我就是……”知道她要說出來的話有多難聽,相樂生并不給她機會,低頭銜住紅唇,性器隔著褲子在她腿間亂頂,又燙又硬。剛洗干凈的下體不堪撩撥,很快又流出了新鮮的yin液,把他的褲子洇濕。白凝掙扎了半天,力氣耗盡,仰著臉在地板上喘,臉頰因為脫力而紅撲撲的,看起來分外可口。相樂生再不敢輕敵,抽出皮帶去捆她的雙手。白凝哼道:“挺熟練的嘛~平日里沒少和別人這么玩吧?惡心!”相樂生不打算和她磨嘴皮子,將手腕緊緊捆在一起后,拉下褲子,露出勃發的性器。他身體往上移,坐在白凝綿軟的胸上,扶著yinjing蹭了蹭白凝的臉,故意嚇唬她:“你也不差~胃口這么大,老公當然要滿足你,要不你給老公含含?”換做平常,他只能做做這樣的春夢,哪里敢開口提這種要求?妻子是需要尊敬愛護的,怎么可以褻玩?可此時不同往日。他滿腦子都叫囂著一個念頭。他一定要壓服她,把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長出來的通身反骨捋順。想讓白凝給男人koujiao,無異于癡人說夢,異想天開。她的眼珠子轉了轉,笑靨如花:“好呀,老公快來,我給你好好舔舔~”不止如此,她甚至主動伸出了粉舌,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相樂生狐疑地直盯著她看。她的眼底冷芒閃爍,無端令他脊背發涼。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把jiba捅進她嘴里,她一定會把它連根咬斷。————————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第一百六十一章最長一夜(主角H)遲疑了幾秒,相樂生往后挪了挪,揉捏著她的兩團奶子,把性器插在勉強算得上深邃的乳溝里,面容冷冷清清,挺腰聳動起來。見他不敢應戰,白凝輕蔑地撇了撇嘴,偏過臉不去看他作惡的丑態。可相樂生偏要她看。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掰回來,一邊在滑膩的乳rou里馳騁,一邊看著她的眼睛審問她:“白凝,你和別人做過幾次?也在地上做過嗎?給他們rujiao過沒有?”地板堅硬,硌得白凝渾身酸痛,她身體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自然更不會給他好臉色,不但反問回去,還發散出更多問題:“你呢?你跟別人做過幾次?用了什么姿勢?除了在地上,還在哪里玩過?是不是經常讓別的女人這樣給你弄?還有,你口中所說的‘出差’,到底有幾回是真的出差?”把性器從摩擦得通紅的乳根里抽出,相樂生把她的雙腿抬高架在寬闊的肩膀上,性器進去個頭,又抽出來,把沾到的yin液涂到她花xue附近。他這樣弄了十來次,就是不肯給她痛快。白凝被這撐開又收緊的折磨挑起了更深層的空虛,春液無聲地往外流淌,xiaoxue和陰蒂被他作弄得泥濘不堪,就連屁股都泡在一片黏膩里,滑嘰嘰的有些難受。“好好回答問題,不說不給你?!毕鄻飞T引她。白凝咬著牙道:“相樂生,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強jian我,還妄想我求你?做你的春秋……唔……大夢……”她睜大雙眼,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硬物破開所有軟rou,徑直楔進她身體最深處的全部過程。又快,又狠,帶著主人的洶涌怒氣。相樂生毫無停頓地重重cao干起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擊她的宮口,插得她受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他扣緊了她亂扭的纖腰,每次抽出時,guitou棱角恰好刮過隱秘的敏感點,就那么狠戾地磨過去,在她明顯媚起來的音調聲里,把xue口附近的嫩rou帶出體外,又快速搗進去。汗水滴滴答答落在白凝臉上,胸前,身上,和她所特有的味道攪合在一起,發酵出奇異的腥甜。粗重急促的喘息聲也混在一起,相樂生彎下腰,含住硬挺的奶尖啜了一會兒,抱著她翻轉,想要從背后干她。這個姿勢自然遭到了白凝的反對,她敵不過他的力氣,還沒來得及逃走便被他壓實,只能在語言上抗拒:“相樂生,你想cao別人就去cao!我攔著你了嗎?但是你不能拿我當替代品!”他要后入,無非是不想看見她的臉,既然這樣,何必勉強呢?相樂生愣了愣,只覺哭笑不得。他只是想駕馭她,征服她,和替代品有什么關系?性器借著豐沛的水液順暢地再度插進去,相樂生緊緊貼著她濕滑的后背,探過臉吻她,聲音從唇齒間逸出:“你蠢嗎?”誰有替代她的資格?