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大開眼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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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金色穹窿、雕滿了動物浮雕的挺拔石柱、鑲嵌著珍珠母的華麗桌椅、用細膩的筆觸描繪著各種性交姿勢的精美壁畫,以及隨處可見的亞麻及皮革元素,共同打造出一個奇幻神秘的世界。無數倒垂麥穗式樣的小吊燈散發出明亮且柔和的光芒,桌上彩陶燒就的容器里養著一朵朵藍睡蓮,空靈優雅,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酒香。大廳的中央,是一個蓮花形狀的巨大舞臺,地面上鋪著金色的地毯,繪著繁復的草花紋。伴隨著悅耳的鐘聲,先前表演SM的那一對男女退場,幾個戴著象牙面具的妙齡少女魚貫而入,呈環形狀包圍在舞臺四周。她們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系了條薄透的紗裙,裙下飽滿的陰戶與狹窄的rou縫隱約可辨,手中或執豎琴或執琵琶,還有的拿著不知名的樂器,共同合奏一支節奏明快的樂曲。穿著打扮格外隆重的脫衣舞女郎吊著綢帶從天而降,扭動著靈活的腰肢,跟隨音樂舞蹈,赤裸雙足上的金鈴伴著她的動作不停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旋轉著,躍動著,身上的飾物和衣服一件一件掉落,遵循著某種規律均勻地散落在地毯上,從高空俯瞰下去,像一朵正在盛放的曇花。最后一片麥穗胸貼落地的時候,她忽然頓住,豐盈的胸脯,纖細的腰肢,肥美的陰戶,修長的玉腿,全部一覽無余,散發出雌性最原始最野生的極致誘惑。紅唇微彎,她踮起腳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旁邊盛滿了香檳的透明浴缸。那浴缸通體由玻璃制成,打造成巨型酒杯的形狀,淡金色的液體里,有透明的氣泡不斷向上翻涌,飄浮至酒面,又驟然破碎。舞女輕盈地躍上小小的階梯,探下去一只白足,試了試溫度,然后立刻縮了回去,調皮地對著觀眾們吐了吐舌頭,一副被冰到的樣子。嘉賓已經到場過半,男人們友善地笑著,鼓勵她盡快跳下去。中后方的一個雙人沙發里,蘇妙早已被她所見所聞的一切震驚得目眩神迷,看著舞臺上放浪大膽的一幕,更加沒有安全感地往相樂生身邊縮了縮。她屏著呼吸,悄悄往四周打量。坐在他們右邊的那一對,衣著華麗的貴婦正大張著雙腿,不知廉恥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盡情享受著男伴的舔xue。那男人穿著角斗士的服裝,戴著夸張詭異的面具,下半張臉全部埋在女人陰部,蘇妙偷偷瞟過去一眼,恰看見他用蓄著粗硬胡須的下巴摩挲女人的yinchun,女人呻吟著,按著他的后腦勺,引他舔吻自己的陰蒂。她猶嫌不滿足,又招了招手,扯著近旁一個男侍應生的領結,把他拉彎了腰,然后和他熱吻起來。侍應生手中端著的葡萄酒傾灑下來,淋到跪著的男人頭上,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下巴,又被舌頭送進濕答答的xue里。他們的左前方,站著兩男一女。戴著鬼面的男人將手伸到女人幾乎透明的衣服里面,蘇妙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有力的大掌揉捏嫩乳的全過程,軟rou被暴力拉扯著,尖尖的奶頭將薄紗頂出兩個香艷的小突起。而戴著山犬面具的男人則一邊撩高了女人的裙擺,抬著她一條玉腿,手指在紅嫩的xue里肆意抽插著,一邊俯下身去,和她唇舌糾纏,拉出透亮的銀絲。更有一個男人,拉住過路的女侍應生,和她你來我往地調笑了兩句,女孩子便乖巧地在他身前跪坐下來,主動脫去內衣,捧著碩大雪白的rufang磨蹭他的膝蓋。男人掏出一個黑色的管狀物,將里面的白色粉末盡數倒在她胸口,然后一指按住右邊的鼻孔,低著頭緊貼她的乳rou,狠狠一吸。很快,他便在藥物的驅使下變得極度興奮,一把拉起侍應生,撩開袍子,雄偉亢奮的jiba徑直插入少女的yindao,劇烈抽插起來。少女攀緊了他的脖頸,嬌聲吟叫著,在陌生男人的腿上起起伏伏,屁股上的小尾巴一聳一聳。蘇妙又是惡心又是害怕,從她身邊經過的男人們不時投過來不懷好意的眼神,更是把這種情緒放大了好幾倍。她看了看相樂生,男人正從容鎮定地倚靠在沙發里,欣賞著臺上的表演,并未因為這周遭光怪陸離的一切,而產生任何大驚小怪的反應。過了一會兒,相樂生抬手對不遠處的女侍應生做了個手勢,將她召喚過來。女侍應生早就盯上了這位氣度不凡的男人,正想找借口套近乎,見狀立刻邁著貓步走近,殷勤地蹲在他身前,笑道:“先生,我是千千,很高興為您服務?!?/br>相樂生從她托著的托盤里取了杯香檳,呷了一口,眼角余光看見她深深的乳溝里塞著好幾只避孕套,想來是為在場的賓客準備的,便順手拿了一個。修長的手指插進侍應生胸口的時候,她媚媚地叫了一聲,rufang搖動著去蹭他:“先生,您拿的這種是帶了大顆粒的,做起來和入珠沒什么差別,還具有延時效果,很好用的,您要不要試用一下呢?”言語中的性暗示十分赤裸裸。相樂生就勢狠捏了一把她不安分的奶子,女人吃痛,卻更加嬌滴滴地呻吟了一聲,并無半點兒不快之色。見她知情識趣,身材和皮膚也都屬上乘,相樂生便淡淡地道:“那就試試?!?/br>女人大喜,蘇妙大驚。眼看著女人已經主動撥開丁字褲,搖著毛茸茸的兔尾巴就要往相樂生腿上坐,蘇妙僭越地拉了拉相樂生的胳膊,語氣委屈:“哥哥,我……”來到內場后,她極懂事,不再提相樂生的名諱,統以“哥哥”代稱。她忍著羞恥,將臉面拋在一旁,撒嬌道:“哥哥,跟我試吧,我已經好濕好濕了……不要跟她好不好?”她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無知與天真。原來,他們上流社會的圈層是這個樣子的,靡爛荒yin,將所有世俗制定的規則與道德視為無物。也難怪,那些條條框框本就是用來禁錮她這樣的低等人的啊。就像被圈養起來的羊群,必須要按著農場主制定的喂養方案來生活,幾點出去放風,去哪塊草地吃草,什么時候可以交配,什么時候應該送屠宰場,全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她們可以有一定的自由度,但歸根結底都逃不開小小的羊圈,逃不開隱形卻無處不在的約束。而相樂生這樣的人,就有如高高在上的眾神,他們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將蕓蕓眾生,視作自己菜單上一道再普通不過的菜肴。他們想挑哪只羊下口,就挑哪只;想用什么手段殘忍地拆解烹飪它們,全憑自己高興;就算已經吃飽,純粹想殺它們取樂,它們也只能引頸就戮。他們甚至可以直接殺掉農場主,換一位更懦弱更聽話的上來頂替。看著會場里隨處可見的女侍應生,哪一個的身材都不輸于她,卻個個都比她風情,放得下身段,說得出sao話,蘇妙的心里涌上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不行……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他像丟垃圾一樣丟掉的吧。臺上的舞女全身沒入香檳玻璃杯的時候,蘇妙主動跪在男人腳下。————————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評論每一個字都有看,說實話沒想到一個鐲子能引發那么大的反應,其實很簡單啊,你想玩別人的玩具,不代表你愿意把你自己的玩具拿出來給別人玩吧,這和玩具是不是你最喜歡的沒有什么關系(雖然家長們從小教育我們要學會分享,但我認為自私是人類的本性)。最后,只說兩點:1、什么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之類的橋段,在這本書里是不存在的,喊喊口號表表決心有時候是必經流程,但認真你就輸了(我發過多少次誓說我再也不熬夜,做得到嗎?);2、簡介里說得很清楚,渣男浪女,屬性擺在那里,你們就不要對他們夫妻倆抱什么正面期待了,另外,白凝雖然姓白,但她真的不是什么小白兔,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請多康康配角,心疼一下他們吧。PO18脫韁(雙出軌,NPH)第一百四十五章大開眼戒(下)第一百四十五章大開眼戒(下)她脫掉相樂生右腳的鞋,捧著他的腳,隔著輕紗踩上自己軟彈的rufang。跟他的日子久了,她多多少少知道些他的喜好。