白凝被他深深地入著,兇悍地插著,兩團雪乳也陷在他手心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敏感點被堅硬的guitou狠狠搗弄,又抵著碾磨了幾圈,她終于忍不住渾身亂竄的快感,嘶啞地哭叫著,再度噴了水。地上早就濕透了,哪里都是水沁沁的,溫度揮發,熱液變涼,又沾染到他們翻滾著的身軀上,天翻地覆,頭暈目眩,一切都亂了套。相樂生堅持了很久,久到白凝的xiaoxue都被他搗弄得麻木酸痛,這才滿足地射了精。兩個人都不愿意承認,在這顛狂失控的交合里,他們竟然體會到了比往日無數次歡愛,更加強烈、更加銷魂蝕骨的快感。這沒有道理。rou欲難道可以壓倒感情,帶給人更多快樂,讓人忘記一切憂煩和沖突嗎?被相樂生抱到浴室,洗了第二個澡,回到床上后,他又不知饜足地趴伏在她身上,舔吸她的rufang。白凝困得要命,也沒了掙扎的氣力,便由著他去了。半夢半醒間,他似乎從側面抱著她,再度插了進來,guntang的yinjing戳得很深,來來回回弄了很久,害得她睡覺也不安穩。再醒過來時,已是天光大亮。白凝睜開眼睛,一時沒有從夢魘中回神,呆愣愣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歐式吊燈。人類,是自愈能力非常強大的動物。前一天覺得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的事,一夜過去,似乎平白多了一層緩沖,多了一點回轉挽救的余地,不再那么令人絕望。斯嘉麗說過:“Tomorrowisanotherday.”明天,多么富有希望的字眼。身邊空無一人,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擁著薄毯坐起,頸側傳來劇烈的疼痛,惹得她立刻悶哼一聲,捂住脖子。那里——被梁佐吮出吻痕的部位,是昨夜飽受蹂躪的重災區。xue里流出大量jingye,很快在床單上聚了一大灘,快速喚起她的回憶。藥性退卻,醉意也完全散去,白凝的頭腦重歸清醒,快速整理了一下現在的狀況,分析利弊。生氣歸生氣,她早就不是戀愛腦的少女,不至于因被綠的一時氣憤,而貿貿然做出重大決策。離婚?當然可以。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早就不講究男尊女卑,不過是一張結婚證而已,她想單方面毀約,誰也攔不住她。傅嵐那邊或許會鬧一鬧,哭幾回罵幾回,硬著頭皮捱過去,也就翻篇兒了。白禮懷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十之八九還會為她出頭,讓相樂生脫層皮。可是,離婚之后呢?她當然想游戲人間,縱情享樂,和有趣的男人短暫交往,常換常新。但一直保持獨身的話,會給她帶來許多困擾。三姑六婆的指指點點,親戚名為關心實為看熱鬧的頻繁sao擾,就算平時可以躲過,那逢年過節呢?沒有體面穩定的婚姻做遮掩,她又不是多么安分的人,個人私生活的風評一定不會太好,長此以往,多多少少會影響事業發展。再加上輿論和社會對女性一向苛刻,就算是素不相識的人,聽見她是個三十多歲的離異女士,恐怕都會露出異樣眼光,單想想便覺得煩躁。再嫁呢?嫁給誰?她倒是不缺人選,白禮懷那里多得是體體面面的未婚男人介紹給她,雖然未必有相樂生那般樣樣出色,想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哪有男人不偷腥呢?甜蜜的日子,最多過上幾年,到最后還是回到一樣的老路上來,爭吵猜忌,相看兩生厭。沒有必要。總結來說,就是兩個字:麻煩。那么,如果不離婚呢?相樂生出軌這件事,固然讓她硌應惱怒,可是,事情已經糟到了這樣的地步,想來不會變得更糟。換個角度想想,如果總有一天要戳破這層窗戶紙,昨天晚上那個時機,其實合適得不能再合適。他撞破她的同時,她也把他逮個正著。他還一下子搞了四個。更不用提,她還有個能說得出口的正當理由,足夠證明自己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形勢完全對她有利,她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輕而易舉地拿捏住他,讓他心疼、愧疚,拼了命地彌補她。至于她那些曾經有過的愧疚心理,讓它們見鬼去吧。白凝重新變得淡定,甚至覺得渾身輕松。等相樂生洗完澡出來,女人已經穿戴整齊。她從床邊站起,手里拿著個陌生的手機,語調冷靜,心平氣和:“樂生,我們談談吧?!?/br>————————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大rou告一段落,接下來繼續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