相樂生果然起了點兒興趣,腳趾抵著她小小的rutou打轉,堅硬的趾甲刮過乳暈,拉出一道紅痕。他的手卻沒閑著,紆尊降貴地捏了捏侍應生的腰,手掌重重抽了下她的屁股。杜家老大和相辰明行事風格相似,頗肯在奇技yin巧方面下功夫,為了隨時滿足在場賓客們的生理需求,在開場之前,便讓所有的服務生都服了少量的春藥。劑量不大,不會影響正常的服務,卻會令他們的身體時刻處于敏感狀態,方便客人享用。不止如此,提供給賓客們的酒水和糕點里,也都放了些對身體無害的助興藥物。“啊……”那叫千千的女人入場后被好散作滿河星幾個男人親親摸摸的,吃了不少豆腐,卻還沒有真刀真槍地干過一次,這會兒被相樂生粗暴地抽打,竟然噴出一股yin液,差點高潮。她看了眼腳邊礙事的蘇妙,因揣度不出相樂生的心思,并不敢輕舉妄動,便停下往他腿上坐的動作,跪在另一邊,拉起他的袍子下擺,一頭鉆了進去。寬大的衣袍里,隆起個明顯的凸起,女人熟門熟路地含住尺寸驚人的性器,用盡諸般技巧,賣力吞吐起來。蘇妙見她這般不要臉,急得不行,無奈之下俏臉蹭了蹭相樂生的小腿,一副依戀模樣,又捧著他骨骼修長的手舔吻。聽到相樂生漸漸得趣發出的低喘,她越加氣苦,干脆把頭也埋進他的下體,和女人頭抵著頭,去舔鼓脹的囊袋。相樂生微瞇了眼睛,雙腿分開,享受著兩個女人周到的服侍,手里端著香檳,繼續往臺上看。性感撩人的舞女將晶瑩的淡金色液體捧起,淋灑在面上發間,看起來就像被男人尿了滿頭滿臉似的,色氣滿滿。她雪白的足踢踏著,rufang上的紅櫻顫動著,精確地踩著樂手們彈奏出的鼓點,揚起一朵朵酒花。她以香檳為基底,搭配豐美的rou體、玲瓏的骨骼,再加上雪乳、嫩xue、紅唇,調制成一杯勾魂攝魄的雞尾酒,成為這場色欲盛宴古典又艷情的開端。幾個腰間綴著片紅紗、近乎全裸的雄壯舞男蜂擁上來,將她包圍,和著節奏舞蹈,動作優美而不失陽剛之氣。戲了好一會兒水,舞女從浴缸里站起,踩著壯漢們的肩膀落回地面。她渾身濕漉漉,沾滿了酒液,自在地舒展了身體,任由男人們伸出舌頭,在她胸前腿間舔舐,更有一個男人跪在她腳邊,虔誠地托著她的裸足,將小巧瑩潤的腳趾含進口中吸吮。一曲終了,相樂生在侍應女郎極為熟練的幾個深喉和蘇妙小貓一樣的輕柔舔吸里,瀕臨釋放。他拍了拍侍應生的頭,女人極為乖覺地停下動作,探出頭來。雪白的牙齒叼著避孕套撕開,她用紅唇裹著,從上到下給他戴好,又隔著套子含弄起來,嘖嘖有聲。蘇妙驚慌地拉住相樂生的手,輕輕晃了晃,委屈又期盼地央求:“哥哥,你cao我好不好?小逼好濕好癢,都發大水啦,你摸摸看呀~”相樂生不耐煩地推開她,抬腳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蘇妙站到一旁,然后抓著女人的胳膊,把她拽到身上面對面跪好。粗大的性器猶如鐵杵,自下而上重重搗進去,女人發出一聲又痛苦又歡愉的吟叫,攬緊了相樂生的脖頸。這聲音頗具穿透力,坐在他們斜后方的白凝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男人烏黑的頭發和女人不斷上下躍動的雪白身子。梁佐卻在興致勃勃地看另一邊。角落里站著個頭發花白的老男人,精赤著衰老松弛的身體,胯下的陽物耷拉著,像條丑陋的rou蟲。他帶來的女伴跪在地上,賣力地取悅著他,小嘴一遍又一遍吞吐著性器,卻徒勞無功。老男人終于惱羞成怒,扯著女人的頭發把她拽起來,推搡到一邊,氣急敗壞地連灌了兩杯香檳,又拉著一個從他身邊經過的戴著金手鐲的女賓糾纏起來。那女人乖乖站著,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女賓有些不耐地和老男人敷衍了幾句,似是終于達成共識,招呼女人過去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臉上,搖擺著腰肢馳騁起來。看著兩個女人演出的yin亂戲碼,老男人的性器終于有了點兒起色,他粗喘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們,右手包著jiba快速擼動。梁佐“嘖嘖”兩聲,不無嘚瑟地捏了捏白凝的手,附耳調笑:“老師,你看那邊那個糟老頭子,好半天都沒硬起來,你再看看我,年輕力壯,英俊帥氣,簡直是萬里挑一,你說你是不是運氣特別好?只要你說句話,我有求必‘硬’哦~”他在拼命向她暗示年紀小的好處,其中更包含一種暗搓搓的較勁心理——他比老男人強得多,這個老男人的范疇,自然也包括白凝的老公。他可以一夜七次,她老公行嗎?事實上,他褲襠里的那個家伙,從見到白凝開始,便一刻都沒有消停過。但白凝剛剛哭過,他要表現出自己沉穩貼心的一面,不能太過精蟲上腦。白凝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好險沒有“夸”他“那你好棒棒哦?!?/br>她站起身,梁佐一把拉住她,表情緊張:“你去哪兒?”這場合群狼環伺,她若是被別人吃豆腐了可怎么好?“衛生間?!卑啄p聲回答。“我送你去!”梁佐當機立斷地跟著站起。大廳右側,六張鋪著黑色桌布的餐桌呈扇形排開,每張桌子上都躺著個一絲不掛的少女,頭上戴著鮮花做的花環,眼睛上綁著條玫紅色的緞帶,身體四周的綠色葉片里,盛開著一朵朵紫羅蘭與曼陀羅。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女體盛師傅將河豚切片,以rutou為中心,排成花瓣的形狀,又用蘇子葉做底,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擺放各種新鮮制作的刺身,最后在剃得干干凈凈的花戶上,放置一個巨大的生蠔及一只張牙舞爪的彩虹大龍蝦。另有一位米其林星級甜點大廚站在甜品桌前,笑容可掬地為賓客們現場制作各式甜點。白凝粗略掃了一眼,點心被制作成各種充滿性暗示的形狀,有rufang造型的馬卡龍,yinjing模樣的粉色手工巧克力,還有男女呈犬式交媾的翻糖蛋糕。短短的幾十米距離,梁佐呵斥了好幾個往他身上貼的女人,又差點和一個妄圖跟白凝搭訕的男賓打起來,終于有驚無險地把她送到衛生間門口。“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彼环判牡亟淮?。白凝不勝其煩,敷衍地點點頭。推開金色的大門,一場香艷大戲毫無預兆地展現在她面前。一個戴著埃及法老面具的男人手扶著隔間門,金扣系著的衣袍大敞,胯下粗長的jiba深深插入穿著紫色紗衣的女人嘴里,一前一后地劇烈聳動。女人的奶子已經暴露在空氣里,形狀大小都堪稱完美,奶頭是粉紅色的,充血挺立,時不時蹭過男人的膝蓋。這還不算什么。真正令人稱奇的,是那女人的下體,和另一個躺在男人雙腿之間的裸女緊密連接,正頂得裸女在男人的腳下前前后后地移動,烏發如云,潑灑出層層漣漪。白凝清楚地看見,伴隨著“咕唧咕唧”的聲響,跪著的女人以koujiao相同的頻率cao干著地上的女人,身體短暫分開時,一根尺寸小了一號卻貨真價實的jiba沾滿了yin液,在明黃色的燈光下閃閃發光。人妖啊。到底是曾經見過類似戲碼的,白凝面上不顯,繞過熱戰的三人往盡頭的隔間走。可從進場以來,看了這么多勁爆場面,她敏感的身體還是產生了反應,濕得一塌糊涂。從隔間出來的時候,之前那男人將性器從人妖的嘴里“卟”地一下拔了出來,含笑走近她:“小美人兒,一個人么?”那聲音莫名的,有一點熟悉。白凝心下警鈴大作,仰高了脖散作滿河星頸,做出副傲慢態度,一言不發地往外走。男人一把將她按在洗手臺上。他眼睛微彎,靠近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手掌虛虛撫過她的腰身,隔著衣裙停在渾圓筆直的大腿上,輕輕摩挲:“你的腿怎么這么漂亮?嗯?”說著,熾熱的氣息接近,他側過臉,薄唇就那么壓過來。白凝展開象牙扇,擋住了他的狎昵,眸色清冷,暗含警告。男人渾然不懼,隔著扇面印下個纏綿的吻,手指靈巧地鉆進裙子,在她肌膚上起舞,逐漸接近腿心。白凝不愿出聲露出破綻,更不愿落于被動,被男人玩弄于股掌。她心念微動,仗著有面具遮掩,加上確實有生理需求亟待解決,索性一反往日里的矜持,執著扇子的手腕往外,將男人推開寸許,收起扇子,用扇柄抵著男人的小腹,一路往上經過胸膛、喉結,最后停駐在他嘴唇,點了一點。接著,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腳下。男人心領神會,笑著彎下腰,把她抱坐在洗手臺上。將外面的那層長裙卷起,他的雙手順著膝蓋,摸進短裙里面。觸手所及,是一片溫熱濕滑。他心中一蕩,只覺今晚那幾個經人工雕琢出的網紅,哪一個都不如面前這個又冷又sao的尤物迷人,便放低身段,湊近白凝的下體。戴的法老面具太過厚重,不便舐陰,他又沒什么身份上的顧忌,略猶豫了一下,干脆摘下面具。看清男人的臉時,白凝的心臟幾乎跳出胸腔。————————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